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9966786
2013年,十八大三中全会再次强调释放改革红利!
中国30多年的改革都有哪些红利?该如何分配这些改革红利?中国该怎样继续走下去?进入“十二五”,这些都成为全国人民*关心的话题。
十八届三中全会后,从当下历史、国际视角探讨改革与红利*重磅力作!
微博上的争议人物、风头正劲的历史学者、改革史专家,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EMBA讲师雪珥2013年*重要作品!
《中国经营报》《新京报》《国家人文历史》《南方都市报》、搜狐网历史等媒体专栏,作者将本书内容节选发布在以上专栏,引起很大反响!
何以改革红利造就了清王朝的长寿,又成了晚清的夺命索?
清代改革有哪些“顶层设计”?又为什么在技术操作上遭遇失控危机?中国改革在“摸石头过河+顶层设计”的当下,该怎么做才能冲破“中等收入国家陷阱”,真正进入可持续发展的良性轨道!
读他的清代改革史就像在看当下!
独家海外史料,从技术层面剖析清帝国的改革,直戳当下痛点!
将当今中国的改革与清代改革进行深层次的类比。
中国为什么现在才决定设立“国安委”?而清代又为什么后来也成立了“军机处”?两者之间有着怎样的相关性?
检修清帝国这座庞大的国家机器,探索改革和国运之间的关联。
如何打破“不改革等死,乱改革找死”的魔咒?
中国曾经跌倒在哪里?还可能会跌倒在哪里?
中国做对了什么?今天的改革,还需要做对什么?
当今中国改革的三大绊脚石是什么?
一切改革的背后都是利益关系的调整,都是不同利益集团的博弈。
雍正为什么能够打破“自古胡人无百年之国运”的魔咒?
曾国藩的出现对晚清政局的转折具有怎样的影响?
“洋务运动”的30多年给帝国带来怎样的命运?
备受精英阶层推崇的宪政,为什么使帝国从亢奋走向撕裂?
既得利益集团为什么引爆了激进的“革命”?
……
所有的根源只在于改革。
透过清帝国改革中意识形态层面的“主义”,还原技术层面的“问题”,清代改革从扬帆起航到打转回旋,在摇摇晃晃中被一个不经意间的浪潮而掀落。改革红利沦落为“黑利”,失衡的利益格局难以承载改革的成本,最终的落水结局突然亦必然。以清为镜,当下已经进入深水区的中国改革又该如何兼顾不同社会群体的利益诉求,寻求*的平衡点?
引子 开国63年:大历史的切片
国祚几何?
夭折的帝国们
无奈的汉武帝
驱走饿狼,又来猛虎
寡头政治下的均衡
武则天的新时代
被误解的掌舵人
谁逼疯了宋光宗?
迟到的“鲁班天子”
“促织天子”的铁手腕
第一章 三大法宝:马背政权的温情转身
被“绑架”的读书人
谁同化了谁?
最后的皇家“身份证”
百年宿命大逆转
第二章 接班人:暗箱里的皇冠
西暖阁讲话
皇家的父子关系
康熙的两次训话
第三章 军机处:清代“国安委”的制度创新
从“军委”到“政委”
皇上的编外“智库”
相权的终结
皇权的“和平演变”
扁平高效的“小政府”
第四章 民心工程:被逼无奈的自我疗伤
仁政下的寻租空间
动了谁的奶酪?
难以承受的潜规则
灰色收入的集体漂白
“黄宗羲定律”的陷阱
第五章 弹性反腐:一位财务“副省长”的死刑
不怕“鞋湿”的布政使
40两银子的死刑线
雍正的“网开一面”
乾隆震怒
最终还是被“潜”了
第六章 行贿基金:贪腐走向资本化
皇上的小金库
皇恩浩荡下的“利益均沾”
无处可逃的行商们
“公所基金”的秘密
鸦片贸易进入“伶仃洋时代”
第七章 圣谕宣讲:大清的“精神文明建设”
张树声的直隶新政
朱元璋的“大棒”与“胡萝卜”
将“全民教育”进行到底
“宣讲”好饭碗
第八章 第四代难题:乾隆遭遇大革命
与英帝国的第一次对视
法国大革命的阴云
从北京到凡尔赛
英国使团的中国印象
一位法国老传教士的来信
第九章 资本盲流:上海地产首次大崩盘
上海滩第一代地王:徐润
房地产市场的“法制化”
维稳的红利
即将破灭的地产泡沫
被搁浅的地产大鳄
第十章 帝国出轨:铁路总公司之路
国字号惨败
钱从哪里来?
一份“互惠互利”的奏折
“利权回收”的真相
第十一章 戊戌变法:衰老帝国的激情一跳
变法诏令满天飞
无谓树敌要不得
虚弱的改革班子
一个谣传引发的政变
第十二章 张之洞:走向军机的惆怅
广东“赌王”的生意经
谁是“连仲三”?
军机处大门外的张望
后院起火
第十三章 刚毅整顿:失控的大清财政
财权下放后的恶果
地方政府成为“车匪路霸”
“永不加赋”过期作废
贪官污吏抢搭便车
刚毅挥棒下江南
错失最后一根稻草
第十四章 庚子年危机:炉火上的群雄博弈
一份假情报惹来的滔天大祸
红顶赌王:刘学询
“总统”李鸿章
张之洞的帝王梦
孙中山的“另一面”
第十五章 货币之乱:铸币机上的宪政
突然失宠的银子
孔方兄的逆袭
疯狂的铜元
美国方案与中国难题
第十六章 丁未政潮:无处不在的权争
扑朔迷离的“性贿”案
躺着中枪的段芝贵
桃色反腐案的背后
被引爆的“反腐炸弹”
第一回合:两败俱伤
北洋派的致命一击
第十七章 民变之变:谁来做最后的埋单人?
清式特色的“民变”
零和游戏
风起云涌的抗捐事件
集体失控的代价
第十八章 流亡生意:康有为的党产
保皇党下海
师徒反目的背后
海外华商的“背叛”
第十九章 投机风暴:机会主义大革命
失信天下的清政府
靠口号牟利的保皇党
革命机会主义
尾声 激进的悬崖:通往死亡的快车道
吴樾的那颗炸弹
迟来的改革共识
激进主义的狂飙突进
一起跌落激进的悬崖
后记 中国曾经跌倒在哪里?
中国曾经跌倒在哪里?
自1861 年开始,中国近现代的改革史,绵延至今整整150 年。除了中间的68 年(19111979 年)以“革命”为主旋律之外,此前的晚清50 年(18611911 年)及此后的32 年(19792011 年),“改革”都是全民族的主旋律。
时至今日,当代改革开放已经走了三十多个年头。
从历史上看是一道坎。近代第一轮改革开放的今日,正值1894 年的甲午战争。甲午战争的失败,令晚清的改革开放彻底改道,从“制度”和“主义”层面寻找灵丹妙药和捷径,成为精英阶层的共同追求,而围绕器物与技术层面的“洋务运动”,本应继续推进和深化,却在“制度万能”和“主义万能”的“大跃进”中被忽略。晚清改革,自此走上了一条“主义”取代“问题”、口号取代实干、旗帜取代行动的歧途,终至政权分崩离析,“改革”被“革命”所替代。
如今,无论从经济发展模式,还是社会利益结构,乃至政治体制框架,同样走到了堪称“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关键时刻。罕见的宽松尺度,显然是基于对形成全民共识的期盼。读史可以知兴替,从历史的角度看,当代改革可能还会跌倒在哪里呢?
绊脚石之一:既得利益集团
导致清政权崩溃的主导力量,并非主张暴力革命、武装起义的革命党,这一点史实,基本为各方所认可。推翻清政权的主流,正是所谓的“立宪派”,而这些人的大多数,都是晚清改革中形成的新兴既得利益集团。
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其主体是官僚、企业家。在大清特色的资本主义下,他们往往是“官商一体”的身份,无论其之前出身于官场还是商界,几乎无一例外地既是官员,又是商人。即便是所谓的“商办”(民营)企业,其领导人或者是官方任命的转岗老干部,或者是获得了官位品秩的商人。策动“保路运动”、引爆辛亥革命的川汉铁路公司,其高层就是这两种人的结合。这类企业,虽然打着民营的旗号,亦几乎完全依靠公权力的扶持而得以维持和发展。
这些在晚清改革开放中先富起来,并且先贵起来的一群人,当他们实现了“富+ 贵”之后,形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必须两线作战:一方面,他们要与老的既得利益集团争夺,在这方面,他们希望利益是流动的;另一方面,他们要回避并切断“先富带后富”、走共同富裕的道义责任,并且为他们的“富+ 贵”继续提供廉价劳动力和广阔市场,在这方面,他们希望利益是固化的。
老的既得利益集团,以旧贵族为主,在改革中,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未直接得到“效用”的增量部分,却被稀释了曾经在政治和经济上的垄断地位,因此,他们往往会成为改革,尤其政改的阻力。这种反对,尽管会打着意识形态的旗帜(祖宗家法、中体西用之类),但其实只是出于利益担忧及心态失落。总的来说,这个集团希望的是经济改革“大跃进”、政治改革慢慢行。
在与老的既得利益集团的争斗中,新的既得利益集团因为不存在当家包袱
和维稳顾虑,采取的是攻势,敢于高举改革,甚至是宪政的大旗,而希望持续稀释和解构老的既得利益集团的权力与利益。如果从个体的角度去考察清末宪政运动的积极参与者,比如张謇等人,其基色都是“利益”,绝非“理想”。
这个新的既得利益集团,在对付抱有“共同富裕”期望的草根阶层方面,却不惜过度地、破坏性地、不择手段地利用公权力,以图固化利益格局。比如以财产和文化水平限制草根阶层参与基层政治,以国家专政权力为后盾强行收取集资股本金(“租股”),这是典型的“牧民”之道草根阶层被他们当作奶牛,吃的只能是草,挤的必须是奶,甚至是血。
而且,因为其“民营”性质而逃避了官方既有的监管体系,其酷烈和贪婪程度,比国有企业或“官督商办”的企业有过之而无不及。辛亥革命前,四川的民怨沸腾,并非因为政府苛政,而是川汉铁路公司将全省“公司化”,权力资本化、资本权力化,“羊吃人”的权力资本主义成为主旋律。而这些民怨,又都被这个既得利益集团巧妙地转嫁到了政府头上,转嫁到了老的既得利益集团头上,异化为政府与民众的对立,这正与革命党在川省推行的“离间官民”策略相吻合。两股力量叠加,再加上政府内部已经丧失凝聚力和执行力,最终导致局势失控。
这种新型的既得利益集团,既可以成为权力的执行者,又可以成为民意的代言人,欺上瞒下,在两边都占尽信息不对称的绝对优势,成为“改革”异化为“革命”,甚至是“暴力革命”的催化剂。这样的既得利益集团,如今有没有?其规模有多大、能量有多强?他们既
没有对政权的忠诚,又没有对民生的责任,却享受着改革的成果,且不必承担改革的成本和风险。以大规模资产外逃为核心的“移民”运动,或许只是证明了“让一部分先富起来、先富带后富共同富裕”政策的天真。而囿于跨国移民的配额限制和司法壁垒,这一群体的主流,还必须扎根故土。他们未必会愚蠢到公开反对改革,但为了维持、壮大既得利益,他们一定会运用已经获得的政经资源,积极影响改革的路径、方向、步骤、力度,甚至争夺下一步改革的主导权。这对下一阶段的改革,包括政改,影响极大。
晚清的既得利益集团,从经改中大得其利后,积极参与到政改之中,成为所谓“立宪派”的主流,获得了政改的话语控制权。而他们主导下的政改,上掏空政权,下掏空民众,即便在形式上获得成功之后,也沦为既得利益集团内部的游乐场,反而进一步刺激了革命清末三年,上千起群体性事件(“民变”),都是因草根阶层不满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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