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68910125
“侦探小说女王”多萝西·塞耶斯选编推荐
古典解谜推理时代经典短篇
名家选名篇
本特利:开创反推理小说先河;
布拉玛:“盲侦探”的缔造者;
怀特彻奇:奎因和塞耶斯高度赞扬的名家;
奥莫尼尔:高尔斯华绥与詹姆斯·希尔顿推崇的短篇大师;
比尔斯:齐名爱伦·坡的美国超自然小说*人;
布莱克伍德:影响洛夫克拉夫特、托尔金、威廉·霍奇森的怪谈作家;
克莱恩:海明威眼中“*秀的作家”;
……
本书是著名侦探小说家和评论家塞耶斯于1928年编选出版的侦探推理短篇小说集,收录了从侦探小说诞生以来直到1920年代的优秀短篇作品,其中有许多推理小说迷耳熟能详的名家作品,也有不少声名不显却特色鲜明的作品,还有不少正统文学大作家偶尔涉足悬疑推理领域的游戏之作。这些作品不少对后世的推理、幻想小说有着巨大的影响。
第四个阶段
池泽瑞格公爵消失的财产
四只普通的发夹
是谁杀死了查理·温伯
弗莱瑟夫人神秘失踪案件
追踪
火之柱
布维斯吉德小姐履行了她的职责
福克斯顿的医生
A.V. 雷德
死亡农场
一个诡异的东西
秘密信仰
17 号房间
恐怖的蜡像馆
海上危舟
国王的等待
神秘的白胡子老人
祈祷声
17 号房间
我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但是大厅里的人还是一直说个不停。
“从一个作者的角度来说——先生们,我会告诉你们我曾经做过布拉德福德毛织品杂志的广告部编辑——从那个角度上来说,我认为好的鬼故事已经是千篇一律了。如果我改行再当作家的话,不会去写鬼故事。现在的社会流行现实主义,你必须得与时俱进。”
那个胖商人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
一个身材消瘦的年长商人接着说道:“你可别在公共场合说这些,这些东西也会有商业契机,谁都不知道它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
不论是上发条的鸵鸟还是丝绸,不论是造型奇特的玻璃制品还是一个看上去像生排骨一样的香烟盒,你永远都无法预测它们潜在的商业价值。”
“那得看看是谁来做这件事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的火炉旁边,身材短小精悍的男人说道,“如果你用正确的方法宣传,不管是谁,也不管是上发条的鸡或是肉类的仿制品,又或者是小说——不管这故事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我认为,结果都会是一样。”
那个胖商人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慢吞吞地说道:“我自己从来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是有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在了我妻子姨妈的二女儿的身上——这个姑娘是个非常理性的人,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但在经历了那件事情后,她也变得像你们一样神神道道的了。”
“你可别给我们讲那个故事,”一个经营硬件的忧郁男人说道,“你讲的话会让我们害怕得睡不着觉。”
显然,他的这个建议不会被采纳。正如我所料,那个胖商人继续讲了起来。他一直滔滔不绝,就像他身上的肉一样,都快要溢到椅子外面了。我把注意力转回到了自己的事情上,等再次回到大厅里的时候,刚刚好听到了故事的结局。
“所有的门都被锁掉了,她非常确定自己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白影从身边飘过,然后消失了。我本来不相信这些,但是……”接着他不停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如果她不是我的二侄女”,以及“我以我的人格担保这是真的”。
我又打了个哈欠。
“很好的一个故事。”坐在火炉旁边的那个瘦小的人说道。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商人,因为只有商人才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
吃晚饭的时候,他一直沉默寡言,然后,当红色的窗帘被拉了下来,红黑相间的桌布盖住红木桌子上的玻璃餐具之后,他便静悄悄地坐到大厅里温暖的地方——那个角落里的火炉旁边。当时我们都在写信,直到听到那个胖商人的抱怨之后,我才注意到先前那个闷不吭声、眼睛明亮、身材瘦小的男人,已经悄悄地占据了那个的位置。
“很好的一个故事,”他说道,“但这并不是我所说的真实的事情。先生,你并没有完整地告诉我们整件事情。你没有说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甚至是发生在哪一年,又或者你二侄女头发的颜色。而且你也没有告诉我们,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发生这件事情的那个房间
是怎么布置的,为什么她会看到那些东西,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对任何人的妻子的姨妈都不感兴趣,也不管她是大女儿还是二女儿,我必须这么说,我只对那些亲身经历的事情感兴趣。”
“我也是,”那个胖商人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当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他说话语气似乎非常不屑。
“但是,”一个面色白净的男人说道,“我们现在都知道,随着科技的发展,这些鬼神之说被证明都是子虚乌有的,我们知道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怪。这些都是人们的幻觉,这就是它们的本质——仅仅是幻觉而已。”
“不要关心怎么称呼它们,”瘦小男人强调说,“如果你亲眼看见一个令你血液变凉、晕晕乎乎、非常恐惧的东西——好吧,你可以叫它鬼怪,或者是叫幻觉,又或者是叫汤米·多德,名字并不重要。”
年龄偏大的那位商人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也可以叫它另外一个名字。你可以叫它……”
“不,不可以,”瘦小男人连忙打断了他,“除非那个男人在五年前遇到了一件恐怖的事情,而他五年来却一直把那件事当成是趣闻。”
“那你不如给我们讲讲你的故事?”我说道。
“我很乐意这么做,”他说道,“如果其他人也愿意听我讲故事的话。但是我要警告你们,这可不是我幻想出来的东西。不,先生们,我即将要讲述的那件事非常清晰且有条理,就像一个时间表一样——起码要比某些故事清楚得多。但是我不太喜欢讲这个故事,尤其是不
太喜欢讲给那些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人们听。”
我们中的几个人都声明自己相信世界上有鬼神存在。而那个胖商人又用鼻子哼了一声,然后看了看手表。坐在位置的那个瘦小男人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你能把气调得小点吗?谢谢。你们谁知道赫伯特·哈特勒斯?
很多年前,他也来过这里。没听说过吗?好吧,没关系。我想他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有着洁白的牙齿和黝黑的胡子。但是我并不认识他。
他和我并不在同一个时代。好吧,我讲的这个故事发生在一家商务酒店里,酒店的名字我就不说了,因为这确实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酒店,房价也非常公道,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住进这家酒店。这是一家古色古香的商务酒店,就像这里一样。我经常会住在那里,但是
发生那件事情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安排我入住那个房间,他们可能已经把那个房间封起来了。
“好吧,就从这里开始讲吧!我碰到了一个老同学。记得当时是一个星期天,在一家绳索店里。他的名字叫琼斯,泰德·琼斯。我们两个都有皮划艇。随后我们便去马洛咖啡馆喝茶聊天,我们聊以前的时光、以前的同学,你还记得吉姆吗,汤姆现在过得怎么样,等等。
大家通常都会聊到这些。接着,我又问到了他的哥哥,名字叫佛瑞德。泰德的脸色立即变得苍白起来,差一点儿摔掉手里的茶杯,他说:‘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没有听说?’‘没有啊。’我说道,顺便用手帕擦掉了洒在桌子上的茶水。‘我没听说呀,怎么了?’我问道。
“‘简直太可怕了,’泰德说道,‘警方给我发了电报,我赶去看到了他去世时的场景。没人知道他是自杀还是怎么回事,警方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地板上,喉咙被割断了。’泰德告诉我,他的哥哥没有任何理由会去这么做。当我问他这件事情发生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他告诉了我那个酒店的名字——我不会说出它的名字。接着,我又和他聊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并且说佛瑞德确实是一个好人之类的话,之后我又问他酒店的那个房间是怎么布置的。当有事情发生时,我总是会问事情发生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
“那个房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有一张法式大床,床头有一个壁龛,壁龛上挂着红色的窗帘。有一个像棺材一样大的红木衣柜,衣柜上安装的是玻璃门。窗户也不是普通的推拉玻璃,而是用的深雕玻璃,还装上了黑色框架。壁炉台上悬挂着一幅《伯萨沙王的宴会》。
你刚刚说什么?”他停了下来,因为那个胖商人刚刚张了张嘴,接着又闭住了。
“我想你应该是想要说点什么,”那个身材瘦小的人继续说道,“好吧,我刚刚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现在咱们言归正传。我经常要去那个地方出差——那个地方的名字我也不说了——我发现我的公司已经为我预定好了那家酒店,没错,就是佛瑞德遇见死亡之神的那家
酒店。因此,我必须按照公司的安排入住。不管怎样,我觉得我会出于好奇去那里待一个晚上。”
“并不是我的胆子有多大,而是那时候我并不相信有鬼神的存在。先生,我当时就像你现在一样。”他向胖商人点头示意。“大厅里挤满了人,因为那里正在举办派对——公司真是有心,场面就像今天晚上一样。我们也谈论了鬼怪——正如咱们现在一样。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我记得他就坐在那边那个位置上——是一个到处奔波的老商人,也像你们中间的某些人一样,说道:‘我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我也不想入住 17 号房间,因为……’。当然了,我们都在追问他到底为什么。‘因为,’他简短地说道,‘那是 17 号。’“但是当我们一直追问下去的时候,他告诉我们:‘因为那个房间里面有几个人被割断了喉咙,’他说道,‘是从一个叫赫伯特·哈特勒斯的年轻人开始的。他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血泊中。从那以后,每个住进那个房间里的人,后都被发现喉咙被割断了。’
“我问他总共有多少人死在那个房间。‘除了赫伯特·哈特勒斯之外,还有两个人,’他说道,‘后来酒店就把这个房间封闭了。’‘是吗,他们关闭了那个房间吗?’我说道,‘我想并不是这样的,他们又开始使用了,我的房间号就是 17 !’
“当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我。
“‘但是我认为你不会去那个房间睡觉的。’其中一个人对我说。但我回答说我可不会花了钱却在那个房间里清醒地待一晚上。
“‘我想肯定是因为这个时候客人太多,他们才又开始使用那个房间的,’戴眼镜的男人说道,‘这件事情太奇怪了。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很难让人理解,’他说道,‘我还要告诉你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情。死去的那些人都是商人,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喜欢 17 号房间的原因。从个赫伯特·哈特勒斯开始,接着是琼斯——佛瑞德·琼斯,后是唐纳德·欧文尚——他是一个苏格兰人,经营儿童内衣。’
“然后,我们坐在那里又聊了一会儿。如果我不是一个有着强烈好奇心的人,也不会知道我终还是无法迈过心里那道坎——是的,我没办法迈过去。越想这件事,我就越不喜欢 17 号房间。我没太注意那个房间,只是看到里面的家具在佛瑞德去世后就换掉了。因此我从
房间里面走出来,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到拱门下面的玻璃柜台前,那里就是酒店的登记处——那个酒店布置得就和这里一样,接着,我说道:‘小姐,请问除了 17 号房间,别的都已经有客人入住了吗?’
“‘是的,’她说道,‘已经客满了。’
“‘那么那个是什么?’我问道,手指指向了挂在房间号牌下面的一把钥匙,上面只剩下这一把钥匙了。
“‘哦,’她说道,‘那是 16 号房间的钥匙。’
“‘16 号房间有人入住吗?’我问道,‘那个房间舒适吗?’
“‘没人入住,’那位小姐回答道,‘是的,非常舒适。就在你那个房间的隔壁——和你的房间是同样的标准。’
“‘我要换成 16 号房间,如果你们没有异议的话。’然后,我又回到了那堆人中间,我觉得自己太聪明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立即锁上了门。尽管我不相信有鬼怪,但是我还是希望隔壁房间不是 17 号,而且我也希望两个房间之间没有那扇门,尽管它已经被牢牢地锁上了,而且钥匙还在我这里。我从梳妆台上的三支蜡烛里拿走了一支,把其他两支吹灭了。然后我脱掉了衬
衣和领带,这时,我发现这个新房间里的家具是从17号房间搬过来的:一张法式大床,床头有一个壁龛,壁龛上挂着红色的窗帘;还有一个像棺材一样大的红木衣柜,衣柜上安装的是玻璃门;窗户上也不是普通的推拉玻璃,而是用的深雕玻璃,还装上了黑色框架;壁炉台上还悬挂着一幅《伯萨沙王的宴会》。因此,虽然我没有入住那间 17 号,但是我使用的却是从那个房间里搬出来的家具。并且有一瞬间,我觉得更可怕。我想那些家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比如说会说话……
“虽然有些白痴——但是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就坦白地告诉你们——我检查了床底下,检查了像棺材一样的衣柜,还检查了那个细长的壁柜,壁柜足够一个身体直直地站在里面……”
“一个身体?”我问道。
“我的意思是一个人。因为我当时认为那些可怜的受害者是被躲藏在 17 号房间里的某个人给谋杀的,或者是有什么人威胁他们割喉自杀。说实话,我希望两种情况都不要发生!”
他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往烟斗里填上烟草。这时有人喊道:“继续往下说。”然后,他接着讲述。
“现在,你们会发现,到我回房间准备睡觉为止,我所讲述的事情都是道听途说的。因此我不会要求你们相信我的讲述——尽管那三具尸体的验尸结果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也足以让人们感到恐惧。接下来我将要讲述的是真真实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在那个房间里发生的事。”
他又停了下来,手里拿着烟斗,但是没有点燃。
大厅里一片静默,终是我打破了沉默。
“那么,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问道。
“我内心纠结了好一阵儿,”他说道,“我一直对自己说这不是那个房间,那个房间在隔壁。我又吸了一会儿烟,读了一份早报、几本杂志以及其他所有能够阅读的东西。终,我鼓起勇气躺在床上。我必须承认我并没有熄灭蜡烛,我想让它一直亮着。”
“那你睡着了吗?”我问道。
“是的,我睡着了,睡得很香。突然,我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吵醒了。我坐起身来。在我的一生中,从来没有哪一次像那一刻感到惊恐害怕。但是我还是鼓起勇气小声地问道:‘谁呀?’天哪,我根本没有期望有人能回答我。蜡烛燃完了,房间里一片漆黑。门外有小声说话的声音,还有轻轻的脚步声,但是没有人回答我。我说过了,实际上我也没有期望有人能回答我。我又清了清嗓子,用非常大的声音喊道:‘谁呀?’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先生,是我。先生,我给你端来洗漱水了,先生,现在已经六点了。’是客房的服务员。我瞬间感觉轻松了许多。”
“我觉得你的故事不怎么样。”那个胖商人评论道。
“你还没有听完呢,”那个讲故事的人冷冷地说道,“这是一个冬天的早晨,时间是六点,屋内屋外漆黑一片。我要赶七点的火车,于是起床开始洗漱。一支蜡烛显然不够用,我又点燃了梳妆台上的那两支蜡烛。我打开房门,门口并没有洗漱水,而且楼道里就像煤窑一样漆黑。因此我就用冷水刮胡子,我想男人们经常会这么做。我刮完了脸部,正准备刮下巴的时候,我突然看到梳妆台上的镜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我的意思是镜子反射到了什么东西在动。衣柜的那扇大门突然自己打开了,经过两面镜子的反射之后,我看到了那张有着红色窗帘的法式大床,在床的边缘坐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长着一头黑发,留着黑色的胡子,脸上是一种特别失望和害怕的表情,这种表情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来没有梦到过,让我非常恐惧。我已经吓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从镜子里看着他,并没有转过身去逃命。突然他大笑起来,是一种可怕的、无声的笑,笑的时候还露出了他所有的牙。他的牙非常白。接下来的那一刻,他当着我的面,割断了他的喉咙,从一只耳朵一直割向了另外一边的耳朵。你们亲眼见过一个人割断自己的喉咙吗?在那之前,床还是白色的。”
讲故事的那个人放下了手中的烟斗,双手遮住脸,接着又开始讲他的故事。
“当我终于鼓足勇气转身再看时,发现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床和之前一样,仍然是白色的。好吧,我已经讲完了,”他突然说道,“我终于理解为什么这些人会用这种方式自杀了。他们都看见了这个可怕的景象——那个个死去的人,也就是赫伯特·哈特勒斯,然后他们开始不由自主地抖着手,等他们能够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时候,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割破了。哦!顺便说一下,当我看手表的时候,发现那时是两点钟,根本没有什么客房服务员。我一定是梦到了。但是其他的事情不是我梦到的。啊!还有一件事,也是关于那个房间。他们并没有更换房间里的家具,只是把房门上的号码牌换掉了。这还是那个房间!”
“看看这里,”那个胖商人说道,“你刚刚说到的那个房间。我的房间号就是 16,而且房间里的布置和你所描述的一样,里面也挂着同样的一幅画。”
“哦,是吗?”讲故事的人说道,显然他有些不舒服,“我很抱歉。但是现在已经是纸包不住火了。没错,我刚刚说的酒店就是这家,他们又开始使用那个房间了。但是你不相信鬼怪,你会没事的。”
“没错。”那个胖商人说道,然后站起身离开了大厅。
“我敢打赌,他一定是去问能不能更换房间。”那个面色白净的人说道,“这毋庸置疑。”
那个胖男人回来后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想喝杯东西。”他一边说,一边按了铃。
“先生们,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给大家调上几杯酒吧。”那个讲故事的瘦小男子说道,“我的调酒水平相当不错,先去吧台那边取一些酒过来。”
“我记得他说过从来不喝酒。”他离开后,那个胖商人如此说道。
之后,我们就像嗡嗡嗡的蜜蜂一般聊个不停。等那个讲故事的男子再回来的时候,我们都朝他看过去,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你们一个一个地说,”他气定神闲地说道,“我听不清楚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我们想知道,”我说道,“你是怎样做到的——凡是看到那个鬼魂的人后来都自杀了——为什么你在刮胡子的时候同样看到了,却没有自杀呢?”
“我本来也应该割喉的,”他严肃地回答道,“这点毫无疑问——我原本也是这种结局。”
他看了一眼胖商人,继续说道:“但我用的是一种安全剃刀。我就是卖这个的。”他同时把一个柠檬一切为二。
“但是……但是,”胖商人扯着嗓子喊道,好让自己的声音压过现场的喧闹,“我刚才已经换掉了我的房间。”
“没错,”那个短小精悍的男人一边挤着柠檬,一边说道,“我刚刚把行李挪进那个房间了。那是这家酒店里好的房间。我认为需要付出一点点代价才能弄到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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