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0464317
1、作者阿彩是当红的年入百万的网络原创作家,中国移动“和阅读”人气榜前十名作者、十二星作专区名家,人气超高,粉丝众多。
2、该作品同名影视剧已着手拍摄之中,预计2017年上映。
3、该作品行文风格轻松幽默,情意绵绵,符合当下大众读者的购买需求。
这是一部集励志、武侠、情感的小说,是系列书的第三部,叙述了凤轻尘和东陵九相互扶持,惩恶扬善,匡扶正义、造福百姓,并为爱相守一生的爱情励志故事。女主角凤轻尘原为当朝七皇子未婚妻,被爱慕七皇子的敌国公主设计陷害。经历千辛万苦,得以平安逃出皇宫。凤轻尘利用自己的高超医术悬壶济世,为百姓免费治病。一次偶然,她救治了有江湖*高手之称的东陵九,得东陵九赠衣一件。由此,两人之间的感情,拉开序幕。*后,两人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终于得以面对彼此的感情,携手共进。
所谓医者,下医医病,中医医人,上医医国。神医凤轻尘,能以医术祛疾救人,能以医术济世治国,到*后她是否能医治得了自己的爱情?
上册
第一章 此生,遇见你真好
第二章
求娶凤轻尘为妻
第三章 棺材里面的东西不送
第四章 悲伤逆流成河
第五章 九皇叔夜探香闺
第六章 赈灾夺民心
第七章 未婚夫找上门
第八章 九皇叔拈酸吃醋
第九章 为什么不早点来
第十章 天下最尊贵的兄弟
第十一章 大公子的骄傲
第十二章 不能说的秘密
第十三章 风起云涌玄霄宫
第十四章 轻尘,我们私奔吧
第十五章
大公子该娶妻了
第十六章 天下第一杀手
第十七章 对战西陵第一高手
第十八章 血雨腥风满京华
第十九章
最特别的他
第二十章 杀伐果断的大公子
下册
第二十一章 相爱容易相处难
第二十二章 权利斗争下的牺牲品
第二十三章 东风压倒西风
第二十四章 美人不高兴
第二十五章 这锅我不背
第二十六章 绝不让你独活
第二十七章 唯愿岁岁长相见
第二十八章 陪我去暖房吃一顿饭
第二十九章 做多了就是屠夫
第三十章 期待奇迹的降临
第三十一章 兴师动众的一顿饭
第三十二章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第三十三章 跪倒在凤轻尘的裙摆下
第三十四章 九皇叔火海失态
第三十五章 前朝后人浮出水面
第三十六章 棋中棋局中局
第三十七章 皇城流血夜
第三十八章 被中止的婚礼
第三十九章 骑鹤下江南
第四十章集 百家之长救太子
番外 大公子王锦凌
第一章 此生,遇见你真好
位于群山之颠的玄霄宫常年白云萦绕,如同仙境,无一处不美,而其中最奢华、精致的地方就是宫主爱女宣菲的房间。
玄霄宫宫主宠女儿并非浪得虚名,宣菲房间的摆设,比一国公主还要奢华三分,和帝王相比也不遑多让。
可再奢华的摆设,也无法改变宣菲在太鲁阁大峡谷受辱一事。
此时,玄霄宫宫主、宫主夫人,还有宣菲的二哥都站在宣菲的床边,等玄医谷谷主揭开宣菲脸上的绷带。
宣菲的脸能不能恢复,就看今天。
“谷主,我妹妹的脸一定能恢复,对不对?”宣菲的二哥一脸紧张,看玄医谷谷主慢腾腾地揭开绷带,真恨不得把他推开,自己取而代之。
“我……”宣菲也急切地开口,哪知才说了一个字,就被玄医谷谷主打断:“不想毁了你这张脸,就别说话。”
养了近两个多月,宣菲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只是被手枪击中的部位因为伤口太深,即使有玄医谷谷主在,依旧留下了浅浅的疤,右腿也因伤了筋骨而落下了残疾。
至于脸上的伤,玄医谷谷主说有八成的保握可以恢复如初,为了给自己出气,玄医谷谷主在医治期间不允许宣菲说话、不允许宣菲发脾气、不允许宣菲有脸部表情。
这三个不允许把宣菲折磨得快疯了,她大小姐脾气极重,怎么可能做到这三点,可为了自己的花容月貌她必须忍。可是,玄医谷谷主不许她说话,却没有说她不能虐仆,在医治期间,宣菲稍有不顺,就虐打身边的下人,整个玄霄宫鸡飞狗跳的,时不时就有仆人横死,玄医谷谷主恨不得立马下山。
是以,时间一到,玄医谷谷主不等玄霄宫的人催就来给宣菲拆绷带,随着绷带一圈一圈拆开,宣菲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房间里的人除了玄医谷谷主外,一个个既紧张又期待。
宫主夫人紧紧地握着宫主的手:“夫君,菲儿的脸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仔细看,就会发现宫主夫人和凤轻尘很像,尤其是那双冷清的眸子和冷艳的神情。可是,细细一看又会发现有些不同,这妇人的冷艳少了一份风骨,具体的也说不上来,只感觉少了一点味道,多了些刻意。
“夫人放心,菲儿不会有事。”宫主拍了拍宫主夫人的手,眼中的深情和平日一样,宫主夫人心中一暖,悄悄挪了一步,两人靠得更近了。
而这个时候,宣菲脸上的绷带即将拆下来,宫主、宫主夫人、宣菲的二哥皆屏住呼吸,不敢乱动,睁大眼睛看着宣菲的脸,就怕错过什么。
宣菲不敢有表情,只能紧紧地抓着身侧的锦被,既期待又害怕。
“好了。”随着玄医谷谷主的话,宣菲脸上的最后一层绷带拆了下来。
“我的脸好了?”宣菲摸着自己的脸,想要笑,却只扯出一抹极其僵硬万分不自然的笑容,可沉浸在狂喜中的宣菲没有发现,宣菲的二哥也没发现,他只高兴的道:“菲儿,你的脸好了,完全的好了,一点伤也没有。”
拆开绷带后,露面来的是一张完美无疵的脸,光洁白皙的肌肤丝毫看不出曾受过伤,明艳的五观似乎比之前更加的动人,宣菲面无表情的样子也和凤轻尘更像了,若是站在一起,就好像一对双生姊妹,唯一的区别就是双眼。
宣菲的眼睛没有凤轻尘的生动明亮。
“以沫?”玄霄宫宫主看到宣菲的脸,紧紧握住身侧的的宫主夫人,一脸高兴:“以沫,你看我们的女儿是不是和你年轻时一模一样。”
在“以沫”二字说出来时,宫主夫人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点头:“夫君说的什么话,菲儿本来就像我。”
宫主却不这么认为:“菲儿五观是像你,可性子和气质却与你年轻时不同,现在看来,倒是颇有你几分风范。”
“是吗?”宫主夫人不自然地笑了笑,眼睑微微往下,掩去眼中的狠厉,宣菲的脸痊愈,也无法冲散她心中的恨意。
以沫,陆以沫,你就是死了也不让我好过。
陆以沫,她此生最恨的三个字,可她却不得不顶着这个身份生活,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才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爱。
以沫,这个名字自从她嫁给这个男人后,就没有人再这样称呼了,因为她说嫁人后就是夫家人,她不再是陆以沫,而是玄霄宫宫主夫人。
一句话,便哄得这个男人只叫她夫人再也不叫她以沫。二十年过去了,她都快忘了这三个字,可如今又被夫君提了出来,提醒她,她现在的幸福是偷来的。
玄霄宫宫主欢喜异常,宫主夫人因“以沫”二字而失常,宣菲兄妹二人则光顾着那张脸了,一家四口都没有看到玄医谷谷主眼中的精光。
得罪什么人都别得罪大夫,他不过是略施小计惩治一下宣菲,没想到居然让他挖出一桩大秘密。
玄医谷谷主表示很高兴,琢磨着回头拿这个消息,去和凤轻尘换一套手术刀。
以沫,如果他没有老眼昏花、耳聋失忆的话,他记得他有一个徒弟和凤轻尘的父亲关系不错,那徒弟曾提过一句,凤轻尘的父亲叫凤战,母亲则叫陆以沫。
咳咳,之所以记得,是因为凤轻尘母亲这个名字太好记了,相濡以沫。
玄医谷谷主看宣菲一家四口正高兴,很有眼力地不打扰对方,提着药箱就出门,正琢磨着如何才能让这个消息利益最大化,却被玄霄宫大公子宣少奇拦住了:“谷主,少奇有事想向谷主请教,请……”
宣少奇完全不给玄医谷谷主拒绝的机会,强硬的把人带走,玄医谷谷主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宣少奇:“少宫主,你要和我谈什么?你妹妹的脸已经好了,身上的伤也没有大碍,少谷主不用担心。”
“她不是我妹妹,我也不问她的事。”宣少奇毫不掩饰自己对宣菲的厌恶,宣菲从出事到现在,他就没有过问过,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关心她的伤。
“咳咳,少谷主,老夫只是一个大夫,如果不是为了这事,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谈的。”家庭纠纷、内部争权什么的最可怕了,他真的不想掺和。
这位少宫主乃是玄霄宫宫主与发妻所生的儿子,宣菲和她二哥则是继室所生,他们天生就存着斗争。
可不管玄医谷谷主多么的不情愿,遇上宣少奇这块顽固的石头也只有认栽的份,当然他认栽认得很高兴。
当宣少奇拿出一本失传的古医书时,玄医谷谷主连犹豫都没有,很干脆的将凤轻尘卖了,卖了个极好的价钱。
到手的利益才是自己的,他回头还是可以和凤轻尘交易的嘛,至于宣少奇得到这个消息后,会如何做就与他无关了。
玄医谷谷主笑得如同老狐狸,一回房就收拾东西,准备下山。
玄霄宫太不安全了,他还是早早地回自己的玄医谷好。虽说大家都是玄字辈门派,可平日却没啥交情,不过是利益往来罢了,他才不要和陪玄霄宫一起倒霉。
当晚,玄医谷谷主就在少宫主宣少奇的安排下,与宣少奇一起离开了玄霄宫。
第二天,玄霄宫宫主发现玄医谷谷主失踪一事,面色很不好看,不过看宣菲伤势大好,又与自己心爱的妻子年轻时一模一样,玄霄宫宫主大方地不计较,对着夫人以沫长、以沫短的叫着,宫主夫人心里都快气炸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淡淡地笑。
至于玄霄宫少宫主,不好意思,根本就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他失不失踪对于玄霄宫来说都无关痛痒。
宣少奇不顾护卫的劝阻,日夜兼程朝东陵皇城赶去,那架势好像晚了一天,凤轻尘就会消失一般……
而此时,凤轻尘半点不知,有一个男人正为她不远万里,日夜兼程,赶往东陵,只为她。
凤轻尘急于医治好崔浩亭的伤,好借助崔家的力救九皇叔出来。
当天晚上,给崔浩亭检查身体后,确定他的身体经得起手术,凤轻尘不再拖延手术的时间。
“我之前说过,要从一个与你血缘相近的人体内抽血给你,你找到人了吗?我曾再三提醒你多找几个,并不是血缘相近就能匹配的。”
凤轻尘不敢说抽骨髓的事,毕竟这事太过匪夷所思,崔浩亭肯定不会接受,凤轻尘只偷换概念。虽说对患者隐瞒真实情况不符合医生的原则,可凡事要懂得变通,不然就成老顽固了。
“就像夜城主和夜少主那般,即使是亲生父子也不一定匹配,是吗?”对凤轻尘所说的抽血崔浩亭并不陌生,云潇已经把凤轻尘当日医治夜叶的经过告诉了他。
很新奇,很匪夷所思,他当时有一肚子的问题,可惜凤轻尘连夜就走了。
“是,即使匹配,也不一定就是亲生父子。”凤轻尘万分邪恶地道,只可惜这话传不到夜城主的耳朵里,不然事情就好玩了。
“我明白了,明日我就请人过来。”既然答应医治,崔浩亭就会全力配合,毕竟这事攸关自己的性命,马虎不得,而他也很欣赏凤轻尘严谨的态度。
第二天,凤轻尘按约定时间,来到崔浩亭的院子,看到院子里的两个人,凤轻尘愣了一下:“这两个,哪个是?”
“两个都是。”崔浩亭看到凤轻尘的呆样,心情大好,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
“两个都是崔家人?你没骗我吧?”凤轻尘看看元希先生,又看看云潇。
原来这是三人是一家人,难怪交情那么好,她还当这几人只是谈得来的朋友呢。
“怎么?我不像崔家人?”元希先生眉毛一挑:“轻尘要是不信,不如嫁给我,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崔家人了。”
元希先生表示,他这一次是认真的。
“你是不是崔家人关我什么事?“凤轻尘瞪了元希先生一眼,公事公办地道:“你和崔公子是什么关系?”
“叔侄。”救人事大,元希先生也不敢开玩笑。
凤轻尘点了点头,拿炭笔记上,又问云潇:“那你呢?”
“表兄弟。”云潇颇为尴尬,他娘是被崔家旁枝逐出家门的女儿,和崔浩亭实在称不上亲戚,崔浩亭找上他,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难不成,崔家要出山,愿意承认他母亲和云家了?虽然他不在意崔家的态度,可他母亲在意,如果崔家肯承认他母亲,他不介意为崔家出点小力。
凤轻尘一脸严肃地点头,满足了心中的八卦因子,这才开始工作。
“我今天替你们检查一下身体状况,还有提取你们的血液样本做检验,明天给结果。”凤轻尘拿出检查仪器,朝云潇走去。
捐献骨髓,身体不好可不行。
云潇有头痛症,这个凤轻尘也听说过,不过具体的并不清楚,正好趁这个机会检查一下。
除了常规的检查外,凤轻尘也暗中用智能医疗包替两人检查了一遍。
“明天?你给夜城主和夜少主做检查时,当场就好了。”崔浩亭不是不相信凤轻尘,而是等待的时间越长,他心中的不安越甚。
“你和夜少主不一样。”凤轻尘话中的意思是两人病情不一样,可元希、云潇和崔浩亭听在耳朵里,却是崔浩亭与夜叶身份不一样,凤轻尘在崔浩亭的事情上,会更加仔细认真。
不管是真是假,这话听着就让人熨帖,打心底舒服,崔浩亭也就不再催凤轻尘。
取了血液样本,记录了检查数字,凤轻尘暗自庆幸有智能医疗包在,不然她还要采集大小便样本,这话要是说出来,估计元希和云潇会炸毛。
这两人对外都是一副超然脱俗,好像不识人间五谷的样子,要让他们把大小便这种污秽的东西拿出来,估计会羞愧地甩袖离去。
该做的做完,凤轻尘将东西收拾好后,说道:“崔公子,请你相信我,我是大夫,我不会拿病人的性命和自己的名声开玩笑,请你安心等待结果。”
安抚好崔浩亭,凤轻尘又朝另两个欠了欠身:“元希先生、云公子失礼了,我还有工作要做,先行一步。”
语落,大步往外走,干净利落的让崔浩亭三人感觉万分失落,好像他们三个大活人,还比不上凤轻尘手中的那两滴血重要。
这一次,凤轻尘并没有让孙思行插手,先不说白血病在古代极少见,孙思行一辈子都遇不上,单说崔浩亭的身份,凤轻尘就不想把孙思行给卷进来。
万一手术失败,崔家碍于她和崔浩亭签订的契约,明面上不会为难她,但暗地里怎么做,只有崔家人自己明白,这么危险的病人,她不想把孙思行扯进来。
凤轻尘把院子里的人都遣走,再三交待暗卫一定要守好,哪怕是天皇老子来了,也别让他进来。
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点燃,凤轻尘穿上白袍,盘起长发,戴上手套,将药箱里的东西一一摆好。
她分别抽了云潇和元希取十五毫升血,作组织相容性抗原分型检查,希望这两人中,能有一个和崔浩亭相匹配。
打开智能包,凤轻尘查看元希先生和云潇的检查结果,元希先生的先出来,其他的数值都很正常,看样子元希保养的不错,唯有血脂偏高,估计是吃多荤,喝多了酒,好在不影响骨髓捐献。
凤轻尘一边看,一边将元希的检查结果记录下来,毕竟从智能医疗包里调取会比较麻烦。
下一个,云潇。
对于云潇,凤轻尘并不太好看,她看得出来崔浩亭叫上云潇是另有目的,她也就装傻充愣,替云潇检查一下吧。
横竖这些大家公子做事都是七绕八绕的,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偏要拐弯抹角,拿出世家的派头,让对方主动开口。
“什么?”
一翻到云潇的检查结果,凤轻尘就吓到了,她本以为云潇只是普通的病症,没想到这么麻烦。
云潇不是普通的偏头痛而是脑瘤。生长于颅内的肿瘤通称为脑瘤,包括由脑实质发生的原发性脑瘤,和由身体其他部位发生,转移至颅内的继发性脑瘤。
云潇是由脑实质发生的原发性脑瘤,也不知云潇脑子里的肿瘤是良性还是恶性的,要是恶性肿瘤,恐怕云潇也没有几年好活了。
“可惜,智能医疗包没有进一步检查,不过就算检查出来是良性的,这手术也不好做。”她主修心脑外科不错,但在古代,她最不想接的就是和心脑外科相关的病人,一个不好,病人就会死在手术台上。
看到云潇的病证,饶是凤轻尘也忍不住小小的燥了一下,没有遇上就算了,一旦遇上,自己又和对方还算熟识,她怎么也无法装作不知。
“算了,回头和云潇谈谈,看云潇怎么说,他要是和崔浩亭一般扭捏,我就不管他了。”相识一场,凤轻尘做不到漠视云潇的病情。
再说了,云潇突然出现在东陵皇城与她结交,也许就是为了自己的病情而来,云潇说不定早有心理准备。
“崔家公子、王家公子我都敢治,还怕一个云家公子不成,不就是脑瘤嘛,我前世也没少做这个手术,作为一个大夫,最忌讳的就是怯,自己都怯了,让病人怎么办?”
凤轻尘收拾好心情,开始检查元希和云潇的血液样本,这一弄就到了晚上,可把佟珏和佟瑶几个丫鬟给急死了。
她们家姑娘都两顿没吃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结果她们好不容易等到凤轻尘出来,凤轻尘却大手一挥:“回头再说,我还有事要忙。”
大步朝崔浩亭的院子走去,佟珏和佟瑶面面相觑,苦着一张脸,因为她们进不去崔公子的院子。
“崔公子,检查结果出来了,元希先生的血液和你匹配,你让他做好准备,明天就给我住到凤府去。”
一般情况下,想寻找与病人组织相容性抗原基因相匹配,不被排斥的骨髓很不容易,哪怕是嫡亲亲人也不一定,可崔浩亭运气好,元希与他正好匹配。
“真的吗?你已经检查出来了?”崔浩亭这个时候也不淡定了,凤轻尘说让他安心等结果,可他怎么可能安心?
崔家公子是多,可愿意救他的没几个,希望他死的倒是一大把,如果元希先生不行,他就得回崔家求人,凤轻尘这话无疑让他的心彻底落下了。
凤轻尘点了点头:“知道你心急,所以我一有结果就先来告诉你,你和元希先生收拾一下,先搬到凤府去,我们手术的地方就在凤府,三天后我也会回去,手术的时间定在五天后。”
捐献骨髓,其实就是采集骨髓血,也就是造血干细胞,捐献者在采集日前五天进入医院,在前四天每天静脉注射一针动员剂,第五天就可以采集了,当天也可以手术。
当然,依靠智能医疗包里的技术,并不需要从脊椎中采集骨髓血,到时候元希并不需要手术,只需要通过静脉处采集全血,通过血细胞分离机提取造血干细胞就行了。
她可以保证元希的安全,所以才说只是抽血。
“好,我这就派人通知元希先生。”面临生死大事,哪怕是从小被教育,泰山崩于前也要面带微笑,从容不迫的崔浩亭也乱了。
“元极,元极,快去通知元希先生,让他去凤府。另外,吩咐下面的人给我收拾东西,我明天也要搬去凤府。”
“崔公子你别急,还是那句话,既然决定了手术你就不要再多想,你自己能做的你都做了,而且都做到了最好。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放松心情,什么都不要想,更不用担心,剩下的交给我就好,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创造奇迹。”崔浩亭的情绪很不稳定,凤轻尘不得不起身按住他的肩膀,坚定地告诉他:我们可以的!
七成的把握已经很高了,她曾做过一起手术,只有五成不到的把握,可病人很乐观,她说不怕,她有一半的机会可以活下来。
后来,那个病人活下来了!
“呼……”崔浩亭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玉脸微红:“让凤姑娘见笑了。”
他失态了,可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这个时候,他似乎能够想象,当日凤轻尘对王锦凌说:“大公子,我能医好你的眼睛。”大公子彼时失态的样子。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一生下来就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是最好的,可偏偏他们没有健康,当健康被凤轻尘捧到他们面前时,那一刻他愿意用全部的财富、权势去交换。
凤轻尘摇了摇头,眼中并没有嘲讽和笑话,只有真诚的安慰:“崔公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明白你的紧张与期待,如果崔公子不忙的话,我们下一盘棋如何?”
凤轻尘无视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在崔浩亭对面坐了下来,与崔浩亭对弈。
而同一时刻,南陵锦凡和西陵天磊也收到了凤轻尘三天后过府的消息,两人带着邪笑,几乎问时向夜叶道:“你的礼物可备好了?到时候可别拿不出称手的礼物。”
“放心,我一定让凤轻尘终生不忘!”
作为一名大夫,凤轻尘自认自己很尽责,陪崔浩亭下了五局,连赢崔浩亭五局,赢得全身都舒畅。
看崔浩亭输得脸都绿了,凤轻尘表示心情大好,果然虐贵公子什么的最有爱了,一天的疲劳与饥饿一扫而光,崔浩亭的脸越绿,她越是舒畅。
“再来一局。”崔浩亭这个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忧心五天后手术的事情,他要找回场子。
太丢脸了,堂堂崔家公子,居然在棋艺上输给凤轻尘一个弱女子,这实在让他无法接受。
他两岁识字,三岁读诗,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尤其是棋艺一道更是颇有心得,就算和国手下棋也少有输的时候。
他今天真的被凤轻尘打击到了。
“不下了,你不是我的对手,实力相差太大,一点意思也没有。”凤轻尘将棋子一挥,全部搅乱。
崔浩亭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摆出贵公子的气度,矜持着道:“再下一局,就一局。”
他不信,他堂堂崔家十六少,会赢不了凤轻尘。
“别说一局,就是十局你也赢不了我。你这哪是下棋,你完全是按棋谱落子,中规中矩,毫无杀气与锐气。”凤轻尘丝毫不顾忌崔浩亭的颜面,尖锐地点评道。
观棋如观人,崔浩亭和锦凌都是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贵公子,一样的温文尔雅,高贵有礼,但锦凌比崔浩亭多了一份生气、对生命的热爱。
崔浩亭这哪里是少年人,分明就是个顶着少年皮囊的中年大叔,没有少年该有的轻狂与恣意,活得暮气沉沉。
他现在该是少年不识愁滋味,鲜衣怒马章台路的年纪,而不是一天到晚谋东算西,算取每一个人的可用价值。
“没有了锐气吗?”崔浩亭手一顿,双指夹起棋子放在自己面前:“我这些年一直缠绵病榻,确实没有了锐气与朝气,甚至没有了对生存的渴望。”
如果不是意外来到东陵,遇到凤轻尘,他此时应该是在崔家庄子上等死。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应该放弃对生的渴望,你这样活着还有意思吗?你这样还来找我医什么病?不如直接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等死好了。”凤轻尘端起一边的茶,吃了两块点心。
好心情只能让人暂时忘记饥饿,而无法让人真正不饿,凤轻尘很用心地吃,崔浩亭则很用心地沉思凤轻尘话中的意思,想着自己一路以来,按崔家公子的路走,是不是错了?
崔浩亭想得很认真,就差没摆出沉思者的样子。
一刻钟后,凤轻尘吃饱了,崔浩亭也思考完了,崔浩亭不急不缓地将棋子分别捡好,把白子递到凤轻尘的面前:“我们再下一局。”
虽说吃饱了,凤轻尘有了再下一盘棋的精力,但她其实不太喜欢下棋,下棋太费心神,而她不喜欢输,所以更费心神。
之前,是为了安慰病人,现在吗?
找她凤轻尘陪下棋,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再下一盘也不是不可以……”凤轻尘卖着关子,就是不说。
崔浩亭已恢复清明,他当然知道凤轻尘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当即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赢了,你安排我去见九皇叔。至于输了嘛……”
“输了又当如何?”崔浩亭心里琢磨着自己该从凤轻尘手上讨什么好处,哪知凤轻尘却说了一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我不会输。”
“你就这么自信,万一你输了呢?”这太打击人了,凤轻尘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
凤轻尘摇头:“没有万一,和别人下棋我不敢说,但赢你的把握还是有的,崔公子落子吧。”
崔浩亭咬牙切齿,重重落下一个子:“凤轻尘,我赢了你,条件任我开?”
“你先赢了我再说,连输五局的人没有资格说这话。”
一句话,激起了崔浩亭前所未有的傲气,当下便拿出看家本事,非要赢凤轻尘一局不可。
若是连输六局,实在太丢脸了!
而崔浩亭不知,日后他将不断刷新这个数字!
不管日后如何,先把这一局下完再说。不知是凤轻尘的话点醒了崔浩亭,还是崔浩亭自己顿悟了,他的棋路一改之前的四平八稳,开始剑走偏锋。
这下好了,完全撞到了凤轻尘手里,凤轻尘的棋路本就是剑走偏锋,崔浩亭学她的棋路,不是找死嘛。
当然了,凤轻尘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她还要求崔浩亭办事呢,怎么也不会让他输得太难看。
而这就让凤轻尘头痛了,如何不着痕迹的小赢一把呢?
要知道,崔浩亭也是棋道高手,如果放水太明显,被对方发现,他肯定认为自己在羞辱他,凤轻尘这下委实头痛了。
这一局是有史以来,凤轻尘下得最痛苦的一局棋,直到天快破晓时才决出胜负,凤轻尘堪堪赢了三子。
虽说,三子也不少,可和之前的十几子相比,崔浩亭已经输的很好看了。
“我输了。”这一次,崔浩亭输得心服口服,当然也输得高兴,少输几子对他来说也是赢。
“愿赌服输,麻烦崔公子了。”凤轻尘一招先前的疲惫,眼中闪着明亮的光芒。
自从九皇叔入狱后,她找了多少人都故而不了她,和崔浩亭打赌也算是无奈之举了。
她相信崔家的力量。
果然,崔家没有让她失望,当她睡饱起身时,崔浩亭就命人把允许凤轻尘,去宗人府大牢探监的手喻送来了。是皇上亲笔所写,至于崔浩亭怎么拿到的,凤轻尘就不关心了。
女为悦己者容,哪怕再心急,凤轻尘还是沐浴更衣,把自己收拾得容光焕发才出发。
临出发前,凤轻尘也不忘提醒崔浩亭,让元希今天搬去凤府,另外把云潇也叫过去,她有事要说。
崔浩亭并不意外凤轻尘特意提起云潇,要是凤轻尘不提,他就要怀疑凤轻尘的医术了,别的大夫查不出来云潇的病,但他相信凤轻尘可以。
马车朝宗人府大牢驶去,凤轻尘坐在马车里,压制着心中的激动。
终于,终于可以见九皇叔了,也不知九皇叔在宗人府大牢怎么样,有没有瘦,有没有受刑?
当然,凤轻尘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哪个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给九皇叔上刑,嫌命太长了是不。
别说受刑,九皇叔要是掉了一两肉,回头就有御史弹骇宗人府的管事,藐视天家。
凤轻尘拿着皇上的手谕,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关押九皇叔的地方,结果不仅没有如预想的那样,看到血淋淋、灰仆仆的犯人东陵九,反倒看到一个衣着光鲜,面色红润,悠然自得的东陵九皇叔。
一个不管到哪里,都发光发亮的男人。
“九皇叔?”看着九皇叔那行云流水的泡茶动作,凤轻尘试探地叫了一句。
这是坐牢吗?这是坐牢吗?九皇叔这是隐居吧?不仅一应用具都是极好的,牢房还是套房式的,外面是客厅,里面是寝房,充分保护了犯人的隐私。
这牢坐得真滋润。
“进来吧。”九皇叔对凤轻尘的到来并不意外,头也没有抬,只冷冷开口应了一句。
哗啦……
凤轻尘只感觉一盆冷水淋下,所有的激动与期待通通都被浇熄了,打心底发寒。
九皇叔对她的到来没有半分的喜悦与激动,难道这么久没有见面,只有她一个人期待,只有她一个人思念吗?
先爱先输,爱得越深,输得越惨。从初见的那一天起,她就注定了是输家。
凤轻尘酸涩一笑,正想唤牢头来开门,却发现……
九皇叔这真是坐牢吗?牢门居然没有锁!
有坐牢坐的像九皇叔这么自由这么滋润的吗?
难怪九皇叔不想出去,她是不是要回去和崔浩亭说,让崔家不用和王家合作救九皇叔了?
凤轻尘撅起嘴,一脸不高兴地走了进来,也不坐下,直接站在九皇叔的面前,而且站得近近地,摆明了想让九皇叔有压迫感。
一个大活人矗在面前,一般人肯定会开口叫对方让开,最不济也会抬头看一眼,警告一下,可九皇叔却将凤轻尘无视到极点,只专心地泡自己的茶,似乎手中的茶具比凤轻尘更吸引人。
“九皇叔,我来看你了。”凤轻尘气极,低下头,在九皇叔耳边大声说了一句。
九皇叔手一顿,抬头,与凤轻尘四面相对,很不客气地道:“凤轻尘,本王的耳朵没有聋,本王听到了,来看本王就来看,怎么?还要本王夸你不成?”
一低头,一抬头,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也不觉得累。
“你……”熟悉的热气扑面而来,凤轻尘却没有被面前放大的俊颜诱惑,因为她看到了九皇叔眼中的冰冷。
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凤轻尘突然觉得自己这么辛苦地来看他,真没意思。
“本王怎么了?”凤轻尘生气,九皇叔更生气,两人就如同斗牛,谁也不让谁,你盯着我,我盯着你,维持同一个动作不变。
“我真蠢。”片刻后,凤轻尘自嘲一笑,没有与九皇叔继续大眼瞪小眼,后退一步:“你很好,不好的是我,人我也看到了,九皇叔,再见了!”
话落,凤轻尘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人,毫不留恋。
“走?本王准了吗?”九皇叔伸手,一把拉住凤轻尘的手就往自己怀里带。
“啊……”凤轻尘尖叫一声,旋转一圈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正好看到九皇叔暴怒的眸子。
“怎么?有时间和王锦凌在暖房吃饭,陪本王这么一会儿就急着走,难道暖房的饭菜特别好吃?而本王让你特别讨厌?”九皇叔将凤轻尘稳稳地固定在自己怀里,不让她动弹。
天晓得,当他听到凤轻尘和王锦凌在暖房共进午餐,他有多愤怒。
这皇城那么多的茶楼、饭馆,到哪里吃饭不好,非得要去那以梦幻、情调闻名的暖房?
凤轻尘真真是该死!
最最该死的还是那暖房是凤轻尘造的,可他却进不去。他甚至怀疑凤轻尘是故意的,明知他对花粉过敏,还建一个什么鬼暖房。
凤轻尘眼睛睁得很大,听明白九皇叔说什么后,凤轻尘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啊哈哈哈……”
“不许笑。”九皇叔面无表情,将头抬得高高的,一副目中无人的高傲样子,只是那微红的耳根,泄露了他的心情。
“好好好,我不笑”凤轻尘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之前被九皇叔忽视的酸涩一扫而空,满心都是快要溢出来的甜蜜,不需要九皇叔多说,凤轻尘便很乖巧地往他怀里钻,腻在他胸前娇笑道:“九皇叔,你吃酸了?”
面对凤轻尘的亲近,九皇叔表示很受用,只不过口气依旧不变:“吃酸?本王吃甜、吃苦、吃辣,就是不吃酸,凤轻尘你别恃宠而骄,自以为是。”最后一句,铿锵有力。
“好好好,是我自以为是,你没吃酸,是我吃酸了行不行?”凤轻尘心情极好,很大方地不予计较。
“咳咳。”九皇叔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你明白就好。”
“嗯嗯,我明白。”凤轻尘很努力地憋笑,就怕自己笑出来,九皇叔会恼羞成怒。
在凤轻尘那戏谑的眼神下,九皇叔的耳根越发的红,低头看到她那粉嫩的耳朵,想也不想,张嘴就咬了下去。
让你不安分。
“嘶……痛。”凤轻尘全身绷紧,一张俏脸皱成了包子。
呜呜呜,九皇叔下口太狠了。
“知道痛就给本王长点记性,别以为本王人在大牢就管不了你,这大牢还困不住本王。”九皇叔也不敢真用力,连忙松开,但绝不会忘了口头上的威胁。
“遵命,我的皇叔大人。”凤轻尘才不会傻得撞枪口,这个时候九皇叔说什么就是什么,为了把九皇叔哄高兴,凤轻尘连忙请功:“报告九皇叔,崔家和王家决定合作给皇上施压,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凤轻尘没有说,她为了推动崔王两家合作做了什么,可九皇叔又怎么会不知,如果没有人推动,崔、王两家打死也不会合作。
这个笨女人,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气。
九皇叔心里很高兴,这个女人在担心他,这个女人在用她的办法营救他,即使没有见面,可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心里一直有他。
此生,能找到一个遇事不慌不乱,胸有主张的女子,真好!
九皇叔将凤轻尘搂得更紧,不过,九皇叔绝对不会让凤轻尘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仅如此,九皇叔还很不客气地训道:“凤轻尘,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插手这件事的,怎么?你认为本王自己出不去,需要靠别人?”
他可不想凤轻尘把他看轻了,他现在只是不方便出去罢了,并不是出不去。
“当然不是。”凤轻尘飞快地摇头:“凭九皇叔你的能耐,这宗人府大牢怎么可能困得住你?只不过崔家刚好要出山,而王家换了家主,正好要立威,我想着,咱们就给崔王两家一个机会,免得人家说我们不近人情。”
凤轻尘当然不会傻得说伤九皇叔自尊的话,不仅如此,还很无耻的摆出一副对崔王两家施恩的口吻,那得意的语气,骄傲的神情,就差没举个牌子说:我很乖,你快表扬我吧!
这语气,委实合了九皇叔的心,九皇叔亲了亲凤轻尘,以示表扬。
凤轻尘得意一笑,九皇叔的心情也跟着大好,他的轻尘本该如是高傲,如是嚣张。
总有一天,他会把天下至尚无尚的宝座,捧到凤轻尘的面前,到时候不管是崔家还是王家,都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九皇叔顺了顺凤轻尘的头发,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崔王两家合作的事你别管了,如果有机会,我希望你去一趟玄霄宫。”九皇叔侧着头,与凤轻尘脑袋相靠,两人坐在椅子上,微微摇晃,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不去。”凤轻尘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宣菲的脸和她那么像,多少和她有些关系,她去玄霄宫肯定能打听到一些关于她父母的事情。
之前,她一直都想知道父母的事情,只是,不知为何,现在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不知道的时候想知道,可当真相摆在面前时,她又不敢揭开,她怕,怕真相是自己承受不起的重担。
“好,不去就不去,本王自会处理好,等你想知道的那天只要问本王就好。”九皇叔也不勉强凤轻尘,只将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揽事。
凡是凤轻尘不想动的事,他都会做好,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凤轻尘一听,双眸闪亮,伸手搂住九皇叔的脖子,嘀咕了一句:“此生,遇见你真好!”
“嗯!”
九皇叔一愣,随即心中涌起无尽的狂喜。
一句“此生,遇见你真好”是凤轻尘对他的肯定,九皇叔只觉得胸口胀得难受,好像有什么要跳出来一般,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了。
他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在凤轻尘的脑袋上蹭了蹭:“笨蛋。”
此生,遇到凤轻尘,真好!
……
真不想说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这句话,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凤轻尘还有一肚子的话要和九皇叔说,可守在牢外的侍卫,却已经提醒三遍了,天黑了,凤轻尘该走了。
“真不想走。”凤轻尘恋恋不舍地从九皇叔身上下来。
“天黑了,早点回去,很快就可以再见了。”九皇叔也不舍,只是他不会让凤轻尘知道。
“我知道。”凤轻尘也不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只是今天的气氛太美,美到让她沉溺。
凤轻尘吸了吸鼻子,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我回去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忙,肯定不会有时间想你。”
这是告诉九皇叔不要担心她,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凤轻尘的体贴,也是这么的隐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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