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6113293
比三生三世还长的等待,比千世轮回更虐心的绝世宿命。
不管尘世几道轮回,忘川总有人爱你如初。
《紫色年华》重点系列文,年度*受读者欢迎超人气作品。
虐心天后简小扇催泪之作《忘川茶舍》,不虐不深情。
随书附赠:精美书签。
流笙为换回爱人神魄,来到人间,以开茶舍为名收集人间刻骨铭心的感情,每收集到一段如清水般透彻的情感,便将其倒入忘川河内,当浑浊的忘川河变得清澈时,她就可以再见到她的爱人……
忘川·金坞
她这辈子唯欠了两个人,而她也终于死在这两个人面前。
忘川·叶枭
可他看不见她的眼泪了,她埋在他的耳边,铁血般的女将军,连哭泣都只能无声。
忘川·梨舟
可惜他不信她,他亲手摧毁了她的人生,摧毁了他们本该美好的今后。
忘川·卫辞
他从来没有哭过,哪怕是家门灭绝。可现在他却低低哭出声来,捂着脸,呜咽得像个孩子。
忘川·顾辛
他抚摸她逐渐冰冷的脸,好像她还活着一样,“阿辛,我们成亲了。”
忘川·白骤
白骤,你什么时候才能在乎我一点,哪怕是一点。
忘川·凉裟
有人在传说她的眼睛,看到使你更年轻。如果你得到她的拥抱,你就永远不会老。
忘川·砚今
他们让她初尝温暖,却终留给她由始至终的孤独黑暗。
忘川·风无
我想治好你的病,得到你的谅解,在你想起前获得你的爱,在你想起后利用这份爱。
忘川·非狐
你若成佛,我随你修佛;你若成魔,我随你堕魔。
忘川·戏江
“若我和他之间只能活一个,我希望那个人是他。”
忘川·江临
她笑了笑:“既是我的记忆,是坏是好,也都该由我掌握。”
忘川·玲珑
无论他对我做过什么,只要想到那是他,都可以原谅。
忘川·重晓
银铃断断续续地消失,那个背着竹篓的苗疆少女再也不会出现。
忘川·宋檀
好的结局便是你高坐帝王之位,我为你护这千秋霸业。
忘川·覃衣
你说我变了,可无论许覃衣变成什么样,她爱你的心,始终如一。
忘川·青伞
他们爱的那个女子,已经死了。他们的爱情,也终将死去。
忘川·流笙
这世上,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可唯有这一件,她永远也无法得知。
忘川·金坞
壹
“师父叫我到这里来找你,她说你会告诉我所有的一切。”
年轻男子执一柄血迹斑斑的长剑闯进忘川的时候,流笙正亲手给新制的茶盏上釉,白的纯粹,绿的透亮,为这炎炎夏日平添凉意。
手上动作未停,一描一画如赋词写意般优雅,嗓音是一贯的清雅低柔,“你来到这凤仙镇,可曾听镇上的人说过我忘川的规矩?”
“说一个故事,赠一杯茶,回答一个问题,上天下地,无论古今。这些,师父早就告诉我了,所以我才来找你。”
他迈步走近,脚步却轻的隐在窗外啾啾蝉鸣之中。流笙在他距自己五步远的时候转过身来,耳尖剔透的寻月耳坠发出清脆碰撞声,脸上笑意盈盈,“跟你师父那样久,她缓慢的性子你倒是一点都没沾染,如此的性急。”
他的目光却落在她耳坠上,“寻月花……”
她伸手拂了拂,“你师父送我的。”
他目光黯然下去,“山上的寻月,我回去的时候,只剩下漫山焦枯了。”
“她便是这样的性子,你还奢望什么呢?”她转身将上好的茶盏递到他面前,明明是新釉,转瞬却干结透亮,像是成品已久。
“坐吧,说说你们的故事,你和你师父,你们的故事。”
贰
初见师父那日,天光大好,云岚万里。
当我执着木剑步履艰难踏进这传说中住着神仙的山谷时,一袭黑裙的她侧躺在大块光滑的青石上,手上却拿着一把金色剪刀,对着云墨铺洒的长发比划。
我张了张嘴,唉了一声。
她循声看过来,清丽脸上是浅淡的笑,那双眼,有我所见过的人里让人心宁归一的柔和。
我被她看的窘迫,提高嗓音喊,“我是来拜访金坞姑娘的。”
她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好半天,慢悠悠的,“你是谁?”又顿了良久,“拜访我做什么?”
一字一句都是悠悠的语调,不急不缓的令人着急。
我按住手臂上汩汩流血的伤口,几步跑过去,脚下是不知名的妃色花朵,花香冲散了血腥味,好像伤口也不那么疼了。
“我是来学艺的,有高人告诉我,天下之大,对奇门遁甲造诣深的便是姑娘你了,我要来跟你学习奇门遁甲之术,请你定要收我为徒。”
说罢,也不顾她是否答应,立即下跪磕头,行了拜师大礼,再抬眼,发现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哦?是吗?”
我点点头,满心期待等她的答复。
又是良久,才听见她带笑的嗓音,“这位高人倒挺了解我的。”
她对我伸出手来,可见手背上累累伤痕,但手指却纤细而长,“你要拜师?”
我捏捏拳头,“是的!如果你不收我,我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她轻笑一声,从青石上翻身坐起,云墨长发散在身后落在石间,如泼墨写意山水画。万千妃色花朵在她身后徐徐开放,山间腾起幽香粉雾,她就坐在花海之中,似仙似妖。
“那拜师的礼金带来了吗?”
隔了很久我才知道,这漫山妃色花朵叫寻月花,是师父这些年来亲手种下的。也是隔了很久我才知道,师父对金银的痴迷已经入魔,可惜名没取好,读起来就像金无,她不喜欢别人叫她金坞姑娘,她喜欢别人称呼她金姑娘。可她从未想过改掉名字,隔了很久我都不曾知晓原因。
我终还是没能拿出礼金,只好立誓跟她保证,若艺成出师,必下山为她赚取学费,她欣然答应。
她对我说,“阿越,为师不曾收过徒弟,除了知道你得给为师上交礼金外其余都模糊的紧,你有没有其他什么要对为师交代的?”
她笑意融融的看过来,慵懒的模样胜过午后太阳,我恭敬看着她,“没有。我父母都已过世,家境贫寒,所以学点技术聊以赚钱,承蒙师父不嫌弃,徒儿定会用功,不负师父厚望。”
她依旧神色不变,只是目光中有些惊讶,“为师并不是问你的身世和理想,为师只是想知道,除了礼金,你是不是还应该给我点别的什么东西?”
我略作沉思状,“就算要别的东西,也得等我学成之后。毕竟徒儿如今一贫如洗,若是有钱,也不用上山来学艺了。”
她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即转身提着酒葫芦出门了。
她并没有问过我次见到我那日,浑身的血迹伤痕是从何而来,她似乎对我的话没有半分怀疑。大概,是觉得我于她没有半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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