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6852197丛书名: 魅丽文化
她是王府选定的冥婚新娘
本应抱着牌位独守空房,却有神秘男子趁夜而来
步步逼近的疯狂令她沉沦
她誓要找出神秘男子,却在王府掀起滔天巨浪
看飘零孤女,如何从未亡人妻成就王妃之位……
大婚之日,抱着牌位孤独地坐在婚房中的陆云袖,却听见开门声响起。这个乘夜而来的男子,自称王府世子沈风栖。
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颜貌,却分明感觉到步步逼近的疯狂。夜夜贪欢,帐中偷香。本应独守空房的陆云袖,却在这沉沦间,无法自拔。到底这男人,是真正的风骨无双,世间的沈风栖;又或者是自己神魂作祟,那涉夜而来已经死去的夫君沈风景;甚至可能,另有他人?
陆云袖不甘被这背德的夜晚束缚,誓要寻找出那男子的真面目!而当他真正出现之时,便是王府掀起滔天巨浪之时!看飘零孤女,如何从未亡人妻成就王妃之位……
楔子
章 代嫁
第二章 沈风栖
第三章 蜜糕
第四章 赌一把
第五章 刁难
第六章 真相
第七章 药水
第八章 暴露
第九章 拒绝
第十章 沈风景
第十一章 报复
第十二章 主动
第十三章 密谋
第十四章 墨璋
第十五章 相救
第十六章 信与不信
第十七章 昏迷
第十八章 帮助
第十九章 成亲
第二十章 假死
第二十一章 温存
第二十二章 打赌
第二十三章 怀孕
楔子
帐中欢,夜里香。
王府的某个偏僻处,时不时从房内发出低低的欢愉声。时而似泣,时而如吟。
这是帐中偷欢,抑或是夜里偷情?无人晓得。
榻上的女子却是不断地压抑自己,眸中含泪,银牙也欲咬碎。然而她的双眼并未失神,她依旧保持着原本的清眸。
莲花纹的围帐在凉风中时时扬起,窗外荷塘亦传来初春的阵阵蛙鸣。
女子柔白的面庞红晕渐现,不知不觉中,她几度扬起脖颈,使得这场景香艳就如同春图绘卷般,美不胜收。
终于,她痛苦地咬住对方的肩头,将尖叫吞回喉间,美目之中含着滚滚泪珠,人也几度要昏厥过去。
而男人缓缓起身,默不作声着衣离开。
自他走后,陆云袖才撑着疲倦的身子坐起,靠在榻上,面上还残留着些许红晕,衬得那张芙蓉面更是娇艳了几分。她双眸微微有些黯淡,望着那个男人离开的行迹,却是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这个人,她始终不知来路,每每近了,却又远了。嫁进睿王府做冥婚新娘,守着活寡,屈指算来,却已有数月……
章
冬季的寒风凛冽,打在窗棂上,吱呀作响。
陆云袖静静地坐在窗边,窗外飞雪俨然已经掩盖大地,纵是隆冬腊月,这红梅绽放得异常鲜艳,就如同屋里的人们讨论的话题那般热烈。
他们讨论的内容,陆云袖觉着事不关己。
而恰恰,不管是姑姑、还是姑父,又或者是正在堂中的表妹,都欣喜若狂地议论着:李家欠了睿王府这些年的债务,总算是还清了。
是的,陆云袖三日后,将要以冥婚的形式,抱着小公子的牌位嫁进王府。
睿王府小公子,在几日前突然暴毙。伤心欲绝的侧王妃,恳请睿王爷替她做主,为小公子择一房妻室,也好尽了这做爹娘的责任。
而陆云袖,则是被选中的那个女子。
表妹李依依笑盈盈地坐在她的对面,握住她的手说:“表姐,谢谢你代替我嫁进王府,依依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陆云袖勉强笑了笑,方才这一家人抱在一块儿肆意狂欢的嘴脸,真当她没瞧见吗?她将手握紧抽回:“云袖这些年一直寄养在这里,如果没有姑姑姑父,何来这般安稳的生活?报答是应该的。”
李依依捧着脸,非常艳羡地说:“我听闻那世子沈风栖,自有风骨,民间传闻他更是才子一位,表姐若是进去,能否为妹妹引荐一番?”
陆云袖心中觉着一阵恶心,奈何面上却是不能有任何表现,遂淡淡起身,“妹妹放心,此事姐姐定会成全。”
说完话后,她转身离去,一身朴素蓝衫更显得她在冬日里的单薄。
所谓选中的女子,自是假话。原本睿王府看中的,本是李家的独女李依依,但是姑姑与姑父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牌位。两人商量之后,不管不顾陆云袖是否会反对,便擅自将李依依换成了李家养女陆云袖。
陆云袖得知之后,几度想要扑上去质问自己那狠心的姑姑。但她终究还是选择望着满室简陋,放弃挣扎。有什么用呢?她总比李依依要隔得远,姑姑不能当真让自己的亲身女儿断送青春,入了这近乎坟墓的洞房。自父母早逝,寄养在姑姑家数年的她,也要为这个家起点作用不是?
陆云袖自嘲地望着渐渐染上霞光的满天霓彩,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为自己往后更加孤苦无依的生活发愁。
一大清早便有睿王府送来的所谓彩礼,放在堂屋正中的,有真的绸缎尺头和金银财宝,但另一半却是纸糊的,包含皮、棉、夹、单衣服各一件,锦匣两对,内装耳环、镯子、戒指及簪子之类的首饰。
在这桩子买卖里,姑姑姑父是有赚无赔,他们只需要还回去纸样的冥器,在小公子的牌位前陈列半天便可。
姑姑收拾了好半天的彩礼,这才总算是有时间来与陆云袖说话:“云袖啊,在睿王府要好好生活。以后姑姑说不定要指着你了。”
陆云袖微微挑眉,表面看起来似是低眉顺眼,然而心中却冷冷地嘲笑着,她说:“幸好这番是冥婚,不是要了我的命去做合葬,想来倒是我讨了运气。将来若我有机会得势,自然不会忘记姑姑对我的恩德。”
这家人当真将她当作傻子。原本王府相中的是李依依,姑父姑母硬是教相士在王爷王妃面前一番陈词,说自己比李依依的八字更合,后王府欣然同意,由她代李依依出嫁。
姑姑被她说的话噎了下,再不多言,讪讪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陆云袖见她走了出去,才转身对着那小铜镜开始描画,她着了红妆,往日清秀无澜的面容因着那晕红,反倒添了几分艳丽。一生只有一次的机缘,哪怕是嫁个死鬼,也是自己的命。
眉黛轻描,朱砂微染,扣上的胭脂盒上细细绘着出水的清荷,似乎有轻烟盘绕,似乎直升腾到搁在桌上的所谓相公的牌位前面,她看着看着便有些恍惚。
小公子沈风景,现年十九,论年岁,比陆云袖大上三岁,若果活在世上,也是个不错的姻缘。毕竟她虽已到豆蔻年纪,却终究不能有机会结识出色的男子。毕竟在这李家,她也不过是个寄养的孤女。
恍恍惚惚的,陆云袖被媒婆盖上了喜帕,在她双手间硬塞了一个牌位,就这么被人领着上了花轿。她的身后传来姑姑姑父撕心裂肺的哭声。旁人说,这冥婚啊,便是红事白事交加,哭是一定要哭的,哭得越惨,这死了的那位,在地府过得越安康。为了让睿王府的人看得清楚,李家一家人哭得格外卖力。
有人说,这李家不厚道,光顾着挣钱还债,却不顾这孤女的命途多舛;也有人说,这王府里还不知会给她什么样的欺凌,想来她以后的日子不一定好过;甚至还有说不知道这王府闹的什么么蛾子,说不定这小娘子进去,会给王爷做了小……
小公子的棺材还停在灵堂,横梁上又结着鲜红的纸花球,红的、白的、金的,这异常诡异的一幕,令来宾们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陆云袖就在这样的环境中,独自一人拜完天地,而后被两个丫鬟送入了偏僻的新房。
自昨日一夜未眠,到今日这折腾连连,不但饿,还乏累。但自从丫鬟们将她送进房之后,却都离去了,再没有一个人守着她,更没有人告诉她,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比方说,是可以直接躺倒睡下,又或者是可以稍稍吃些东西?至少也该告诉她,何时能将这碍人的盖头取下,把手中的牌位寻个地方搁一搁。
毕竟她嫁的只是个牌位,当真没有指望会有个男人来挑盖头。想到这儿,陆云袖忽然打了个冷战,她这才感觉到,这个房间似乎过于安静,不但声息全无,甚至连这外面的喧闹声也丝毫听不见。
新房到底有多偏僻,怎么这么冷清。想到这儿,她抱着牌位的手握得越来越紧,她越来越害怕了。
过了许久,也未曾有半点声息,盖头盖得实在有些憋闷,她终于将它拂了下来,呆呆地看着整个屋子。
比起李家给她的那个住处,这里自然大了许多,前后两进,老花梨四合如意纹的卧榻上铺着鲜红的被褥,几个梅花式的香几上搁着香炉,尚自散发着淡淡的荷香,这是她喜欢的味道。幸而睿王府不算太怠慢了她,至少还打听过她的喜好。
红艳艳的烛火,在微风中摇晃着。偏在这时,一阵凉风吹过,打得窗户吱呀乱响,蜡烛也跟着瞬间湮灭,吓得陆云袖扔掉了牌位,迅速坐到床上。
她方才看得出了神,却是被这一吓惊出了身冷汗。
陆云袖倒是未曾忘记自己是与个死去的人入的洞房,这空空荡荡的,细想想还是非常瘆人。她赶紧站起,走到桌旁,先寻了点吃食,胡乱塞入口中。待填饱了些肚子后,方才感觉到安定了许多。
是不是,从今以后,她只要一个人以小公子未亡人的身份过下去,便罢了?
以此芳华年,度了残余生。
外面的夜色逐渐深沉,冬日的月色总是会更加清冷,自窗棂中将华辉投下。陆云袖觉着有些冷,却偏偏不敢去床上歇息,若说不怕,那是骗人的。方才那股寒风吹熄了蜡烛,整个房间里,都透着股森森寒意。虽的确很困,她却压根提不起去那张殷红如血的床上歇息的想法。
她搓着手,让自己能够在来回走动中暖和一些,偏巧不小心一脚踩上了刚刚被风吹掉的小公子的牌位。念了声阿弥陀佛,陆云袖弯腰拿起,搁回了桌上。
手方停在原处未动,却忽然毛骨悚然起来。其实已经夜半三更,按理说不应有人影晃动或者是有谁来滋扰。
但她分明是在不远处的窗上,看见了月光投下的人影。
陆云袖不安地绞着手中的喜帕,吞了下口水,为自己壮了壮胆,默默地朝后退了几步,顺手抄起一个竹雕倚琴听松香筒,摸到床上,躲到了床帐后。无奈,原本她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若当真是鬼怪滋扰,恐怕也无力回天,眼不见为净比较要紧。
不过她转念一想,或者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定是来与她说明日晨起奉茶的诸多事情的下人吧,但是看看这天色,她又觉着似乎不妥。然而陆云袖终究是个比较胆大心细的人,咽了口水后,决定端正坐好,以待来人。
吱呀——
先是轻微的开门声。
想一套,做是另外一套。陆云袖整个人倏然紧张的蜷住,缩到床帐后头,透过绘有山水的红花厚布帘子看向外头,真的有一个人,在朝着自己慢慢走来,并且看身形,并非丫鬟。
陆云袖蹭一下浑身汗毛倒竖,已然是战栗到了极点。莫、莫不真的是小公子的魂跑了过来?
那人缓缓走着,亦步亦趋,不急不缓。
陆云袖忽然非常后悔,方才为何风把烛火吹灭了不去点着,否则至少在这么幽暗的环境下,有个灯火也能给自己点勇气。
如今却是,勇气尽失。她甚至在这漫长而又短促的时间里开始怀疑,这男人,若不是小公子,那又可能是谁。
“你……是小公子吗?”陆云袖试探着问了句。
那人依旧不说话,陆云袖心里慌得很,憋足了气就想大喊一声“救命!”
那人突然逼近,刹那间一把捂住了陆云袖的嘴巴,并且坐到了她的身边──这不但不是鬼魂,而且是个大男人。
但是大半夜跑到新嫁娘房中的男人,能有什么目的?!这已经不言而喻了!陆云袖险些晕厥过去,奈何那人已经把她梏得紧紧,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耳畔被一双唇贴住,那人说:“我不是小公子,但你保证不喊叫,我便放你自由。”
陆云袖唔唔了两声,以示自己会听话。
但他却未松手,倒是搂得更紧了些:“你要明白,我想弄死你,随时可以,若你不聪明一些,今晚可就香消玉殒了。”
陆云袖瞬间蔫了,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他这才松开手。
借着勉强能瞧见的浅浅月色,陆云袖打量这人,他的身形很是高大,足有七尺,光与她比肩坐着,身量便已是超过她许多,又岂是她能抗衡的。
她低声说了句:“你是谁?”
死也要死得痛快些吧,陆云袖虽则逆来顺受,但好歹比较坚强,在没到绝望的时候,她至少还要努力一搏。
他带着面具看不清面容,但眸光却分外清冽,冷寒得令人胆怯。
“你虽嫁入王爷府中,但小弟已然去世,你这下半辈子恐怕会一人孤苦,父王怜你无助,特命我来替小弟圆房。”
陆云袖脑子半晌未曾转过来,不由想起来前自己的表妹李依依与自己说的话──我听闻那世子沈风栖,自有风骨,民间传闻他更是才子一位,表姐若是进去,能否为妹妹引荐一番?
她顿了顿才怔忡地问:“你是世子沈风栖?”
对方倒是轻笑了声,声音低沉而又沙哑,离得极近,那气息直接咬在陆云袖的耳中:“你说呢?”
见她还在迟疑,对方将话又挑明开来:“将来我便是承袭王爷位的人,虽不能光明正大地纳你为妾,但至少能保你衣食无忧。”
“可是……”
那人挑起她的下巴,朦胧的月下衬出她那张清丽无双的面容,此时这寸寸肌肤在他目光的审视下渐渐染上淡淡红晕,恰如出水清荷,风姿不俗。
他想:这陆云袖……若真是平白无故地守着活寡,那也当真可惜了。
陆云袖惊住,她向后连挪几下,却都被男人扯了回去。她生怕被人瞧见,又怕此人身份是假,不由得低声怒道:“你若是沈风栖,便拿出证据来。”
那人轻笑,“我若是没有证据,你便不信王爷的安排了吗?若我不是,我又怎么能在大婚之夜摸进这里来?你要晓得,这整个王府戒备森严,寻常人又如何得知新娘会被安置在此。”
陆云袖被这句话终于打动,他说得也是,自己住得如此偏僻,即便是登徒子,也不会觉着这里是新房所在。给他天大的胆子,谁敢在王爷府中作孽?
那人轻抚陆云袖柔软的发,再不管这女人有什么意见,瞬间欺上,吻上她要抗议的双唇。
陆云袖立刻傻在原处,不知所措地瞪大双眸,她似乎瞧见了那寒潭中的一抹讥诮之意,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她作为一个未亡人,居然要与“新郎”的长兄在圆房。
他略显粗暴地撬开了陆云袖的唇,探进了舌。躲无可躲的她被亲个正着,小嘴里发出唔唔的喘息声,显然是十分抗拒这等行为,却又无可奈何地接受着,没有半点办法。他的吻很深很深,虽有些强势却还是令人有些陶醉。毫无经验的陆云袖胡乱推拒着,但不多时便在这种强硬的攻城略池中,丢盔弃甲,毫无之力。
忽然,发丝垂落一床,原来他已经沿着耳垂,咬下了盘发的簪子,陆云袖垂着眼眸,捂着上身,窝在床角,显得越发的可怜。
原本浮着清辉的明月,在这等令人脸红的时刻里,终于是藏在云后。婚房之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而他,也褪了衣裳,将她的手轻轻一扯,她便再度回到了桎梏当中。
陆云袖的上身一凉,亵衣被拨开,露出光裸的肌肤。
陆云袖半躺在他的怀中,一双漂亮的眸子泪汪汪地看着对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露出的神色自是惹人怜爱的。
实则她心里还是有半分疑虑,心想这若是沈风栖,又为何与传闻中不大一样,此刻与她贴得没有半分缝隙的身体强硬而又紧实,一双钢臂铁腕似是力量无穷,满身硬邦邦的肌肉像是锻炼许久,这分明是个武将,哪里会是个文人?
她在那彻底投降的后一刻,还兀自挣扎着问了一句:“你、你当真是沈风栖?”
他笑着,似乎觉着这女子固执得可爱:“你说呢?此时若想反悔,还来得及吗?”
必然来不及了!陆云袖软叹了一声:“我还在努力尝试……”
那人微微一顿,显然是没想到她会是这般性情,不觉轻笑出声,似乎是在挑战极限,手缓缓抚上……
陆云袖本就性子淡泊,也从未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势下,悸动难耐。
“怎样?什么感觉?”
这男人移到陆云袖的耳边,一面亲吻着一面问。
她捂着脸不敢回答。
他拨开那双遮着身子,还强自挣扎、妄图掩耳盗铃的纤纤细手,用后的行动喧嚣着自己的强大。他贴近再问了一遍:“感觉如何?”
陆云袖被欺负得哭了出来,她本就性情淡泊,在李家生活的十年,也未曾体验过如此的纠结情绪,将她的理智不断吞没。
“我……我不知道,别逼我……”
“那我教你一件事。”他骤然温柔了下来。
“嗯?”陆云袖忘记哭泣,转而愣愣地看着他。
手抚回腰间,他轻笑着说:“眼横秋水,眉扫春山,可怜杨柳腰,堪爱桃花面。仪容明艳,果然金屋婵娟,举止端庄,恰是香闺处女······碧梧初出,桂花方吐蕊。殷勤红叶传蜜意。”
“你!”陆云袖听他这般说,倒是冷静了下来,方才怀疑他不是沈风栖的心思,逐渐淡了。这般文才,又岂是寻常人。心里安稳了,身子骨就越发的软。
他从床头衣裳堆里寻来一帕,垫在她身子底下。
“你可晓得接下来要做什么?”
陆云袖茫然地看着他,羞红了脸,摇头。每每与那双静若寒潭的眸子相遇,她便会失了分寸。
他行动起来,旋即,她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捂住自己的嘴巴,那撕裂的剧痛感,随着他攻掠的加重,使她双眉紧蹙,两行清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这并非是委屈的泪水,而是真的疼痛,痛楚袭遍全身,苦得她已经咬白了自己的唇。
她到底还是与沈风栖圆了房,虽然不知道明日究竟会是怎样的天,但至少、至少她在这王府,或许不再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了。
这般想着,也有些暖意了。媚色飞上了眉眼,她不由自主低声唤道:“相公……”
大抵是这软绵的倾诉,让对方有些发愣,转而他更加猛烈地攻击,瞬间便让陆云袖迷乱起来。
屋外是个小小荷塘,只可惜隆冬季节里,已然是一片白雪茫茫。而原本清冷的室内,因着这旖旎春光,终于暖融起来。
陆云袖的手软软地搭在床下,随着身体的不断起伏而无助地沉浮着,就好似一叶孤舟,在江海湖泊中寻找着自己的归路。不论欢愉又或者慰藉,总归不是一个人,度过这格外寂寞的夜了。
夜色沉沉月满庭,是谁吹彻绕云声。匆匆只管翻新调,哪管催花风雨频。
一事休了,陆云袖躺在那里,只感觉自己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身子酸痛不已,她呆呆地看着床顶──顶盖上是紫红色的花纹,雕着精致的图案,嫣红的帐幔与坠饰在静静地摇晃着。
她叹了口气,就看沈世子已然起身着衣,她不觉心中微酸:“你要走了吗?”
他抬头看看天色,回首俯身,在她脸颊一侧亲了亲,“这是舍不得我走?”
陆云袖欲言又止,她当然知晓,这番事说来也是王府内的秘辛,传出去也是桩丑事,她哪里敢声张。
沈世子去取那落红的手帕,陆云袖却是拦也不敢拦,生生地放他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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