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7013882
★男友比自己小五岁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优点:超会撩超会玩超会哄人
缺点:超缠人超腻歪超爱吃醋
拥有男友特权后,陈晨算是把独断专行四个字利用到了极致:
行踪要汇报•短信时刻追踪•好友列表所有雄性全部清除
女主头疼的在屏幕上敲下:男友太粘人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 陈晨头一低,抓住她的手,将指环套进她的无名指上,说道:“话都说开了,戒指也都给戴上了,该答应我重新在一起了吧?”
韩梅软软地将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上,说道:“陈晨,我足足比你大五岁呢。”
“有啥新鲜的啊?你不是一直比我大五岁吗?”
“你想想,我初恋了,你才读小学呢。”她一想起来就罪恶感深重。
“你这样算不对!”
“怎么不对了?”
陈晨轻抚她的头:“算法错了。
你想,到我十八岁的时候,你差不多二十四岁了,我是你的三分之二;我现在二十七岁,你三十二岁,我已经是你的六分之五了。你看,虽然你一直比我大,可我们的距离一直在缩小。这是连上天也在给我们找白头到老的理由。”
韩梅眼中泪意奔涌,她努力地吸了吸鼻子。
他长叹着,将宝物搂回自己的怀中。他多么庆幸,戒指终于找回了它原来的主人。
男友比自己小五岁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优点:超会撩超会玩超会哄人
缺点:超缠人超腻歪超爱吃醋
拥有男友特权后,陈晨算是把独断专行四个字利用到了极致:
行踪要汇报•短信时刻追踪•好友列表所有雄性全部清除
女主头疼的在屏幕上敲下:男友太粘人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一】你要让她从了我?
【二】怪她的情痴妄想
【三】怎么可能不爱我?
【四】教科书级不要脸
【五】她是被诱的苔丝
【六】出来混的总要还
【七】不舍的不光是他
【八】就用一吻泯恩仇
【九】他会有我的眼睛
【十】比以为的更卑微
【十一】她是摸着石头过河
【十二】所有挫败都在你
【十三】被遗失的小确幸
【十四】她不是无动于衷
【十五】我拿自己赔你呢
【十六】白头到老的理由
【十七】在手指上的思念
【十八】痛是成长的方式
番外I – 沿路有你
番外II – the greatest basterd
★介个猫:非常喜欢文里那种细腻到潜在周围的那种情感,不激烈,平和而安定,但就是有那么一个人,在遇见了以后,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放弃一些思考,看对了眼,便如中了蛊,那种名为此生不渝的相恋,大概只有彼此才是对方的解药,只有这一味,没有别一家。
★初心如昨:看了全文,非常喜欢,特别是其中的情感主线,让我深迷其中,慨叹不已。这里说一下自己的感觉,希望大家也会喜欢。到底是梅梅命中的缘,还是劫,从那个吻开始,梅梅不能自已的,就陷入到陈晨为她编织的爱情诱惑里。梅梅不确定二人的恋情到底能走多远,虽然他们之间有着那么多的快乐和喜欢,但她还不想将恋情公之于众。像每一对陷入热恋的小情侣一样,融融的生日烛光,约会时的温馨浪漫,在一起时的小拌嘴,和分开后的惦念。两人尽享恋爱的甜蜜,一起小心呵护着这段藏起来的爱情。
【一】你要让她从了我?
韩梅赶到大礼堂时,观众席的照明已经灭了,从门口望过去,只见黑压压已坐满了一片人,唯独舞台上灯光璀璨,背景板上“S大学校庆典礼”的大字标题赫然在目。
节目还没开始,暖场的音乐,闲聊和嬉笑声,交织成一片嗡嗡的轰鸣,将会堂笼罩在一片经久不散的雾里。
她正站在礼堂的后,扫视全场确认纪律完好,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撞了一下。
她扭过头,肇事者跟她照了一面,脱口而出一声:“呀!李莫愁!”
韩梅愣,好一阵才晃过神来是在说自己。
大概是这届学生给起的新绰号。
她压低声说:“卢蓓蓓,迟到了还不赶紧坐下?”
女学生没想到韩梅没带过自己,还能张嘴就是她的名字,赶紧灰溜溜地坐下了。
司仪亮相前台,宣布活动正式开始。吵闹渐渐止息,可在前头坐下的卢蓓蓓却仍旧不安分,悄悄跟跟身边人说小话。
韩梅想上前去提醒她,却听那女同学问卢蓓蓓:“为什么叫她李莫愁啊?”
“嘿嘿,古墓剩姑呗。”
年轻女人的嘴巴是张利刀子,手起刀落,杀人不见血,还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
卢蓓蓓压低了隐隐灼跃的声音,把听来的秘闻当成炫耀自己耳目聪明的筹码:“我也是听来的,说她之前被男人始乱终弃了。”
是这样吗?韩梅脚步一顿,面上浮出一丝迷茫:那些个甜蜜爱恨交缠,到了旁人嘴里,就只剩了这四个字。
她还沉浸在思绪中,突然听见喇叭里出现自己的名字,主持人用高亮的嗓音宣布:“本年度校优秀辅导员获得者……法学院辅导员韩梅,有请杰出校友代表为咱们颁发奖状。”
韩梅立定,深吸了一口气。
她跟自己说,无论过去怎么狼狈,这一页总是要翻过去的。
只要跨过了这道坎,迎接她的就是天高云淡的艳阳天。
在各色目光中,她昂首挺胸向前走,却在看见舞台上的身影时,整个人僵住了。
从礼仪小姐半拉半扯地将她弄上台,到校领导巡例发表祝贺词,再到从杰出校友手里接过奖状,韩梅的脑中都是一片空白。
舞台上强光刺目,把一切映照得朦胧虚幻。
眼前仿佛是高速运转的一盘录像带,播到了尽头,突然快速倒行,回到了那个她以为已被自己遗忘的时刻。
七年前,她还是英语系的硕士在读,导师知道她有留校意向,把她推荐到本科生法学院部当兼职辅导员。
同宿舍的几个女孩子早就想领略夜店的风采了,借着要给她庆祝的名头,去了附近新开的酒吧,她一不会跳舞二不懂唱歌,一晚下来光被人灌黄汤了。
韩梅实在受不了,摆手说要上洗手间,等回卡座的路上,被吧台旁的高脚凳卡了一下,顺势就坐了上去,趴在吧台上眯着了。
半梦半醒间,贴着吧台面传来一阵“硿硿”的敲击声。
她烦躁地掀起一侧眼皮。
灯光变幻中,她见到一只漂亮的男人手,虽然色白如瓷,形状修长,却有带着一种骨节分明的性感。
那人将食指稍稍屈起,用戒指上的黑曜石当敲门砖敲在桌面上,对外籍酒保说:“dry Martine, shaken, not stirred.”
这不是007的台词吗?韩梅忍不住翻白眼,在心里嘟囔了句“职业装逼犯。”
那人轻笑问:“你说我?”
她没想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万分艰难地把脸又从胳膊上扭开了几度,在灯影迷离中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
高耸的眉峰下,一双含蓄的内双眼皮,似笑非笑,迷离不羁,仿佛含了一整场的江南烟雨雾。
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她甩甩头,勉强地撑起身子:“陈晨?你怎么在这!”
“你认得我?”他眨了眨眼,忽然显得兴致盎然。
韩梅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你不记得我?”
陈晨抿唇一笑,很真诚地摇摇头:“要不……你提示我一下?”
韩梅感觉头皮有些跳,但还是正色道:“我是韩梅。”
“哦,那个总说‘我也好二’的?”
那句是“我也很好”好吗?
韩梅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陈晨还在乐此不疲地玩猜谜游戏:“嗯……不如你直接说说我们在哪碰见的?”
“当然是学校!”
“……学校?”
“年级大会上。”她开始掩饰不住语气里的烦燥。
“……哦!”他的眼睛瞬间焕发出一种摄人的光彩,语气也切换成深情的腔调。
他声线低沉,像有一股暖风,擦过她的耳边:“你当时就坐在阶梯室倒数第四排的窗边。”
陈晨笃定地看着她,眼中泛满柔情蜜意,轻柔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追忆的美好:“窗外的梅花盛放,偏偏学校总是要逼人来听些催人入睡的说教。你不是个听话的人。你一手托腮装成认真听讲的样子,另只手收却收在抽屉里面,专心翻看着新借来的言情小说,不知看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内容,面上笑意盈盈。突然间,你像是突然注意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对我嫣然一笑。”
他摆出一个迷人的笑容,轻轻捧住韩梅的脸,拇指轻抚嘴角那枚不显眼的小痣:“至此,你就住进我的心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他毫不犹豫地捧起她的脸,亲了下去。
韩梅整个人愣住了,直到双唇分开,才后知后觉地任由血色涨到了耳根上。
她猛地一推。
陈晨始料未及,被搡在了地上。
韩梅气不打一处来,使劲擦着唇边的口水迹:“……我他妈是你的辅导员!”
“韩辅导员,韩老师!”韩梅回过神,才发现杰出校友代表陈晨已经把锦旗递到她面前很久了。
在主持人的视线威压下,韩梅不得不伸手接过。
陈晨朝她伸出手来。
韩梅犹豫了一下,才慢慢握了上去。谁知一股大力直接把她拉到了怀中。
掌声雷动中,陈晨扶着她的手臂,附耳低说,轻柔的语气和当年别无二致:“亲爱的,我回来了。”
……亲你妹!
韩梅一整晚食不甘味,目光频频盯向不远处的陈晨。
觥筹交错间,只见他一身千鸟格子的修身西服,仗着身高,站在已是半老头子的院领导中间,端的是风流倜傥,鹤立鸡群。
那漂亮的额头,也将金三胖同款的大背头,梳出了张国荣全盛时期的帅气。
她从来都知道他是好看的,像六月里盛放的罂粟花,有一种坏到骨子里的张狂漂亮。
这次见,锋芒倒是稍稍收敛起来,却像花果酿成了酒,变成了让人不知不觉就能上头的醇香。
面对别人的碰杯,陈晨受得不卑不亢,只在嘴边轻轻一抿。
她撇撇嘴,拉住光顾胡吃海塞的老辅导员老彭:“咱们系里吃饭,他来干什么?”
老彭慢条斯理地在碟子上吐齐了一整幅鹅掌的骨头,才开口:“系主任正想开几门新课呢,这不要广招纳贤嘛。”
韩梅突然就觉得自己脑子转不动了:“他这个学渣也好意思来教书?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老彭一副你有所不知的模样:“英雄莫问出处,人家现在可是常春藤大学的硕士,手里攥着两国律师牌,还是大律所的合伙人。”
韩梅半信半疑,难道踏足过大洋彼岸,真能过了海就成仙?
她不知不觉盯了陈晨很久,却不妨被对方截获了视线。
她暗叫不好,果然下一刻,陈晨已斟满手中酒,表示“要去敬敬当年培育自己的法学院老师们。”
她下意识地拽起手机想跑,却被老彭给拦住了。
他长长地打了个满是油味的饱嗝:“去哪呢,大菜还没上呢?”
韩梅着急要走,随口诹道:“我好像有点喝高了。”
老彭伸长了脖子去瞧她的杯子:“你醉茶?”
被揭穿了,她才又不得不坐了回来。
是啊,她检讨自己,要是真的心如止水,任陈晨是哪般妖精鬼怪,又怎能动摇得了她半分?
说到底,还是她立场不坚的错!
何况陈晨现在是什么人啊?指不定还后悔自己当年年少无知呢?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头陈晨已经端着杯子过来了。一桌人通通站起来,与他逐一碰杯交谈。
韩梅下意识抻了抻连衣裙子,趁机看了眼脚下的羊皮小高跟。
今早出门时,她本穿的是那双专卖店打折99块的仿皮圆头鞋,舒服、耐磨,虽然美丽欠奉。可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抽了,都走到宿舍区门口了,居然又倒回去把鞋架上的鞋子全都试了一遍,才换成了现在的这双新买的高跟,还弄得差点迟到。
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找到了种种怪异背后的因由。
原来这都是为了再遇见他时,让她不至因为一双旧鞋而自惭形秽。
她默默倒数陈晨的走近,如同倒数着达摩克利斯之剑的落下。
陈晨完成了和老彭的寒暄,将酒杯倒满了,才转向她。
千钧一发间,她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想着该对他哭,对他笑,破口大骂,可一切还没来得及发生,就被他兜里的来电铃声打断了。
陈晨掏出手机,接通了放在耳侧。
两人离得近,足够让韩梅听见话筒对面的声音。
那人得悉陈晨身在中国,居然不可思议地大叫起来:“Oh my god, you went back for your Ms. Liu?(天呀!你回国了?为了刘女士?)”
韩梅猛地抬头觑向他,正好也对上了陈晨略显尴尬的视线。
陈晨清了清嗓子,捂住话筒,对韩梅做出“稍等一下”的口型,就转身到外面接电话去了。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刚刚和在座的不少花痴女同事一样,正定定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呆。
简直就跟个傻瓜一样!
别人只看见了他的金玉其外,只有她,明明吃过了他的亏,竟还有所期待。
之前的心焦如焚,原来不过是剃头的担子一头热。
结果,陈晨也没让她等到他回来。
他说所里有急事,接完电话,直接把单先买下就离开了。
其实认识他的时候,陈晨不就是这样的?一颗心好像可以分成三百六十五瓣,每瓣用来爱不同的人。万水千山,哪里都是他的情儿。
对着山珍海味,她只觉食欲全无,百无聊赖地掏出手机,居然在通讯簿里翻出了陈晨的旧号码。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把这个号留着,难不成,下意识的,她还在幻想总有一日,能与他如戏曲里一般,能花好月圆,修成正果?
可惜,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一切都过去了,韩梅跟自己讲,还被过去束缚着的只有你自己一个 。
到这一刻,她才终于狠下了心,在“确认删除”上狠狠按下,将那臭不要脸的从记忆卡上永远删除!
以前每到考试,她就恨自己记性不好,总盼自己有特异功能,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长大了,才知道,东西记不住,不过多读几遍罢了,可有些东西,记住了,要花一辈子才能忘掉。
那天一整晚,她都昏昏沉沉没睡好。和陈晨的过往,无论开心的,伤心的,颠来倒去,在她梦中纷纷扰扰。
认识陈晨那会儿,韩梅自己也不过是在读的研究生,比学生们大不了几岁,担任了这个半是过来人,半是监护人的角色。
她平常上课还在本部,没课了就坐班车到几十公里外的本科部上班。
2010年的大学城不比现在。
它所在的云间区,作为申市的新开发的卫星城,刚从粮油大县转型过来,各种生活配套还没来得建起,学生们要到大卖场采购点日用品,坐公交连上等车,至少得花上大半个钟头。
新生们被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读书,还要多给一倍的建校费,无不怨声载道。
韩梅却不这么想。她喜欢这里远离声色,方便她专心治学。
可真干上了才知道,这高校辅导员,听着挺风光,做的却都是些营营役役,琐琐碎碎的活。好不容易得着点空闲时间,打算坐下来看会儿书,随时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的电话就纷至沓来。
大到每月的团日活动,校里院里举办各种比赛,小至动员学生参加讲座,宿舍检查卫生,好像就没有什么不该辅导员管的事儿。俗话说拿的是卖白菜的钱,操不尽卖白粉的心。
能在酒吧一眼认出陈晨,完全得益于这货是有名的缺勤专业户。
说起来,那时候她也嫩。才进学校没两天,连学生都没认全,收到校学生处给院里发的通知,要抓学风建设,整肃缺勤情况,她就真的逐一去做学生的思想工作。
偏偏陈晨是个,院里碰不到人,发短信不回。
她一个号码从上班打到中午,好不容易接通,声音里居然还是刚睡醒的重鼻音:“你是哪里?”
“喂,我是韩老师。”
陈晨居然一句“不认识”就把电话挂掉了。
韩梅难以置信,再拨过去,一接通就忍不住自报家门:“你好!我是韩老师,你们大三级的兼职辅导员。”
谁知对方冷笑一声,甩下一句:“辅导员也算老师?”便再次挂了她的电话。
韩梅被惹毛了,还打过去,那头一把工整的女声跟她讲:“您好,110报警服务台。”吓得她一下子挂了电话。
他小子,居然真敢把电话转接到110去!
再之后,就是酒吧里的碰面了。
当她再次掀开学生档案,看着里头那张小一寸的黑白照里,还是止不住的心潮起伏。
谁能想到,那张纯良的脸,那双大眼里襟着的两朵安静笑意,不过是南美食人花如兰的香味,为的是掩盖那吃人的本性和险恶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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