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278672
2、扑朔迷离的烧脑案件,多层迷题设计,破案过程的惊险离奇,让读者深入其中。
3、故事精妙、逻辑强大,其精良细致程度让人惊艳。
4、无论从故事的叙述方式、文字功底还是内容上的旁征博引,都胜人一筹,具有极高的辨识度。
5、强烈的代入感,让你身陷迷局,不可自拨,一本让读者反复阅读的悬疑之作!
浅灰色的丝质床单吸饱了血,黑,昏沉沉,像一只贪婪的蝙蝠打了个哈欠。床上之人奄奄一息,眼睛闭合,睁开,再闭合,再努力睁开……
Part2 消失的凶器和内脏 / 041
早知道今晚要你命的人有那么多,我刚才就不必亲自动手了。S果真是代表着正义啊,处决你看来是正义的群体意志,你是死有余辜!
Part3 看不见的嫌疑人 / 059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从一间里面反锁的房间跑出来,从三楼的室内楼梯向镂空的天井跳下去,地面和楼梯扶手却一点血迹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Part4 过去的恩怨情仇 / 097
杜传武站起身,走到窗边,轻轻掀开窗帘,隔着缝隙俯视楼下街道。那辆盯梢的黑色大众轿车还在,那不是警车的气味。他的左手指又不禁颤抖……
Part5 死而复活的人 / 159
天空像黑色的死海,一道红色闪电劈开了海面。轰隆一声,犹如巨浪撞击海岩。石天博宛若晕船,坐立难安。他拨打闫婷的电话,无人接听……
Part6 密闭空间的人性对决 / 175
液晶屏上的倒计时数字不断跳动,还剩两小时二十八分。我内心既紧张又平静,想一想干脆就这样任由炸弹爆炸,让所有人都陪葬不是更好……
Part7 谋杀方程式的答案 / 215
“我这架是私人飞机,你们以什么理由要求临时降落?告诉别人飞机上有炸弹?”陈美玉冷冷地笑了笑……
人性是复杂的,也是现实的。不论是在看这本书的过程,还是在看完书之后的后遗症,都是一闭上眼脑中就会浮现一幕幕小说中的场景。——读者
有时候看侦探小说,自己也会猜凶手是谁,但是本书疑凶太多,我不得不放弃,难为作者想到了这么多精彩的情节。——读者
作者有强大的叙述能力,强大的人物刻画能力,强大的文字功底,才能把故事写的这么精彩。——读者
文/小乙
“恶人是不会简单地死的,因为上帝似乎还会关照他们……”
——《基督山伯爵》
Part1 恶人不会简单地死
浅灰色的丝质床单吸饱了血,黑魆魆,昏沉沉,像一只贪婪的蝙蝠打了个哈欠。床上之人奄奄一息,眼睛闭合,睁开,再闭合,再努力睁开……
01
2016年4月30日。
出生和死亡,人都没得选,而我就连穿衣打扮也不能随心所欲。不过今晚例外,我主动在漂亮和实用之间,选择了实用。
蓝色口罩,蓝色手术帽,两只白色乳胶手套,虽然它们都嫌我身上的黑塑料雨衣不搭调,但我替它以及封住领口、袖口的胶布不服气,若没它们的配合,如何能确保我不留下一丝毛发、皮屑,及任何可提取的DNA之物?
我是谁?我要干吗?
是啊,这两个问题也曾一度困扰着我。此时此刻,请称呼我为“S”吧。这个字母对我接下来要做的这件事具有特殊的意义和作用。S可不单单是一个正义或者复仇的符号。
我站在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里,一张欧式大床前。床上躺着一个半身赤裸的男子。
两扇白色衣柜门敞开,衣柜灯照射到欧式大床上,光线照射区域有限,但我认为并不碍事。我戴上锂电池医用头灯,重量仅为69克,LED增强白光足够在黑暗中撕开一个口子,同时又不让门外的人察觉到里边有光。
我取出柳叶刀,它如新月散发着寒光。用手术刀来饮血复仇,对我来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刀口缓缓逼近一道陈旧的手术伤疤,位于床上男子中腹部左侧,长度大约十厘米。旧伤疤年龄十二岁,它承载着一段恩怨,也影响和改变了我的人生——倒霉的人生。尽管我还年轻。自认为年轻。
我隔着口罩挠了挠鼻头,福尔马林的味道穿透了口罩,味道像芥末。
头灯照射到手术刀切面上,反射出我的那双眼睛——凶光,杀意,还有永无止境的恨。床上之人这辈子也意识不到对我犯下的罪恶有多深,也料不到我竟然能像基督山伯爵那样华丽“重生”。
我也有自己的信条:当法律无法制裁仇人的时候,当自己深陷绝望时,身后其实还有一条路,踏上这条路并不可耻。
床上之人嘴巴上缠绕着好几圈封口胶布,鼻音嗡嗡嗡,像蜜蜂被困的叫声。两个漂亮的眸子瞪得像发光的黑色铜铃。身体各部位都被施加了局部麻醉,阻碍了这些部位的神经丛与大脑中枢的联络,浑身上下动弹不得。唯独脖子能动,可以微微抬起头。
假如一个人目睹自己死亡的过程,却又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这算不算对生命的轻蔑和亵渎呢?好吧,血宴的时间到。
我用精巧的手指拨弄着手术刀,刀口沿着那道旧伤疤切了下去,像船桨在红色河流中荡漾。鲜红色溅到了白色手套上,白和红在一起,冰冷且浪漫。下刀的时候不费劲,像切奶油一样柔软,轻易就切开了腹部的多层皮肉。
床上之人发出惊慌失措的声音,惊恐源自对正在流失的生命失去掌控。床上之人在挣扎,但也顶多是颈椎托起重重的脑袋,离开枕头大约15°角。那双铜铃般的眸子差点跳出眼窝。眼睁睁看着我把一只白手套伸进肚子,搅动着体内的大肠、小肠,还有胃部,最后,我把冷冰冰的手术刀片贴在输尿管上。
手术刀触到了肾静脉。这时,我看了看自己的左边腰椎,那里也有一道旧疤痕,拜床上之人所赐。这也令我想起了以前查过的一段资料:1954年,美国的约瑟夫·默里成功地完成了第一例肾移植手术,他后来获得了1990年的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
人类最早尝试移植的内脏就是肾,相比于其他内脏,肾脏的静脉系统要简单得多,割肾对其他内脏的损伤也较小。
我压根儿不在乎这些,眼前并不是一场移植手术,目的只是取走那个原本就不属于床上之人的肾。唯一要小心的只是避免伤及心脏和肺部,导致休克或过快死亡。
一个切面像耳朵的东西被我取了出来。大约十厘米长,五厘米宽,厚度为三厘米左右。黏糊糊的血浆和淋巴液腥味十足。断裂的输尿管里还有混杂着酒精味的液体溢出。这不是一个完整的肾,并非刚才切得不好。肾脏移植根本就不需要切割整体,当初移植到床上之人体内时就不是完整摘除的。
我将血淋淋的“大耳朵”拿到地板上那个玻璃瓶瓶口,里边的福尔马林液体早已迫不及待想要尝尝活体器官的味道。但我改变了主意,伸手将“大耳朵”缓缓拿到床上之人的眼前。我的胸口反倒像海浪起伏。
将死之人发出惨烈惊恐的号叫,但张不开嘴,没法发力的声音穿透封口胶的阻碍后,即便算上鼻腔的共鸣,这种哀号也不足以穿透这间隔音效果好的豪华卧房。加厚的橡木门,双层隔音玻璃,它们都在得意地欢笑。
浅灰色的丝质床单吸饱了血,黑魆魆,昏沉沉,像一只贪婪的蝙蝠打了个哈欠。床上之人奄奄一息,眼睛闭合,睁开,再闭合,再努力睁开。
临死前的愿望难道是想看看我的脸?
我懂了。我把手伸到耳朵边,口罩的一条绳索被解除,腥味和福尔马林的味道蜂拥入鼻孔,感觉像吃了一勺子芥末。
露出庐山真面后,我不禁打了个喷嚏。我想,当下刑侦技术虽然厉害,也不至于能从这个喷嚏提取到关于我的线索吧?
床上之人耷拉的眼皮下,看我的眼神氤氲着疑惑和茫然,喉管微微颤动:
“为什么……是……你……”
02
2004年8月。
石天博站在外科大楼四楼的走廊上,看着等候在一楼大厅的一名“药人”。看上去三十多岁,脸颊浮肿,跟去年见到时的模样又发生了改变。如果不是留意了他很久,石天博恐怕也认不出来。
石天博想起来了。医院最近研究了一批新药,已经顺利完成对灵长类动物的实验,第二阶段需要拿健康人做活体实验。新药的副作用未知,对试药人也最危险。“药人”的风险很高,石天博作为医生再清楚不过。
不仅如此,而且当初石天博的母亲抛下他和父亲后,父亲就是靠做“药人”把他给养大的。
石天博从小下定决心要做一名医生,希望有一天能治好父亲的病。可惜父亲没能等到这一天,四十六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临终前,父亲在病床上躺了小半年,浑身上下都有毛病,连容貌和说话的声音也一天天变得面目全非。父亲去世当天,殡仪馆的人不敢开火化证明,后来民警上门,还找了邻居做证,证明死的人是石天博的父亲,遗体才顺利火化。
回过神,石天博左手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他向来对自己宽大的额头感到不满,不止是额头,还有额下那双单眼皮遮掩着的一对小眸子,眸子下深深的眼袋,以及又宽又扁像猩猩的那个鼻子。四十岁了,他还是对自己的容貌感到自卑,如果有病人一直盯着他看,他也会不自在。
病房里边传出收音机的广播,关于今年雅典奥运会的一则新闻:
“俄罗斯跳水名将萨乌丁,最后一跳出现重大事故,双脚碰到跳板未能完成动作,直接摔入水中……”
石天博来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双手捧着水往脸上撩,动作显得有些粗鲁,头发、脖子和胸口都被水溅湿了。另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从卫生间走过来,一边洗手,一边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石天博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后悔?”
“老石,你可是医生,这么做有违常理!”
“谁的常理?”石天博哼出一股鼻息,“器官长在我身上,怎么就有违常理?”
“你这样做让院领导和其他医生情何以堪?你倒是逞了一时英雄,却把其他医生架在道德上火烤。你听我一句劝,做人别那么执拗,再说了,这天底下的病人那么多,你身上的器官又能救几个人?”
石天博叹了一口气。
“老黄,那孩子才十三岁,我只是割一个没用的肾给他,难得还能匹配,怎么就碍着别人了?”他费解道。
“人言可畏——我说老石啊,你怎么还这么理想主义!”
黄伟毅叹了口气。
“你要是普通人吧,捐肾自然是好事,可你是医生,一旦在医院开了这个头,让其他医生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都效仿你捐自己的器官?还有啊,院领导该表扬你还是批评你?你这一行为会把整个医院推到风口浪尖,你这种个人英雄主义对集体可是有危害的。”
“我从来不想做什么英雄,我只是做我认为对的事。”石天博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如炬。
“老石,我了解你的为人,可这年头人心早就变了,你真要这么做,别人的口水会把你给淹死……”
“淹不死,我早就对口水免疫了。行啦,老黄,好好准备明早的手术吧。”
石天博离开了洗手间,穿过走廊去了更衣室,换上短袖衬衫后,背着一个棕色的单肩挎包朝电梯口走去。
在过道上碰见一名外科医生,石天博朝对方点头打招呼,对方却假装没看见。石天博也没在意,一个人继续朝前走,来到电梯门口的时候,两名等候在原地的外科医生立即朝楼梯口走去。
石天博的眉宇间多了一条细缝。
电梯门开了,一名中年女护士冲石天博微笑打招呼。三十五岁左右,实际年龄可能要大几岁,一头乌黑顺溜的头发扎成马尾,皮肤白皙,柳眉大眼,气质成熟又优雅。
石天博有些紧张,像个羞涩的老男孩,微微低下头。
“石医生,我们都听说了。”女护士浓浓的南方口音,听起来很温柔。
电梯灯反射在石天博那宽大丑陋的额头上,看上去油光光的。他下意识把拇指和食指放在额头上。
“闫护士,我用这个办法救人是不是错了?”
“不,我认为石医生做得对。”
石天博稍稍松了口气:“但很多医生都认为我错了。”
“那是他们缺乏石医生这样的勇气,石医生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
石天博抿嘴点头,脸上多了一丝欣慰。
电梯到了二楼,闫玥婷轻轻说了声:“我到了。”然后走出电梯。石天博的心情忽然变得爽朗了些。
夕阳把云层烤得通红,大地像穿了一件隐形的棉袄,所有走在户外的人都感觉像“捂痱子”,闷热难当。
石天博从包里取出墨镜戴上,骑上自行车离开了医院。他耳朵里塞着耳机,挎包里的CD随身听正播放着许巍的新歌《每一刻都是崭新的》。
回到自己家,冲了个凉水澡,煮了一包泡面,又接着听歌。
每一刻都是崭新的吗?
他关了随身听,打开电视机。
“今年的雅典奥运会,各国的运动员都在犯低级错误,跳水、体操、举重,很多项目都是如此,这些低级错误在专业运动员身上并不常见……”
石天博埋头,吃了一口泡面,听着电视新闻评论员的声音,眼睛斜睨着桌上的两份协议——关于义务捐献器官的协议。
电视新闻再度播放了萨乌丁的跳水“事故”。这位老将在做翻腾动作时双脚碰到了跳板,那一瞬间看起来真令人揪心。
石天博脑子里全是重复“低级错误”几个字的主持人的声音。他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机,左手提笔在协议上签了字。耳边响着许巍歌唱的旋律。
每一刻都是崭新的。
我县人民医院一名外科医生学雷锋做好事,将自己的肾脏移植给了一个十三岁少年,此事轰动了整个县城。本报记者从医院了解到一些内幕,据说该少年的父亲原本打算将自己的肾捐给儿子,却在验血过程中发生了戏剧性一幕,这位父亲竟然发现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随即扔下患病少年不管,自己人间蒸发……
03
2016年3月26日。
法医室的工作台上躺着一具尸体。法医助理正在缝合开膛解剖后的伤口。小伙子是个医学院来的实习生,戴着一副高度数的银边眼镜,镜片离尸体的胸腔不超过十公分,肤色同那具尸体一样苍白。
女法医扯下淡蓝色口罩,清秀的五官很好地掩盖了她的真实年龄。她看了实习生一眼,担心助手会不会因为近视而缝错了地方。转过头,女法医望向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在她眼里,凡是来这儿背对法医台的大老爷们儿没几个是好汉,不过眼前的人是个例外。
男子高大强壮,寸头,国字脸,眉毛又粗又浓,皮肤尤其黑,像是用清水洗过的煤炭,黑得发光发亮。他的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跟笔记本电脑差不多大的真皮大笔记本,那是他的“配枪”,最近这两年他带着这个大本子的时候比带枪多。
男子从进来到现在,几乎都是背身对着工作台上的那具尸体。
“小付,你也过了四十了吧?”女法医挑了一下眉毛,看外表她似乎比男子还要显得年轻。
“还是田姐你保养得好,”男子转过身微笑着说,“对了,结果怎么样?”
“长期过量服用美沙酮,有肺水肿和心肌损伤,这回剂量大,死于窒息。”
“有毒瘾吗?”
“不好说。美沙酮也可以是用来戒断毒瘾的药,比二战期间拿海洛因戒断可卡因高级不到哪儿去。”女法医的语调有些嘲讽。
“谎言去掩盖谎言,只能引发更大、更多的谎言。”男子说完后离开了法医室。
自从把上一桩案子写成了小说以后,付燕青便找到了另外一条自我救赎的路,用来弥补他早年为了工作、为了证明自己而忽略了家庭的罪过。三岁女儿夭折后,妻子跟他离了婚,精神也出了问题。先前他时不时都会去照应一下,但前不久已经移民的岳父将前妻接到了国外,付燕青的世界也就彻底孤独了。
对他而言,写作不仅可以对抗孤独,还可以感受不同阶层人的“不易”,可以让人在发现生活残酷的真相后,还能勇敢地热爱它。这就是付燕青努力想要达到的人生境界。刑警和作家两个身份的结合,似乎再完美不过了。现实中的命案是故事的来源,而写作可以释放负面情绪,将内心垃圾揉成团扔出窗外。
付燕青来到开放式办公室门口,摸到墙上的灯控,用他的黑色大本子敲击开关。六盏白色的节能灯照亮了这间可容纳三十人的刑侦支队办公室。他今天迫不及待叫人收拾了一张桌子,再过半个月,他最中意的爱将就会名正言顺地在他麾下听令了。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满意地点点头。穿过开放办公室,往里走,有一间独立的小屋,那便是这位分管凶杀案的支队副队长的独立办公室,也是他的“小居室”。付燕青加班时就睡在这里的沙发上。
由于支队队长由局里的周副局长兼任,另外一名支队副队长由教导员兼任,所以队里大小的刑侦工作实际上都由付燕青说了算。可他偏偏喜欢搞小团体,有一个自己的“嫡系”破案小组,特别是在遇到疑难诡案时,他认为调查员在精而不在多。
昨夜,由他亲手侦办的案子看起来很简单:一个女子在酒店嗑药猝死,死前和某男子发生过性行为,通过精液和排查酒店监控,查明那名男子是本城一名首富的儿子,而女子的身份是夜店陪酒女郎。
面对富二代强大的律师团,先前的审讯并不顺利。疑犯说陪酒女是自己嗑药致死,他见出事后只是本能地逃离了酒店,加上死者有吸毒经历,似乎只是一次意外。可富二代体内也验出有药物痕迹,酒店大堂的人见到他曾威胁过该女子,监控显示女子半推半就才跟他去了房间。
该富二代是富豪的私生子,几年前才认祖归宗。前些年的杂志周刊上经常有该富二代的报道,据说年少时得过肾衰竭,运气好被一位医生用自己的肾给救了。可认祖归宗后,该富二代性情大变,有过醉酒伤人等前科。付燕青认为不能轻易排除他强迫女子嗑药致死的可能性。
回到自己办公室,付燕青坐到办公桌前,翻开黑色真皮封面的记事本,对照上边的信息,用手敲击电脑键盘。双手“螳螂拳”敲字不太利索,但好歹写完了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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