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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028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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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鸡飞狗跳”的王妃进阶秘籍
京城小霸王VS腹黑乐安王
有此男主,至贱无敌,
不过是射了你的马屁股,害你三天起不来床,
有必要趁我拉肚子的时候,堵在厕所门口吗?
此仇不报非霸王!
什么?
本霸王要与你成亲!
辛甘:月黑风高,先溜为上!
作为京城一霸,竟被人捉弄了?而捉弄之人还成了自己的夫子?
辛甘表示: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掐着掐着,对方居然要告白?而自己还有点心动?
这展开,本姑娘不懂!
第一章 这个夫子很傲娇
第二章 有美男不泡,大逆不道
第三章 有仇不报非君子
第四章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第五章 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第六章 君子动口不动手
第七章 储君的狠辣与手段
第八章 至交好友,有难同当
第九章 坑着坑着就爱了
第十章 说好的负责呢?
第十一章 要命的赐婚
第十二章 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
第十三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十四章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第十五章 陪你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第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
第十七章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第十八章 物是人非事不休
第十九章 誓不移,梦犹相思,生死永相随
第二十章 也曾真心爱过你
第二十一章 一切终将圆满
第一章 这个夫子很傲娇
天很蓝,云很淡,风很轻,花很香。
我很烦。
我捂着肚子,弯着腰夹着腿,一溜烟往茅房冲。
难得今天手气好,小赢了两把,肚子居然在紧要关头闹腾起来了!
眼看着茅房越来越近,距离释放只有一步之遥,突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横斜着拦在我面前。
“死丫头,总算让爷逮着你了!”来人穿一身葱绿锦衫,脸色比锦衫还要绿,左眼圈上那一圈瘀青无比扎眼。
我定睛一看,顿时吓得站直了身子。
我的娘哎!
这货不是我前天在树下结的仇家吗?
前天,我拉着六十六叔去郊外打猎,见一只兔子贴着地皮窜过,我追出去老远,寻了个好角度,弯弓搭箭,只听得“嗖”的一声,一箭射中了……
马屁股。
准确地说,是眼前这个穿得跟棵大葱似的家伙的马屁股。马受了惊,一尥蹶子,将他重重地摔了个狗啃泥。
大葱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拍身上的灰土,厉声呵斥:“死丫头!胆敢伤爷的爱驹,来人,给爷打!”
我眼一翻,脸一昂,嘴一撇:“哼!分明是你的马碍着本小姐打猎,本小姐没追究你,你倒在这儿不依不饶起来了!”
大葱顿时奓毛了,跳着脚怒骂:“好个牙尖嘴利的死丫头!爷今儿个就替你爹娘好好管教管教你!”
我乐了:“呀呵!居然敢骂我?不打你个屁股开花,你小子还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倘若他什么都不说,我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若是人家有个好歹,我二话不说掏腰包给人治,可他居然要打架!
要论打架,我辛甘长这么大,还真没怵过谁。
我咧嘴一笑,朝着空气吩咐道:“六十六叔,给我打!”
后面的事,怎一个“惨”字了得。
怎么结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落单不说,还有点拉肚子,别说大葱把我怎么样,他就是不把我怎么样,单只把着茅房门,我就欲哭无泪了。
“那个……大葱……啊,不,大侠,好男不跟女斗,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拜托让一让,小女子有要事要进那个屋子,谢谢合作!”我捂着肚子,龇牙咧嘴,拼命忍着即将喷涌而出的地黄金。
大葱闻言,双手一抄,翻了个傲娇的小白眼,闲闲道:“本来呢,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这种不光彩的事情爷不屑于干,正愁着该怎么收拾你,这下可好,为恶自有天收。啧啧,爷就在这儿等着看你的报应吧!”
这是要等着看我拉裤子啊!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有脸说得出这种话?我可还是个小姑娘哎!
我哭丧着脸,将腰弯得越发低,腿夹得越发紧,哀哀求饶:“大侠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冒犯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我……我……我真的快……快憋不住了……”
大葱丝毫不为所动,嘴角勾着一抹阴笑,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就差抓把瓜子嗑了。
我一咬牙,挤出两点眼泪,泣道:“大侠,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求您了!”
大葱这才气定神闲地侧了侧身,用一副天恩浩荡的语气说道:“瞧你态度这样诚恳,爷就放你一马。不过嘛,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等爷上完,你再去吧!”
大葱不紧不慢地进了茅房,过了老大一会儿,他才优哉游哉地缓步踱了出来,一脸释放之后无比舒爽的表情。
我立刻冲进去,一阵噼里啪啦之后,爽得不行不行的,等到释放完毕,往小竹筐里拿手纸的时候,顿时傻眼了。
手纸呢?
低头一看,蹲坑里一大沓白花花的手纸,上面沾满了……
呕!
那个该死的大葱,他居然将所有的手纸都丢进坑里了!
此仇不报,我就不叫辛甘!
在茅房蹲了老半天,腿都麻了,我着实担心,要是再没有人来解救我,我估计会一屁股坐坑里去。
一想到掉进粪坑的情形,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声吐了。
我正吐得上气不接下气,六十六叔的声音在茅房外响起:“辛甘!辛甘!你在吗?”
“在的!六十六叔,我在这儿!”我顿时激动得涕泪横流,天哪!从来没觉得六十六叔的声音这般动听过!
六十六叔戏谑地说:“辛甘,你不会是掉坑里了吧?怎么那么长时间还没出来?”
我哭丧着脸回道:“没有手纸……”
六十六叔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笑声,笑了老半天才说:“辛甘哪,你可真是奇才啊!没有手纸,你不是有手帕吗?”
对哦!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立即扯出手帕,三两下完事,拼尽全力提好裤子,推开门就冲了出去。往外走了没几步,我顿时撑不住了,两腿酸麻痒痛,腿弯一软,直直地栽倒在六十六叔身上。
等我缓过劲来,六十六叔用商量的口吻说道:“辛甘哪,你看你也累了,咱们回家吧!”
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回家,而是消火!作为京城一霸,向来只有我捉弄别人的,没有别人捉弄我的,吃了这么大的亏,我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去给我查!天黑之前,我要找到那两个兔崽子!”
“好好好,查查查,咱先回家成不?”六十六叔一脸哀怨,“辛甘,再不回去,老爷子会弄死我的!”
我乜斜一眼六十六叔,见他一脸怂样,皱了皱眉,天恩浩荡地准了。
一回到家,就被太爷爷叫了过去,老爷子一见到我,就捋着山羊胡子说:“辛甘啊!你看你这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天天在外胡作非为是吧?这样吧,太爷爷给你招了个夫子,你就跟着夫子念念书吧!”
又来!我翻了个白眼,嘴一撇,不以为然:“准是哪家土财主开了口吧,今年这价码出到几万两了?”
太爷爷老脸一红,尴尬道:“呵呵……神威老将军家的嫡孙白术,出了十万两。”
神威将军?东黎国的政治什么时候清明到世袭罔替的神威将军家的嫡孙也要参加科举了?
“才十万两,也想进得了咱们辛家的大门吗?”我眉头一皱,这个价码也太低了吧!
太爷爷轻咳一声,不自然道:“这个……神威老将军算是清廉的,这十万两可是将棺材本都搭进来了。”
我拧眉,有些不屑:“人穷就该多读书,那个神威将军家的嫡孙真不争气!”
真不怨我狂,我是谁?我可是大东黎第一传奇!举国皆知的文曲星转世!
事情是这样的,我太爷爷白手起家,不知道走了啥运,二十年间混到了东黎首富的地位,五世同堂,子贤孙孝。做人做到这个份儿上,可以说圆满了,但他却有个天大的遗憾——没闺女,没孙女,没重孙女。
直到我出生,辛家那么大的家族,才算是迎来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小丫头。太爷爷将我视作掌上明珠,宠到了骨子里。
我四岁那年,五爷爷救了个屡试不第、上吊轻生的书生,带回家来教我读书,没想到,半年之后,新皇登基,开设恩科,我随口对夫子说:“夫子,你去考恩科吧,准中!”夫子当真去了,中了个头名状元!
夫子当官去了,没人教我了,太爷爷调了个账房先生过来,教了我三年,先生中了个探花。紧接着,我爹弄来了个落魄剑客教我武功,我没学成一招半式,剑客却中了武状元。
“辛家千金是天上文曲星下凡,专门给东黎选官的”这个说法不胫而走,传遍大东黎,我理所当然地成了东黎第一传奇。
此后,想要进辛家当夫子的人几乎将辛家门槛踏破,慢慢地,演变成了价高者得,谁出的钱多,谁就能进辛府。
我甩着手臂晃荡出大院子的时候,瞧见一名青衣男子背着身对着我,微垂着头,似乎在欣赏朝阳下的花花草草。
“咦,有客?”我有些纳闷,这座院落如今专属于我与六十六叔居住,六十六叔这会儿应该在练武,这个人是谁呀?
那人闻声回头,眉眼含笑地向我打招呼:“这位就是辛甘吧?”
我立时瞪圆了眼睛,心里一波又一波地直冒桃花。
旁人也长剑眉,却不如他的眉那般英中含秀,刚中带柔的潇洒;旁人也长星目,却没有他眼里那般敛尽世间风华,叫人忍不住沉沦的风情;旁人也长悬胆鼻,却不似他那般挺成一个令人说不出好在哪儿,却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目光的坡度;旁人也长莹润菱唇,却不见他那般微微勾起,不笑时也带了三分笑意的弧度。
皮白肉嫩的,我喜欢!
晨起时太爷爷派了人来传话,说是今日又来了一位夫子,是定边侯世子,叫作阮郎归。如此看来,这位看起来就很温润如玉的气质美男八成是阮郎归了。
“你是新来的夫子,对不对?”我笑得既温婉又俏皮,一门心思想给夫子留下个好印象。
那人含笑望着我,嘴角微勾,淡淡点头:“正是,在下……”
“那你一定是阮郎归阮夫子了!”我弯腰作了个揖,一副乖巧有礼的模样,“学生辛甘,给夫子见礼!”
那人笑容未变,眉眼弯弯:“哦?你怎么知道我是阮夫子?”
我眨巴眨巴眼睛,乖巧地笑道:“夫子你长得这样好看,气质这样出众,笑容这样温柔,声音这样迷人,衣衫这样干净,一看就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大才子。你若是不叫阮郎归,我敢打赌,天底下没人敢叫这个名字了,‘阮郎归’这么有学问的名字,简直就是为夫子你量身定做的!”
一番话说下来,面不发红气不发喘,连个停顿都没打,马屁拍得顺溜无比。
那人笑得越发温柔:“哦?想不到在辛甘眼里,在下竟是如此出色呢!”
“是呀!是呀!”我觍着一张灿烂得如同九月怒放的菊花一般的笑脸凑了上去,乖巧地讨好,“夫子,你打算教我什么呢?”
那人笑得比春水还要柔上三分:“辛甘想学什么?”
“只要是夫子教的,我都学!”我有些受不了他那勾魂摄魄的笑,眼里桃花泛滥,红心一波一波地往外涌,就差没在脑门子上显现出“花痴”两个桃红大字了。
蓦地,一道低沉而张扬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与新任美人夫子套近乎的兴致。
“哟,本夫子的第一位学生还蛮听话的嘛!”
我闻声望去,那人正巧望过来,两道视线一接触,顿时,天雷勾地火,我俩都奓了毛,不约而同地跳着脚大叫起来。
居然是那个跟我苦大仇深的大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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