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8119468
★ 托尔金原画经典书衣本,首次引进中国!
★ 官方授权全新中译本,J.R.R.托尔金亲绘插画,克里斯托弗·托尔金前言。
★ 《魔戒》作者托尔金成名巨著!全球持续畅销75年!
★ 《哈利·波特》《冰与火之歌》《阿凡达》无不顶礼膜拜!
★ 同名奇幻大片《霍比特人2》全球瞩目热映,《指环王》原班人马制作!
★ 1937年《霍比特人》首版;17年后,续作《魔戒》才出版。
★ J.K.罗琳:“直到《哈利·波特》写到终卷时,我仍然坚持认为自己不会超过托尔金。”
★ 乔治·马丁:“我从来没有想过去追托尔金,他是真正的大师。”
★ 美国总统奥巴马:“当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正一头扎进《霍比特人》还有《魔戒》里。它们不只是冒险故事,更教会我人们如何互动,以及人有善恶。”
★ W.H.奥登:“英雄是个霍比特人。我想不出比这本书更好的圣诞礼物了。”
在地底的洞府中住着一个霍比特人。
比尔博,一个热爱安逸生活的霍比特人,自得其乐地待在袋底洞他的霍比特洞府里。清晨和煦,睿智巫师甘道夫的到来打破了宁静。“越过冰冷而又雾蒙蒙的大山,在那深深地下洞穴已有千年……”吟着古老的歌谣,十三个矮人将比尔博拽进冒险远行的队伍。在这趟“意外之旅”之中,与世无争的霍比特人比尔博,却孤身一人在暗如永夜的山底洞穴中发现了足以改变整个世界的小小戒指。
《霍比特人》自1937年首次出版,已被翻译成64种语言,销售超过1亿册,成为伟大的现代经典。17年后,续作《魔戒》出版。《霍比特人》完美地融合了史诗气派与童心稚趣。故事发生在精灵强盛的时代之后、人类统治的时代之前。那时著名的黑森林依然耸立,群山间仍充满艰险。如果此前你对这些浑然不知,那么随着这位平凡探险家的不凡旅程,你会和他一道顺便认识食人妖、半兽人、矮人和精灵,也会了解到那个遭到忽视的伟大时代。
初入世界的前路未知,正如去而复返后的无法忘怀……
前言
文本说明
作者说明
第一章 不速之客
第二章 烤羊腿
第三章 短暂的休息
第四章 越过山岭钻进山内
第五章 黑暗中的谜语
第六章 才出煎锅又入火坑
第七章 奇怪的住所
第八章 苍蝇与蜘蛛
第九章 乘桶而逃
第十章 热情的欢迎
第十一章 来到门口
第十二章 来自内部的消息
第十三章 不在家
第十四章 火与水
第十五章 黑云压城
第十六章 夜色中的小偷
第十七章 奇变骤生
第十八章 返乡之路
第十九章 最后一幕
《霍比特人》首次出版是在1937年9月21日。我父亲曾几次谈起,说他对写下《霍比特人》的开头记忆犹新。很久以后,他在1955年给诗人W. H. 奥登(W.
H. Auden)的一封信中写道:
我所记得的《霍比特人》的动笔情形是这样的,当时我正坐着批改学校里证书考试的考卷,这是那些有孩子的清苦大学教师每年都必须得完成的一项苦役,因此只要一坐下,困乏便总会马上袭来。我在一张空白的纸上潦草地写下:“In a hole in the ground there lived a hobbit.(在地底的洞府中住着一个霍比特人。)”我当时和现在都不知道为何会写下这样一句话。很长时间里我并没有拿这句话怎么样,有好几年,我除了画下瑟罗尔的地图,什么也没干。但这句话到了1930 年代初就衍生出了一部《霍比特人》……
他究竟何时写下那个起首的句子(这句话如今已经以许多种语言为人们所知了:In einer Höhle in der Erde
da lebte ein Hobbit. Dans un trouvivait un hobbit. Í holu i jörõinni bjó hobbi.
In una caverna sorto terra viveva uno hobbit. Kolossa maan sisällä asui
hobitti.)—— 他已经不记得了。我的哥哥迈克尔在很多年后记下了他对当年那些夜晚的回忆,那是在北牛津家中(诺斯穆尔路22号),父亲往往背靠火炉,站在他那间小书房里,跟我们兄弟几个讲故事;我哥哥说他特别清楚地记得,有一次,父亲说他准备跟我们讲一个很长的故事,关于一个长着毛茸茸双脚的小东西,然后问我们该给这个小家伙起个什么名字——
随后他自己回答道:“我想我们就叫他‘霍比特人’吧。”由于我们家是在1930年的年头上搬到那里的,再加上我哥哥把他自己模仿《霍比特人》而写下的故事都保存着,而那些故事所标的年份是“1929”,所以他确信《霍比特人》“开始”的时间绝不会晚于1929年。他的看法是,父亲写下那个起首的句子“在地底的洞府中住着一个霍比特人”,是在他开始跟我们讲这个故事之前的那个夏天,当时,父亲把这个起首句讲了两遍,“就好像他是当时才想出来的一样”。我哥哥还记得那时四五岁的我在听故事的过程中,对于小地方的前后一致非常在意。有一次我曾经打断父亲说:“上次您说比尔博家的前门是蓝色的,还说梭林的兜帽上有一条金色的穗子,可您刚才又说比尔博家的前门是绿色的,梭林兜帽上的穗子是银色的。”这时父亲嘴里嘟囔了一句“瞧这孩子”,然后“大步穿过房间”来到书桌边记下一点笔记。
无论这些回忆是否忠于每一个细节,事实都很有可能是“最初潦草写下的片段并没有超出后来的第一章的范围”,这其中只有三页纸保留了下来,可以明确是属于那个时期的。
1937年12月,《霍比特人》出版之后的两个月,我给“圣诞老爸”写了封信,在信中对《霍比特人》一通猛夸,问他有没有听说过这本书,还向他建议不妨用这本书来作圣诞礼物。我根据自己的记忆向他讲述了这本书创作的历史:
他是好几年前写的,在冬日晚间用过茶点后的“阅读时间”讲给约翰、迈克尔和我听,不过当时结尾的几章写得挺潦草,还没有用打字机打出来。他大约是一年前完成的,然后拿给某人看,她又将书稿转给了乔治·艾伦与昂温出版社(Messers. George Allen & Unwin) 的一个人,经过许多信函往复后,他们终于将这本书出版,定价是7先令6便士。这是我最喜欢的书……
由此看来,这个故事的绝大部分在1932年冬天C. S. 刘易斯(C.
S. Lewis)读到它时已经写就,不过当时的情节只写到恶龙斯毛格殒命为止,“结尾的几章”直到1936年才最终完成。
那些年,父亲埋头于创作《精灵宝钻》,这是一系列发生在后来被称为“世界的第一纪元”或“远古时代”的神话与传奇故事,它们当时已经在他的想像里,也确实在他的写作中打下了深深的根基。1930年时(这是极有可能的),《精灵宝钻》已经完成了一稿,接着他又在写另一稿,内容更加丰富,情节展开得更彻底,就在快写完时,要求为《霍比特人》写续篇的呼声使得他只能先搁置这项工作,并于1937年12月开始写“一个关于霍比特人的新故事”。在这个新故事中,用他的说法,“巴金斯先生走上了迷途”,或者如他1964 年所写的一封信中所表达的:
待《霍比特人》问世时,这个“
远古时代的故事” 已经全然成形。《霍比特人》没有打算与这个故事有任何关系。在我的孩子们还小的时候,作为给他们的一种私下娱乐,我有给他们讲“儿童故事” 的习惯,有时是边想边讲,有时讲的则是已经写下来的东西……《霍比特人》原本是这些故事中的一个。它与“神话”并没有什么必要的关联,但它很自然地受到了我脑子里这一占支配性地位的结构的吸引,导致这一故事随着情节的进展变得越来越庞大,越来越具有了英雄史诗的味道。
这种由“远古时代的故事”所造成的“吸引”同样也可以从父亲在那些年间的油画和其他绘画作品中看出。一个很显著的例子是他用钢笔和铅笔为第八章“苍蝇与蜘蛛”所画的黑森林插画,该插画被保留在了这一版《霍比特人》中:它出现在最早的英国版和美国版中,但后来被拿掉。这幅插画是根据一幅更早的油画重画的,很仔细地摹仿了原作,油画的内容是一个更具邪恶气息的森林陶尔–努–浮阴:这是《精灵宝钻》中一个故事“图林的传说”的插画,展现的是精灵贝烈格与格温多的相遇,两人的身影位于画面中央,被周围大树的树根衬托得很小。这幅画改成黑森林的版本后,精灵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庞大的蜘蛛(还有为数更多的蘑菇)。(很久以后,我父亲甚至准备把这一场景派第三次用场:他在那幅油画上写下了“范贡森林”的说明文字[《魔戒》中树须的森林],将其作为《J.
R. R. 托尔金1974年日历》(J. R. R.
Tolkien Calendar 1974)中的一幅插画,它还以同一标题作为《J. R. R. 托尔金:艺术家与插画家》(J. R. R. Tolkien: Artist & Illustrator )一书的第54号作品再次出现。原先画中的贝烈格和格温多现在被改成了迷失在范贡森林中的霍比特人皮平和梅里:可贝烈格有一把大大的剑——而且他是穿着鞋的!父亲也许是希望人们不会注意到这点吧,因为两人的身影非常的小——
或者即使被人注意到了他也不在乎吧。)
按照他的打算,那幅黑白版本的“黑森林”是放在《霍比特人》的衬页的,瑟罗尔的地图则是放在第一章(或者第三章,即讲到埃尔隆德第一次发现如尼文的时候)。月亮文字最初是要出现在地图背面的:这里指的是最初用手工细心描绘的地图,严格摹仿了复制在此处的最早的草图,当时地图上的说明文字是“瑟罗尔的地图,由比·巴金斯复制,若要看清月亮文字请举起对准亮光”。这一想法遭到了艾伦与昂温出版社的查尔斯·弗思(Charles Furth)的反对,他认为读者会“直接翻过去,而不会像应该的那样把书页举起来对着光看”。他在1937年1月的信中写道:“我们应当尝试一种更加精明的方法,让那些符文既在那里又不在那里。”我父亲回复他说他“翘首期盼能找到您那种复制魔法如尼文的方法”。可到了那个月的晚些时候,他得知“那种‘魔法’由于制版工人的误解给遗漏掉了”。他于是把那些如尼文反过来写。“这样等印出来的时候,人们把它举起对着亮光,就能读到正过来的文字了。但我把此事留给制作部门来决定,依然心存念想,希望能够避免把魔法如尼文直接写在地图的正面,因为这会大煞风景的(除非你们对于“魔法”的理解只是“神奇”的意思)。”最后似乎还是制作成本的问题使此事有了定论。他得到的解释说,这本书的定价必须要低一些,所以没有多余的钱来制作任何插图了。“不过您给我们送来的这些图画,”苏珊·达格诺尔在来信中写道,“画得真是太美了,我们只能放进去,尽管从经济的角度来说这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就让制作部门酌情处理那幅图[瑟罗尔的地图] 吧,”我父亲在该图定为前衬页后在信中写道,“对此我深表感谢。”因此自那以后这幅图一直都是这样处理的。不过,他似乎先后送去过两幅月亮文字,最后印出来的并不是他送去准备替换的“画得更好的那幅”:“现在大家看到的是画得不好的那幅(而且也写得不够直)。”
这只是半个世纪前那些极其彬彬有礼却又略带无奈的信件中的一例。这些信件在时间上出现了交叉,而且流感又在最不合适的时间同时击倒了制版工人、印刷工人和制作部门。那幅“黑森林”图画的上沿被切掉了(而且一直也没有修复过,因为我父亲后来曾把原图给过他的一个中国学生,那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他们把地图限制为仅有两种颜色也让父亲感到很不舒服——“后衬页[大荒野地图] 上把蓝色换成红色真是要命”,他也想知道是不是瑟罗尔的地图上的蓝色也被换成了红色。也许最糟糕而且令他花费最大力气的是书的护封。按照原来的着色,那上面有红色的太阳,红色的龙,红色的标题,以及出现在书脊中投在中间大山上的一抹红色亮光。4月我父亲把画稿送上去的时候,他就已经预见到将会因为用了太多的颜色(蓝、绿、红和黑)而遭到反对:“这一点是可以作出改进的,可以用白色来代替红色,去掉太阳,或是围着太阳画一条环线。太阳和月亮同时出现在天空,是为了要显示山中密门所具有的魔法。”(参见第三章:“我们现在仍然把当秋天的最后一轮月亮和太阳一起在天空中出现的日子叫都林之日。”)“我们建议把红色拿掉,”查尔斯·弗思回复道,“这既是因为标题用白色的效果更好,也是因为我们对封面惟一感到不舒服的就是中间大山上的那一抹红色亮光,这使得大山看上去像一块蛋糕。”
父亲于是重画了护封的图案。“我把大山蛋糕上面不招人待见的粉红糖霜给拿掉了。”他写道,“现在画面变成了蓝色、黑色和绿色。太阳和龙还有一点红色,这是可以忽略的,要么让太阳消失,要么给它加上淡淡的黑色轮廓。我觉得原稿的颜色更吸引人,我得说我的孩子们(如果承认他们有判断力的话)更喜欢原稿,包括中间大山上的那抹红色——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看着像蛋糕才对他们有吸引力的。”他还为红色的龙、红色的太阳、封面上的红色标题以及其他一些细节作了辩解,但查尔斯·弗思的态度很坚决。“算了吧,”他在信中写道,“红色必须得拿走。”“带轮廓线的太阳是最让我看了伤心的,”在看到最终的结果后父亲写道,“可我明白这是没有办法的。”美国版有一个不同的护封,因为出版商认为,“你们的护封一看就是英国的,这样的封面让我们的书很难卖。”“我很高兴地获悉我们的护封一看就是英国的。”父亲在回信中写道,“可我不想因为任何原因让他们的书难卖。”
《霍比特人》出版三周以后,斯坦利·昂温写信给我父亲说:“有许多人纷纷要求在明年能从你那里听到更多关于霍比特人的故事!”父亲在回信(1937年10月15日)中说:
我多少还是感到了一点不安。关于霍比特人我想不出更多的东西可说了。巴金斯先生似乎已经把他身上图克一脉的天性和巴金斯一脉的天性都作了非常充分的展现。不过我的确有很多东西要讲,很多已经写下来了,关于霍比特人所闯入的那个世界。如果您愿意,可以在您想看的时候看看其中任何一部分,并且任意发表意见。我非常愿意听听除了C.S. 刘易斯和我的孩子们之外的人的意见,了解一下除了霍比特人之外这故事自身有没有价值,能否成为一件有销路的商品。不过如果《霍比特人》真的能站稳脚跟,人们期望能看到续作,我可以开始构思,尝试从这本书中提取一点主题,以相同的风格来写,面向相同的读者——说不定其中还包括真正的霍比特人呢。我的女儿想要叫我写写图克家族的轶事。还有一位读者想要读到关于甘道夫和死灵法师的更详尽的描写。不过那太黑暗了——
对于理查德·休斯(Richard Hughes)所谓的“美中不足”来说实在是太黑暗了。我恐怕这样的美中不足到处都是,尽管所谓骇人(哪怕只是沾点边)的东西事实上只是将世人想像出来的东西逼真地呈现在他们眼前。一个安全的仙境对于任何一个世界来说都是不真实的。此时此刻我正像巴金斯先生一样受到“摇摆不定”
的折磨,我希望我没有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不过我必须承认,您的信在我心中燃起了一点微弱的希望。我的意思是,我开始在想不知我创作上的责任和愿望在将来能不能走得更近些。受到直接的经济需求(主要是在医疗和教育方面)的驱使,我已经把差不多整整十七年的假期都用来检视或从事那一类的事情了。我的时间早就已经都抵押出去了,而在这其中,以散文或诗歌的形式来写点故事的时间都被偷走了,这样的念头屡屡破碎,现在已变得渐渐淡薄,这常常令我心中感到愧疚。我现在也许可以做我非常想做的事了,而且也不用担心耽误了养家的责任。也许吧!
11月的时候,父亲把《精灵宝钻》、未完成长诗《蕾希安之歌》(The Lay of Leithian ,关于远古时代中一个主要的故事)和其他一些东西送去了艾伦与昂温出版社。12月的时候,这些稿子被退了回来。在12月15日的附信中,斯坦利·昂温要求我父亲“再写一本关于‘霍比特人’的书”,并告诉他“该书的首版已经售罄”,“我们几乎马上就能得到包含有四幅彩色插图的重印版本了。如果您有哪些朋友想要得到此书的首版,他们最好马上到那些手上还有一本首版《霍比特人》的书商那里去购买。”
他在12月16日回复斯坦利·昂温道:
看来我挑选给您的东西都不符合要求……我想,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了,您想要的是《霍比特人》的续篇或同类作品。我答应您会对此给予考虑与关注。不过如果我跟您说,我脑子里这会儿想的是构建结构复杂而又有连贯性的神话(还有两门语言),而心里装的则是精灵宝钻,我相信您一定会对我表示理解的。因此天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巴金斯先生开始的时候是一个充满喜剧色彩的人物,置身于一群传统的、反复无常的格林童话式的矮人中,后来被拉到了这个世界的边缘——因此即便是可怕的索隆也越过这边缘向里窥探。霍比特人还有什么可做的呢?他们可以很好笑,但他们的可笑之处是土里土气的,除非把他们投入到一个更为强大与可怕的背景中去。
三天以后他写信给查尔斯·弗思说:“我已经写下了一个关于霍比特人的新故事的第一章——‘盼望已久的宴会’。”
这,正是《魔戒》的第一章。
克里斯托弗·托尔金
1987年
《霍比特人》更像是全人类的一部寓言。我一直坚信,今天我们有幸站在这里,全因为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们不屈不挠地与不可战胜的法则抗争着;蛮荒丛林、火山爆发、野生巨兽……他们身处于近乎全然漆黑之中,却仍然艰难地奋进前行。
——J.R.R.托尔金
完美杰作。
——《泰晤士报》
为新鲜原创而又富于愉悦想象力的儿童文学。《霍比特人》为一次伟大的冒险谱写了辉煌的篇章,充满悬念,又具有一种静悄悄的幽默,让人难以抗拒。所有热爱优美冒险故事的读者,无论青年还是长者,都会将《霍比特人》记在心中。
——《纽约时报书评》
当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我正一头扎进《魔戒》三部曲还有《霍比特人》里。它们不只是冒险故事,更教会我人们如何互动,以及人有善恶。
——美国前总统奥巴马接受10岁小记者采访时如是说
到《哈利·波特》写到终卷时,我仍然坚持认为自己不会超过托尔金。他的作品里有全新的语言和神话,而我的魔幻世界里没有这些东西。
——J.K.罗琳
我从来没有想过去追托尔金,他是真正的大师。
——乔治·马丁(《冰与火之歌》作者)
我非常想亲眼看到比尔博·巴金斯的脚掌究竟是什么样的。
——英国王储查尔斯王子
真正促成《阿凡达》开始的原因,是《魔戒》中咕噜和水中自己的倒影争论的镜头。它是如此让我感到震惊。
——詹姆斯·卡梅隆(《泰坦尼克号》《阿凡达》导演)
我对托尔金的想像力的广度深为折服(是相当动情的全身心的折服),对他的故事所具有的那种抱负心领神会。如果那时我便开始动笔,我只会写出他那样的东西。感谢托尔金先生,20世纪享有了它所需要的所有的精灵和魔法师。
——史蒂芬·金
我热爱托尔金。他的言语词句如同自然万物,如同岩壁的结构与瀑布的奔流。对于我,如果痴心达到托尔金的写作水准,就如同妄想像樱桃树一般绽放花枝,像一只小松鼠想攀上树顶,像一场平常降水想被称作暴风骤雨。
——尼尔·盖曼(《美国众神》作者)
我是托尔金死忠粉丝。
——詹姆斯·弗兰科(《蜘蛛侠》大反派哈利)、梅根·福克斯(《变形金刚》女主角)、尼古拉斯·凯奇
英雄是个霍比特人。我想不出比这本书更好的圣诞礼物了。
——W.H.奥登
在地底的洞府中住着一个霍比特人。这不是那种让人恶心的洞,脏兮兮湿乎乎的,长满虫子,透着一股子泥腥味儿;也不是那种满是沙子的洞,干巴巴光秃秃的,没地方好坐,也没东西好吃。这是一个霍比特人的洞,而霍比特人的洞就意味着舒适。
它的门滴溜滚圆,像船上的舷窗,漆成绿色,在正当中的地方有一个亮闪闪的黄铜把手。门一打开,里面是圆管一样的客厅,看着像个隧道,不过和隧道比起来可舒服太多了,而且没有烟,周围的墙上都镶了木板,地上铺了瓷砖和地毯,屋里摆着锃亮的椅子,四周钉了好多好多的衣帽钩,那是因为霍比特人非常喜欢有人来上门做客。隧道不断蜿蜒伸展,沿着一条不算太直的直线来到小山丘的边上。方圆好多里的人都管它叫小丘,小丘边上开出了好多圆形的小门,刚开始只开在一边,后来也开到了另一面。霍比特人的家里是不用爬楼梯的:卧室、浴室、酒窖、食品储藏室(每家都有好多个)、衣橱(他们的衣服摆满了整间整间的房间)、厨房、餐厅,全都在同一层上,更确切说是在同一条走廊的两侧。最好的房间都在左手边(朝里的),因为只有这些房间有窗子,从这些坚固的圆形窗户可以俯瞰到他们的花园,和花园外边那斜斜伸向河边的草地。
我们的故事要讲述的这位霍比特人生活相当富裕,他姓巴金斯。巴金斯一家人从人们不记得的时候起就居住在小丘这一带了,周围的邻居都很尊敬他们,这不仅是因为他们大都很有钱,还因为他们从来不冒险,不会做任何出人意料的事情:你可以预料到巴金斯家的人对任何问题的回答,所以也就根本没必要浪费力气去问。我们这个故事讲的就是一名巴金斯家的人怎样意外地卷入了一次冒险,他发现自己做出了意料之外的事情,说出了根本没料到自己会说的话。他或许因此而失去了邻居们的尊敬,但他的收获却也不少──看下去你就会明白他是否最终有所收获了。
……
许多年前的一个早晨,那时世界一片宁静安详,噪音比现在少,绿色比现在多,霍比特人还为数众多,而且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就在这样一个早晨,比尔博·巴金斯吃过早饭后站在自家门口,抽着一个长长的、超大的木头烟斗,长得都快要碰到他毛茸茸的脚趾头了(那些毛被他梳得干干净净的)——这时,在某种奇妙的机缘下,甘道夫从他家门前走过。甘道夫!如果你对于甘道夫的听闻有我的四分之一(而我所听闻的和关于他的所有传闻相比只是九牛一毛),那你就等着听各种匪夷所思的奇妙故事吧。无论他去到哪里,各种传说和奇遇便会以最不可思议的方式在那里爆出芽来。他已经有很多很多年,确切地讲是自从他的好友老图克过世之后,就没有到小丘这一带来过了,霍比特人几乎都已经忘记他长什么样儿了。在他们还是霍比特小男孩和霍比特小女孩的时候,甘道夫就已经越过小丘,涉过小河,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所以,当比尔博在那天早上见到一个拿拐杖的老头儿时,心里根本就没有多想。他眼前的这位老人戴着蓝色的尖顶帽,披着长长的灰斗篷,围着银色的围巾,白色的长胡须一直垂过腰际,脚上穿着巨大的黑靴子。
“早上好啊!”比尔博招呼道,而他这话倒也不是客套。阳光金闪闪,草地绿莹莹。不过,甘道夫却只是望着他,他的长眉毛密密匝匝地向前蓬着,凸起得比他那顶遮阳帽的帽檐还厉害。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问道,“你是在祝我有一个美好的早晨呢;还是说不管我要不要这都是一个美好的早晨呢;还是在这样一个早晨你感觉很美好呢;还是说这是一个让人感觉很美好的早晨呢?”
“这些意思全都有。”比尔博说,“除了这些之外,这还是一个非常适合在门外抽烟斗的早晨。如果你身上带着烟斗,那么不妨坐下来,用我的烟叶把你的烟斗装个满!没什么好急的,今天还有一整天可以过呢!”比尔博说罢便在门边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吐了一个美丽的灰色烟圈。烟圈晃晃悠悠地飘向空中,一直保持着完好的形状,直飞过小丘而去。
“真漂亮!”甘道夫说,“可我今天早上没时间来吐烟圈,我正在找人和我一起参加我正在筹划的一场冒险,但要找这样一个人可真不容易啊。”
“我想肯定是的——尤其是在我们这片儿!我们都是些老老实实过太平日子的普通人,冒险对我有什么好处?恶心,讨厌,想想就让人不舒服!谁要是去冒险会连晚饭也赶不上吃的!我真是弄不明白,冒险到底有什么好处?”我们这位巴金斯先生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一边将一个大拇指插到吊裤带后边,吐出一个更大的烟圈来。然后他拿出早上收到的信件,装出一副不再注意面前这位老人的样子,开始看了起来。他心中早就已经吃准了老头儿跟他不是一路人,巴不得他快快走掉。但那老头儿连动都没动,他倚着拐杖,一言不发地打量着眼前的霍比特人,直到比尔博觉得浑身不对劲,甚至稍微有点不高兴了!
“早上好!”他最后终于忍不住说道,“我们这儿的人什么冒险也不需要,谢谢你啦!你不妨到小丘那边或是小河对岸去试试。”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再不想搭理老头儿了。
“你这一句‘早上好’派的用场还真是多啊!”甘道夫调侃道,“这次你的意思是想叫我赶快滚蛋,如果我不挪窝,这早上就不会好,对吧?”
“没这个意思,没这个意思,我亲爱的先生!让我想想,我好像不认识你,对吧?”
“不,你有这个意思,你有这个意思——而且我知道你的名字,比尔博·巴金斯先生。你其实知道我的名字,只是你没办法把我和它对上!我是甘道夫,甘道夫就是我!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贝拉多娜的儿子竟然会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好像我是个上门卖纽扣的!”
“甘道夫,甘道夫!我的老天爷啊!你该不会就是那个给了老图克一对魔法钻石耳环的游方巫师吧?那对钻石耳环会自己贴到耳朵上夹紧,主人不下命令决不会松开。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在聚会上说出精彩万分的故事,有恶龙、半兽人、巨人,有公主遇救,寡妇的儿子获得意外的好运。你该不会就是那个会制造棒得不得了的烟火的人吧?那么美丽的烟火我至今还记得!老图克过去总是在夏至夜放烟火!太美妙了!那些烟火蹿上天空,绽放成美丽的百合、金鱼草和金链花,一晚上都悬挂在夜空中!”你们大概已经注意到了吧,其实巴金斯先生并不像他自己认为的那样无趣,而且他还很喜欢花朵。“我的乖乖!”他继续起劲地说道,“你难道就是那个让许多普普通通的少男少女突然失去了踪迹,投身疯狂冒险的甘道夫吗?他们什么事情都会干得出来,从爬上大树,到探访精灵,或是驾船航行,一直航行到别的海岸!天哪!以前的生活可真是有——我是说你以前曾把这里搅得一团糟。请原谅,可我真没想到您还在干这种事情。”
“我不干这个还干什么?”巫师说,“不过,我还是很高兴你能记得一点我的事迹。至少,你似乎对我的烟火印象不错,这就说明你还不是无可救药。说真的,看在你外祖父的份上,还有可怜的贝拉多娜份上,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请原谅,我可没有向你表达过任何愿望!”
“不,你有!而且还说了两次。你要我原谅,我会原谅你的。我甚至还会送你去参加这次冒险。对我来说会很有趣,对你来说会很有利──甚至,只要你能够完成这次冒险,还很可能会有不错的收入。”
“抱歉!我可不想要任何冒险,多谢啦,至少今天不想。再见啦!不过欢迎来喝茶——想什么时候来都行!干吗不定在明天呢!就是明天啦!再见!”话一说完,霍比特人就转过身去,快步闪进圆圆的绿色大门,在不失礼的前提下以最快的速度关上了大门!巫师毕竟是巫师,最好别得罪他们。
“我可真是鬼迷心窍了,请他喝哪门子茶呀!”他一边走进食品储藏室,一边喃喃自语道。他才刚吃过早餐,但在受了这一场惊吓后,他觉得吃上一两块蛋糕,再喝点饮料会有助于自己平复情绪。
在此同时,甘道夫依旧站在门外,长久却又是无声地笑着。笑了一会儿之后,他走到门前,用手杖的尖端在霍比特人那漂亮的绿色大门上刻了个奇怪的记号。然后他就迈着大步离开了,此时比尔博正在吃着他的第二块蛋糕,并且开始觉得自己已经躲过了冒险。
到了第二天,他就几乎把甘道夫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他不大记事儿,除非把事情写在约会的记事本上,比如记上这样一笔:甘道夫周三来喝茶。可昨天他心烦意乱的,所以根本没想到要记。
就在下午茶之前一点点的时候,前门外传来了震耳的门铃声,他这才想起自己曾经请过别人喝茶这档事!他手忙脚乱地把水烧上,又多拿出了一套杯碟和几块蛋糕,这才飞快地跑去应门。
“非常抱歉让您久等了!”他正要开口这样说,却发现眼前站着的根本不是甘道夫。那是一个矮人,一部蓝色的胡子塞在金色的腰带中,深绿色的兜帽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门一打开,他就闯了进来,仿佛主人已经等候了他多时一样。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