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组合包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9040079
★ 一个忠诚、干净、担当的典范,一幅锐志匡时、励精图治的史诗长卷。
★ 大明政治生态写真,高层人格心理探微。
★ 中国作家协会年度重点扶持作品。
16世纪中叶,世界历史进入转折点,大明王朝也进入大变局的前夜。本书在充分尊重历史真实的基础上,塑造了给积弊丛生的大明王朝带来清明刚健新风,以忠诚、干净、担当著称,锐志匡时,肩大任而不挠的执政者的真实形象,揭开了帝制中国上层的神秘面纱。在错综复杂的矛盾纠葛中,全方位再现了大明中后期那段犹暗乍明、朦胧躁动的历史。
本书主人公高拱是一位意识超前,推崇实政,集忠诚、干净、担当于一身的政治家、改革家、思想家,也是有望引领中华号航船驶向新航道的领导人。在他的执政下,大明王朝面临战争与和平、保守与改革的抉择。这一时期,体制内的争斗表现得异常激烈,从而使这部书不仅情节曲折,而且有相当的思想深度。张居正、海瑞、戚继光、王世贞、俺答汗、三娘子、邵大侠等作为与主人公有交集的重要人物,展示出不同的个性,又反映了明朝中后期政治、经济、文化、军事、社会各方面的风貌。
本书注重对制度、风俗的考证,语言表述尊重历史原貌,人物事件不虚构,不美化,不丑化,以朝廷为枢纽,以人性为底色,使人仿佛置身时空隧道,一览大明王朝的历史风景。
上册
章 官场拖沓误事机 尚书担当招祸端
第二章 宅院萧索夫人以死相逼 道观幽静大侠美女为赠
第三章 老讲官心系裕王自嘲荒唐 奇女子敬佩中玄意有所托
第四章 海瑞上疏触雷霆 高拱奏稿束高阁
第五章 元老有意延揽入阁 门生推测定有圈套
第六章 吟民谣充拜帖一见如故 筑宫殿作砝码再三鼓动
第七章 徐阶穷于应付 高拱入阁拜相
第八章 南倭北虏羽书旁午 老臣新进各说各话
第九章 治道分歧内阁不协 遇事争辩元辅生厌
第十章 了无踪影刺客扑空 有恃无恐姑苏惹事
第十一章 以真作假双方找台阶 心存牵挂两厢落热泪
第十二章 深文周纳言官下狠手 未雨绸缪刺客出利刃
第十三章 暗拟遗诏心机深藏 明议登极矛盾激化
第十四章 皇上渊默无主张 末相折冲解海禁
第十五章 元老笑脸相迎暗中布局 侠女登门造访通报内情
第十六章 八个月升七级太岳拜相 一下午哭三女中玄昏厥
第十七章 申冤心切文坛领袖费心机 执法求公内阁重臣少顾忌
第十八章 连遭弹劾中玄十上辞表 偕游胜景珊娘一往情深
第十九章 忍无可忍座主会食闹场 受人利用门生愤然上章
第二十章 深陷重围新郑进退失据 自告奋勇江陵密语献计
第二十一章 拴帝心贵妃纵容太监 试忠诚元老考验弟子
第二十二章 逐同僚学生真帮忙 陷石州汉奸实可恨
第二十三章 兄杀子客出塞家国萦怀 子殴亲仆辱官田舍务求
第二十四章 元老无长策失众望 弟子谋自用出暗招
第二十五章 居正踌躇满志欲展宏猷 海瑞牢骚盈篇得抚江南
第二十六章 访高老庄大侠有意相助 坐鉴月亭中玄坦露心迹
第二十七章 海青天念旧情软硬兼施 徐恩公不买账遭受重创
第二十八章 倚老卖老赵贞吉咄咄逼人 格局忽变张居正进退两难
第二十九章 海瑞连遭弹劾阁部为难 皇上突降谕旨举朝震惊
中册
第三十章 流言满布重臣生疑窦 宣淫无忌土司惹事端
第三十一章 僚友倾诉真假难辨 君臣相见疑虑顿消
第三十二章 破谣言高拱忘怨布公 罢巡抚海瑞怒不可遏
第三十三章 海刚峰痛骂举朝皆妇人 高中玄纵谈兵事乃专学
第三十四章 轻进兵贵州官军惨败 换巡抚阁臣直房授计
第三十五章 执政重臣代商陈情 一介布衣替人疏通
第三十六章 查贪墨大佬各怀心思 议改制阁臣难求共识
第三十七章 绕床走高阁老遣勘官 巡边堡王军门开杀戒
第三十八章 虏汗踌躇难决引而不发 土司大喜过望主动受审
第三十九章 排兵布阵俨然统帅 战守有备允称干城
第四十章 俺答汗受刺激不愿服老 美少女失初夜甘心送抱
第四十一章 巨浪滔天漕河遭淤堵 李代桃僵爱孙失情人
第四十二章 恨惧交加叩关请降 居为奇货悲壮担当
第四十三章 主朝审心力交瘁 纠遗诏意味深长
第四十四章 授方略技高一筹 惜利机力排众议
第四十五章 疑神疑鬼不时反复 斗智斗勇临机设策
第四十六章 兴风作浪暗导闹剧 两强相争明燃战火
第四十七章 一波三折俺答汗执叛人 求进心切殷尚书攀太监
第四十八章 午门献俘圣心大悦 后堂上计众官慑服
第四十九章 息事宁人谋刺案不了了之 参透杀机痴情女杳无音讯
第五十章 俺答汗求封贡急坏高阁老 戚总兵保部下拜托张相公
第五十一章 杀官劫库终启战端 损兵折将临危受命
第五十二章 绣鞋敬酒成佳话 美人投怀有陷阱
第五十三章 明里力争终成正果 暗中使绊希望落空
第五十四章 老套路无以破难题 新招数令人大不安
第五十五章 三厄岭生死搏杀 晾马台对天叫誓
第五十六章 巡抚惊恐万状自请治罪 阁揆愕然失色知趣求去
第五十七章 首相易人信之弥深 印公更迭埋下隐患
第五十八章 江陵掌控人事更见其妙 新郑开河之议胎死腹中
第五十九章 敌意未消午夜惊魂 良策苦思南北挂心
第六十章 讨好不成郁郁挪位 寻人无果沮丧而归
第六十一章 虏患终弭君臣开颜 粤乱方殷首相出手
第六十二章 伤圣怀元老无地自容 通海运阁揆断然定策
第六十三章 出师不利黯然自劾 身不由己狼狈丢官
第六十四章 南海子太监施毒计 得意楼光棍设骗局
第六十五章 计靖岭南网开一面 议催欠赋气抖双手
下册
第六十六章 旧案重提触动江陵 人犯供词惊煞新郑
第六十七章 本情既露甚无颜面 由衷之语急于释怨
第六十八章 急立功总督进剿失利 定边略两相同中有异
第六十九章 曾侍郎跃跃欲试 殷阁老引火烧身
第七十章 压力陡增谋釜底抽薪 姻缘暗结思里应外合
第七十一章 门生雪夜禀秘事 太监白天探隐情
第七十二章 一计初成再生一计 两度遇挫徒叹奈何
第七十三章 新郑惜桑榆誓言立规模 江陵叙友情极赞建伟功
第七十四章 巡抚升帐拿下三将 皇上御门坚赏二臣
第七十五章 中玄过亲家遭盯梢 太岳召门客谋反制
第七十六章 戚帅心慌投书买人情 皇上恍惚执手授顾命
第七十七章 东房密语谋定大计 书斋指授突发攻势
第七十八章 新郑被论百官惊骇 江陵封帖掩己推人
第七十九章 阁揆出视事首议海运 军门又督师初获战果
第八十章 急发二函盼同心共济 连结两案期共谋国事
第八十一章 暗中许诺贵妃开颜 踪迹大露亚相惶急
第八十二章 中玄恐苦圣心力止风波 太岳急解困局负荆请罪
第八十三章 剿抚兼用岭表底定 借题发挥设格安民
第八十四章 皇上嘉悦行罕见之举 首相黯然出无奈之命
第八十五章 安庆兵变激怒阁臣 宗亲抢粮警醒首相
第八十六章 元辅宅邸思改制 太监宫中敢矫诏
第八十七章 幼主登基局势微妙 老臣反制道道设防
第八十八章 长安街百人跪求放知府 文渊阁首相执奏讨说法
第八十九章 科道密集上本参劾太监 侍郎独自登门警告亚相
第九十章 闻密报贵妃花容失色 听宣诏首相汗如雨下
第九十一章 踉跄逼逐中玄归乡 左挡右突太岳当国
第九十二章 光棍闯宫惊御驾 权臣密谋诛高拱
第九十三章 海瑞难忍赋闲警告当道 高拱著书立说不忘盟弟
第九十四章 中玄垂泪托后事 皇帝开悟追英灵
附 记
后 记
章 官场拖沓误事机 尚书担当招祸端
一
宣武门是京师内城九门之一,与东边的崇文门相距不远,遵上古左文右武之制命名,取文治武安、江山永固之意。宣武门偏城下,有一座稍显老旧的四合院,首门是座广亮大门,一看便知是有品第的官员宅邸。进入首门后,是一排朝北的房屋,右手间称为茶室,是来客等候接见时小憩之所,其余则供仆从居住。自此向内,有一座小巧的垂花门,左右各置荷花缸一只。正值夏天,缸内空空如也,并无花木。正院北房开间进深,台基稍高,乃是主人卧室、书房和会客的花厅。正房、厢房和垂花门有廊连接,围绕成一个规整的院落。
这便是大明嘉靖朝礼部尚书高拱的宅邸。
天刚蒙蒙亮,一顶六抬大轿就出了宅院首门,沿着宣武门大街向北而行。这条街是内城为数不多的繁华大街之一。平时,坐在轿中的高拱总是打开轿帘儿,街道两旁酒肆商铺的动静、引车卖浆者的言谈举止,都会引起他的兴趣。今日,天气异常闷热,眼看就转到棋盘街了,轿帘儿还密闭着,坐在轿中的高拱,双目微闭,陷入沉思中。
他是在细细地琢磨着,何以昨夜做了那么一个奇怪的梦,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突然,从前方的棋盘街传来一阵吵闹声,侧耳细听,竟有番语夹杂其间。仔细观望,朦胧间可见一群人推推搡搡,引得早起遛弯的老者都加快步伐,纷纷向那边聚拢。
“高福,”高拱不得不中断了自己的沉思,打开轿帘,探出头来吩咐说,“快过去看看,所为何事?”
高福是高拱从河南新郑老家找来的家仆,二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长方脸,大眼睛,目光中透着一股憨直劲儿。护送主人当直散班,家中买水购菜,都由他一力承当。他知主人的脾气,凡事恶拖沓,听到吩咐,拔腿便向棋盘街奔去。须臾,高福就跑回轿前,高拱已探头轿外,只等高福禀报吵闹原委。
“老爷,那群人头发都绾到头顶,拿青白布缠着,说是渤泥国的番人,带啥东西在棋盘街用蛮语叽哩哇啦大声叫卖、吵闹,中城兵马司的吏目领人去制止,起了争执。”高福抹了把脸上的汗珠,喘着粗气禀报说。
“喔!竟有此事?”高拱颇感吃惊。渤泥国乃国朝藩属,而藩属朝贡早有定制。按制,每次朝贡时,朝贡使团除贡品外,可携带本国特产若干,由礼部规定时限,在会同馆旁专设的乌蛮市开市交易。渤泥人因何至京城繁华之地擅自叫卖?他本想前去探明究竟,又觉此事关涉藩邦,国体所系,自己身为掌管藩务的长官,不便直接出面,就命高福:“快去,知会彼辈,不必争执。此事本部堂已知,渤泥人当静待本部区处。”
高福领命而去,高拱挥挥手,命轿夫继续前行。轿夫们知道,主人平时无事,还时常责备他们如小脚妇人,今日遇此事体,定然不容按部就班,是以无须催促,即步履如飞,拐向大明门,向北疾行。
过了大明门,有一座凸字形广场,广场东侧是一排坐东朝西的院落,北端靠近长安街的是宗人府,往南为吏部,再下为户部,继之乃礼部。进了礼部首门,刚一落轿,高拱就快步跨出。但见他头戴乌纱帽,身穿绯色袍服,腰间束犀带。袍服的胸前和后背按例缀一方补子,补子上绣着锦鸡。这是二品文官在本衙当直时所穿常服。
“司务何在?”高拱手握束带,边急匆匆往直房走,边大声道。
“禀尚书,司务李贽在此。”听到高拱的喊声,从司务厅疾步走出一位中年人,应声答道。他是举人出身,曾任河南辉县教谕,守丧期满赴京候补,因无银子上兑,候一年而不得其职,困窘至饥寒交迫,差点冻饿而死,多亏高拱从礼部右侍郎升转吏部左侍郎,倡言各衙门之官缺、候补者之资格均榜示于众,方意外获补从九品的礼部司务。
“渤泥国朝贡使团何时到京的?因何尚未朝见?”高拱已然判断出,渤泥人在棋盘街高叫卖物,必是对到京久候不得朝见的抗议,是以直截了当问。
“禀尚书,据职所知,渤泥国使团到京已两月余。”司务厅掌管文移,专门接待来使的会同馆早在两个多月前就有呈文到部,李贽尚有印象,“至于因何未能朝圣上贡,容职咨询主客司后禀报。”
“不必!”高拱一扬手道,“叫魏惟贯来。”
“学曾在!”高拱话音未落,一位四十出头、个子高大、宽脸庞上透着一股精干气的男子,就疾步走过来施礼,正是主管外藩事务的主客司郎中魏学曾,惟贯是他的字。高拱就任礼部尚书后,常在天不亮就到部,到部后又时常叫各司郎中回话,是以各司郎中不得不一改往昔的散漫,早早就位。
高拱并未理会魏学曾,而是吩咐李贽:“李司务,你速带承差赶去棋盘街,把渤泥人请回会同馆,就说礼部正上紧办理,不日即可朝见, 一俟朝见毕,礼部即允其开市交易。”见李贽领命而去,高拱边快步迈入尚书直房,边语带责备地问跟在身后的魏学曾:“渤泥国朝贡使团已晋京两月余,何故迄未朝见?”
“玄翁,此事有些麻烦。”魏学曾开口为难地说。
国朝自嘉靖年间,官场兴起称“翁”之风,即在字或号中选一雅字,后缀以“翁”,以示尊崇。高拱号中玄,故有“玄翁”之称。魏学曾比高拱晚登进士第十二年,小十三岁,颇受高拱赏识,是以他没有以官职相称,而是以“玄翁”称之。
“麻烦?甚麻烦,嗯?”高拱不以为然地反问。
“玄翁,渤泥国国书两月前已交四夷馆通译,可四夷馆迄未译出送来。”魏学曾说出了缘由。
“说甚?”高拱刚要落坐,听了魏学曾的回话,又站直了身子,忿然道,“事关国体,也能如此拖沓?足见如今的官场疲沓萎靡之风,到了何等模样!”他瞪了魏学曾一眼,“那你主客司何以不急不躁不催办?”
高拱身材魁梧,四方脸,大鼻头,眼睛不大不小,目光炯炯有神,两道浓眉宛如燕子展翅,枣红色脸膛两侧,络腮胡须茂密绵长,说话大嗓门、粗声调,给人以不怒而威的印象,属僚无不畏之。但魏学曾摸透了他的脾气,知他说话办事,一向对事不对人,是个直性子,见高拱沉着脸质问他,魏学曾并不惊惧,而是跨前一步,边扶请他落坐,边道:“玄翁啊,学曾焉能不催!可是,提督四夷馆的刘少卿奉旨到湖广办理景王丧葬事宜去了,四夷馆无人主政,跑了不知多少趟,就是不得要领。”
“弊病!弊病!”高拱连连说,“国朝成例,赴各地经办藩王册封、丧祭事,例遣翰林官,刘奋庸弃本职不顾,去抢人家翰林官的差事,可恶!”
“呵呵,玄翁居然也口称成例了。”魏学曾见高拱怒容满面,想舒缓一下他的情绪,遂故意岔开话题说,“记得玄翁是烦别人动辄拿成例说话的。”
高拱着急渤泥国朝贡事,不想扯远,于是沉脸道:“渤泥国贡使朝见的事,务必在三日内办妥,惟贯,你,亲自办!即刻办!” 魏学曾沉吟片刻,说:“本想自己想些法子的,既然玄翁定了时限,而这个时限内无论如何办不成,故不得不向玄翁说出实情。”
“难在哪里?”高拱不耐烦地问。
魏学曾叹口气道:“四夷馆里,缅语译字官,两年前就一个也没有了,国书自然也就无人能译出了。”
高拱刚端起承差送来的茶盏,正要喝,听魏学曾此言,一下子愣住了,拿盖儿拨茶的手僵在半空:“四夷馆里没有了通缅语的译字官?”他重复了一句,质疑道,“会有这等事?”
“千真万确!”魏学曾说,“因渤泥人中断朝贡有年,故四夷馆缅语译字官也就可有可无了。”
“过去的事先不细究,”高拱焦躁地打断魏学曾,“有无在学的译字生通缅语?”
魏学曾答:“玄翁有所不知,四夷馆自嘉靖十六年迄今,二十八年了,从未考收过译字生。”
“啪”的一声,高拱把茶盏礅在书案上:“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是不是说,国朝对外交往事,可以不办了?那么礼部是不是也可以关张了?”
“玄翁息怒,”魏学曾小心翼翼地说,“学曾正在南北两京四处物色通缅语之人。”国朝成祖皇帝迁都北京,改南京为留都,仍保留一套部院寺监机构,故有两京之说。
“连四夷馆都没有通缅语者,你到哪里物色?等你物色到了,渤泥人怕把登闻鼓都敲破了,说不定还会伏阙抗争。如此,让藩属对我天朝做何观感?外邦有何理由敬我中国?”高拱说着,蓦地站起身,背手在屋内徘徊。须臾,他一转身,指着魏学曾,“快去,给云南巡抚写咨文,八百里加急,让他物色人译国书。”又自语道,“这又要耽搁个把月,渤泥人势必着急。这样,”他又指了指魏学曾,“你这就差人去会同馆,找个堂皇些的借口安抚一下渤泥人,同时把开市交易的牌子先发给他们。”
“先发交易牌子?”魏学曾踌躇道,“朝贡有成例,先递国书、再朝见并贡方物,之后方可发……”
高拱打断魏学曾:“你误了事机,把人家给耽搁了,还不能破个例?没什么大不了的,照我说的做!”
魏学曾不再争辩,疾步而去。高拱对着他的背影嘱咐道:“办完事,即刻来见,有急事相商。”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