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9624874
◆她是文学史上的传奇女性。
◆这部作品真是让人快乐极了! ——尼采。
◆卡门是少数可以跳过短暂的现实进入永恒的人。--斯坦纳(美国文学评论家)
◆在人类共同的精神世界,《卡门》传达出“不自由,毋宁死”的信念。
◆法国文坛大师梅里美的代表作,推动法国中短篇小说走向成熟。
◆出版两个世纪,它被改编成各种艺术形式150余次。
◆译本: 法语翻译大师傅雷译的《卡门》和《高龙巴》,以及首都师范大学外院教授、翻译家李玉民的5个中短篇,呈上原汁原味的梅里美浪漫传奇小说。
◆封面:背景热烈具有异域风情突出卡门内在的奔放随性气质,三个来自具有波西米亚特色的图案增加一丝神秘气息。
◆装帧:内文采用芬兰进口轻型纸,环保护眼,轻盈便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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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共同的精神世界,《卡门》传达出“不自由,毋宁死”的信念。法国文坛大师梅里美的代表作,推动法国中短篇小说走向成熟。出版两个世纪,它被改编成各种艺术形式150余次。
文学史上不朽的传奇女性。这部作品真是让人快乐极了! ——尼采。卡门是少数可以跳过短暂的现实进入永恒的人。--斯坦纳(美国文学评论家)
卡门
高龙巴
查理十一世的幻视
菲德里哥
马铁奥·法尔科恩
阴错阳差
伊勒的维纳斯
☆ 毫无疑问,法国出生的梅里美是早期短篇小说大师之一。
——《开普时报》
☆ 这部作品真是令人快乐极了!
——尼采
☆如果说雨果、巴尔扎克的作品是“大型超市”的话,那么梅里美的作品则是“精品小屋”。
——李玉民
☆她说出了我们的心声。像艺术中一切伟大的人物,她既是我们的镜子,也是我们的梦想。
——斯坦纳
她打起一阵响板。这是她的习惯,表示想忘掉什么不愉快的念头。
一个人提到自己,不知不觉话就多了。这些琐碎事儿一定使你起腻了吧,可是我马上就完了。我们那种生活过得相当长久。唐加儿和我又找了几个走私的弟兄合伙。有时候,不瞒你说,也在大路上抢劫,但总得到了无可如何的关头才干一下。并且我们不伤害旅客,只拿他们的钱。有几个月工夫,我对卡门很满意,她继续替我们出力,把好买卖给我们通风报信。她有时在玛拉迦,有时在高杜,有时在格勒拿特。但只要我捎个信去,她就丢下一切,到乡村客店,甚至也到露宿的帐篷里来跟我相会。只有一次,在玛拉迦,我有点儿不放心。我知道她勾上了一个大富商,预备再来一次直布罗陀的把戏。不管唐加儿怎么苦劝,我竟大清白日的闯进玛拉迦,把卡门找着了,立刻带回来。我们为此大吵了一架。
“你知道吗?”她说,“自从你正式做了我的罗姆以后,我就不像你做我情人的时候那么喜欢你了。我不愿意人家跟我麻烦,尤其是命令我。我要自由,爱怎么就怎么,别逼人太甚。你要是惹我厌了,我会找一个体面男人,拿你对付独眼龙的办法对付你。”
唐加儿把我们劝和了。可是彼此已经说了些话,记在心上,不能再跟从前一样了。没有多久,我们倒了楣,受到军队包围。唐加儿和两位弟兄被打死,另外两个被抓去。我受了重伤,要不是我的马好,也早落在军队手里了。当时我累得要命,身上带着一颗子弹,去躲在树林里,身边只剩下一个独一无二的弟兄。一下马,我就晕了,自以为就要死在草堆里,像一头中了枪的野兔一样。那弟兄把我抱到一个我们常去的山洞里,然后去找卡门。她正在格勒拿特,马上赶了来。半个月之内,她目不交睫,片刻不离的陪着我。没有一个女人能及得上她看护的尽心与周到,哪怕是对一个心爱的男人。等到我能站起来了,她极秘密的把我带进格勒拿特。波希米人到哪儿都有藏身之处。我六个星期躲在一所屋子里,跟通缉我的法官的家只隔两间门面。好几次,我掩在护窗后面看见他走过。后来我把身子养好了,但躺在床上受罪的时期,我千思百想,转了好多念头,打算改变生活。我告诉卡门,说我们可以离开西班牙,上新大陆去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她听了只是笑我:
“我们这等人不是种菜的料,天生是靠外江佬过活的。告诉你,我已经和直布罗陀的拿打·彭·约瑟夫接洽好一桩买卖。他有批棉织品,只等你去运进来。他知道你还活着,一心一意的倚仗着你。你要是失信了,对咱们直布罗陀的联络员怎么交代呢?”
我被她说动了,便继续干我那个不清不白的营生。
我躲在格勒拿特的时节,城里有斗牛会,卡门去看了。回来她说了许多话,提到一个挺有本领的斗牛士,叫作吕加的。他的马叫什么名字,绣花的上衣值多少钱,她全知道。我先没留意。过了几天,我那老伙计耶尼多,对我说看见卡门和吕加一同在查加打一家铺子里。我这才急起来,问卡门怎么认识那斗牛士的,为什么认识的。
她说:“这小伙子,咱们可以打他的主意。只要河里有声音,不是有水,便是有石子,他在斗牛场中挣了一千二百块钱。两个办法随你挑:或是拿他的钱,或是招他入伙。他骑马的功夫很好,胆子又很大。咱们的弟兄这个死了,那个死了,反正得添人,你就邀他入伙罢。”
我回答说:“我既不要他的钱,也不要他的人,还不准你和他来往。”
“小心点儿,”她说,“人家要干涉我做什么事,我马上就做!”
幸亏斗牛士上玛拉迦去了,我这方面也着手准备把犹太人的棉织品运进来。这件事使我忙得不可开交,卡门也是的。我把吕加忘了,或许她也忘了,至少是暂时。先生,我次在蒙底拉附近,第二次在高杜城里和你相遇,便是在那一段时间。后一次的会面不必再提,也许你知道的比我更多。卡门偷了你的表,还想要你的钱,尤其你手上戴的那个戒指,据说是件神妙的宝物,为她的巫术极有用处。我们为此大闹一场,我打了她,她脸色发青,哭了。这是我次看见她哭,不由得大为震动。我向她道歉,但她整天怄气,我动身回蒙底拉,她也不愿意和我拥抱。我心中非常难受。不料三天以后,她来找我了,有说有笑,像梅花雀一样的快活。过去的事都忘了,我们好比一对才结合了两天的情人。分别的时候,她说:
“我要到高杜去赶节。哪些人是带了钱走的,我会通知你。”
我让她动身了。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把那个节会,和卡门突然之间那么高兴的事,细细想了想。我对自己说,她先来迁就我,一定是对我出过气了。一个乡下人告诉我,高杜城里有斗牛。我听了浑身的血都涌起来,像疯子一般的出发了,赶到场子里。有人把吕加指给我看了。同时在排的凳上,我也看到了卡门。一瞥之下,我就知道事情不虚。吕加不出我所料,遇到条牛就大献殷勤,把绸结子 摘下来递给卡门,卡门立刻戴在头上。可是那条牛替我报了仇。吕加连人带马被它当胸一撞,翻倒在地下,还被它在身上踏过。我瞧着卡门,她已经不在座位上了。我被人挤着,脱身不得,只能等到比赛完场。然后我到你认
得的那所屋子里,整个黄昏和大半夜工夫,我都静静的等着。清早两点左右,卡门回来了,看到我觉得有些奇怪。我对她说:“跟我走。”
“好,走吧!”
我牵了马,教她坐在马后。大家走了半夜,没有一句话。天亮的时候,我们到一个孤零零的小客店中歇下,附近有个神甫静修的小教堂。到了那里,我和她说:
“你听着,过去的一切都算了,我什么话都不跟你提。可是你得赌个咒:跟我上美洲去,在那边安分守己的过日子。”
“不,”她声音很不高兴,“我不愿意去美洲。我在这儿觉得很好呢。”
“那是因为你可以接近吕加的缘故。可是仔细想一想吧,即使他医好了,也活不了多久。并且干么你要我跟他生是非呢?把你的情人一个一个的杀下去,我也厌了。要杀也只杀你了。”
她用那种野性十足的目光直瞪着我,说道:
“我老是想到你会杀我的。次见到你之前,我在自己门口遇到一个教士。昨天夜里从高杜出来,你没看到吗?一只野兔在路上窜出来,正好在你马脚中间穿过。这是命中注定的了。”
“卡门西太,你不爱我了吗?”
她不回答,交叉着腿坐在一张席上,拿手指在地下乱画。“卡门,咱们换一种生活罢,”我用着哀求的口吻,“住到一个咱们永远不会分离的地方去。你知道,离此不远,在一株橡树底下,咱们埋着一百二十盎斯的黄金……犹太人彭·约瑟夫那儿,咱们还有存款。”
她笑了笑回答:“先是我,再是你。我知道一定是这么回事。”
“你想想罢,”我接着说,“我的耐性、我的勇气,都快完了。你打个主意罢,要不然我就决定我的了。”
我离开了她,走到小教堂那边,看见隐修的教士做着祈祷。我等他祈祷完毕,心里也很想祈祷,可是不能。看他站了起来,我便走过去和他说:
“神甫,能不能请您替一个命在顷刻的人做个祈祷?”
“我是替一切受难的人祈祷的。”他回答。
“有个灵魂也许快要回到造物主那里去了,您能为它做一台弥撒吗?”
“好罢。”他把眼睛直瞪着我。
因为我的神气有点异样,他想逗我说话。
“我好像见过你的。”他说。
我放了一块银洋在他凳上。
“弥撒什么时候开始呢?”
“再等半个钟点。那边小客店老板的儿子要来帮我上祭。年轻人,你是不是良心上有什么不安?愿不愿意听一个基督徒的劝告?”
我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了,告诉他等会儿再来,说完便赶紧溜了。我去躺在草地上,直等到听见钟声响了才走近去,可是没进小教堂。弥撒完了,我回到客店去,希望卡门已经逃了。她满可以骑着我的马溜掉的……但她没有走。她不愿意给人说她怕我。我不在的时候,她拆开衣衫的贴边,拿出里头的铅块。那时正坐在一张桌子前面,瞅着一个水钵里的铅块,那是她才熔化了丢下的。她聚精会神的做着她的妖法,一时竟没发觉我回来。一忽儿她愁容满面的拿一块铅翻来翻去,一忽儿唱一支神秘的歌,呼召唐·班特罗王的情妇,玛丽·巴第拉,据说那是波希米族的女王 。
“卡门,”我和她说,“能不能跟我来?”
她站起来把她的木钟扔了,披上面纱,预备走了。店里的人把我的马牵来,她仍坐在马后,我们出发了。
走了一程,我说:“卡门,那么你愿意跟我一块儿走了,是不是?”
“跟你一块儿死,是的。可是不能再跟你一块儿活下去。”
我们正走到一个荒僻的山峡,我勒住了马。
“是这儿吗?”她一边问一边把身子一纵,下了地。她拿掉面纱,摔在脚下,一只手插在腰里,一动不动,定着眼直瞪着我。她说:“我明明看出你要杀我,这是我命该如此,可是你不能教我让步。”
我说:“我这是求你,你心里放明白些罢。你听我的话呀!过去种种都甭提啦。可是你知道,是你把我断送了的。为了你,我当了土匪,杀了人。卡门!我的卡门!让我把你救出来罢,把我自己和你一起救出来罢。”
她回答:“育才,你的要求,我办不到。我已经不爱你了。你,你还爱着我,所以要杀我。我还能对你扯谎,哄你一下。可是我不愿意费事了。咱们之间一切都完了。你是我的罗姆,有权杀死你的罗米。可是卡门永远是自由的。她生来是加里,死了也是加里。”
“那么你是爱吕加了?”我问她。
“是的,我爱过他,像对你一样爱过一阵,也许还不及爱你的情分。现在我谁都不爱了,我因为爱过了你,还恨我自己呢。”
我扑在她脚下,拿着她的手,把眼泪都掉在她手上。我跟她提到我们一起消磨的美妙的时间。我答应为了讨她喜欢,仍旧当土匪当下去。先生,我把一切,一切都牺牲了,但求她仍旧爱我!
她回答说:“仍旧爱你吗?办不到。我不愿意跟你一起生活了。”
我气疯了,拔出刀来,巴不得她害了怕,向我讨饶,但这女人简直是个魔鬼。
我嚷道:“后再问你一次,愿不愿意跟我走?”
“不!不!不!”她一边说一边跺脚。
她从手上脱下我送给她的戒指,往草里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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