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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807407287
500万销量累计起来的巨大悬念首度爆发! 南派三叔再次演绎另类探险修订版更精彩
掀开秦岭万年神树、天宫雪墓隐藏的千古之谜
一部五十年前流传下来的千年古卷!*好看的盗墓小说。
古墓总是充满了神秘和恐怖的色彩,而南派三叔笔下的盗墓,更毋宁说是一次另类的探险。《盗墓笔记》(二)对这一神秘玄幻、迷团重重的探险历程做了更为精心、精彩的演绎:尸阵、鬼吹灯、秦岭神树、螭蛊、麒麟竭,种种怪异事物接踵而现,让读者应接不暇的同时,也给他们带来了强烈的感官上的刺激。较之**部,本书的故事情节更加跌宕起伏,对于一系列的悬疑事、物的细致渲染,和盗墓过程中遇到的地裂、坍塌和与其他盗墓团伙争斗的描写,也增添了读者对小说中主人公这一本身不合法的行为的浓厚兴趣,以及对这次盗墓活动的进一步深入的期待……
朋友老痒出狱,给刚从西礁海底墓归来、在家赋闲没有几日的主人公——“我”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诡异的六角铃铛,古老的厍族,巨大的青铜树,遥远的秦岭腹地……“我”不由得跃跃欲试。
接下来,“我”和老痒二人孤身深入到神秘莫测的秦岭探险。但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又是什么?——各种诡异事物接踵而来,哲罗鲑,黄泉瀑布,尸阵,麒麟竭,烛九阴……
这棵巨大的青铜树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是一棵许愿树,还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图腾?他们到底能不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探险的过程充满了人性的挣扎和努力,可怖的人物与可憎的面孔交织出现。*后,是一个让人瞠目结舌,超乎所有想象都无法猜透,却又似乎是真实可信的结局。
秦岭神树
章 老痒出狱
第二章 六角铃铛
第三章 跟踪
第四章 继续跟踪
第五章 偷听
第六章 挖掘
第七章 夹子沟
第八章 猴子
第九章 石人
第十章 哲罗鲑
第十一章 人头
第十二章 地下河
第十三章 黄泉的瀑布
第十四章 深潭
第十五章 休息
第十六章 爬
第十七章 尸阵
第十八章 鬼吹灯
第十九章 骨头的故事
第二十章 火龙阵
第二十一章 秦岭神树
第二十二章 继续爬
第二十三章 裂痕
第二十四章 摔死
第二十五章 祭祀
第二十六章 螭蛊
第二十七章 凌空
第二十八章 麒麟竭
第二十九章 逼近
第 三 十 章 老套路
第三十一章 鬼雾
第三十二章 偷袭
第三十三章 和解
第三十四章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第三十五章 失控
第三十六章 坍塌
第三十七章 日记
第三十八章 真像
第三十九章 烛九阴
第 四 十 章 脱出
云顶天宫(上)
章 新的消息
第二章 二○○七 炮
第三章 镜儿宫
第四章 多了一个
第五章 初的谜题
第六章 简单答案
第七章 潘子
第八章 新的团伙
第九章 九龙抬尸
第十章 营山村
第十一章 困境
第十二章 百足龙
第十三章 缝隙(上)
第十四章 缝隙(下)
第十五章 双层壁画
这句话才短短的几个字,却把我的思绪全都吸引了过去。
“鱼在我这里……”
什么鱼?难道是蛇眉铜鱼?
从古墓石刻上的图案来看,这种奇怪的铜鱼应该是三条首尾衔接在一起,现在我手里有两条,确实应该还有一条和我手里的配成一套。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的意思,会不会是想暗示,那后一条鱼在他手里?
这条信息的发布者,他既然有这张照片,又知道鱼的事情,会不会就是当年失踪的人里的其中之一?
我仔细翻了一遍这个网页,看发布的时间,应该是在两年以前,亏得这个网站没有倒闭,不然这条信息肯定早就消失在互联网上了。信息除了这一句话外,没有任何署名和联系方式。
我感到一种不和谐,既然是寻人,又不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不白搭吗?
我变着花样在Google上搜索,希望能找到更多的信息,但是搜来搜去就这么一条是和这个有关系的。
我不由得有些沮丧,不过这已经是很大的发现了。至少可以说明,在两年前,还有人在关注二十年前的事情,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不久,这该死的风暴终于过去了。风暴过去后第二天,就有琼沙轮从文昌的清澜港过来,我们见这里没办法可待,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去。
临走的时候我们去军区卫生所找阿宁,她却已经不见了,问那医生,他说几天前有一群外国人顶着风暴突然过来,将她接走了。他以为是我们一起的,而且大风刮断了电话线,他们那一区的一直没修好,所以也没通知我们。
我心里明白,必然是阿宁在岛上的接应将她带走了,这几天风暴封闭小岛,我们就是有心阻止也没有办法。
胖子大骂,说便宜了她,我却不由得松了口气。本来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她,既不可能杀了她,又不会严刑逼供,现在这样的情况正中我的下怀,走就走吧,反正她也没拿我们怎么样。
只是,他们的公司进到海斗里,实在不像是去救人这么简单。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三叔和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人现在到底在哪里?这些隐藏的秘密,不知道何时才能浮出西沙蔚蓝宁静的海面。
长话短说,我们乘坐琼沙轮回到大陆,两天之后,在海口美兰国际机场,我和闷油瓶以及胖子告别,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现实中的生活总是出奇地顺利,四个小时之后,我就回到了杭州的家中。
长时间的高强度活动使我筋疲力尽,接下来的时间我便蒙头睡觉,每天只起来一次,也都是饿醒的,随便从冰箱里拿了点东西吃下去又躺下。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个星期时间,有朋友以为我死在家里了,过来找我,我才醒悟过来,自己已经休息够了。
睡得太多,浑身难受,我先给王盟打了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除了没什么生意之外,一切正常。其实没生意也是正常的一部分,老板不在,要是有生意就怪了。然后又打电话给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来往的亲戚,我全部问了一遍,知不知道三叔的下落,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我后打到三叔铺子里,他一个伙计接了电话,我问他:“吴三爷回来过吗?”
伙计迟疑了一下,说:“三爷是没回来过,不过有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打过去看看?”
我呆了一下,心里觉得奇怪,我各方面的点头朋友很多,但是能想到去三叔那边找我的,倒也数不出几个来,想了一下,问他:“那人多大年纪?”
“这我可说不准,大概和你差不多,比你老成点儿,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看上去不中不洋、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我重复着这句话,心说到底是谁啊,想着忽然心里一跳,问那伙计道:“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太利索?”
“对,对,对,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能讲完。”
我心里一乐,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忙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随即打了过去。不一会儿电话便接通了,里面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
我呵呵一笑,说道:“我操,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他愣了一下,发出几声兴奋的声音,大叫:“三——三——三年没听你说话了,当然听——听不出来了,你看你那嗓子,还真发育了。”
我不由得心里发酸,直想掉眼泪,骂道:“你还有脸说我,几年一点儿音信也不给我,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电话对面那个就是老痒,他真名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我和他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什么事情都一起干,有段时间好得像一个人。他家里比较穷,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铺子里来打工,别看他这人嘴巴不利索,却特别会忽悠人。我们两人臭味相投,胡乱经营,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
不料三年前,这小子不学好,跟着一江西老表去秦岭那边倒斗玩儿,结果被逮住了。那老表被直接判无期,他靠一张嘴忽悠来忽悠去,把自己忽悠成一个受到社会不良势力蒙骗的大好青年,结果只捞了三年有期徒刑。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想去见他,可是这小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见我。后来我搬了家,就这么断了联系,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出狱了。
说起来他会去倒斗,和我也有很大的关系,我自小就在他面前吹嘘爷爷如何如何厉害,还拿着爷爷的宝贝在他面前炫耀,估计那时他就动了倒斗的歪脑筋了。这小子胆子贼大,小时候我出主意他闯祸,只是没想到,这掉脑袋的事情,他竟然也敢付诸行动了。
我和他有三年的话要讲,一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住了!直说到嘴巴抽筋、手机发烫还不过瘾。我说得兴起,对他说道:“你他娘的晚上没事吧,哥们儿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撮一顿,喝个痛快。”
老痒也正说得兴起,回道:“那——那敢情好,老子三年没吃过大块肉了,这次要吃个爽!”
这事就这样拍板了,我也兴奋得睡不着觉,胡乱洗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就去约定的酒店等那小子,把菜单上所有大块肉的菜都点了一份。傍晚时分不到,那小子就来了。我一看,哟嗬,这小子不正常,蹲了三年深牢大狱,竟然还肥了。
我们两个老友见面,二话不说,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回忆以前的生活,看看现在的情况,都不由欷歔。直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我那时候酒也喝多了,脑子犯浑,就说起了他当年犯事的事儿,打着饱嗝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了什么东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心说我提这事情干什么,等一下勾起他的伤心事,我还不好圆场子。
没想到他一听我问,竟然面露得意之色,抠着牙,说:“我倒出来的东西,嘿嘿,邪门得很,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知道。”
我看他瞧不起我,大怒:“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了,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我就能知道是啥东西。”
老痒看我一本正经的,笑道:“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他就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个奇怪的形状,“你——你见过这东西没?”
我醉眼朦胧,看了几眼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像一棵树,又像一根柱子,骂道:“你个驴蛋,蹲了三年窑子,画画一点也没长进,你画的这个叫啥?整个儿一棒槌!”
老痒说道:“你——你——你就凑合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儿,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我仔细看了一下,实在是画得不知所云,对他说:“鬼知道你画的是什么,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花纹吧,画得和树杈似的,这画太次,我看不出来!”老痒得意地一笑,压低着声音,很神秘地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杈,手腕粗细的青铜树杈!”
我一听,哟嗬,这家伙原来还倒了个青铜器出来,这真是不要命了,给他判了个三年还真算赚了,赶忙对他说:“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庞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个葱爆芋艿,丢到嘴里说道:“你不了解当时的情况,那地方和你想的不同,说起来就话长了。”
我对青铜器略有研究,琢磨着他画的那个东西,想起前不久在三星堆挖出来的那几棵青铜神树,还真有点像。
三星堆是古蜀的遗迹,严格说来已经不算是我们古董买卖能涉及的范畴了。年代太远,过于珍贵,价格开多少都不算高,要是老痒去的地方有这东西,那也不知道该说他是走运还是倒霉。
我一下子对这东西产生了兴趣,就问他当时经过是怎么样的。他喝多了,也没想要隐瞒,一五一十就说了出来。
那时候,他们进秦岭已经走了十几天,除了满眼的原始森林,什么也没找到,几乎进入了弹尽粮绝的境地。
老痒和他老表其实都没有盗墓的基本常识,只是怀着满腔的热情,此时他老表已经心灰意冷,打了退堂鼓,因为老痒一直坚持着,才没有马上折返回去。
这一天,他们跋涉到了一个隐藏在崇山峻岭之中的山谷,这样的山谷这几天他们不知道见过多少了。不过这一次,老痒却发现这里有点儿不同。
这里的地理环境非常奇特,海拔很低,温度很高,在山谷的中心,有一片地域广阔的老榕树林海。哇,那林子,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棵十个人都无法环抱的榕树,遮天蔽日,榕树根爬满了地面,几乎没空隙可走。
老痒的老表一看这情景,就觉得不太对劲,榕树林能长成这样的规模,不像是自然形成的。
地仙里有句老话,叫:“咸地不长蒿,日上九八桥;秃山不冒林,必有沙泥淘。”就是说,草和树生长得不正常的地方,地底下或者四周就可能有问题,也许会有古墓。
榕树根系如蛇,互相缠绕,林子比一般的树林要密集很多,进去恐怕会吃点儿苦头,但是想想这一次来吃了这么多苦头却什么也没捞着,他老表心里也不舒服,心一横,就带着老痒走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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