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18137384
☆风靡微博朋友圈的《脑洞大会》又来了!此本《脑洞大会:睡不着博物馆》作为此系列第二本,以奇妙物语为主题,每篇都有着偏离常规世界的设定,惊人的想象力,突破天际的脑洞,打破你无趣的生活,刷新你的世界观,感受光怪陆离的世界。
☆无法解释的场景、匪夷所思的超能力、与众不同的异能、不受控制的科技、突破次元壁的幻想,悬念迭生,画风清奇,沙雕至极,闻所未闻!
☆*抓眼球的设定,让你欲罢不能的开头,颠覆传统阅读体验,这是一场脑洞少年的大狂欢!
☆100000000 流量作者群再加码!集结知乎*人张佳玮,张佳玮×脑洞故事板带来前所未有的脑洞狂欢.
☆比我们名气大的没我们有质感,比我们华丽的没我们精彩,比我们精彩的没我们有内涵,比我们精彩、有趣又有内涵的——不好意思还没有这样的书!亲亲这边建议您赶紧购买呢。
☆嗨,你又做了一个神奇的白日梦吗?欢迎来到睡不着博物馆。
开脑洞 ★ 探离奇 ★ 神设定 ★ 可盐可甜
《脑洞大会:睡不着博物馆》是“脑洞大会”系列的第二本,这本合集依然贯彻“脑洞”主题,延续了*本合集的悬疑惊奇,又开启了自己的特定“奇幻博物馆”之旅,与持续大热的《世界奇妙物语》相得益彰。
你知道吗?每到夜晚,这个城市就会变成一座博物馆。所有人,所有灯,所有钢铁和水泥的造物,所有不可控的河流和一闪而过的人造烟火,它们全都会变成展品。这个博物馆,只对失眠人士开放。在城市里,几乎每个人都去过这个深夜开放的博物馆。没准你也已经去过,只是第二天就把一切都忘了,或者虽然记得,却当它是一场虚幻的梦。
如果恰好你手里有一张入场券,那就与我一同来看看变形的城市、不受控制的科技、匪夷所思的超能力、无法解释的场景,或许你将搭上永无止境的扶梯,外卖点到一只会说话的小龙虾;或许不小心变得半人半兔,被一种将人变成玫瑰的病毒感染;又或许你拥有预知未来的超能力,还享受着能让你精准识别“渣男”的黑科技……
嗨,你又做了一个神奇的白日梦吗?欢迎来到睡不着博物馆。
睡不着博物馆参展指南:
参观须知
公元2019年9月起,博物馆重新修整开放。为此,特修订参观须知。
睡不着博物馆观展须知:
一、开放时间:1.周一至周五:23:00-1:00;2.周六、周日闭馆(放假不失眠)
二、参观线路推荐
全馆参观大约需要1-2小时。推荐参观路线(基本陈列):一级失眠馆(1层)——二级失眠馆(1层)——三级失眠馆(负一层)——彻夜睡不着馆(负二层)—白日梦馆(特殊开放)
三、预约讲解流程
入馆预约,不提供提前预约。
预约条件:携带本书即提供免费讲解,讲解语种包括:普通话、粤语、英语配套服务
四、便民措施:脑袋自助寄存柜、爱情借阅台、重度失眠人士服务(故事催眠)、过度兴奋医疗救急服务……
五、交通路线
地址:城市空中巴士随机站台 :乘坐三分之一路、九分之一路到终点站下车
博物管展品概览
☆会说话的小龙虾
☆懒癌病毒标本
☆“凤凰男”标本
☆一杯上瘾奶茶
☆时空穿梭机器
……
七分脑洞,三分奇幻,加盐
失眠博物馆漫游指南 茶糖
脑内未来战报 徐大小越
永无止境的扶梯 茶糖
抹茶数学波霸 秦芦花
拯救小龙虾 嗷呜
夺舍 风舍离
您的生命已耗尽,请尽快充值 之盎张
你知道“咚一下”吗? 邱雷苹
四分脑洞,六分暖心,高糖
我妈失忆了 山城
试用父母 灵魂厨娘
家庭共享计划 捌望月
恋爱专属服务官 手扶拖拉机
好感值 胡点点
失语症 山城
我的输入法会说话 梅艺璇
五分脑洞,五分眼泪,去糖
结婚之后,我变成了一只猫 木夭
一日余生 茶糖
今天也要“叮”一下 土猫S
凤凰树 统称为有狸兔
这种套路真是屡试不爽 崇井垣
漫长犹如永恒的星期五 张佳玮
十分脑洞,含特制病毒,加热
懒癌袭城风暴 邱雷苹
尴尬法案 终月冥
玫瑰症 张佳玮
AK症候群 栖早
时光倒流症 茶糖
失眠博物馆漫游指南
茶糖
1
你知道吗?每到夜晚,这个城市就会变成一座博物馆。我是说:所有人,所有灯,所有钢铁和水泥的造物,所有不可控的河流和一闪而过的人造烟火,它们全都会变成展品。
这个博物馆,只对失眠人士开放。
不相信?去问问你们公司脾气最好的保洁阿姨,或者你家楼下脾气最差的饭店老板,他们基本上都是馆员,必要的时候,可以搞到黄牛票的,所以很受博物馆爱好者们的欢迎。
2
我第一次去博物馆完全是误打误撞。那天我半夜失眠,爬起来泡了一碗速食螺蛳粉,正坐在客厅嗦,碗突然震动了一下,滴——
“十一点三十五分,检票成功。”
窗外,整座城市突然亮了起来。不是平时的那种亮,就是很均匀,很柔和,很适合假装自习其实睡觉的那种亮度。
“欢迎来到失眠博物馆。”
一行由霓虹灯组成的字在深夜的街头亮起。
如果你也和我一样,在特定的时间失眠,手上拿着特定的入场券,那么,你就可以通过无人检票进入博物馆了——螺蛳粉,刚好就是那天的入场券。
如果你受不了螺蛳粉的气味,也不必懊悔,因为每一天的入场券都是不同的,而且螺蛳粉那一天,展出的也净是些榴莲臭豆腐之类的东西,劝你还是不去为好。
入场券有时是一块加了番茄酱的炸鸡,有时是一只奶牛花色的猫,有时是一台洗衣机。展出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比如炸鸡那一晚是油炸食品的盛宴。
在CBD租金最贵的写字楼门口,我看见喷泉变成漫无边际的巨大油锅,清亮沸腾,用A4纸包着PPT丢进去炸一炸,再撒上几颗回形针,就是白领最爱的油炸食物,吃完之后,第二天能做出最好的PPT。也可以包Word、Excel、Photoshop,还可以加上火红的印油酱,保证工作一遍过。
而洗衣机那一晚,城市向我展示了它的真面目,原来黑夜里仍亮着灯的大厦是发动机,破旧的老小区是老式留声机,彻夜不眠的酒吧街是吸氧机,而整座城市——它是一台巨大的碎纸机,吞食人们的热情与生命,慢慢地咀嚼,吐掉,吐出来的碎片变成烟花烧掉,然后什么也不剩下。
在城市里,几乎每个人都去过这个深夜开放的博物馆。没准你也已经去过,只是第二天就把一切都忘了,或者虽然记得,却当它是一场虚幻的梦。
3
我在那里起码遇到过K三次。
第一次是咸鱼夜,我拿着咸鱼入场券进了馆,看见K在喂大剧院吃水草。那个大剧院是今年新造的,流线型建筑,以前我以为是仿照悉尼歌剧院,那天才明白,其实是海豚的形状。它腾空而起,身后有零零落落的掌声和遥远的欢呼声,是白天的热闹留下来的废墟。一些彩纸和饮料瓶掉落下来,丁零当啷的也很热闹,K吹了一声口哨。
我们隔着大剧院前的广场站着,心情都很好,谁都没有想要说话。一串彩票做成的带鱼在天空中飞过,某个酒吧的电视机上,主持人正在开奖。
那段时间我工作压力很大,每天为了KPI焦头烂额,已经好多天没有睡着。直到遇见K的那一晚,我看他喂海豚看了一晚上,竟然不再焦虑。
回想起来,可能是咸鱼夜入场的人都挺咸鱼的,所以全场气氛放松,我也心安理得地当了一回热带暖流里顺流而下的没志气小鱼,被深蓝色洋流和白色水雾治愈。第二天我睡了个好觉,然后,很久都没有再接到失眠博物馆的入场邀请。
4
第二次遇见K是两年以后的酒瓶夜,我因为失恋大哭,提着酒瓶进馆。那天展出了各种各样的酒,有自来水味的、雨水味的、绿色湖水味的、雾霾味的、太阳味的。所有的高楼都变成酒杯,月亮像柠檬片插在杯口边缘,人们在不同的酒杯里浮浮沉沉。我在酒里游了一圈,昏昏沉沉爬上杯沿。
我看见K也坐在那里。我很想走过去问问他,你为什么也在这里酗酒?以前那个喂海豚的少年,黑发上落满彩纸,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伤心的样子。
但我被另一个醉酒的人拽住了,絮絮叨叨地和我讲起自己的伤心事,一说起来没完没了。结果那天晚上我总共听了几十个心碎的故事,听得云里雾里,连自己的事都忘了。我一直想找机会去问K那个问题,但是始终走不过去。有太多的伤心挡在我们之间。
每个人都有太多故事想要倾诉。也许在白天,他们根本找不到可以说这些话的人。但K始终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今夜的博物馆。
直到散场的时候,我终于从人群中脱身,K却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那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喝醉的中年男人,躺在地上大声唱歌。
高楼做成的酒杯,杯沿一侧是酒海,另一侧就是外面的高空。风安静地吹着,K,会不会是从这里跳下去了呢?这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闯进我的脑海。
不,不会的。我希望他只是跳进酒里游走了,像过去的那条海豚。
5
听到这里你可能会想,是不是来到失眠博物馆的人都不怎么开心。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比如我第三次见到K的那天,我是因为激动而失眠的。那个时候,我已经从不喜欢的行业辞职,刚刚和朋友一起创办了自己的公司,浑身澎湃着天真得要命的热血,整晚不睡,也丝毫不觉得累。
那天的博物馆有些奇怪,我不太确定那晚展出的主题究竟是什么,一切都显得很混乱。
我拿到的入场券是一张唱片,可走进博物馆的时候,又发现压根不是唱片展。一座大厦在我面前横着倒下,变成火车呜呜地开走了。
一些书本满场乱飞,一些古老的飞行器械停在马路上,还有小霸王红白机什么的,简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无妨,反正心情好,管他什么展呢。我踌躇满志在街上闲晃。我又一次见到了K。他骑着一只小小的马朝我走过来,因为马太矮,腿都搁到了地上,有些好笑。我朝K挥了挥手。
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发现那只是一只公园里的旋转木马。
“你来了?”K对我说。
我点点头:“这马也能骑吗?”
“今晚是可以的。”
这是我们第一次说话,但是,其实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那些相似经历的夜晚,仿佛成为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在这个以陌生距离为轨道运行的城市里,我们无法找到更真实的相遇方式了。
我们在博物馆里漫无目的地走,有时路过一架落满灰尘的直升机,有时路过自己弹奏自己的钢琴。
K第一次和我说起了他的故事,说到那个大剧院因为生意萧条而被拆除,说到博物馆的入场券是多么刁钻。以前的那两次相遇又被琐碎地提起,前因后果、当时的生活、失眠的缘由……种种线索串联起各自的生活场景。我们惊讶地发现:原来我们住的地方只隔了一条街,而且工作的地方也非常近!
“对了,今天展出的到底是什么?”漫无边际的聊天中间,我问过这样一句话。
“不知道啊。”他说。
然后又讲起公司附近的外卖,和小区外面那条总是在修地铁的路。我说起了自己即将开始的事业,因为兴奋而格外多话。夜晚不知不觉地过去。
到了快闭馆的时候。人群渐渐散开,所有人走回自己家中,准备开始第二天的生活。稀奇古怪的展品们也匆匆离开,天空中书本翻飞,直升机像蜻蜓一样飞到空中悬停,然后消失不见。
K和我在街口道别。
“对了。”他突然说。
“我知道是什么了,今天的展出。”
但是一辆绿皮火车突然呼啸着从我们中间驶过,滚滚浓烟升入天空。这列火车好长好长,直到我开始困倦,都还没有开完。
算了,等下次见到K的时候再问吧。我打着哈欠,转身回家了。
6
在几个星期以后的白天,我真的在公司附近看见了K。我很高兴,走过去想和他打招呼。
可是在那个时候——K看见我了吗?我非常确定他看见了,但是他却径直地,继续朝前走过去了。
我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
然后突然明白了。
原来我和K的交集,始终只存在于失眠博物馆。深夜可以交换秘密,但最好是与不认识的人一起。
在这座城市里,这已经是我和K能到达的,最接近的距离。
自个儿往回走的时候,我见到儿童公园里有人在玩旋转木马。就在那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那一天的展出究竟是什么。
唱片、火车、书本、飞行器、叛逃的木马、自弹自唱的钢琴。还有仿佛认识了很久的陌生人。
“那些都是能带你去远方的东西。”
在一个透亮的白昼,我听见了那天晚上K对我说的话。
7
后来我还是会去失眠博物馆,只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过K。
他就像那个被拆除的大剧院一样,神秘地出现,又神秘地消失,从来不走进你真实的生活,却慰藉过许多个寂静的夜晚。
可能我们之间永远都称不上是真正的朋友,正如旋转木马永远到不了真正的远方。但是在夜晚,只在那一晚,我相信它可以去到任何地方的。
也许,这就是失眠博物馆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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