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软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9600983
小说将主人公跌宕的情感波折与高端金融潮涌无缝衔接,在真实呈现发行IPO、海外并购等项目执行过程中,穿插了两代人的生死悬念,还涉及“大龄剩女”“爱情骗子”等社会问题。故事场景在北京、奥克兰、纽约、枫丹白露、西湾等地交错切换,一展色彩斑斓的风光与人文。
作者语言精练、平实而不失女性作家的温情浪漫,展示了当代中国“金融女白领”的诗和远方。
部分
第二部分
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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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007
(一) / 014
(二) / 022
(三) / 031
(四) / 046
(五) / 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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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092
(四) / 099
(五) / 107
(六) / 113
(七) / 120
(八) / 125
(九) / 132
(十) / 139
西湾W e s t B a y
(十一) / 148
(十二) / 154
(十三) / 156
(十四) / 160
(十五) / 169
(十六) / 178
(十七) / 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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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199
(二十) / 203
(二十一) / 210
(二十二) / 221
(二十三) / 228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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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一) / 093
(二) / 192
孟一楠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么大个人,好像化成一道烟,被奥克兰的海风吹没了。周一清早,7点半已过,文西赶紧开始换衣服,并不
时地望向自己的手机。孟一楠怎么还没来电话,她心里嘀咕着,好几次查看手机是否误按成了静音。住在对面房间的张敏也起来了,穿着睡衣,懒洋洋地倚着洗手间的门说:“今天早上怎么这么清静啊,早请示晚汇报的同学呢?”“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文西皱了皱眉,她跑下楼梯趴在客厅外面的阳台边缘往下看,并没发现他的车。真是奇怪,平时7点左右,文西床头的固定电话就会响起来,如同闹钟一样把她叫醒。孟一楠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开着他的跑车到市中心一家洋人开的咖啡厅打工,7点收工,打电话叫醒文西,然后来接她上学。孟一楠家里很有钱,一个人住在东区的高档公寓里,之所以住在那儿,是因为他对吃很挑剔,尤其喜欢吃广东菜,东区有很多香港人开的馆子。他每天在咖啡厅打工挣的钱还不够付
部分
市中心的停车费和油费,但他仍然坚持早起去打工,一个原因是为了证明自己吃得了苦,另一个原因是文西喜欢喝咖啡。他每天早上接文西的时候,总是带着一只精致的小保温瓶,“double flat white(译文:双份馥芮白咖啡),我自己做的。”等到快8点,还是没来,打他的手机,关机了。文西8点半有课,只好步行去学校。她脑海中不停地回放后一次跟孟一楠见面的录像——很正常啊,说他父母要来看他,但因他有课,所以父母可能先去南岛。难道他去南岛了?那也应该说一声啊。难道出什么事了?孟一楠这个人,不爱学习,但还算是挺乖的,不至于跟什么人结仇。难道被绑架了?他开跑车,下馆子,看上去是个有钱的公子哥,但在这里的小留学生比他炫富的多了,绑匪不至于盯上他吧,况且新西兰是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地方,怎么会发生这种恶性事件?坐在课堂里,文西不停地做着各种假设,各种排除,后她几乎认定:他出走了。她去过一次他住的公寓,那是有一回晚上一起出去参加朋友的生日party,午夜才结束。她不想打扰张敏,加上那个party也在东区,所以就去孟一楠那儿借宿了一晚。夜里,两人和衣躺在一张大床上,纹丝都不敢动,结果都没怎么睡着。天刚亮,他就送她回家了。所以文西自己根本找不到孟一楠的住处。从次见孟一楠到他失踪,文西仿佛侦探般,把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反复回忆,试图找到一些线索。她和孟一楠是在基督城的教堂里认识的。那时文西刚到新西兰,在基督城的一所语言学院学习,住在homestay(译文:寄宿家庭)里。Homestay的女主人Eunice每周日带着文西去做礼拜。孟一楠的homestay女主人Alison也去同一家教堂。Eunice和Alison是朋友,于是各自介绍了自己家庭的新成员。本来大家是说英语的,孟一楠磕磕绊绊地说了几句,就把文西拽了出来。“ 咱们还是说中文吧, 我叫孟一楠, 你中文名叫啥?”“我叫文西。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学英文嘛,老师说要忘掉中文。”“我都快被逼疯了。在语言学院里老师听见说中文要骂,在家里,又成天对着鬼佬。”“都一样啊,习惯就好了吧。”孟一楠问文西要电话,文西说自己没有手机。过了约一周,文西给家里写信的时候,孟一楠打电话到Eunice家,估计是从Alison那儿要到的电话。“嗨嗨,文西,明早上我们一起去上学吧。”“啊?我每天是走路上学的,要走一个小时呢。”“我也想走路上学。”“你真想走的话,明天7点在教堂对面的路口集合吧。”“好啊,明天见。”就这样二人同行了两天,沿着美丽的艾芬河,边走边聊,原本要走一个小时的路途快了不少。河边的路有些坡度,孟一楠一米八的个子,在下面走;文西一米六出头,在上面走;两人并行,从远处看孟一楠跟文西一边高。他毕竟腿长走得快,文西跟着他就像急行军,有时候过马路,看到绿灯闪烁快要变红灯,孟一楠一把抓住文西的手拼命跑。虽然路上时间缩短了,但文西没办法像以前那样边走边听新闻,耽误了练习听力;上课的时候也会分心想一些路上和孟一楠的对话。于是第三天,她跟孟一楠说不要一起走路了。孟一楠问得原因后说:“你就在前面走继续听新闻呗,我在你后面走。”文西坚持不肯,甚至急得快哭了。她扎着高高的马尾,有几缕头发散落下来,在额头上打了个弯,恰好形成了好看的弧度;眉头微皱,大眼睛里含着倔强又无辜的泪水,两颊憋得通红,双唇紧闭,下巴微微翘起。孟一楠看着她,不知道如何安抚或者道歉。第四天,他没来。两个月后,文西以优异的成绩被奥克兰大学录取。她组织语言学院的几个朋友,还有孟一楠一起自驾游。这一路,去Hammer spring泡温泉,去Kaikoura看鲸鱼,去Akaroa吃法国菜,虽然只是走马观花,但那些美景令他们
无比震撼。“以后,我一定要跟自己的爱人把这里好好游历一番”。不到20岁的文西,带着对未来无限的幻想和憧憬,搬去了奥克兰。几个月后,孟一楠也去了这座城市,成了她的同学。现在想来,孟一楠似乎是有意追求自己,要不他干吗一直跟着她。但他从来没表白过,哪怕是暗示。而文西,从一开始就表明态度自己是不会在新西兰谈恋爱的,“毕业后我就会离开这里,去英国,或回中国”,因此两人根本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他还是每天来接她上学,晚上陪她在实验室做作业,周末等她打完工,带她去吃饭,都无聊的时候,一起去Sky city(译文:天空城赌场)玩10块钱轮盘赌,输光了就去赌场中心的小舞池跳一支恰恰,赢了就在吧台买吃的把钱花掉。“赢的钱不能带出赌场,不然会遭厄运。”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这个说法。大多数时候,他们也就赢十块八块,正好够买两瓶啤酒或两块蛋糕。前不久,他们用十块钱筹码压轮盘竟然赢了30倍。二人逛了三四圈,实在没什么可买的,就说好下次用这些钱再来玩一把。或许,是他厌倦了这种生活,也厌倦了跟她不明不白,没有未来的关系,于是选择了离开。“所以,只有等了。等有一天他从什么地方蹦出来。”文西对自己说。可是,直到她毕业离开新西兰,孟一楠都再没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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