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大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0233013
◆“世界上*了解女人的作家” 茨威格饮誉世界之作
◆徐静蕾执导的同名电影曾获得国际大奖
◆孟京辉同名话剧即将上演
◆ 难得一见的手迹、照片、书影和电影剧照
◆“骨感”与“性感”兼备的导读文字
◆茨威格“以德语创作赢得了不让于英、法语作品的广泛声誉”。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讲述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她生命的*后时刻,饱蘸一生的痴情,写下了一封凄婉动人的长信,向一位著名的作家袒露了自己绝望的爱慕之情。小说以一名女子*痛苦的经历,写出了爱的深沉与奉献。
一个男子在41岁生日当天收到一封没有署名和地址的信,这封信出自一个临死的女人,讲述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而这个故事的男主人公也就是收信的男人对此一无所知。这段一厢情愿的爱情始自18年前,她初遇男人的刹那,她还是个孩子,而后经历了少女的痴迷、青春的激情,甚而流落风尘,但未曾改变对男人的爱,直至临死前才决定告白——她躺在凄凉的命运的甲板上,雪白的泡沫把她推向了虚无……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情感的迷惘
一颗心的沦亡
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
爱你,就对你守口如瓶
朱白
书评人、专栏作家,作品见《南方都市报》、《东方早报?上海书评》、《新京报》、《南都周刊》、《新世纪周刊》等。
“痴情女人”的代言人
如果在文艺作品中排列出一份关于痴情女子的名单,“陌生女人”一定名列前茅。
从年少的偷窥、暗恋,到来来回回的数次重逢和相聚,直到*后爱子死去后一人走向生命的终点,“陌生女人”对男作家的爱堪称决绝。她没有因为自己的眷恋而产生占有欲,即便在怀上他孩子的情况下,仍选择一人孤寂地面对,只因不忍心破坏他自由放荡的生活,不愿让他背负一个父亲的负担,不愿让他在这爱情上产生一丝累赘。她希望做一个对他无所求的女人,希望成为他所钟情过的女人中独一无二的一个。她不能容忍因她的出现使他光明、美好的生活发生任何变化,哪怕些微的。这甚至不适于被称之为一个爱情故事,因为总有一方被蒙在鼓里,这种莫名的遗忘令爱情少一种必须的元素。
肉体交欢、情投意合、明目张胆的爱与情后,男人对之彻底遗忘,一次又一次——这是这部小说的*迷人之处。男人与少女仿佛在两个时空中,他们各自有自己的世界,不同的是,少女知道这一切,男人则一无所知。肉体上的接触,也没能让女人拥有一种“得到”的快感,相反,她得到他的次数刚好等于她失去他的次数。万般巧合促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这正是吸引我们的耸动之处。没有惊讶就没有艺术,想必当年茨威格在发现这个故事的核心时也一定惊讶于这种意象带来的美感。
茨威格作为文体大家,对各种文体的运用自然了然于胸。面对这样一个男女特殊情感交融的主题,他所选择的文体一定是深思熟虑过的,何况茨威格所从事的文字工作向来针对的是大众。不为自己的意图设置障碍和为技术创新做任何实验,这是茨威格早就想清楚的事情。《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本身的写法和创作意念,在世界文学史上并非特立独行,在写作技巧上也称不上开风气之先,但正是这种略显保守的写作方式,令其故事性优先呈现了出来。换言之,茨威格对此并非卡夫卡、马尔克斯、卡尔维诺式的“建立”或“立说”式的写作,他没有对写作技巧进行探索,而是用优雅的讲述方式,剥茧抽丝般地将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毫无障碍地送到了读者面前。
读者在展开文字之时,也是破解这个谜团之时。
茨威格的文学荣誉直达地球上的*后一个角落……也许自埃拉斯谟以来,没有一个作家像茨威格这样著名。
——托马斯·曼
读着这篇短篇小说我高兴地笑了起来——您写得真好!由于对您的女主人公的同情,由于她的形象,以及她悲痛的心曲,使我激动得难以自制。我竟然毫不羞耻地哭了起来。
——高尔基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这位矢志守贞的寡妇想方设法保护自己不受其他男人的勾引。但是她作为母亲,也把情欲倾注在儿子身上,这种情欲也会煽动起来,这点她并不知道。命运就可以在这个毫无防备的地方把她攫住。这在小说里是表现得**无懈可击的。
——弗洛伊德评《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
从这秒钟起,我就爱上了你。我知道,许多女人对你这个宠惯了的人常常说这句话。但是我相信,没有一个女人像我这样盲目地、忘我地爱过你。我对你永远忠贞不渝,因为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比不上孩子暗地里悄悄所怀的爱情,因为这种爱情如此希望渺茫、曲意逢迎、卑躬屈节、低声下气、热情奔放,它与成年妇女那种欲火中烧的、本能的挑逗性的爱情并不一样。只有孤独的孩子才能将他们的全部热情集中起来:其余的人则在社交活动中滥用自己的感情,在卿卿我我中把自己的感情消磨殆尽。他们听说过很多关于爱情的事,读过许多关于爱情的书。他们知道,爱情是人们的共同命运。他们玩弄爱情,就像玩弄一个玩具,他们夸耀爱情,就像男孩子夸耀他们抽了**支香烟。但是我,我没有一个可以向他诉说我的心事的人,没有人开导我,没有人告诫我,我没有人生阅历,什么也不懂:我一下栽进了我的命运之中,就像跌入万丈深渊。在我心里生长、迸放的就只有你,我在梦里见到你,把你当作知音:我父亲早就故世了,我母亲总是郁郁寡欢、悲悲戚戚,她靠养老金生活,生性怯懦,掉片树叶还生怕砸了脑袋,所以我和她并不十分相投;那些开始沾上了行为不端这坏毛病的女同学又使我感到厌恶,因为她们轻佻地玩弄那在我心目中视为**的激情的东西——因此我把原先散乱的全部激情,把我那颗压缩在一起而一再急不可待地想喷涌出来的整个心都一股脑儿向你掷去。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该怎么对你说呢?任何比喻都不为过分——你就是一切,是我整个生命。人间万物所以存在,只是因为都和你有关系,我生活中的一切,只有和你相连才有意义。你使我整个生活变了个样。原先我在学校里学习并不太认真,成绩也是中等,现在突然成了**名。我读了上千本书,往往每天读到深夜,因为我知道,你是喜欢书的;突然我以近乎有点顽固的劲头坚持不懈地练起钢琴来了,这使我母亲大为惊讶,因为我想,你是喜欢音乐的。我把自己的衣服刷得干干净净,缝得整整齐齐,好在你面前显得干净利索,让你喜欢;我那条旧学生裙(是我母亲的一件家常便服改的)的左侧打了一个四方的补丁,我感到难看极了。我怕你会看见这个补丁,因而瞧不起我;所以我上楼的时候,总是把书包压在那个补丁上,吓得直哆嗦,生怕被你看出来。但是这是多傻啊:你后来再也没有,几乎是再也没有看过我一眼。
再说我,我整天都在等着你,窥伺你的行踪,除此之外可以说是什么也没做。我们家的门上有一个小小的黄铜窥视孔,从这个小圆孔里可以看到对面你的房门。这个窥视孔——不,别笑我,亲爱的,就是今天,就是今天,我对那些时刻也并不感到羞愧!——这个窥视孔是我张望世界的眼睛。那几个月,那几年,我手里拿了本书,整个下午整个下午地坐在那里,坐在前屋里恭候你,生怕妈妈疑心。我的心像琴弦一样绷得紧紧的,你一出现,它就不住地奏鸣。我时刻为了你,时刻处于紧张和激动之中,可是你对此却毫无感觉,就像你对口袋里装着的绷得紧紧的怀表的发条没有一丝感觉一样。怀表的发条耐心地在暗中数着你的钟点,量着你的时间,用听不见的心跳伴着你的行踪,而在它嘀嗒嘀嗒的几百万秒之中,你只有一次向它匆匆瞥了一眼。我知道你的一切,了解你的每一个习惯,认得你的每一条领带、每一件衣服,不久就认识并且能够一个个区分你那些朋友,还把他们分成我喜欢的和我讨厌的两类:我从十三岁到十六岁,每一小时都是生活在你的身上的。啊,我干了多少傻事!我去吻你的手摸过的门把手,捡了一个你进门之前扔掉的雪茄烟头,在我心目中它是神圣的,因为你的嘴唇在上面接触过。晚上我上百次借故跑到下面的胡同里,去看看你哪一间屋子亮着灯。这样虽然看不见你,但是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你在那里。你出门去的那几个星期——我每次见那善良的约翰把你的黄旅行袋提下楼去,我的心便吓得停止了跳动——那几个星期我活着像死了一样,毫无意义。我满脸愁云,百无聊赖,茫然若失,不过我得时时小心,别让母亲从我哭肿了的眼睛上看出我心头的绝望。
我知道,我现在告诉你的,全是些怪可笑的感情波澜,孩子气的蠢事。我该为这些事而害臊,但是我并不感到羞愧,因为我对你的爱情从来没有比在这种天真的激情中更为纯洁,更为热烈的了。我可以对你说上几小时,说上好几天,告诉你,我当时是怎么同你一起生活的,而你呢,连我的面貌还不认识,因为每当我在楼梯上碰到你,而又躲不开的时候,由于怕你那灼人的眼光,我就低头打你身边跑走,就像一个人为了不被烈火烧着,而纵身跳进水里一样。我可以对你说上几小时,说上好几天,告诉你那些你早已忘怀的岁月,给你展开你生活的全部日历;但是我不愿使你厌倦,不愿折磨你。我要讲给你听的,只有我童年时期**美好的那次经历,我请你不要嘲笑我,因为这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但是对我这个孩子来说,这可是件天大的大事。那一定是个星期天,你出门去了,你的仆人打开房门,把那几条他已经拍打干净的、沉重的地毯拽进屋去。他,这个好人,干得非常吃力。我一时胆大包天,走到他跟前,问他要不要我帮他一把。他很惊讶,但还是让我帮了他,这样我就看见了你寓所的内部,你的天地,你常常坐的书桌,桌上的一个蓝色水晶花瓶里插着几朵鲜花,看见了你的柜子,你的画,你的书——我只能告诉你,我当时怀着多么大的崇敬,甚至虔诚的仰慕之情啊!对你的生活我只是匆匆地偷望了一眼,因为约翰,你那忠实的仆人,是一定不会让我仔细观看的,可是就是这么看了一眼,我就把整个气氛吸进了胸里,这就有了入梦的营养,就能无休止地梦见你,无论醒着还是睡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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