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70210237
?孩子都爱看的趣味化学,在故事中感受化学的魅力?开启奇妙的化学之旅,培养孩子善于发现的眼光和敢于探索的勇气?科普大师写给孩子的化学趣史,让你从此爱上化学化学家的趣史,经典的化学实验,一本书让你爱上化学
也许你会感到奇怪,作为纪实文学作家的叶永烈,怎么会写起关于化学的书来呢?那是因为叶永烈毕业于北京大学化学系,化学倒是他的本行。 化学是一门有趣的科学。在这本书里,从古老的炼金术到元素符号的统一,再到化学元素周期率的发现;从波义尔到柏济力阿斯,再到门捷列夫,一个个历史瞬间,一段段传奇故事,作者娓娓道来,向你讲述化学有趣、曲折的发展历史。
序001
我的“化学情结”002
一 混沌之中的化学001
先说三个有趣的故事001
黄金梦006
长生梦008
“短衫医师”010
二 揭开燃烧之谜013
“怀疑派的化学家”013
神秘的“要素”016
寻找018
动摇023
《论冷和热的原因》027
波义耳错了032
伟大的定律035
氧的发现039
揭开燃烧之谜043
定组成定律050
倍比定律054
三 化学走向精细058
培养人才的摇篮058
“追随林耐的足迹”062
从后门到前门065
万事开头难069
像福尔摩斯一样精细070
高尚的科学道德074
统一了化学“语言”078
56岁才结婚080
四 “生命力论”的破产084
“身在曹营心在汉”084
“不打不相识”088
“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092
又是一个小化学迷096
21岁当教授098
从粗心到细心101
两次争论103
农业化学的鼻祖107
五 无畏的探索者111
“不可思议的东西”111
“危险分子”112
马车夫的启示114
又触动了灵感118
炸不死的人119
诺贝尔奖奖金122
六 化学巨人的贡献124
奇特的送殡队伍124
第十四个孩子128
千里求学129
后来居上132
年轻的教授134
杂乱的无机化学138
不平常的“扑克牌”141
大胆的预言144
不是“痴人说梦”147
胜利接着胜利150
种种神话154
打开化学大门的金钥匙157
冷遇162
多方面的贡献165
为科学而献身170
七 走向现代科学172
化学女杰172
从原子―分子论的观点来看174
能量守恒定律178
严峻的考验183
爱因斯坦的贡献185
八 化学在发展189
原子核的加法189
第一个人造元素191
填满了空白193
铀不是最后的元素195
青云直上的“冥王星”196
继续进击198
制成109元素201
109号元素以后203
我的“化学情结”
我是化学系的“叛徒”
真的可以用上一句老话“日月如梭”,1957年我跨进北京大学校门,如今已经整整半个世纪过去了。
在北京大学的那些日子里,只要看一下我的裤脚管,就知道是化学系的学生,因为那时候我几乎没有一条长裤的裤脚管上不是布满小洞的。化学是一门实验性科学,化学系的学生们成天泡在实验室里,跟酸呀、碱呀打交道,一不小心,酸液、碱液就在我的裤脚管上留下“印章”——一个个小洞孔。
如今,很多人都以为我是北京大学中文系的毕业生,而我却一直难忘在那座充满各种怪味的化学楼里度过的日日夜夜。
我从小喜欢文学,十一岁就开始在温州发表诗作。高中的时候,我企盼着报考北京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我心目中的理想,是当“无冕之王”——记者。在温州同一幢大楼里长大,小时候常跟我下陆军棋的朋友——戈悟觉,在我之前考上了北京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给了我莫大的鼓舞。可是,他给我来信,北京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在1957年只招五十名,而且有一半是“调干生”。也就是说,实际上只招二十多名新生,一个省摊不到一名。我对北大文科其他的系没有兴趣,而我又非要考北大不可,于是,我从文改理,改考北大化学系。
我选择化学系,多半是因为姐姐学化学。父亲听说我报考化学系,很高兴,他说:“念化学好呀,将来可以做肥皂、做雪花膏,总有一碗饭吃。”就这样,我以第一志愿报考北京大学化学系。好在我的理科成绩也不错,被录取了。
我在北京大学化学系念了六年之后(当时北大理科六年制),我没有去“做肥皂、做雪花膏”,只在上海一家研究所待了一个月,就“跳槽”到电影制片厂,当了十八年编导。然后进入上海作家协会,成为专业作家。虽然我成了化学系的“叛徒”,虽然当时的化学系系主任严仁荫教授叹息“白教你了”,我仍怀念在北京大学化学系度过的六个春秋,至今我的心中仍有浓浓的化学情结。
化学系是“动手派”
我在采访我的同乡、著名数学家苏步青教授的时候,曾经问及,为什么温州出了那么多的数学家——世界上有二十多个大学的数学系系主任是温州人。苏老回答说:“学物理、化学,离不开实验室,而学数学只需要一支笔、一张纸。那时候温州太穷,所以我们只能选择学习数学。”
确实,实验室是化学的阵地。一进化学系,老师就教我做化学实验的技巧。比如,用煤气喷灯烧弯玻璃管而保持弯角的圆滑,用空心钻在厚厚的橡皮塞上打出又平又直的圆孔,诸如此类都是化学系学生的基本功。后来,我在五年级进入光谱分析专业,必须用车床在碳电极上车出平整的圆坑,要在暗房里熟练地把谱片进行显影、定影。可以说,化学系的学生必须是“动手派”。
大约是受到化学系这种“动手派”训练的影响,我的“动手”能力从此大为提高。当朋友见到我拿着电钻在墙上钻孔,看到家中的三个水斗以及自来水管之类都是我自己安装,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我说:“我是化学系毕业的呀。”至于电脑的修理、自己安装电脑的操作系统之类,同样是“动手派”的成果。
有一次,我在做实验时,把坩埚钳头朝下放在桌上,傅鹰教授走过来,一句话也不讲,把钳子啪的一声翻过来,钳头朝上。然后只问我三个字:“为什么?”我想了一下,说道:“钳头朝下,放在桌面上,容易沾上脏东西。再用坩埚钳夹坩埚时,脏东西就容易落进坩埚,影响实验结果。”他点点头,笑了,走开了。虽然这次他只问我三个字,却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从此,我不论做什么实验,总是养成把坩埚钳、坩埚盖之类朝上放在桌上的习惯。后来,就连烧菜的时候,取下锅盖,也总是朝上放在桌子上。
化学实验室里辟有专门的天平室。所有的天平都安装在坚实的大理石桌面上,即便汽车从化学楼附近驶过也不使天平抖动。每架天平都安放在一个玻璃柜里,使用时只需拉开一扇玻璃。我总是屏着呼吸称样品,以免吸气、呼气使天平晃动。1958年,各地急需一批化验员,以分析铁矿石的含铁量、煤的含硫量。化学系师生奉命前往各地举办化验员训练班。才念二年级的我被派到湖南去。在山区、在农村,哪里买得起高精度天平?“动手派”出奇招,想出巧办法,用一根钢丝就解决了问题:先在钢丝的一端挂了一块砝码,弯曲到一定的程度,画好记号。然后把样品挂上去,同样弯到那个记号,就表明样品的重量跟砝码的重量相等。如此低廉简易的工具,精确度并不低于化学楼里那些昂贵的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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