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6873499
快节奏的社会,古老而富有营养的历史文化往往需要择精与浓缩,好读易懂、简明扼要是浓缩的要旨,中国书籍史传馆·中国史略丛刊系列即为此而生。简言之,该系列是当代读者和传统文化之间一座安静而宽阔的沟通之桥。
《中国民族史》一书按族群分章节,在“总论”之后分为十二章对汉族、匈奴、鲜卑、丁令(回族和突厥)、貉族、肃慎(满族)、苗族、粤族、濮族、羌族、藏族、白族十二支族系分别叙述,从其起源讲到演变、消亡,并讨论其各个支系的变迁。对于各个族属的起源及历史演变,根据各种史书典籍,分别加以考证和讨论,对于不同族系之间的关系,也努力做出清晰的交代和说明。
名家撰小史 神笔写春秋
——写在前面的话
中华民族在人类文明史上曾经谱写出壮丽篇章,对人类的进步与发展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自上古的唐虞时代,直至清中期的“康乾”盛世,中华文化经过几千年的发展,不断延绵、传承、创新。中华文明成为世界历史上的奇迹,绝非偶然。这不仅深刻反映社会政治和历史文化根源,更重要的是,由于勤劳的华夏子孙不断积极进取以及思想的开放与包容。秉承着特有的“观天下”思想,使其文化内涵极具先进性、开放性、吸收性和宽容性。
在中华民族悠悠五千年的光辉历史上,卷帙浩繁的史书典籍就是*有力的证据。追溯到几千年前的夏——我们就已经能看到文明的弥端,简单且不完整的政治制度,粗糙但不乏艺术的工艺制品;商周在夏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历史上*次大分裂、大动荡时期,虽然造成了不可估量的破坏,但却催生了思想与文化的黄金时期——百家争鸣,各种思想激烈交锋,碰撞出先进思想文化的火花,将历史向前推进到封建社会时期。秦的统一在历史主线上是极重要的一环,结束纷争,建立起*个大一统的封建君主制国家以及一系列比较完备的政治制度。两汉在秦的基础上又进一步发展完备,巩固了大一统局面。之后便是历史上第二次大分裂大动荡时期——三国及魏晋南北朝。随之对应出现的是思想与文化的小高峰,也对历史产生了重要影响。隋唐,这是每一个华夏子孙都乐于谈及的一段盛世。无论是政治、经济还是文化、艺术与对外交流,可谓是历史的*。现在提到唐朝,我们立刻想到的就是“雍容华贵,太平盛世”。之后的元明却是开始了“下坡路上的向前进”,虽然在发展前进,社会经济也很繁荣但却逐渐走向没落。清朝,则更是一段没落、悲痛的历史,是国人不愿提及的伤痛……
粗略梳理一下中国的历史主线,有兴起、有发展、有高潮、有没落……这是无法扭转的历史规律。“读史使人明智”,读史要读出历史的真实,读懂历史发展的规律。对于现代文明而言,读史明智就是可以从历史中吸取经验教训,得到人生的智慧,实现对现实思考的升华。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我们的今天就是从历史中发展而来的,所以要弄清楚事物的来龙和去脉,就必须好好学习历史、研究历史。我们要意识到自己正是生活在历史之中,忘记历史的国家和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所以,要充分认识学习历史的现实意义。
汉班固评价司马迁说:“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故谓之实录。”纵观目前热播的古装剧和一些书籍,不仅缺乏洞察历史和发现真相的勇气和思想深度,更不具备*基本的敢对权力说真话的批判精神。不仅缺乏司马迁这样的古人思想,更不具备梁启超、严复等“晚清”一代和胡适、陈寅恪等“五四”一代知识分子的启蒙自觉,为真理呐喊的精神。
我们编辑出版这套《中国史略丛刊》丛书的目的很明确,精选中国近代史上一批学贯中西,博古通今大师的经典著作。这些殿堂级大师所处的时代正是国家惨遭西方列强蹂躏的19世纪末至20世纪上叶,是西学东进,西方思想得到广泛传播的时代,亦是一个历史激变的时代。他们怀有一个赤子之心,秉承“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为后世学人表率”之旨,撰写了对当时及后世中国学术发展与演进均产生巨大影响的经典学术著作。我们在这套丛书中,主要以学术领域史学著作为主,包含了政治、历史、哲学、文学、艺术、建筑等多方面的学科。这些著作有的篇幅不长,言简意赅,但极具可读性。
这套丛书的整理出版,均以民国时期的初版为底本,采用横排简体字排版,以现代汉语标点符号标点。
民族与种族不同。种族论肤色,论骨骼,其同异一望可知。然杂居稍久,遂不免于混合。民族则论言文,论信仰,论风俗,其同异不能别之以外观。然于其能否抟结,实大有关系。同者虽分而必趋合,异者虽合而必求分。其同异,非一时可泯也。
一国之民族,不宜过杂,亦不宜过纯。过杂则统理为难,过纯则改进不易。惟我中华,合极错杂之族以成国。而其中之汉族,人口最多,开明最早,文化最高,自然为立国之主体,而为他族
所仰望。他族虽或凭恃武力,陵轹汉族,究不能不屈于其文化之高,舍其故俗而从之。而汉族以文化根柢之深,不必借武力以自卫,而其民族性自不虞澌灭,用克兼容并苞,同仁一视;所吸合之民族愈众,斯国家之疆域愈恢;载祀数千,巍然以大国立于东亚。斯固并世之所无,抑亦往史之所独也。
汉族之称,起于刘邦有天下之后。近人或谓王朝之号,不宜为民族之名。吾族正名,当云华夏。案《书》曰:“蛮夷猾夏。”《尧典》,今本分为《舜典》。《左氏》曰:“戎狄豺狼,诸夏亲昵。”闵元年。又曰:“裔不谋夏,夷不乱华。”定十年。又载戎子驹支对晋人之言曰:“我诸戎饮食衣服,不与华同。”襄十四年。《论语》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八佾》。《说文》亦曰:“夏,中国之人也。”则华夏确系吾族旧名。然二字音近义同,窃疑仍是一语。二字连用,则所谓复语也。“裔不谋夏,夷不乱华”二语,意同辞异,古书往往有之,可看俞氏樾《古书疑义举例》。以《列子》黄帝梦游华胥,附会为汉族故壤,未免失之虚诬。夏为禹有天下之号,夏水亦即汉水下流。禹兴西羌,《史记·六国表》。汉中或其旧国。则以此为吾族称号,亦与借资刘汉相同。且炎刘不祀,已越千年。汉字用为民族之名,久已不关朝号。如唐时称汉、蕃,清时称满、汉,民国肇建,则有汉、满、蒙、回、藏五族共和之说是也。此等岂
容追改?夏族二字,旧无此辞。华族嫌与贵族混。或称中华民族,词既累重,而与合中华国民而称为一民族者,仍复相淆。夫称名不能屡更,而涵义则随时而变。故片辞只语,其义俱有今古之不同。
训诂之事,由斯而作,必谓汉为朝号,不宜用为民族之名,则今日凡百称谓,何一为其字之初诂哉?废百议一,斯为不达矣。汉族自有史以前,久居此土乎?抑自他处迁来,其迹尚有可考者乎?此近人所谓“汉族由来”之问也。昔人暗于域外地理,即以其国为天下,此说自无从生。今则瀛海大通,知中国不过世界列国之一;远览他国史乘,其民又多非土著;而读史之眼光,始一变矣。法人拉克伯里氏撰《支那太古文明西原论》,谓汉族来自巴比伦。日本白河次郎、国府种德取其说以撰《支那文明史》,东新译社译之。改名《中国文明发达史》。说极牵强。顾中国人自此颇留意考据。搜辑最博者,当推蒋智由之《中国人种考》。见《新民丛报》。此篇以博为主,故所采不皆雅言。作者亦无确实论断。此外丁谦、章炳麟等,咸有论著,或主来自小亚细亚。丁氏之说。见所著《穆天子传地理今释》。略谓“此书体例,凡穆王经过诸国,有所锡赉皆曰‘赐’;惟于西王母则曰:‘献’。诸受天子之赐者,皆膜拜而受,惟西王母及河宗氏不然。天子觞西王母于瑶池之上。西王母为天子谣曰:白云在天,山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复能来”。意谓中华大国,然其初起自西方,犹天上白云,出自山陵也。然则西王母为汉族故国,理自可信。《传》云:“自群玉之山以西,至于西王母之邦,三千里。自西王母之邦,北至于旷原之野,飞鸟之所解其羽,千有九百里。”又云:“至于西王母之邦,遂驱,升于弇山。乃纪其迹于宾山之石,而树之槐,眉曰西王母之山。”群玉之山,以穆王游行道里核之,当在今葱岭左右。旷原之野,盖印度固斯山以北高平之地。西王母在群玉之山之西三千里,旷原之野之西千九百里,则当在今小亚细亚。弇山,《郭注》云:弇兹山,日所入也。即《山海经》之崦嵫山。《经》云:“崦嵫之山,苕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海。可证西王母之池,西面滨海。然则西王母当在小亚细亚之西端。昔人所知陆地,西尽于此,遂以为日之所入耳。”愚案西王母之名,见于《尔雅》,为四荒之一。《淮南子·地形训》:“西王母,在流沙之濒。”《礼记·王制》:“自西河至于流沙,千里而遥。”则西王母之地,极远亦不过在今甘肃边境。《太平御览·地部》引崔鸿《十六国春秋》:“酒泉太守马岌上言:酒泉南山,即昆仑之体。有西王母石室”云云。虽未必密合,地望固不甚远。故虞舜时,西王母能来献其白琯,若在小亚细亚,则葱岭东西,古代了无交通之迹,西王母安能飞越邪?舜时西王母来献白琯,见《大戴礼记·少间篇》。或谓来自大夏故墟。章氏之说,见《太炎文录·论种姓》篇。以西史之巴克特利亚Bactria,《史记》称为大夏,必其地之旧名。而引《吕览·古乐》篇,黄帝命伶伦作律。伶伦自古大夏之西,乃之阬隃之阴,取竹于嶰谿之谷,为大夏为汉族故土之证。然大夏之名,古籍数见,虽难确指其地,亦必不得在葱岭之西也。详见近人柳诒徵所撰《大夏考》,载《史地学报》。要其立说,皆不免借《山海经》《穆天子传》等书为佐证。此等书,后人所以信之者,以其述域外地理多合。予谓二书实出晋世,汉时西域地理已明,作伪者乃取以为资,而后人遂为所欺耳。此说甚长,当别著论,乃能详之。《山海经》系据汉后史志伪造。予所考得,凡数十事。予昔亦主汉族西来之说。所立证据,为《周官》《郑注》。谓古代之祀地祇,有昆仑之神与神州之神之别。入神州后仍祀昆仑,则昆仑为汉族故土可知。自谓所据确为雅言。迄今思之,郑氏此注,原本纬候。疏引《河图·括地象》为证。纬候之作,伪起哀、平,亦在西域地理既明之后。虽多取材故记,未必不附以新知。则其所言,亦与《山海经》《穆天子传》等耳。据此议彼,未免五十步之笑百步也。参看拙撰《昆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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