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12522
第 二 章 花匠疑案
第 三 章 线索成谜
第 四 章 疑案当解
第 五 章 案尽未尽
第 六 章 名优之伤
第 七 章 魔术之杀
第 八 章 疑云重重
第 九 章 线索之指
第 十 章 蓝屋之变
第 十 一 章 刺客急来
第 十 二 章 风云暗涌
第 十 三 章 恶犬裂喉
第 十 四 章 鲤鱼化龙
第 十 五 章 连环杀机
第 十 六 章 家族奇闻
第 十 七 章 拨开谜团
第 十 八 章 一团迷雾
第 十 九 章 真相如棋
第 二 十 章 家散人亡
第二十一章 隐情密藏
第二十二章 前尘往事
第二十三章 故居之变
第二十四章 棺内疑尸
第二十五章 密室刀痕
第二十六章 自焚而亡
第二十七章 疑云再起
第二十八章 父爱如山
第二十九章 惊人组织
第 三 十 章 再失亲人
第三十一章 直指林府
第三十二章 身陷险境
第三十三章 十年谋划
第三十四章 屏画之诡
第三十五章 谣言四起
第三十六章 残肢断臂
第三十七章 教堂古怪
第三十八章 神迹真相
第三十九章 金镯拉痕
第 四 十 章 杀人恶魔
第四十一章 房内疑踪
第四十二章 互变身份
第四十三章 夜半梢头
第四十四章 梅花之源
第四十五章 胜利在望
第四十六章 急转直下
第四十七章 母子相疑
第四十八章 旧案重提
第四十九章 古怪铁盒
第 五 十 章 伤口有异
第五十一章 明星之争
第五十二章 原来如此
第五十三章 各负其责
第五十四章 古老驾到
第五十五章 尸行之案
第五十六章 似曾相识
第五十七章 真相大白
第五十八章 槐树之下
第五十九章 钱家之争
第 六 十 章 爱恨化尘
章 辫匪之祸
外边传来了一声声惨叫。
辫匪依次跪在地上,人头一个个被砍下。
屋子里的人也息了谈兴,个个缩起头来,不敢再多说半句。
听到了军靴的踏踏声,看到那几名走进来的军人,安雅瑜把身子缩到了火塘后面,尽量让火塘挡住自己。
她注意到几名军人簇拥着其中一位军人,漆黑的鬓发,冰碎般的眼睛,个子极高,一身军装合贴地穿在他身上,玉树临风,很是年轻,想不到林泽夫长成这样厖
他身边那位面容粗犷、副官模样的人上前一步,说道:“辫匪之内,走脱了军师,说吧,你们当中,谁是辫匪军师?”
营内众人惶然四顾,齐齐下跪,“草民不是辫匪,草民和辫匪没有半点儿关系啊!”
林泽夫眼底闪过一丝冷酷,很不耐烦,没有看他们,只对身边兵士说:“打,给老子打,打得说出实话为止!”
林副官怔了怔,问:“督军?”林泽夫看了营帐里的人一眼,挥了挥手,兵士上前,拖出来一名中年人。
那中年人被拖了出去,外边就响起了鞭子破空之声,夹杂着惨叫。屋内人顿时惶惶不安,又不敢求饶,俱都缩头缩脑,两股战战。
林泽夫的眼眸扫向屋内之人,军帽之下,眼眸寒如冰石,屋内人皆垂下了头,他追捕了这股辫匪好几个月,辫匪隐藏得深,四处逃窜,十分难捕,损失了差不多成连的兄弟才将其全部捕拿,他心底里窝着股火,因此,捉拿的余匪一个不留,全部砍头,有几个还是他亲手砍的,但还是走脱了几个重要人物,其中就包括军师。
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与几个无辜之人相比,辫匪军师如果走脱,其损失可就大了!
兵士走了进来,又拖了两个人出去。
刚刚还在对林督军赞不绝口的人顿时哭天抢地,匍匐上前,想要求饶,几个当兵的端枪过去,把刺刀对准了他们。
上林泽夫转身,往营房门口走。
安雅瑜咬了咬牙,从后面上来,扬声道:“督军,我能替你找出那军师,只求您
能放过无辜之人。”
林泽夫回头,眼眸幽冷,看向林副官,林副官压低声音禀报:“是刚刚捉到的,
说是误闯厖”他声音更低,“女扮男装的。”
林泽夫冷笑,“辫匪军师不知男女,不知年龄,胆大心细,这人倒是符合,正
好,先打她二十鞭子!”
林副官怔了,看着安雅瑜只能愿她自求多福了。
二十军鞭打下去,凭着安雅瑜的小身板,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安雅瑜拖着颤抖的腿上前,“只怕督军打死了这里所有人,也弄不明白辫匪军师
有没有服法,我听说那军师极有才华,辫匪由他一手组织创办,只要他没有被捉住,
以其蛊惑人心的本领,只怕不久将来,又有一股新匪成立了,再者,以这军师的手腕,逃走定会私藏大量钱财,以备东山再起,督军杀人容易,钱财可就难寻了。”
林泽夫冷笑,“,本督军不缺钱,第二,本督军已经确信,这辫匪军师就在
你们当中!”
安雅瑜心中一沉,这个人油盐不进,她是失心疯了才想着向他求助,当务之急,
还是想办法脱身才是。
她垂下眼睑,“这军师能将辫匪扩充至此,一定会有余党残留世上,督军便这般肯定,辫匪已然全歼?”
林泽夫此时才仔细地看她,军帽下的眼眸幽冷,“好,我给你一次机会,说出这
军师是谁,如果错认,鞭刑加倍!”
辫匪凶残多变,又擅长伪装,产生的危害与这几个人将要受的刑罚相比,算不了什么,他已经没有时间去一一求证这军师是谁了。
安雅瑜抬起头来,往屋内人一一望去,屋子里的人已经知道她是一个妹子了,可她仰脸朝他们望,一双眼眸灿若明星,眉毛轻扬,看得屋内众人皆垂下头去。
她半晌没有说话,林泽夫只是负手站着,手放在腰间马鞭子上,军帽檐压得低低的,嘴角噙着冷笑,瞧着她。
有人受不了这屋内压抑的气氛,轻轻咳了一声。
安雅瑜抬头,轻声说:“督军,辫匪之所以称之为辫匪,皆因辫匪中人大多是前朝余党,不愿意剪去头上发辫,近一年以来,因着他们四处作恶,被人追捕捉拿,发辫目标太大,这才慢慢改了习惯,剪去头上发辫,前额脑门不再留白,可与正常人相比,他们蓄发时间不长,脑门直接受阳光照射,颜色定不相同,督军只要命人将屋内人等头发全都剃去,便能知道谁是军师了。”听了这话,屋内众人皆面面相觑。
一老者大声说:“荒唐,荒唐,怎么能用如此荒唐办法?督军可千万别听这妇人之言!老朽的辫子,也,也,也是一年前才剪的!”
安雅瑜却是不理他呼冤,双目莹然有光,伸手一指,直指那教书先生,“督军,军师就是他!”
林泽夫却似颇为意外,瞧了她一眼,再望向屋内,冷冷弯眉,手一抽,把腰间鞭子抽了出来,一挥鞭,就往屋角站着的那教书先生抽了去,教书先生一侧身,躲过了,拔脚往窗子边冲,早有兵士子弹上膛,枪管对准了他,“不准动,再动开枪了!”
兵士把那教书先生反扭着胳膊压跪在了林泽夫的跟前。林泽夫冷笑,道:“先生藏得真严!”
教书先生一下子抬起头来,朝他望,冷笑一声,“栽在督军手里,我心服口服!”他又抬头看了一眼安雅瑜,“这位姑娘好厉害。”
安雅瑜脸上却无喜色,淡淡地说:“我说的本就是一件荒唐之计,屋里的人听了我这计策,又有督军威名,人人惊慌,都不由自主望向对方头顶,只有先生,微微冷笑,岿然不动,只因先生是个女人!试问女人又怎么会蓄长辫留出前额空白呢?督军说出军师有可能是女人之事时,每人眼底都有吃惊之意,唯独你,半点惊色都没有,先生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凡人皆无法保守秘密,就算口风严实,但会在举手投足之间流露,每个毛孔都散发着背叛的信息。”
林泽夫看了她一眼,面容清冷。
教书先生此时才眼眸凶狠,朝她望来,声音尖细拔高,“不可能,屋里这么多人,你怎么知道的?”
安雅瑜看了她一眼,“先生多年以来扮成男子模样,常年居于匪窝,举止神态都如男人一般,没有人能从外表分辨出您来,可先生说得一嘴好书,刚才我在屋子里良久,先生对林督军婚姻之事言论却偏执激烈,只有女人才会用这样的腔调来评论这些。”
她趁机向林泽夫讨好,脸上微微泛红,适当地现出些倾慕来,“林督军既是派人听着屋内动静,怕是早就明白了安置营里混进了辫匪,督军先前如此安排,只是为了打草惊蛇?”
林泽夫再看了她一眼,脸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挥手,“带走。”教书先生在两名兵士手掌下挣扎,朝安雅瑜尖叫,“你也活不久了!”
安雅瑜眼睫毛轻轻颤动,双手握着裤缝,手心全都是汗,却只垂头静静站立。林泽夫向身边副官点了点头。
两名士兵来到她跟前,“走吧!”安雅瑜被直接带到了林泽夫的跟前,他坐在樟木硬椅之上,手指敲着桌子,一下上一下的,军帽取下了,漆黑的头发露了出来,更显得他容貌漂亮,鼻梁高挺,屋里很暗,可他的脸却像莹玉般的白,神情却依旧冷淡。
看着她,像看着一块砖,一片瓦。
“说,你姓什么?女人!”他问。
身份早已被拆穿了,安雅瑜并不觉得羞愧,她回国之后,常以男装打扮,跟着父亲东奔西走,也已习惯于混迹三教九流之中,但面对着他,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她思索着应该怎么说,不自觉之间,上前走了一步。
他眉头微皱,从袋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掩在了鼻尖上,不出声,赶苍蝇一般地挥手。
副官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往后带,“不准靠近督军!”安雅瑜既尴尬又愤怒,她在外奔波了许多日子,衣服已经好久没换了,身上的确有股难闻的味儿,脸上肯定也是苍白憔悴的,可你刚刚才亲自拿刀砍了几个人头回来,身上衣衫浸满了血腥之味,气味又比她好闻得了多少!
她咬了咬嘴唇,垂头,低声道:“我姓白。”
“白?”林泽夫丝帕掩鼻,拉长了声音,另一只手依旧在桌子上轻轻敲,笑,
“正巧,除了军师,辫匪还有两个头目没捉到,其中一个,也是姓白。”
旁边站着的亲卫兵也笑,“督军,说不定这一位是那匪首的女儿呢,督军,一块儿砍了?”
安雅瑜额头冒出了层冷汗,脸上的红润褪得干干净净,哪里想到这督军行事这样简单粗暴,她明白了,他已然洞悉了她的谎言,如果她再继续往下编,他还真会让人把她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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