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21203356
康巴作家群作为一个以藏族作家为主体的创作群体,近年来愈益受到理论界、评论界关注。全国多所高校正在开展有关康巴作家群的课题研究,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康巴作家群评论集Ⅱ》收录了2015年以来包括“康巴作家群长篇小说研讨会”等有关康巴作家群、作家、作品的评论(理论)文章共计60余篇。
康巴作家群作为一个以藏族作家为主体的创作群体,近年来愈益受到理论界、评论界关注。全国多所高校正在开展有关康巴作家群的课题研究,并取得了阶段性成果。《康巴作家群评论集Ⅱ》收录了2015年以来包括“康巴作家群长篇小说研讨会”等有关康巴作家群、作家、作品的评论(理论)文章共计60余篇。
[小说评论]
格绒追美
英秀 一个藏人的村庄史:格绒追美创作论/003
论格绒追美的藏地魔幻书写/014
与神共渡:格绒追美的乡村演绎/028
想象、现实与启示价值/035
格绒追美的神性写作/045
文学地理学视阈下格绒追美的
小说《隐蔽的脸》/056
《隐蔽的脸》中的非线性叙事时间探析/068
论《隐蔽的脸-藏地神子秘踪》叙事模式/076
辞典如何为小说/091
发现日常中的神性/098
非虚构“辞典体”小说的叙事与阅读/107
辞典的诱惑力:虚无与反讽/114
创作焦虑的纾解与文学悟境的寻绎/126
他在描述世界的样子/138
达 真
藏地现代化隐喻与边缘历史书写/159
个体命运与历史战争的另一种讲述/168
为永恒生命,掬康巴情怀/175
生态批评中的“生态和谐”意识/192
寻找史诗的现代视野/204
尹向东
望乡/213
边地空间想象与历史形塑/228
小城记忆/245
尹向东本能叙事的张力分析/255
草原人物形象/267
折多河畔的生命哀叹/280
命运之网下的苦难人生/300
亮炯·朗萨
民族精神的追寻与写照/308
康巴精神的当代烛照/318
从“梁生宝”到康巴汉子/329
泽仁达娃
寻找、反思康巴精魂的史诗化叙事/344
雪山:神秘主义象征与精神圣地/365
在康巴重塑记忆/374
生命的思绪/386
嘎 子
多重色彩建构起的香巴拉梦/391
论嘎子小说《香秘》的空间叙事/415
香巴拉秘境的陌生化表达/422
赵 敏
自我身份的确认与民族性的言说/435
洛桑卓玛
三重“苦”及反思/444
马建华
乡村生活的现实图谱/454
小山村折射出时代大变迁/459
大渡河畔风土人情画卷/463
[诗歌评论]
列美平措
圣地之旅:作为认同与反思的抒情诗/471
精神牧场的朝圣者/484
用诗歌在康定朝圣/495
灵魂的诗意存在/507
冉仲景
地域文化的阐释和文本创新/515
窦 零
贡嘎山下有箫声/521
梅 萨
评梅萨诗歌兼论少数民族诗人写作的超越/531
欧阳美书
《青藏》:康巴作家的艺术探索/538
雪域的歌者 诗意的坚守/549
杨国平
杨国平的诗:关于诗歌社会学和美学的诗话/555
洛迦·白玛
写给贡嘎山苍茫的白发/567
纯净心灵流淌出的空灵诗篇/578
温婉彼岸的夜歌/584
[散文评论]
雍 措
自然神性辉光下的凹村世界/595
性灵文字筑就的《凹村》/611
凹村:世外桃源的悲喜/620
《凹村》蕴含的地域族系故土内涵/629
寻找文学地理上的凹村/636
南泽仁
安静地点一盏心灯/639
追忆、风俗、传说及佛趣构成的绮丽高原/652
川西高原乡村图谱的诗意呈现/660
佛手拈花/666
[综合评论]
康巴书写的精神气象/673
“康巴作家群”创作的地域特征研究/703
康巴藏区文学“走出去”的翻译话语阐释/715
文学批评的民本路径/733
为“康巴作家群”书系序
阿 来
康巴作家群是近年来在中国文坛异军突起的作家群体。2012年和2013年,分别在四川文艺出版社和作家出版社出版了“康巴作家群”书系第一辑和第二辑,共推出十二位优秀康巴作家的作品集。2013年,中国作协、中国社科院少数民族文学研究所、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等在北京联合召开了“康巴作家群作品研讨会”,我因为在美国没能出席这次会议。在继2015年、2016年后,2019年“康巴作家群”书系再次推出第五辑,含11位作家的作品。这些康巴各族作家的作品水平或有高有低,但我个人认为,若干年后回顾,这一定是一个重要的文化事件。
康巴(包括四川省的甘孜藏族自治州、西藏的昌都地区、青海的玉树藏族自治州和云南的迪庆藏族自治州)这一区域,历史悠久,山水雄奇,但人文的表达,却往往晦暗不明。近七八年来,我频繁在这块几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四处游历,无论地理还是人类的生存状况,都给我从感官到思想的深刻撞击,那就是这样雄奇的地理,以及这样顽强艰难的人的生存,上千年流传的文字典籍中,几乎未见正面的书写与表达。直到两百年前,三百年前,这一地区才作为一个完整明晰的对象开始被书写。但这些书写者大多是外来者,是文艺理论中所说的“他者”。这些书写者是清朝的官员,是外国传教士或探险家,让人得以窥见遥远时的生活的依稀面貌。但“他者”的书写常常导致一个问题,就是看到差异多,更有甚者为寻找差异而至于“怪力乱神”也不乏其人。
而我孜孜寻找的是这块土地上的人的自我表达:他们自己的生存感。他们自己对自己生活意义的认知。他们对于自身情感的由衷表达。他们对于横断山区这样一个特殊地理造就的自然环境的细微感知。为什么自我的表达如此重要?因为地域、族群,以至因此产生的文化,都只有依靠这样的表达,才得以呈现,而只有经过这样的呈现,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存在。
未经表达的存在,可以轻易被遗忘,被抹煞,被任意篡改。
从这样的意义上讲,未经表达的存在就不是真正的存在。
而表达的基础是认知。感性与理性的认知:观察、体验、反思、整理并加以书写。
这个认知的主体是人。
人在观察、在体验、在反思、在整理、在书写。
这个人是主动的,而不是由神力所推动或命定的。
这个人书写的对象也是人:自然环境中的人,生产关系中的人,族群关系中的人,意识形态(神学的或现代政治的)笼罩下的人。
康巴以至整个青藏高原上千年历史中缺乏人的书写,最根本的原因便是神学等级分明的天命的秩序中,人的地位过于渺小,而且过度地顺从。
但历史终究进展到了任何一个地域与族群都没有任何办法自外于世界中的这样一个阶段。我曾经有一个演讲,题目就叫做《不是我们走向世界,而是整个世界扑面而来》。所以,康巴这块土地,首先是被“他者”所书写。两三百年过去,这片土地在外力的摇撼与冲击下剧烈震荡,这块土地上的人们也终于醒来。其中的一部分人,终于要被外来者的书写所刺激,为自我的生命意识所唤醒,要为自己的生养之地与文化找出存在的理由,要为人的生存找出神学之外的存在的理由,于是,他们开始了自己的书写。
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我才讲“康巴作家群”这样一群这块土地上的人们的自我书写者的集体亮相,自然就构成一个重要的文化事件。
这种书写,表明在文化上,在社会演进过程中,被动变化的人群中有一部分变成了主动追求的人,这是精神上的“觉悟”者才能进入的状态。从神学的观点看,避世才能产生“觉悟”,但人生不是全部由神学所笼罩,所以,入世也能唤起某种“觉悟”,觉悟之一,就是文化的自觉,反思与书写与表达。
觉醒的人,才是真正的人。
当文学的眼睛聚光于人,聚光于人所构成的社会,聚光于人所造就的历史与现实,历史与现实生活才焕发出光彩与活力。也正是因为文学之力,某一地域的人类生存,才向世界显现并宣示了意义。
而这就是文学意义之所在。
所以,在一片曾经蒙昧许久的土地,文学是大道,而不是一门小小的技艺。
也正由于此,我得知“康巴作家群”书系又将出版,对我而言,自是一个深感鼓舞的消息。在康巴广阔雄奇的高原上,有越来越多的各族作家,以这片大地主人的面貌,来书写这片大地,来书写这片大地上前所未有的激变、前所未有的生活,不能不表达我个人最热烈的祝贺!
文学的路径,是由生活层面的人的摹写而广泛及于社会与环境,而深入及于情感与灵魂。一个地域上人们的自我表达,较之于“他者”之更多注重于差异性,而应更关注于普遍性的开掘与建构。因为,文学不是自树藩篱,文学是桥梁,文学是沟通,使我们与曾经疏离的世界紧密相关。
(作者系四川省作协主席,茅盾文学奖获得者,这是作者为“康巴作家群”书系所作的序言)
一个藏人的村庄史:格绒追美创作论
严英秀
内容摘要:格绒不懈,以多种文体多角度多层面地书写着青藏高原、康巴大地。对民族文化对故土家园的深厚情感和对现实人生的关怀立场,使他自觉地参与到对民族文化精神的历史建构中,不断突破自我,为藏族文学提供了新的文学经验。
近年来,在地处边缘荒僻的康巴地区,与广袤壮丽的自然山河相对应,出现了一道带有浓厚地域特色的独特文化景观:以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的各族作家尤其是藏族作家为主体,涌现出了一大批中青年作家,他们异军突起,在小说、诗歌、散文众多领域创作成果斐然,且连获知名文学奖项,以自己的创作实绩,形成了实力强劲的“康巴作家群”。回顾文学史,在藏族聚居区出现这样的文学现象不是第一次了,上世纪80年代,一批西藏作家受拉美魔幻现实主义影响崛起于中国文坛,如今,无独有偶,“康巴作家群”再次引人关注。2013年10月26日,“康巴作家群”作品研讨会在北京举行。此次研讨会对格绒追美、列美平措、江洋才让、达真等十余位康巴作家的作品进行了研讨,我有幸参加了那次文学盛会,对格绒追美的创作发表了点滴心得。
应该说,格绒追美具备康巴作家群的很多共性,但同时又有独具特色的审美追求和文化精神向度。他的文风清新而绮丽,思维凝重而脱跳,气韵潇洒而遒劲。他用长篇小说《隐蔽的脸》,中短篇小说集《失去时间的村庄》,散文随笔集《掀起康巴之帘》《神灵的花园》《在雪山和城市的边缘行走》,以及青藏三部曲:长篇小说《青藏辞典》、中短篇小说集《青藏天空》和散文集《青藏时光》这样一系列的作品证明着自己在各种文体间的游走自如。而读者一路相随,从他风格迥异的述说中领略着康藏大地的不同侧面——因为事实上,不管格绒追美写什么,怎样写,他其实一直都在写青藏高原,写康巴大地。从未有片刻时间,他的笔触离开过那一片山河,那一个小小的村寨。
一、对民族文化的完全自觉
和对故土家园的深厚情感
我曾撰文指出:长篇《隐蔽的脸——藏地神子秘踪》是一部真正的藏人写藏人的小说,之所以做如此断论,是因为它不是那种被外界的期待视野所规训了的叙事,那种看似风情摇曳,“地气”弥漫,实则浅尝辄止,堆砌符码的所谓特色写作。在格绒追美的作品中,没有所谓民族文化的瑰丽多姿的炫美展示,没有地域民俗的浮光掠影的铺排纪事,没有宗教佛法的猎奇神秘的追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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