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117697
《绿里》
冷山监狱的死囚区,通往电椅的*后一段路以绿色油毡铺成,被称为“绿里”。
许多囚犯曾踏上绿里,走向生命的终结,但所有囚犯中,没有一个像约翰·柯菲那样使人印象深刻。这个冷山监狱有史以来关押的块头大的犯人,强奸并残忍杀害了一对年仅九岁的双胞胎女孩。唯有狱卒保罗发现,约翰·柯菲胆小羞怯、木讷寡言,这样一个人,为何会犯下如此骇人听闻的罪行?善良与邪恶之间的界限,难道如纸一般脆弱单薄?
本书获得一九九六年布拉姆·斯托克恐怖小说大奖,并于一九九七年进入英伦奇幻奖和轨迹奖*佳小说决选名单。由汤姆·汉克斯主演的同名影片获得第七十二届奥斯卡奖四项提名。
《日落之后》
是斯蒂芬·金于二○○八年出版的短篇小说集。曾获选“布莱姆·斯托克奖”*佳短篇小说集,并获美国图书馆协会“亚力克斯奖”,是《纽约时报》《出版人周刊》等十二大畅销排行榜的上榜之作。书中收入十三个故事,除了《来自地狱的猫》是他一九七七年的旧作,其余均创作于二○○三年至二○○八年间。书中*长的一篇《N.》在新书出版之前,被改编成动画系列剧在网络上播放,并引起热议。
《头号书迷》
爱有多深,占有的欲望就有多强。
作家保罗·谢尔登遭遇车祸后,被一个离群索居的女人所救。起初保罗还在为保住一条命而庆幸,但他很快就发觉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太对劲:她喜怒无常,脾气暴躁,似乎还有不可告人的过往。这个名为安妮的女人号称是保罗的头号书迷,当她发现保罗将自己喜欢的小说人物“苦尔”写死之后,大发雷霆,对他百般折磨,逼他为“苦尔”续命。保罗深知,小说写完之日,就是自己命绝之时……
《头号书迷》是斯蒂芬·金著名的心理惊悚小说。首次出版于一九八七年,进入一九八八年世界奇幻奖*佳小说决选名单。曾于一九九○年被搬上大银幕,主演凯西·贝茨因其中的护士一角荣封奥斯卡影后。
《尸骨袋》
这是一个恐怖故事,也是一个爱的故事。
爱妻骤然离世后,畅销书作家迈克·努南发现自己再也写不出连贯的文字了,“写作障碍”使他的事业陷入了危机。不仅如此,四年来,他噩梦不断,梦中的场景都在旧怨湖边的老宅中,逼得他不得不去那里一探究竟。探究的过程是令人不快的,他发现自己的妻子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的死也另有隐情。就在他一步步接近真相时,镇上的人也对他产生了越来越多的敌意,可人类的敌意还不是可怕的东西……
这部小说首次出版于一九九八年,精装版首印量一百二十万册,获得当年的布拉姆·斯托克*佳小说奖和次年的英伦奇幻奖。
《绿里》试读
这件事发生在一九三二年,当时的州立监狱还在冷山。当然了,还有电椅。
狱中囚犯常拿电椅开玩笑,对令人恐惧却又摆脱不掉的东西,大家总喜欢如此地取笑一番。他们管它叫“电伙计”,或者叫“大榨汁机”。大伙谈论电费单,谈论那年秋天监狱长穆尔斯不得不自己做感恩节晚餐,因为他妻子梅琳达病得没法做饭了。
不过,对于那些真的要坐到电椅上的人,这些玩笑很快就不合时宜了。我在冷山那会儿,曾负责过七十八次电刑(这数字我从来不会弄错,我到死都记得清清楚楚)。我觉得,对大部分受刑的人来说,当脚脖子被钳在“电伙计”结实的橡木腿上时,他们就觉得真的完蛋了。接着,他们就意识到(你会看到,他们的眼睛里涌上一种冰凉的惶恐),自己的大腿玩完了。血液还在体内奔流,肌肉也依然强健,大腿却完了,再也不能行走于乡间,不能与大伙一起在建谷仓的庆典上和姑娘跳舞了。从脚踝往上,“电伙计”的主顾明白死亡在即。胡言乱语、支离破碎的临终叨咕结束后,一只黑色的丝绸袋子罩上他们的脑袋。这袋子说是给他们用的,可我总觉得它实际上是为我们备着的,为的是不让我们看到他们屈着膝,知道死亡临近时,眼神里所涌现的畏惧。
在冷山,并没有死囚区,只有一个与其他四幢房子隔开的E号楼,只有其他楼房的四分之一大,不是木结构的,是砖砌的,房顶的金属皮裸露着,在夏日的阳光下,就像一只神色谵妄的眼球,令人胆战。房子里面有六个单间,每边三间,中间隔着一个宽阔的走廊,每个房间几乎都有其他四幢房子里单间的两倍大。它们也是单人使用的,就监狱来说,这样的住宿条件算是很不错了(尤其是在三十年代)。不过,住客宁愿拿它来换其他四幢楼里的任何房间。相信我,要真能换就好了。
谢天谢地,我在那里当看守的几年里,从来没有一次是六个房间都住满的。为这样的小小恩惠,真要感谢上帝。里面多时住四个人,有白人也有黑人(在冷山,死囚之间是不实行种族隔离的),那里就像是个小型的地狱。其中一个是名叫贝弗莉·麦考尔的女人,她黑得像黑桃A,却漂亮得要命。她忍受丈夫殴打六年了,可要是他在外偷鸡摸狗,那她一天都受不了。有一天夜里,她得知丈夫又在偷情,就站在楼梯口,那是通往他理发店楼上公寓的必经之路,等着那个倒霉的莱斯特·麦考尔,他的老友们(也许还有那个他刚开始交往的情妇),都管他叫“剃刀”。她一直等他把大衣脱到一半,就用“剃刀”自己的一把剃刀,把他偷情的内脏挖出来丢到鞋子上。离坐“电伙计”还有两晚的时候,她把我叫到那个单间,说梦见非洲的灵父来见她,让她放弃奴隶姓,死时用自由身的姓氏玛图奥米。这就是她的遗愿,即死亡执行令上要用贝弗莉·玛图奥米这个姓名。我想她的灵父并没有给她任何名字,或是任何她可以说得出的名字。于是,我就说,可以,行,好的。当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狱卒的那几年里,我明白,除非我迫不得已,决不能拒绝死刑犯的要求,贝弗莉·玛图奥米这件事也不例外。次日下午三点左右,州长来了,将她减刑为在格拉西山谷女子监狱终身监禁(我们事后常用“睡牢狱不睡老公”来形容它)。实话说,看到贝弗莉朝值班桌走去,丰满的屁股朝左边而不是右边转去时,我很开心。
大概三十五年(至少是三十五年)以后,我在报纸的讣告栏里看到这个名字,上面的照片里是一张黑人女性瘦削的脸,满头白发,架着一副莱茵水晶石的眼镜。正是贝弗莉。讣告上说,她死前的十年是自由身,还差不多单枪匹马拯救了莱因弗尔斯小镇上的一家图书馆。她还在主日学校里教过书,并在这个小小的穷乡僻壤广受爱戴。报纸上的标题是图书馆馆长死于心脏病,下面的文字更小些,算是一段补充:曾因谋杀罪服刑二十余年。只有莱茵水晶石镜架底下的那双大大的、热情的眼睛还是老样子。这双眼睛属于这样一个女人,即使到了七十岁,在万不得已的时刻,她也会毫不迟疑地从装消毒剂的蓝色瓶子里拔出安全剃刀。杀人犯,哪怕他们老年时成了乏味小镇的图书馆女馆长,你还是能一眼看出。如果你像我一样花了那么多时间来留意杀人犯,你一定会了解的。我一生中只有一次怀疑过自己这份工作的性质。我想,正因为如此,我才写下这些东西。
通往E区中心的宽阔走廊铺着油毡,颜色就像陈旧的石灰,因此这条在其他监狱里被称为“后一英里”的路,在冷山就被叫成“绿里”。我估摸着,那条道由南向北、从一头到另一头有六十步路。底端是禁闭室,另一头是个T形的路口。向左走就是活路,如果这指的就是在院子里、在太阳暴晒下操练的话,大部分人都走这条路;很多人这样生活了好几年,也没有落下什么大病。小偷、纵火犯、强奸犯们就是这么各行其是地应付着过下去的。
不过,朝右走就不同了。你首先是进我的办公室(那里的地毯也是绿色的,我一直想换掉它,可总是没空),接着从我的书桌前经过,桌子左边摆着美国国旗,右边是州旗。房间另一侧是两扇门,一扇通往一间小小的厕所,那是我和E区的看守(有时甚至是监狱长穆尔斯)专用的;另一扇门通向一个像储藏室似的房间,你从那里就走上了绿里的尽头。
门很小,走过去时得低下头,而约翰·柯菲就得用坐姿钻过去。穿过门,你会走上一个小小的楼梯平台,接着走下三级水泥阶梯,然后站上木板地。房间没有暖气,很不舒服,屋顶是金属的,就像楼顶的那块,而这块就是那里的一部分。冬天,那里冷得能让你看到自己呼出的气,而夏天又令人觉得憋闷。没错,一九三〇年七月还是八月处决埃尔默·曼弗雷德时,有九个见证人当场昏了过去。
储藏间左边还是生命之路。尽是些工具(都锁在框子里,绑上了链子,好像它们不是铁锹、铁镐,而是卡宾枪)、衣物、一包包春天要在牢房花园里种的种子、几箱卫生纸,储物架上叠放着监狱制板厂要用的纸板……甚至还有几包熟石灰,是用来划棒球和足球场地的。犯人是在被称作“草场”的地方玩球的,在冷山,大家都喜欢秋天的下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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