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10086420
毛姆短篇小说集
◆毛姆只出过四个短篇集:《叶之震颤》《木麻黄树》《阿金》《四海为家的人们》。
◆《叶之震颤》是毛姆的一本短篇故事集,奠定了他作为短篇小说家的地位。
◆本书基于1921年乔治·道兰版本翻译,原汁原味。
◆收录《太平洋》《池塘》等篇目,你从未读过的全新故事。
◆只有在不受约束的环境中,才能看见人性真正的面目。
◆打开本书仿佛打开六罐不同风味的热带水果罐头,在浓郁的异国风情之下,渗透出不同的人生滋味。
◆这本毛姆的短篇故事集收录了他创作的6个发生在南太平洋小岛上的故事,奠定了他作为短篇小说家的地位。
◆一个不被人理解的统治者,一个生活在过去的船长,一个不想回家的未婚夫,一个被爱情杀死的水手,一个关于信任与出轨的故事,一个结局神逆转的故事。每一个故事都让人欲罢不能。
◆6个人的不同命运,毛姆的人性失乐园。
人一旦育发出灵魂,他便失去了伊甸园。
1916年,毛姆来到南太平洋上的乌波卢岛旅行,惊奇地发现这里正是他想象已久的世外桃源:充满异域风情的热带景貌、美丽单纯的萨摩亚姑娘,还有亘古不变的自然生活,一切宛如伊甸园般美好。然而,这里也是英、美、德三国共同瓜分的殖民地,西方的文明和技术、酒精和妓女、宗教和价值观早已颠覆了这里的宁静,白人们心安理得享受着殖民的胜利果实:低廉的劳动力、不平等的交易、*的服从……他们在这块处女之地上放纵、堕落,而后迷惘、绝望。
只有在不受约束的环境中,人性才会显露出卑劣或高尚。
6个来到岛上的人,6个不同的反转结局,毛姆以他*擅长的讲故事方式,展示了一幅人性的失乐园。
001 太平洋
003 麦金托什
049 爱德华·巴纳德的堕落
095 阿赤
124 池塘
175 火奴鲁鲁
207 雨
263 跋
265 译后记
太平洋变化无常,难以预测,就像人的心灵。它时而起伏不定,像比奇角外的英吉利海峡般灰蒙蒙一片,时而波涛汹涌,白浪滔天。平静而碧蓝的大海已不常见,而那片碧蓝之色又实在傲慢自负。晴朗无云的天空中,明晃晃的阳光照下来,信风吹进你的血脉,令你急于探寻未知的一切。翻腾的巨浪气势磅礴,从四面八方冲击着你的身心,而你已然忘却那逝去的青春,忘却那残酷而甜蜜的记忆,心里唯有焦躁不安以及难以承受的求生欲望正是在这样的大海上,尤利西斯扬帆起航去寻找幸福岛。不过,在另一些日子里,太平洋就像是一座湖。大海平展耀眼,飞鱼在如镜的水面上微光一闪,入水时晶莹的水珠形成一个个小喷泉。地平线上悬着如絮的白云,在落日余晖中变幻出奇异的形状,让你不由得怀疑眼前的是一座座高耸的山峦。那是你梦中之国的山峦。你扬帆穿过笼罩着神奇之海的那不可思议的寂静,偶尔有几只海鸥预示着陆地就在不远处,一座被遗忘的小岛隐藏在汪洋之中。而那海鸥,那些忧伤的海鸥,竟是你所拥有的线索。你看不见任何走动的人影,看不见令人亲切的烟雾,也没有庄严的多桅帆船或待发的纵帆船,连艘渔船都没有:这是一片空无人迹的沙漠,那空寂之感随即占据了你,朦胧中带着某种预兆。
毛姆是下述一切的总和:一个孤僻的孩子,一个医学院的学生,一个富有创造力的小说家,一个巴黎的放荡不羁的浪子,一个成功的伦敦西区戏剧家,一个英国社会名流,一个一战时在弗兰德斯前线的“文学家救护车司机”,一个潜入俄国工作的英国间谍,一个同性恋者,一个跟别人的妻子私通的丈夫,一个当代名人沙龙的殷勤主人,一个二战时的宣传家,一个自狄更斯以来拥有*多读者的小说家,一个靠细胞组织疗法保持活力的传奇人物,和一个企图不让女儿继承财产而收养他的情人秘书的固执老头子。
——传记作家特德·摩根
毛姆真正的天赋,都在他写的短篇故事里。那是我读过*好的语言。
——《发条橙》作者安东尼·伯吉斯
我为什么要从头看他呢?因为他很会讲故事,我就看他的故事,我看他写的人,就像我在英国接触到的所有的英国人,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董桥
这段时间我又重读了一遍《毛姆全集》。
——村上春树
快到就寝时间了,明天一早醒来就会看见陆地。麦克菲尔医生点着烟斗,倚靠在栏杆上,于诸天之上寻觅南十字星座。在前线待了两年之后,加之身上的一处早该愈合的伤口迟迟未能愈合,他很高兴如今至少能在阿皮亚静静待上十二个月,而这次旅行已经让他感觉好多了。一些乘客第二天将在帕果帕果下船,所以这天晚上便举行了一场小型舞会,他的耳边仍然敲击着机械钢琴声声尖厉的音符。后,甲板上还是安静了下来,他看见妻子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跟戴维森夫妇说着话,便朝她走了过去。当他坐在灯光下摘掉帽子,你会看到一头红发的顶上秃了一块,衬托红发的是长满雀斑的红色皮肤。四十岁的年纪,很瘦,面庞干瘪,刻板得近乎迂腐。他操着一口苏格兰腔,说话时声音低沉、平静。
麦克菲尔夫妇跟身为传教士的戴维森夫妇之间产生了一种同船的亲密关系,那要归因于彼此经常一起出入,并非有什么共同的趣味。相互维系的重要纽带是他们同样看不惯那些日夜在吸烟室玩扑克或桥牌、不停喝酒的男人。麦克菲尔太太想到自己跟丈夫是戴维森夫妇在船上愿意交往的人,便感到颇为荣幸,就连腼腆但并不愚蠢的医生本人,也有意无意地承认这是种恭维。只是他天生乐于争辩,晚上回到舱里免不了要挑剔一番。“戴维森太太还说呢,若不是有了我们,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挨过这次旅行。”麦克菲尔太太说,一边轻巧地梳理着她的假发。“她说这条船上他们愿意认识的人只有我们俩。”“我可没觉得一个传教士是什么权贵人物,让他摆出这么一副架子。”
“这不是摆架子,我很理解她的意思。戴维森夫妇要是跟吸烟室的那帮粗人混在一起可就糟了。”
“他们宗教的创始人就不那么排外。”麦克菲尔医生说完嘿嘿一笑。
“我三番五次告诉过你,别拿宗教开玩笑。”他的妻子回答,“我真是没法喜欢你这副脾性,亚历克,你就从来不看别人的长处。”他用那双淡蓝色的眼睛瞥了瞥她,没再应答。经过多年的婚姻生活,他明白要想息事宁人,后一句话得留给他的妻子说。他抢先脱掉衣服,爬至上铺,定下心来读书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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