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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6098861丛书名: 读经典
托尔斯堪称奇特的作品。
人类文学上描写死亡的神作。
小说对婚姻、情欲、伦理、死亡的探讨具有惊人、无与伦比的现实感。
名家名译,译笔优美动人,完美展现托尔斯泰风格魅力。
列夫·托尔斯泰的中短篇小说选,包括两个短篇《克罗采奏鸣曲》、《魔鬼》和一个中篇《伊凡·伊里奇之死》。这三个中短篇分别是关于婚姻、爱欲与死亡的主题,围绕着婚姻、家庭、伦理、情欲与死亡,具有有非凡的震慑人心的魅力。
《伊凡·伊里奇之死》被认为是人类文学上描写死亡的*的神作,是托尔斯泰晚年一部重要的代表作。作品一经发表就引起强烈反响,法国作家莫泊桑深深为之折服,曾经感叹说:“我看到,我的全部创作活动都算不上什么,我的整整十卷作品分文不值。”
《克鲁采奏鸣曲》上流贵族情感忏悔录,托翁(据说是本人写照)扮演奥古斯都、卢梭,讲述了一个在漫长的婚姻生活互相怨恨的贵族夫妇,因丈夫认为自己对妻子拥有类似物主的所有权,因此并不尊重妻子,而频频与妻子发生争吵,后来在丈夫对妻子狂烈的性嫉妒中杀死妻子而后反省、忏悔这种肉欲结合的婚姻关系的故事。是托尔斯泰*奇特的作品,当年发表后,俄国审查官只允许发行普通人难以承受的高价版本,美国邮政禁止邮寄刊有《克莱采奏鸣曲》连载的报纸。
《魔鬼》则探寻了人性中的情欲。它认为人是无法控制这种欲望的,无法摆脱,直到欲望对象的毁灭或自己的毁灭。小说对情欲的巨大力量以及其与理性道德的激烈冲突的描写是摄人心魄、无与伦比的。
译者序
推荐序一
推荐序二
克洛采奏鸣曲
魔鬼
伊凡 伊里奇之死
译者序
列夫·托尔斯泰(1828—1910 年)是俄国伟大的古典作家,不仅他的三大部长篇小说《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和《复活》有着永久的魅力,而且他写的许多中短篇小说也像一件件精美的雕刻,使人爱不释手。托尔斯泰晚年写的中篇小说《伊凡·伊里奇之死》、《克
洛采奏鸣曲》和《魔鬼》就是这样的艺术珍品。
《伊凡·伊里奇之死》的素材来自作家本人很熟悉的图拉法院的法官伊凡·伊里奇·梅奇尼科夫的死。他死前因患癌症而遭受的痛苦,觉得自己的一生年华虚度的思想,成了托尔斯泰构思这部小说的基础。
伊凡·伊里奇的一生是旧俄千千万万个官僚的一生的典型。从法律学校毕业以后,他进入了官场。他并不是个贪官污吏,他处理公务都“遵守一定的规则”,履行“一切必要的手续”,因而得到“身居高位的人的赞许”。不仅在公务上是这样,就是在私人生活中他也是这样。他寻欢作乐总是“不失体面”,甚至他之所以要结婚,也是因为“那些身居高位的人认为这样做是对的”。伊凡·伊里奇就是这样一个官僚,一个处处以“遵守规则”、“不失体面”为原则的人,在家庭生活中也是如此,以致他把自己内心原有的一点点真诚的、活生生的东西全都窒息了。
正当伊凡·伊里奇仕途一帆风顺的时候,却突然生病了(患了癌症),躺倒在床上。这时,他痛苦地体验到周围的人们(他的同事,甚至亲属)对他的命运的漠不关心。他疼得无法忍受,受尽折磨。可是谁也不来可怜他,谁也不来安慰他(只有一个朴实的男仆人对他表现出朴实的同情)。这也不足为怪,因为他在自己的一生中从来就没有怀着人的感情同情过任何人,抚慰过任何人。他在一种精神上极其孤独的情况下死去。
托尔斯泰以一种震撼人心的艺术力量描写了伊凡·伊里奇一步步走向死亡的过程,描写了他对死亡的恐惧和他在临死前觉得自己的一生“不对头”的思想,读起来使人觉得仿佛自己也和伊凡·伊里奇一样感受到了对死亡的恐惧。难怪法国作家莫泊桑读完这篇小说后说:“我明白我的全部事业都毫无意义,我整个十大卷的作品都一文不值。”甚至俄国的医学专门论著也对托尔斯泰的出色描写给予极高的评价:“每一个医生,不管他属于哪一科,都应当用专注的心情来读完这篇就这个题目而言世界文学上再没有其他作品比它更出色的小说,这样他就会懂得癌症患者所体验到的那种无穷的恐惧和思虑。”
《克洛采奏鸣曲》描写的是托尔斯泰一向关注的婚姻和家庭的主题。小说的主人公波兹德内舍夫与妻子的关系是完全建立在肉体关系的基础上的,没有真正的精神的沟通,因而夫妻之间就逐渐由不断的争吵发展到内心的相互仇恨。家庭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形式。这时,一位艺术家出现在他们的家庭生活中(波兹德内舍夫的妻子与这位艺术家一同弹琴),波兹德内舍夫就出于猜疑和妒忌杀死了他的妻子。小说对这种“虚假的”婚姻,对建立在纯粹肉体关系基础上的夫妻关系,给予了深刻的暴露。
托尔斯泰在19 世纪70 年代末到80 年代初思想上发生了激烈的转变,他从贵族地主的立场转到了宗法式农民的立场上,同时,他也在家庭、婚姻、宗教等问题上产生了许多新的观点。他不赞成妇女的解放,甚至产生了禁欲主义的思想。托尔斯泰认为,必须使男子和妇女在精神和道德上不断革新,使他们达到禁欲生活的理想,才能真正解决夫妻关系和家庭中的悲剧。不管托尔斯泰的这一思想与目前人类的实际生活有着怎样的距离,但他关于夫妻和家庭生活应以精神和道德作为基础的思想无疑是非常正确的,是值得千千万万的家庭去努力做到的。
《魔鬼》则是一篇独特的小说,它描写一个青年贵族地主叶甫根尼在婚前与一个漂亮的、充满肉体诱惑而又没有任何关于“罪恶”的道德观念的乡村妇女有过一段时期的两性关系。婚后,他与她断绝了这种关系,但在妻子生育以后,他又在村里不断遇见那位妇女,一种无比强烈的情欲控制了他,与他的道德观念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小说设计了两种结局:一个是叶甫根尼用手枪自杀了,另一个是他用手枪杀死了那位妇女。小说对情欲的巨大力量以及情欲与理性道德的激烈冲突的描写是深刻的、无与伦比的。
托尔斯泰不仅是一位文学家,也是一位人生哲学家、教育家、政论家、社会活动家。同样,他的文学作品也是丰富多彩的,他不仅描绘过历史和战争的宏大画面,细致地反映了19 世纪后期俄国贵族阶级和农民在巨大的社会变革的冲击下的生活变化,深入地探索过道德自我完善和人生的意义问题,而且也有如本书中所收的三篇小说,深刻地描写了死亡、情欲、人的心理的激烈冲突等独到的人生现象,这些都是其他作品所不可取代的,也有着长久的认识和审美价值。
译者于南京师范大学随园
2017 年4 月22 日
1.托尔斯泰堪称奇特的作品,当年发表后,俄国审查官只允许发行普通人难以承受的高价版本,美国邮政禁止邮寄刊有《克罗采奏鸣曲》连载的报纸。
2.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看了此书后说:托尔斯泰是个性变态者。
3.著名俄罗斯文学译者、诗人、学者汪剑钊教授,小说家赵松推荐!
《克洛采奏鸣曲》
什么东西能阻挡他呢?什么也没有。相反,一切都在引诱他。而她呢?她又是什么呢?她过去是、现在仍然是一个迷。我不了解她。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动物,而动物是任何东西也阻挡不了的,而且也不应该去阻挡它。
一钩新月,微微有点寒意,马好,路更好,车夫也和气,我乘车向前,感到心旷神怡,几乎完全忘记了等待着我的那件事,或者正因为我知道等待着我的是什么,我才尽情享受,准备去与生活的欢乐告别。
要知道,这是很可怕的,我居然认为自己对她的肉体拥有无可置疑的、完全的权力,就好像这是我的肉体似的,与此同时,我又感到我控制不住这个肉体,这个肉体不是我的,她可以任意处置它,而且她并不想按照我希望的那样处置它。
我记得有那么一瞬,仅仅是一瞬间,在我把刀子捅进去之前,我可怕地意识到,我正在杀死一个女人,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我的妻子。
我转过去头去望了一眼孩子们,又望了一眼她那被打伤的青肿的脸,我才次忘掉了我自己,忘掉了我的夫权和我的骄傲,我这才次发现她也是个人。我这才感到,那使我受到侮辱的一切——我那整个的妒忌心,是如此渺小;而我所干下的事情是如此重大,我恨不得把脸贴到她的手上说:“饶恕我吧!”但是我不敢。
《魔鬼》
她系着一条白色的绣花围裙,穿一条红褐色的方格裙子,头上扎一块鲜艳的红头巾,光着脚站在那儿,怯生生地微笑着,显得那么鲜艳、健康、美丽。
叶甫根尼远不是个好色之徒,他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他自己认为是不好的事他觉得很苦恼,他从来也不觉得心安理得,甚至在次和斯捷潘妮达幽会之后,他就希望从此不再看见她。但过了一段时候,驱使他去干这种事的烦躁不安的心情又出现了。
突然,情欲在他身上猛烈地燃烧起来,仿佛有人用手揪住了他的心。
可是不论他走到哪里,不光是心里想着斯捷潘妮达,而且她的活生生的形象到处追逐他,简直使他难忘掉她。
上帝呀,他在想象中把她描绘得多么迷人呀!
他知道,不管在哪里,只要和她迎面相遇,又是在黑暗中,只要可以和她接触,他肯定会放任自己的情欲。
他每天都想想出一些办法来摆脱这魔鬼的诱惑,而且这些办法他都一一使用过了。
他瞟了她两三眼,感觉到又有点不对头了,可是他自己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第二天,当他骑马到村子里的打谷场去,毫无必要地在那儿待了两个小时,接连不断地、充满温情地看着他所熟悉的那个年轻女人富有魅力的身影,这时他才感到他已经毁了,完全地、彻底地毁了。又是那种痛苦,又是那种笼罩一切的恐惧。无可挽救了。
《伊凡·伊里奇之死》
伊凡 伊里奇感到痛苦的是,没有一个人像他所希望的那样来可怜他:有时候,在经过长时间的痛苦之后,他希望的是(尽管他不好意思承认这一点)能有人像可怜一个生病的孩子那样来可怜可怜他。他真希望别人能像爱抚和安慰孩子那样地来爱抚他、吻他、为他而哭泣。
他觉得,他被塞进一只又窄又深的黑口袋,而且被越来越深地塞进去,然而就是塞不到底。
二十年永远是老一套,而且越往后越变得死气沉沉。正如在一天天走下坡路,却还以为自己在步步高升。过去的情况就是这样。在大家看来,我在步步高升,可是生命却从我的脚下一步步溜走了……终于时候到了,你去死吧!
他置身于一个人口稠密的城市,有许多朋友和家人,可是他却感到一种在任何地方,无论在海底还是地下,都不可能有的深深的孤独。
整整三天,在这三天中,对他来说时间已经不存在了,一种无形的、不可抗拒的力量正在把他塞进一只漆黑的口袋,他在那只漆黑的口袋里挣扎着,就像一个死囚明知他不可能不死,可还在刽子手的手下苦苦挣扎一样。
他寻找他过去对于死的习惯性的恐惧,可是没有找到。死是怎样的?它在哪儿?任何恐惧都没有,因为死也没有。
取代死的是一片光明。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突然说出声来。”多么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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