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5355955
生前声誉比肩巴菲特和索罗斯
格雷厄姆的精神导师投资者伯纳德·巴鲁克独立亲笔自传
格雷厄姆没能逃出的大股灾,巴鲁克却能全身而退
本书是一本股票投机大师伯纳德·巴鲁克的自传。
《在股市大崩溃前抛出的人:传奇投机大师伯纳德·巴鲁克自传》先向我们展示了巴鲁克的人生经历和投资经历,后介绍了他的人生哲学和投资哲学。这位投机大师拥有独一无二的投机与投资哲学,例如全面分析所投资公司的全部状况,一旦获利超出预期,需要卖掉股票,没有必要保持高涨的希望和长期的消沉。
巴鲁克在书中介绍了他的投资才华,一次又一次的让华尔街感到震惊,几度濒临破产之后却又能东山再起,在无数个传奇投资经历中,让人们印象*为深刻的要属巴鲁克在1929年股市大崩溃来临前成功逃顶。在这场让格雷厄姆都倾家荡产的大股灾面前,巴鲁克却*终全身而退。
“投机大师”“投资鬼才”“独狼”“总统顾问”“公园长椅政治家”是人们给予巴鲁克的高度称号,但是,人们*愿意称伯纳德·巴鲁克为“在股市大崩溃前抛出的人”。
《在股市大崩溃前抛出的人:传奇投机大师伯纳德·巴鲁克自传》这部回忆录中,伯纳德·巴鲁克以风趣且通俗易懂的语言,耐心细致的手法讲解,生动地再现了自己的传奇人生和投资经历,处处透露着非凡的人格与个性。
序言
DI一章 家父:南方邦联军队的外科医生
第二章 北美殖民地的母系祖先
第三章 源自乡下的孩童
第四章 奇异新世界:大城市
第五章 倍加珍惜的大学年代
第六章 转战不同的工作
第七章 摸爬滚打“交学费”
第八章 步入婚姻的殿堂
第九章 第一宗大交易
第十章 在股市中酿下大错
第十一章 当市场陷入恐慌
第十二章 出入华尔道夫酒店的风云人物
第十三章 我今生最大的遗憾
第十四章 投机者的转折点
第十五章 我的橄榄枝:古根海姆家族
第十六章 为建立橡胶王国而寻找橡胶
第十七章 经济与国防相互交织:为美国找铜
第十八章 老摩根拒绝赌一把
第十九章 股市投资者的投资理念
第二十章 投资买下霍布考大庄园
第二十一章 黑人的进步
第二十二章 时代终结后展望未来
最初鼓励我把亲身经历付诸笔墨的,是我的子女。他们在成长期间,经常会问我:“现在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还能取得您这样的成就吗?”或者“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有什么是恒久不变的吗?”
还有人希望我讲述在华尔街的职业生涯,希望从中窥见快速致富的法宝。另外还有人关注我认识美国七任总统,从伍德罗·威尔逊总统(Woodrow Wilson)一直到德怀特·艾森豪威尔总统(Dwight D. Eisenhower),想知道我对他们都有些什么看法。
还有人劝说我回顾在两次世界大战与两次议和期间的经历,希望从中为当今世界面临的生存问题吸取借鉴,必须承认,这个理由最让我动心。
事实上,早在20世纪30年代末,我就开始动笔撰写回忆录,但完稿的时间一推再推。在希特勒掌权期间,我把大量时间投入到呼吁美国发展武器,因为武器恰恰是防范战争的最佳手段。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我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帮助美国加快调度资源,取得战争胜利,防止重蹈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覆辙。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我要处理战争留下的后遗症,应对世界各国应该如何控制原子能等棘手的难题。
由于事务繁多,我分身乏术,不仅没有时间撰写回忆录,而且要写的内容还大大增多。这些经历给我了全新的启示,于是,我重写了原本已经写好的很多内容。
我的原意是等写完全部自传后才出版。但从美国重建时期[ 美国重建时期是指1865年至1877年。——译者注]到原子裂变之后,内容实在太多,难以在一卷中尽述。此外,我向来觉得一个人的回忆录应该在他还在世时出版,这才能让世人有机会向作者本人提出质疑。
于是,到了87岁,我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便出版了回忆录这第一卷。我正在撰写最后一卷,希望不久后即可面世。
或许从我成长的经历中,读者可以得到特别的启发。无论我们年纪有多大,始终离不开儿时的影子。我们成年后处理问题的方式,经常与年少时处理成长阵痛的方式一脉相承。
我小时候性格害羞怕人,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发言,爱发脾气。长大后,我喜欢赌博,赌马、赌球、职业拳击赛……这些活动至今还会让我热血沸腾,仿佛青春焕发。
以前,每当看到别人取得了什么成就,我都希望自己也能做到。我下了很大功夫,才学会控制自己的感受,学会取舍,尽展所长,把自己不擅长的领域留给别人。
如果说成长的过程有什么“秘诀”的话,就在于我有计划地训练自己,学会批判性的自我评价。当我了解自己,也就能更好地了解别人。
事实上,我在华尔街和商界驰骋多年,在这过程中对人性认识良多。在证券交易所和其他商务往来中,几乎每个问题都可以归结为如何区分客观事实与人的心理。当我离开华尔街,从事公职时,遇到了同一个永恒的难题——如何在人性与世间万物的性质之间取得平衡。
当然,人性的变化比外界的变迁要缓慢得多。面对新的情况,有些人会坚持过去的教条,墨守成规。
还有些人会觉得过往的经验一文不值,认定每一种新情况都要以全新方式处理,总是摸着石头过河。
为了有效地自我管理,我们必须抛弃这两种极端的做法。真正的问题在于知道何时要遵循古老的真理,何时要大胆实验,开辟新路。在回忆录中,我介绍了自己一些理念,说明了怎样才能在勇于承担尝试新的风险,与防止重蹈覆辙之间取得平衡。
或许有人会对我做过的某些事不以为然。但我还是如实说明了自己失败的例子和犯下的错误,因为我觉得,失败是远比成功更好的老师。
在我撰写回忆录的过程中,哈罗德·爱泼斯坦(Harold Epstein)、塞缪尔·卢贝尔(Samuel Lubell)和赫伯特·贝亚德·斯沃普(Herbert Bayard Swope)这几位朋友给予了我莫大的帮助。亨利·霍尔特出版公司(Henry Holt and Company)的罗伯特·莱舍尔(Robert Lescher)也给了我宝贵的编辑建议。
第十章 在股市中酿下大错
有了那一年丰厚的分红,我又在证券交易所上买了一个席位,花了3.9万美元,比两年前买下后又送给哈特维格的第一个席位时花的1.9万美元,是两倍以上,但我不介意多花了钱。
看到自己的名字列在证券交易所成员名单上,我心里美滋滋的,充满了自豪感和自信心,开始寻找新的投资机会。但我很快发现,赚到钱不等于能保住钱。事实上,保住钱经常比赚钱本身更难。
我当时犯下的错误,即使是股市最菜鸟的新手也是不该犯的。我听说美国制酒公司(American Spirits Manufacturing)值得买入。托马斯·福琼·瑞安是这样说的,或者更准确地说,瑞安先生的熟人是这样告诉我的。我相信瑞安先生的远见卓识,于是就买入了这只股份。
美国制酒公司的前身是蒸馏及离产公司(Distilling & Cattle Feeding Association),又称为“威士忌托拉斯”(Whiskey Trust),在1893年恐慌中破产了,美国制酒公司是这个托拉斯的残留,或者说宿醉的产物。我买入这只股份时,美国制酒公司还是美国最大的酒类生产商和分销商。我听说美国制酒公司计划与其他三家大型酒类公司合并,合并后,基本上会包揽了美国的威士忌业务。于是,我满仓买入了美国制酒公司的股份。
几家公司即将合并的消息公布了,但出乎意料的是,美国制酒公司的股份似乎利多出尽,出现颓势。由于我已经没有现金储备,只好卖出其他持仓来追加保证金,最后事实证明,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在利吉特和梅尔烟草公司的操作圆满成功,我还为此沾沾自喜的几周后,我又把钱都亏掉了。
这是我亏得最快的其中一次,也是按占总资产比重计亏得最多的一次。我给妻子买了一辆闪亮的黑色敞篷车,车上配有平板玻璃车灯,也雇用了两名穿制服的仆人。我不得不告诉她,我们必须变卖车辆、辞退仆人,推迟实现其他梦想。
我窘迫地告诉瑞安先生,我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落泊。
“我有叫你去买那只威士忌股吗?”他问道。
我说没有,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但从他一个喜欢我的熟人口中听说,瑞安看好这只股份。
“不要听信别人告诉你我对他说过的话。”瑞安先生静静地回答,“很多问我问题的人都没有权利得到回答。但你有这个权利。”
这次投资威士忌股失利,让我吸取了很大的经验教训,让我知道有时候给出所谓“小道消息”的人,是有意地想把小鲦鱼引进网里,供大鱼大快朵颐。而我就是一条小鲦鱼。
我在华尔街从业越久,就越不相信各种小道消息和“内幕”消息。我相信,如果长期按内幕消息操作,就连英格兰银行或美国财政部也会破产的。
并不是说内幕消息经常是编造出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误导轻信的人。而是说即使内部人士知道自己公司在做些什么,也很可能正因为自己知道的情报,而犯下严重错误。
内幕消息似乎会让一个人丧失逻辑思考能力。一方面,人们知道的情况未必属实,但只要自认为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都会非常倚重这点。一个没有内幕消息渠道的人会研究某个情况的经济事实,根据分析结果,冷静地采取行动。如果你给了同一个人内幕消息,他就会自以为比其他人都聪明得多,从而对最明显的事实也置之不理。我见过在几乎每一个人都清楚看到应该卖出某只股份时,内部人士仍然坚持持有。
长远而言,我发现依赖自己对经济事实冷静超脱的判断,比听信内幕消息更靠谱。知名银行库恩洛布公司(Kuhn, Loeb & Co.)的奥托·卡恩(Otto Kahn)喜欢给人讲这么一个故事:有一天,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份在市场上交投活跃,他碰见我,开口要告诉我些什么,我当即制止了他,说道:“请不要告诉我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希望你的话影响到我的判断。”
美国制酒公司的发展史上,让不少人倾家荡产。詹姆斯·基恩后来告诉我,那家公司某些关联人士的行事作风很不老实。这不是我给自己找借口,也不是我亏钱的理由。唯一能怪的是我自己判断失误。
我的做法违背了每一条明智的投机法则。我只经过肤浅的调查,就根据未经验证的情报,贸然采取行动,就像无数过来人和后来者一样,损失惨重,咎由自取。
2
在投资威士忌托拉斯一败涂地之后,我过了几个月才重新鼓起勇气,但重新入市正是时候。我正寻找机会,开始留意到前州长罗斯威尔·弗劳尔(Roswell P. Flower)的行动。
亨利·克卢斯(Henry Clews)有一次说,弗劳尔看起来就像膘肥体壮、在星期天盛装打扮的农民。这个描述非常恰当。弗劳尔确实在纽约上州的一座农场里长大,年幼丧父,不仅要自己赚钱糊口,还要在家中扮演男人的角色。他曾经担任国会议员和纽约州州长。
弗劳尔先生是经验丰富的企业高管。他曾任职于芝加哥天然气公司(Chicago Gas)和芝加哥、岩岛和太平洋铁路公司(Chicago, Rock Island and Pacific),这两家公司本来经营不善,但他接手后,能够实施先进的管理方法,提升公司盈利。弗劳尔州长极具威望,据说,他只要跟华尔街的朋友重复说,某只股份势必会上涨,就会吸引大量买盘涌入,推高股价。
在我刚才提到的时候,弗劳尔州长掌管了布鲁克林捷运公司(Brooklyn Rapid Transit Company),公司股价大约为20美元。弗劳尔州长宣称布鲁克林捷运公司之前经营不善,在胜任的管理层管理下,公司有能力提升盈利,届时估值应该可以达到每股75美元。他开始理清公司事务。公司收入增加了,股价也随之上涨。
1899年春天,布鲁克林捷运公司成为龙头股。我在股价上涨时买入了一些持仓,但开始感到担忧。该公司的声明并没有应有的那么清晰。直觉告诉我,有点不对劲。
但迄今为止,弗劳尔州长所作的预测都成真了。股价上升到20美元时,他宣称股价还会涨到75美元;股价上升到50美元时,他预测股价还会涨到125美元。每一项预测都成真了。
4月份,股价触及137美元的高位后,开始回落。市场人士纷纷议论说,或许股价涨势过快,即使盈利前景良好,估值也过高了。我也有同感。
在1899年5月12日的早报上,发表了一份弗劳尔州长署名的声明,表示布鲁克林捷运公司的盈利稳步增长,前景理想。消息刺激股价上涨。
但到了下午,不知道哪里传到交易所的消息,说弗劳尔州长病重,生命垂危,消息拖累股价急跌。当天收市后的傍晚,《华尔街日报》(Wall Street Journal)发表了一篇安抚人心的社论,标题为《前州长弗劳尔并无大碍》(“Ex-Governor Flower All Right”)。文章说,他只是消化不良。但等报纸上街时,弗劳尔州长的病情发生了变化,他已经奄奄一息。
劳累过后,他前往长岛(Long Island)的乡村俱乐部,准备钓一天鱼。天气暖和,他如常吃过丰盛的午餐(他称之为正餐,而非午餐),喝了一壶冰水,几乎马上就病倒了。当晚10点半,他死亡的消息传出。
次日早晨,证券交易所陷入了一片恐慌。若非有大户组织起来护盘,可能会爆发股灾。参与护盘的大户包括J.P.摩根(J. P. Morgan)、范德堡家族、达柳斯·米尔斯(Darius Mills)、约翰·洛克菲勒(John D. Rockefeller)、亨利·罗杰斯(Henry H. Rogers)和詹姆斯·基恩。
股价跌至100美元,但在大户护盘的消息传出后,缓慢回升到115美元。接下来,大户在避免市场陷入严重恐慌后,开始暗中抛售布鲁克林捷运公司的股份。尽管大市普遍上涨,布鲁克林捷运公司的股价却持续下跌,在9月份跌至面值水平。为了在面值水平为股价提供支撑,I.&S.沃姆泽(I. & S. Wormser)合伙人的儿子、运动员阿利·沃姆泽(Allie Wormser)以面值出价买入两三千股。我瞬时间就卖出给他了。
股价跌破了面值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升到这个水平。还没到年底,布鲁克林捷运公司的股价就跌到了60多美元。在整宗布鲁克林捷运公司交易中,我获利大约6万美元。我开始恢复信心。
3
很快,我重拾的自信心受到了重大考验。1901年春天,也就是我31岁那年,统一铜矿公司(Amalgamated Copper Company)的创办人联合起来,想推高股价。统一铜矿公司成立于1899年,是一家联合集团,希望像洛克菲勒通过标准石油公司(Standard Oil)垄断石油市场一样,联合垄断铜市场。在1905年出版的巨作《疯狂的金融》(Frenzied Finance)中,托马斯·劳森(Thomas Lawson)讲述了这家公司是如何成立的奇怪故事。
统一铜矿公司的创办人先是从马库斯·戴利(Marcus Daly)手中收购安纳康达铜业公司(Anaconda Copper)和其他公司,作价3900万美元。据劳森所述,戴利和他的朋友收到了一张3900万美元的国民城市银行(National City Bank)支票,双方约定晚些时候再兑现。[
接下来,统一铜矿公司的股份开始接受认购,总股本为7500万美元。劳森负责招揽公众投资者的兴趣。广告宣称,美国金融界一些赫赫有名的人物是这家公司的保荐人,包括亨利·罗杰斯、威廉·洛克菲勒(William Rockefeller)和国民城市银行的詹姆斯·斯蒂尔曼(James Stillman)。因此,股份发行获得超额认购,发行价达到每股100美元。劳森接着写道,有了这7500万美元,创办人告诉戴利先生说,他可以兑现支票了。
于是他兑现了支票,公司账目余下了3600万美元,创办人没有拿自己的一分钱去冒险。
但在1901年春天,这些细节都不为人知,统一铜矿公司的创办人开始设法控制全球铜市场的供应。到6月份,他们把股价从面值左右推高到每股130美元。华尔街人纷纷议论说,股价可能会上涨到150美元或200美元。
但当时,我恰巧跟著名咖啡商赫尔曼·西尔肯(Herman Sielcken)有过一番长谈,很多人都喜欢在各种商业事务上征询他的意见。当时他刚过中年,风华正茂,身高六英尺多,身材壮实,黑色的眼眸闪烁着犀利的光芒。他喜欢炒股,但金额相对较小,更多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判断,而不是为了赚钱,毕竟他的咖啡生意已经非常成功了。
他住在华尔道夫酒店(Waldorf),有一天下午,我上门拜访,聊着聊着,话题转到了铜市场,西尔肯先生详细阐述了铜市场的状况。他认为,当前铜价居高不下,遏制了全球铜市场的需求。市场变得供过于求。美国的铜出口正在下滑。此外,几年前曾经有人想在法国通过囤积居奇操纵铜市场,记忆犹新。西尔肯先生预测,统一铜矿公司想要推高铜价,会像在法国囤积居奇的同行一样,栽一个大跟头。
我把西尔肯先生的话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阵,自己作了调查,发现他的忧虑很有道理。在7、8月份,统一铜矿公司的股价开始下跌。1901年9月6日,威廉·麦金莱(William McKinley)总统出席在布法罗(Buffalo)举行的泛美博览会(Pan-American Exposition)时遇刺。证券交易所差点陷入恐慌,只多亏了J.P.摩根出面救市,借助其权势和威望,股市急跌后回升了。大约在这个时候,我决定卖空统一铜矿公司的股份。
当然,我之所以决定卖空统一铜矿公司的股份,是因为相信无论公司创办人如何想方设法拉升股价,股价都会下跌。如果股价持续上涨,我就不得不以高价买回股票,蒙受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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