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781270
自从在酒店房间里被强奸后,埃玛就不再踏出家门半步。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成为那个被媒体称为“理发师”的变态连环杀手的第三个受害者,为什么自己和其他受害的女人一样被剃光了头,但却没被杀?埃玛每时每刻都活在恐惧中。她儿时的妄想症开始发作,她开始怀疑周围的一切。每个男人都可能是杀手,因为她从未看到过杀手的脸。只有在自己的家里——一栋坐落于柏林西郊的小房子里——她才有些许安全感。
直到有一天,邮差站在门前,请求她替一位邻居接收一件快递包裹,埃玛再次陷入了崩溃。她已经在这里居住了多年,她熟悉每一位邻居,然而这位邻居的名字她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过此人。这个男人从哪里来,他就是“理发师”吗?是不是他终于找到了埃玛,有意成为她的邻居接近她?从这一刻起,厄运再次降临……
女主人公心理纤细敏感,把恐怖气氛渲染得很强烈,常常当读者已经不相信女主人公的发散思维,觉得是“狼来了”的感觉,但凶手却真的出现了,让读者难辨真伪,到*后,女主人公被逼入绝境,发现依靠别人没有办法获救,*终恢复冷静和正常神智并奋力自救,她自救的过程也是抵抗自己心理阴影的过程,其他救助者——警察和心理治疗师的介入也使得情节更加丰富。一口气读完整本书,将会让你对心灵的自我保护力量产生敬畏。
序幕001
第一章(二十八年后)013
第二章(两小时后)020
第三章026
第四章032
六个月后037第五章039
三个星期前051第六章053
第七章058
第八章064
第九章069
第十章073
第十一章080
第十二章088
第十三章091
第十四章095
第十五章104
第十六章(三周后)109
第十七章(三周前)114
第十八章119
第十九章124
第二十章130
第二十一章136
第二十二章141
第二十三章150
第二十四章152
第二十五章157
第二十六章160
第二十七章162
第二十八章168
第二十九章(三周后)174
第三十章(三周前)183
第三十一章188
第三十二章197
第三十三章202
第三十四章208
第三十五章211
第三十六章220
第三十七章224
第三十八章228
第三十九章(三周后)235
第四十章(三周前)240
第四十一章246
第四十二章254
第四十三章259
第四十四章264
第四十五章(三周后)270
第四十六章277
第四十七章281
第四十八章(幕后帕克医院)287
第四十九章295
第五十章299
第五十一章304
第五十二章308
第五十三章312
第五十四章316
四周后323第五十五章325
附录333十年菲茨克335
埃玛推开了父母卧室的门。此时的她并没预料到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做这种事了。她再也不会在午夜十二点半抱着那只充作防身武器的玩具小象,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依偎着妈妈,尽一切可能不去惊动正在酣睡的爸爸。平日里的这个时候,爸爸应该睡得正香,腿脚在床上蹬来蹬去,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莫名其妙的梦话,或者在磨牙。
可今晚,他既没在床上蹬,也没说梦话,甚至没有磨牙。他只是在哼哼。
“爸爸?”
埃玛摸索着穿过漆黑的门厅,走进父母的卧室。春夜里,柏林城上空的那轮满月犹如子夜升起的太阳,透过窗帘,水银一般洒进屋里。
埃玛眯起眼睛,透过她那栗色帘子般的刘海,隐约能感知周围的环境: 房间尽头的藤箱子,大床两侧的玻璃床头柜,还有那个带拉门的大衣橱。她有时会躲在这个衣橱里。
直到亚瑟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便失去了对躲猫猫游戏的兴趣。
“爸爸?”埃玛轻声叫着,碰了碰父亲伸到被窝外的赤脚。
埃玛脚上只穿着一只袜子,而且几乎全褪到脚趾处了。另一只袜子在她睡梦中不知丢到哪去了,也许在她从独角兽的华丽城堡,奔向会飞的银灰色蜘蛛居住的山谷的路上掉了吧,梦里的那些蜘蛛有时真的很吓人。
但是比起对亚瑟的恐惧,蜘蛛就没那么可怕了。
尽管亚瑟一再向她保证自己并不可怕,可她能相信他吗?
埃玛把小象紧紧搂在胸前。她的舌头像一条干了的口香糖似的粘在上颚。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那细弱的声音,她又叫了一次:
“爸爸,醒醒。”埃玛拉了拉他的脚趾。
父亲缩回脚,转向一边继续边睡边哼哼。他这一翻身掀动了被子,那股特有的睡眠中的气味涌入埃玛的鼻腔。她敢保证,闭着眼睛都能从一打大人里头闻出哪个是她爸爸。她很熟悉这种混合着烟草和古龙水的气味,也是她喜欢的气味。
埃玛想了一会,是不是叫醒妈妈会好一点。妈妈总是呵护着她,而爸爸经常骂人。家里经常发出摔门的巨响,整个房子都会颤抖,而其中大多数时候,埃玛并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之后妈妈会说,爸爸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原因。他就像是戏剧里的某个人物或是另外一个人,总是在事情已经发生之后才后悔。有些时候,其实是很少的几次,他自己也会对她这么说。他会到埃玛的房间里,摸一摸她被泪水打湿的脸颊,还有她的头发,告诉她成年人也不容易,因为要承担责任,还要面对各种麻烦等。对埃玛来说,这极为珍贵的几个瞬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时刻。她现在就期待着这样的瞬间到来。
就在今天,此刻,爸爸的安抚对她会有非凡的意义。
在我这么害怕的时候。
“爸爸,求你了,我……”
她想去床头那里,摸摸爸爸的额头,可这时她被一只玻璃瓶绊倒了。
噢,不……
她一紧张,忘记了爸爸妈妈总在床边放一瓶水,以防夜里口渴。玻璃瓶倒下后,还在木质地板上滚了起来,埃玛听那声音,就像一列货车翻滚进了卧室,震耳欲聋,在漆黑的夜里听起来尤其刺耳。
灯亮了。
母亲开了灯。
当埃玛突然暴露在灯光下,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小宝贝?”她听到妈妈的声音。床头灯散发出来的圆锥形的光,把妈妈照得仿佛一位头发蓬乱,而且脸上还带着枕头印的圣徒。
埃玛的父亲也被吓醒,睁开了蒙眬睡眼。
“怎么了!妈的,怎么了……”他大叫着,四处胡乱张望,寻找噪音的方向。很明显,他刚从噩梦中惊醒,也可能还没完全从那里面摆脱出来。他坐起身来。
“你怎么了,亲爱的?”母亲想知道原委。可在埃玛回答之前,父亲先吼了起来。
“真他妈的见鬼!”
“托马斯!”母亲制止她的丈夫。
父亲更大声地咆哮起来,指着埃玛。
“他妈的,我跟你说了多少次……”
“托马斯!”
“……叫你晚上给我们安静点!”
“可我……我……我的衣橱……”埃玛结结巴巴地说着,泪水溢满眼眶。
“你再敢这样试试!”父亲继续咒骂着,母亲的劝解只让他愈加愤怒。
“亚瑟,”埃玛还是说了下去,“那个幽灵,他又出现了。就在衣橱里。求你们了,你们一定要来看看,不然他可能会打我。”
父亲喘着粗气,眼神吓人,嘴唇颤抖,在那短短一瞬间里,他看起来简直跟埃玛说的那个亚瑟一模一样: 一个身材矮小,浑身被汗水浸湿,长着肥大肚子和秃顶的魔鬼。
“去你妈的!埃玛,马上滚出去,否则我打你!不是可能,而是肯定打你!”
“托马斯!”听到母亲又喊了一声,之后埃玛跌跌撞撞地走出卧室。
父亲的那些话重重撞击在埃玛的心上,比上个月运动的时候不小心被乒乓球拍砸在脸上时更疼。泪水蒙住了她的眼睛。这感觉,就像是被父亲扇了一个耳光。她的脸颊火辣辣的,尽管父亲并没打她。
“你不能这样跟自己的女儿说话。”埃玛听到母亲说,但声音非常轻,透着忐忑害怕,几乎像是乞求了。
“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必须知道,不能每天半夜都这么闯进来……”
“她只是个六岁小女孩。”
“可我是个四十四岁的男人,凭什么我的要求在这个家里一点都得不到满足?”
埃玛连小象已经从手里滑下去都没察觉到。她转身走向门,就像一个被看不见的线绳牵着的木偶一般,离开了房间。
“托马斯……”
“闭嘴,别再叫托马斯了,”父亲在她背后刻意模仿母亲的语调,“半个小时前我就听够了。要是明天一早我没法精神饱满地出现在法庭上,要是我输了这个官司,我的事务所就得关门了。到了那时候,什么房子,你的车,肚子里的孩子,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埃玛现在已经快把我们逼疯了,可你居然还想再要一个熊孩子,你是根本不想让我睡觉了,是吧?妈的,全家就指着我一个人赚钱,难道你不知道吗?我要睡觉!”
埃玛已经穿过了半条走廊,可父亲的嗓门一点都没变小,反而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小:“嘘,托马斯。亲爱的,放松点。”
“都这样了还叫我怎么放松?”
“让我来。求你了。我来照顾你,好吗?”
“照顾?自从你肚子又大了,你就只管照顾你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让我来弥补……”
期待了很久,读了一个通宵!情节设计非常巧妙、紧张、流畅,被强烈吸引!不由自主地被作者拖进了一个真情、感受、谎言和真相交织的世界里。*后,我自己都不知道谁还能够信任,还可不可以再信任别人了。真是太精彩了!
——Thalia书城读者评价
一个看上去普通的包裹成了心理医生艾玛?施坦恩的噩梦,受了绰号为“理发师”的精神变态杀手的迫害之后,艾玛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读者将会被带入一段疯狂的旅程,故事体现了塞巴斯蒂安?菲茨克一贯的写作风格,就不更多剧透了,还是自己感受吧,这部作品*值得推荐。
——德国书商推荐
整部作品情节跌宕起伏、险象环生,但并没有什么血腥暴力的描绘,重点描绘了扭曲的心理变态者如何从心理上虐待和击垮女主人公,从而达到自己的心理满足。
——德国书商推荐
“您停下来。我说谎了,请别……”
以男性为主的观众们,在观察这个半裸的黑发女人遭受折磨的时候,都努力地做出一副冷漠的表情。
“天呐,这是个错误。一切都是我编造出来的。一个可怕的错误……救命啊!”
她的呼喊声在惨白清冷的房间里回荡,每个字都清楚得刺耳。听到这样的呼喊声,应该没有人会对视频中发生的事情再产生误解。
很显然,视频里发生的一切违背了这个女人的意愿。
然而,那个留着胡须、身体微胖、牙齿长得横七竖八的男人还是把针头插入了她那被死死按住的肘窝里。
那些被固定在她额头和太阳穴的电极仍然没有被取下来,还有捆在她头上的绑带,这令人想起那些可怜的猴子,被关在动物实验室里受虐待。人们打开猴子的头盖骨,把探针插进它的大脑。
而她马上要遭受的折磨基本上跟动物实验差不多。
当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在她的身体里生效后,她被罩上氧气面罩。然后一群男人就开始对她电击。四百七十五伏,前后一共十七次,直到她的身体出现类似癫痫的痉挛发作。
从监控摄像机的倾斜角度很难看出这个黑发女子究竟是在抵抗,还是她的四肢在抽搐痉挛。她的后背挡住了观众的视线,只能看到她绑着牙套、穿着长罩裙的背影。但是呼喊声停住了。最终,录像播放结束,礼堂里再次亮起灯来。
“您刚刚看到的是一起令人震惊的案例。”埃玛·斯坦恩博士开始她的讲述。她稍作停顿,把麦克风向自己拉近,以便使情绪激动的与会者们能听得更清楚些。这会儿,她很恼火自己之前在试音的时候拒绝了会场工作人员提供给她的踏脚凳。要是放在平常,她甚至会自己主动要求索取,但是今天面对那个穿着工装的家伙轻蔑的表情,她拒绝了这个意义不寻常的踏脚凳,所以现在埃玛正踮着脚尖站在讲台后面。
“……一起令人震惊的案例,这种强制性精神病治疗长久以来已经被认为不存在了。”
跟埃玛一样,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精神科医生。因此她不必解释,她的评论并不是针对这种电痉挛疗法。把电流通入人的大脑,以此来治疗精神病和抑郁症,这听上去很有中世纪的色彩。但是在全身麻醉的状态下进行这种治疗几乎是没有副作用的。
“我们可以从汉堡的奥费利奥医院搞到这段监控录像。您刚才观看的视频片段中的病人是在去年五月三日被安排入院的。收治诊断为精神分裂症,诊断依据仅仅是这位三十四岁女子的自我陈述。而那时她完全处于健康的状态。这位所谓的病人只是在表演精神病症状。”
“为什么?”不知是谁从埃玛的左侧,大约是在会场中间的区域发问。那人几乎得大声喊出来,才能让埃玛在这个像剧院一样的礼堂里听得到他的发问。为了举办一年一度的学术盛会,德国精神病学协会租下了柏林国际会议中心的主礼堂。从外观上看,这座国际会议中心会让人联想起一个来自遥远宇宙的银色空间站,现在突然被扔到柏林无线电发射塔的下面。当人们踏入这座拥有七十年历史的可能已被石棉污染的建筑物时(专家对此有争议),想到更多的还是怀旧片,而不是科幻片。不锈钢、玻璃和黑色的皮革构成了内部装饰的基本元素。
埃玛的目光穿过一排排的与会者,没能找到提问的人,她便朝着推测的方向说。
“我想反问一下: 大家了解罗森汉实验吗?”
在第一排边上,一位年长的同行坐在轮椅里,会意地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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