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29322
一梦醒来,昭和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公主府。重来一回,她决心不再重蹈覆辙,一定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守护好自己的小侍卫,也守护好大燕的江山。
后宫惩奸妃,前朝除佞臣,昭和与聂缙忙得不亦乐乎,偏生前世的驸马、安阳侯蔺辰对昭和大献殷勤,妄图故技重施,趁皇帝病重之时谋朝篡位。昭和一边对他虚与委蛇,避免打草惊蛇,一边暗中布局,破坏对方计划,*终一举铲除了蔺辰等人,稳定了朝局。
昭和被封摄政长公主监理国政,聂缙也因平叛有功被封英武侯。皇帝病逝后,两人辅佐幼帝登基。这一次,昭和终于收获了梦寐以求的真情,与聂缙度过白首不离的一生。
聂缙虽然比公主小,但总是奶凶奶凶的,真的就是个小狼狗。被调戏了会害羞,吃醋了就生气,被女主夸就各种美滋滋,关键是还特别忠心,和公主在一起,莫名一股萌萌的CP感!——微博读者小乖
她生来高贵,挥手之间,废一帝,立一帝。我却觉得,如果可以,昭和更希望能生在普通人家,与知己良友把酒畅饮,与爱慕之人缠绵悱恻,与至亲之人共享天伦,尽情地感受平凡人的喜怒哀乐,只可惜*是无情帝王家。还好这一世有聂缙,可以圆她一场幸福喜乐。——晋江读者嘎嘣脆
1.一开始选择这条路的时候,你的结局就是可以预见的,只不过早晚而已。
2.我愿意护你一路向前,即便是刀山火海,亦不言悔。
3.那个小子人不要开窍才好,这样长公主就是他一个人的了。虽然他从来不曾拥有。
4.庄周梦蝶,醒来时,却不知道究竟是庄周做的梦,还是蝴蝶做的梦。无论前世今生,我们只需着眼此时就罢了,何须执着?
5.或许她心里没有我,只是……我心里有她,便足矣。
试读:
昭和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摸摸身边带着暖意,却空空如也。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殿下,起了吗?”
昭和披衣起来推开门,春华等在门外,手里端着洗浴的东西,昭和便吩咐:“直接送去浴池吧,本宫要去汤池好生洗洗。”
春华抬眼看到她微肿的唇,禁不住红了脸,垂下眼帘轻声道:“是,殿下。”
“聂缙呢?”
“他在准备衣服呢。”
昭和蹙眉:“嗯?什么衣服?”
春华诧异地看着她:“他说殿下今日让他入宫中羽林卫。”
昭和眼珠一转,顿时有些懊恼,她可没答应。
“罢了,不去浴池了,本宫这就洗漱一下。”她洗了把脸,顺便将身子擦了擦,换了身清爽的衣服,随意梳了个飞仙髻,拢了拢头发,披着羊绒披风便出来了。
雪后初晴,天气异常晴朗。
昭和踏着积雪到了聂缙的房门口,看到他果然在收拾东西。
“真的要走?”
聂缙听到声音蓦地回头,看她娇媚的脸上有怅然之色,走过来抚了抚她的发:“昨儿不是说了吗?现在羽林卫中无人,我怕楚离独力难撑。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昭和幽怨着敲了他的胸口一下,道:“如今这羽林卫怕是入了冯立的眼了,刀山火海的,你还抢着争着要去?肖仁怎么死的,你心里清楚,务必小心。
“我知道你仇深似海,我也不拦着你,何况现在特殊时候,你早一日去军中,越发能掌握主动,多一分胜算。你年纪轻,我已经派了有能力的将军入军中辅佐你,届时你多听听那将军的意见,另外还有楚离做你的助手,他先你一步进入军中,情况终归是比你熟些,有事两人也有个商量。”
聂缙定定地看着她,心中悸动。她什么事都为他想得这般周到,难为她身为女子竟有如此才略,当真是不易。皇家公主又如何,倘若没有能力一样会沦为棋子,幸好昭和是个有力量的女子。
能拥有这样的女子,他何其幸运。
昭和郑重其事地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他看到昭和用力一掰,玉佩分成两半,在那中间出现一个金光闪闪的金豹子,那形状倒像是军符一般。
聂缙一愣。
昭和脸色郑重地问:“你听过金豹令吗?”
聂缙愕然,点了点头:“羽林卫的金豹令。”那是传说中的东西,从前他在聂府的时候就已经听见父辈们说起过羽林卫的金豹令,据说有两枚,可是谁也没亲眼看过。那是个极为神秘而富含力量的东西,一般人哪有机会看到。
他没想到,这枚令牌真的在昭和手中。
昭和给他看了金豹令,又用玉佩扣上,令牌又变成了一个样式看起来很寻常的玉佩,她将玉佩交到聂缙手中:“从今往后,它交给你保管。”
聂缙一惊,双眸定定地看着她,不了解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枚金豹令执掌羽林卫右军军权,拥有一万五千兵马。这数目听起来不多,可是皇城不允许屯兵,在这天子脚下的皇城之中,羽林卫控制着皇宫守卫,一万五千兵马足以颠覆一个朝廷。这枚小小的令牌分量不可谓不重。
他只是一个十七岁少年,如今,这枚金令却在他手中。他不是皇族,亦非劳苦功高的老将,何德何能能握有此令?
昭和当然知道他会吃惊,道:“你在聂府应当学过兵法,该懂得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道理。我既然让你统领右军,必定会遇到不可预测的事件,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冯立对右军虎视眈眈,你一没资历,二没经验,没有这枚金令,怕是难以镇住场面。”
聂缙紧紧握着这块令牌,深知她说的有道理。可是,他真能指挥好控制好这万千兵马吗?
他眉宇间隐现担忧,这块小令牌压在他手中,却仿似压在他心里一样,沉甸甸的。
昭和握住他的手,将他的五指握紧,包住了这枚金令,认真地说:“我不信你,还能信谁?聂缙,你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你乃栋梁之才,有朝一日要一飞冲天的。你可知道苍鹰是如何教会雏鹰学会飞翔的?”
聂缙望着她,她的双眸是那么明亮那么坚定,不由自主地让他相信她的决定是正确的。
“苍鹰会将雏鹰推下悬崖,不能学会飞翔便只有死路一条。但是,我信你,所以我给你一飞冲天的机会,而不是永远在我的庇护之下,你明白吗?”
他怔怔地看着她,终于郑重地点头。他展开双臂将女子紧紧地拥入怀中,蹭着她的额发,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心中的感动,他知道她懂。
昭和亲自送他到了公主府门口,叮嘱道:“你的右手暂时不要握剑,待到完全好了再动刀枪也不迟。”
聂缙点头,昭和挥挥手,眉间染上淡淡愁色。
过了三日,聂缙只偶尔让人从营里传来消息,说一切都好,人却不见回来。她本指望他去两天就回来的,谁知这一去就是三日。又过了两日,昭和早晨起来连梳头都懒得梳了,她终于耐不住了,正好要去宫中,便想着趁机也往羽林卫那边瞅瞅去,她要好好地拧一拧那厮的耳朵,说隔日就回来,人呢?!
羽林卫右屯营驻扎在皇城的神光门外,昭和骑着马,换了一身白色劲装,乌发以羽冠束起,好一个风姿飒爽的美少年,秋容也换了玄色男装骑马跟在她身后。
右屯营前,有两个持戟士兵把守着。
“来者何人!”士兵喝道。
昭和懒懒地策马过来,亮出手中的令牌,士兵一看吓了一跳,那可是皇室的手牌,急忙道:“不知小将军是哪一位,是否需要小的先去向聂统领禀告一声?”
“不必了,本座自去找他!”昭和漫不经心道。
看她这样子,想必来头不小,两个守门士兵不敢怠慢,赶紧让她进去了。
昭和下马进了营房,两边看去,只见营房里外进进出出井然有序,刀枪剑戟森森密密,煞是壮观。
聂缙呢?她看了一圈也没瞧见那臭小子。
她随手拉了一个士兵:“聂缙呢?”
士兵一愣:“你说……聂统领?他正在练兵呢,就在后头校场。不过小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去打扰聂统领练兵的好,他那个人啊,啧啧啧……”
昭和倒是好奇:“什么意思?说清楚。”
士兵道:“那位是长公主直接任命下来的,那一来,年纪轻轻的,好几个将官不服,看长得那般俊俏,笃定就是长公主的面首了,走的裙带关系。”
昭和哑然,这些人倒是说得没错,就是太八卦了。
士兵继续说:“结果,这话给那聂统领听到了,娘哎,他就拉了那三个将官出来,一个打三个,当时真是各种比试,各种兵器都上了,结果那三人一败涂地,谁想到他年纪轻轻本事倒是一流,给那几个军将好一个下马威!这之后便没人敢说聂统领是裙带来的。隔日里,他又将军中赌钱的、喝酒的全禁了,不服的拉去校场每日清晨跑三百圈,真是个活阎罗啊,比之前那肖统领严了可不止一倍哟。所以说,你现在要是去搅扰了他练兵,他肯定把你拿去当靶子……”
士兵话还没说完,就瞧见那风流俊俏的白衣少年怒气冲冲地奔着校场去了。
“咦?我都说这么多了,这厮还上赶着挨抽呢?”士兵挠头。
好一个聂缙,让他手伤好之前不要拿刀剑,他倒好,还同人比武,一个对三个,他真是活腻了是不是?
昭和生气,非常生气,他以为那身体是他自己的吗?
当她到校场门口,目光落在那对面高台上的时候,顿时凝滞住了。只见那高台上,一个身着银色军甲的男子负手而立,双眉浓墨一般斜插入鬓,眼神凌厉黑似墨染,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兵马来回奔驰练箭。
他双眸凛冽不怒自威,修长的身形站得如戟般笔直,专注的样子有着将者风范,短短时日,同当初在公主府里那个青涩腼腆的少年恍若两人。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聂缙,又或者是前世她从未这么认真地观察过他,他仿佛是天生的军人,在这校场高台之上有了属于自己的天地,如龙入水游刃有余,爆发出属于他自己的霸气。
她见他抽出案台上一根小旗子,用力一挥,叫道:“列阵!”
校场上骑兵队伍立马换了队形,排完阵列。他跃下高台,骑上白马示范骑射,只见他策马奔腾跑了半圈,手持弓箭,拉满如圆月,“嗖”的一声正中红心,好一个百步穿杨,好箭法!
军士齐声欢呼,昭和也用力鼓掌,手都拍红了。她想起原先聂司徒家里似乎也出了好几个大将,这聂缙大约也是有此天赋,从小耳濡目染竟对军营适应得如此之快。
聂缙突然发现居然有外人出现在校场门口,喝道:“哪里来的贼小子!给本统领逮上来!”
昭和一愣,只见两个士兵立即上前将她的双臂扣住,秋容急了,在后面叫道:“公……公子——”
昭和回头对她摇摇头,秋容只得站住,急得直在心里骂聂缙是个笨蛋。
待得人走近了,聂缙一愣,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
他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扶了扶额,见昭和一袭白衣倒是模样风流。若是她以长公主身份来,他自是恭迎,可是她这副样子来,叫他如何处置?
“喀喀!”他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指示那两个士兵,“放了他吧,他……他是来送消息的。”
两个士兵莫名其妙地对看一眼,一个人喝道:“小子,你的消息呢?还不快拿出来!”
昭和翻了个白眼,她哪里有什么消息,咬牙切齿道:“我的确是有消息,这消息秘密得很,只能跟你们统领一个人说。”
那士兵气恼,看不惯她这副飞扬跋扈的样子:“小子,到了右屯营,你居然敢如此嚣张?!”说罢他扬起手腕,谁知下一刻却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握住,回头便瞧见自家统领冷冰冰的眼神,吓得一抖。
“有我在此,什么时候轮到你打人了?”聂缙恼道,“传令下去,今日训练到此为止!”
校场上的士兵几乎要三呼万岁了,若不是这白衣小厮,他们还不知道要练到什么时候呢。
“你,”聂缙睨了昭和一眼,眼神略带闪烁,道,“跟我来。”
昭和看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哼!看本宫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到了营房,聂缙一进去立即关了门,拉着昭和的手道:“你怎么来了?”
昭和恼得甩开他的手:“哼!你自己数数,你在这营里待了多久?皇宫离公主府不过一两个时辰的路程,你……你……”说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理他了。
“殿下……”聂缙来拉她,被甩开手。
“公主……”还是被甩开。
“绾绾……”他温柔地执着她的手,这一次她没甩了。
聂缙从她身后将她抱在身前,低头闻着她带着香气的发丝。
“绾绾……”他这样叫她,又抱了过来,让她没办法推开,她担心地握住他右手的手腕,心疼地说:“我当日是不是叮嘱你不要拿刀拿剑,你怎的又不听?英雄倒是充了,日后这手是不是不要了?”
“没问题了,楚离的药还是很管用的。你看。”他转动着右手的手腕,很是灵活,又动了动手指,也没有问题。
昭和拉了他的手指摸了摸,瞧着似乎也没有迟滞的样子,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昭和斜眼睨他:“反正你也懒得回公主府,罢了,既然今日我来瞧着你没事,我现在就回去了。”
说罢她气呼呼地转身往门口去,聂缙知道她气还没消,一把拉住她,蓦地用力,她一个转身,被带到了他的胸前,两人胸口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扶着她的腰,低头深深地看着她:“其实……我是打算今晚……回去的……”
昭和一愣,眼底掠过惊喜之色:“你说真的?”
“既然你来了,我……随你一起回去如何?”
“谁稀罕……”她嘴里嗔着,嘴角却浮现一丝偷笑。
她踮起脚捏着他的脸揉了揉,笑道:“不逗你了,你跟我说说这段日子右屯营里发生了什么吧?”
聂缙拉着她坐下,将这几日营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同那个士兵说的一般无二,聂缙一来便扬刀立威,给了那些人下马威。威望的确是要建立的,不过恰当的时候还需要恩威并施。
昭和道:“过几日,我让人从公主府送一批犒赏物资,借着你的手好生犒劳右军军士,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终归是最好使的法子。”
聂缙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
“对了,楚离呢?”昭和进来,的确没见那厮的人。
“楚离今日不在营中,他负责皇宫戍卫。陛下寿诞在即,所以皇宫之中的戍卫队伍左军、右军各出一半,如今正是森严之际,他便亲自督促了。”
聂缙冷笑一声:“冯立原先在右军中安插了眼线,我来之前已经叫楚离发现了几处,我们拔除了眼线,又派了人渗透进左军中。如今他冯立想要打右军的主意,可没那么容易!”
昭和看他的样子,倒是比自己想的还要多。如今看来,她的小聂缙也是个有城府的人呢。
昭和一笑:“你今儿跟我一同回去吧。”
男子盯着她的唇,凑过来低声道:“回去之前,是不是也给我一个甜枣吃?我练兵也很辛苦呢。”
昭和媚眼如丝地瞥了他一眼:“你想怎样?”
他蓦地用力,将她的腰身紧扣在自己身前,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先是浅浅地舔舐,那吻越来越深,他带着霸道开启了她的唇,吮着她的舌尖,相互勾缠着,连身体也几乎如缠枝莲一般缠在一起。
两个人一先一后出了右屯营,之后便合到一处,一同坐上马车。聂缙只觉得意犹未尽,低头抱着她接着完成那个吻。
只可惜路途不够长,他还没怎样,便已经到了公主府。
马车戛然而止,秋容在马车外道:“殿下,到了!请下车吧!”
昭和急忙推开他,看自己衣带落在一边,衣襟半敞,而聂缙呢,衣服完整正襟危坐。昭和气恼地推了他一把,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衣服,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唇,似乎有微肿的迹象,这样子她怎么出去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饥渴难耐呢。
果然,正如她所料,下了马车,众人不瞧着她的眼神很是微妙,一个个同情地看着聂缙。
唉,被强大的长公主殿下采摘的小花朵啊!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