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8738285丛书名: 名家名译世界名著
名家名译世界名著丛书,为外国文学、历史、心理学名著等*初引进国门时的译本,多是开先河的中文翻译之作,译者为民国时期的著名翻译家、文学家、思想家、语言学家、教育家等,这既使译著充满了人文色彩,又使其闪烁着理性的光彩,堪称中国文艺复兴时期的璀璨荟萃。
名家名译世界名著,中文简体权威修订版本,隆重推出经典典藏插图版《拿破仑》。
法国艺术史家艾黎·福尔,以其生花之笔、以其理性的崇拜将拿破仑的人格魅力和文治武功栩栩如生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跟随这部宏伟非凡的论文集,走进那段光辉荣耀的岁月,阅览那被称为神话的法兰西皇帝拿破仑的辉煌人生……
拿破仑,一个伟大传奇的主角,欧洲***伟大的人物之一,不仅创造了法国历史,也创造了所有欧洲各国的历史;
歌德称其为完美的英雄、一个不可企及的人物、世界的缩影……
福尔赞其为天才、诗人、神话、喜剧人物、征服者、伟人……
法国艺术史家艾黎·福尔的《拿破仑》被认为是最好的拿破仑历史论文集。作者以充满着智慧和激情的语言从拿破仑的性格探索、他与其他人的关系、他的道德品质、法律贡献、军事天才、人物的定性、影响及评价等方面评价了拿破仑的一生。
本书是一个崇拜拿破仑的理性主义者对偶像的回顾、描绘与思索,但这并不影响本书在数以万记的关于拿破仑的书籍中应有的地位和价值,相反,作者的激情迸发和感情流露使本书的语言生动活泼,非常具有感染力,这更增添了它对于我们的吸引力。全书还有100多张经典典藏图片,不但以史实般的逼真的意象激发读者丰富的联想,精美的图片还有相当高的收藏价值和历史意义。
第一章 启迪
第二章 反面
第三章 正面
第四章 五金
第五章 模型
第六章 与人交际
第七章 拿破仑同女人的关系
第八章 拿破仑与知识界的关系
第九章 泥土
第十章 他的使命
第十一章 他的使徒之职
第十二章 雕刻艺术
第十三章 普罗米修斯
第十四章 拿破仑的影响
序
当拿破仑之世,及其死后百余年间,历史家之论拿破仑者,非溢恶则溢美,溢恶者以道德为归,而溢美者则殊不知其所以美。夫以道德而论断拿破仑,则焉往而不失之。法国文豪艾黎·福尔,曾著《美术史》,读拿破仑之日记及其函牍,以拿破仑曾自称为美术家,其言曰:“予之爱权,如音乐家之爱其提琴;我之爱鼓琴,欲使其发音谐和耳”云云。又以其志欲措世界于大同,于是本此立论,扫除前此一切庸腐之见,而以美术家眼光论拿破仑,颇持惊人之论,而光明锋利,又往往以拿破仑与基督相提并论,且以为其狂不可及,庸夫俗子所不敢逼视。夫圣与狂,皆本于天授,吾国亦常相提并论,书已有唯狂克念作圣之言,而后世亦有诗狂草圣之称。凡人有所好,而不至于狂者,则终不能达其所好之极,此则非浅尝辄止者所能体会者也。作者既以狂许拿破仑,于是出其狂肆之文(一篇无韵诗)发表之,命意遣词,引喻比拟,并出乎常轨,与近年欧洲绘画相类,此则风气所趋,有不期然而然者,其中殆有至理存焉。
民国十七年戊辰秋分
新会伍光建序
当拿破仑在世的时候,他未能取得天下,及拿破仑死了,天下却是他的。
——夏多布里昂
人们敬畏他如同敬畏自然现象一样。
——爱默生
我是一位新普罗米修斯,我被钉在一块大石之上,一只秃鹫食我身上的肉,是的,我曾从天上偷火,做一份礼物送给法国。火是已经回去其所来的地方,我却还在这里。爱光荣就如同一座桥,是魔鬼所架的,架于洪荒之上,从地狱至天堂的大桥,以往与将来,有一大深坑相隔,光荣是连既往于将来的,我无物遗留给我的儿子,我只有我的威名留给他。
——拿破仑
第一章 启迪
从道德观念看来,他是无可以辩护的,其实我们对于这个人是无通晓之可能。以事实论,他违犯法律,他杀人,他播报仇及死亡的种子。然而法律是他定的,驱逐刑事犯于尽头而毁灭之,又是他,随处恢复秩序,也是他。他是个刺客,他也是个抱不平的。当他是个平常人,他当然应受绞刑。但是他在最高的地位时,却是一尘不染的;他赏善罚恶,一秉至公,是毫不犹疑的。他是一个大怪物——?一首两面的。也许是我们一样。无论如何,是像上帝。
许多人都未体会到这一层,说他好的人,说他不好的人,都未体会到。无论是毁他的,抑或是誉他的,都是拿道德名义作标准:拿道德名义,自然是易毁而难誉。但是人生的范围,阔过道德的范围——而复杂又过之。道德与人生不同,人生有悲剧的经纬,其中有超化的矛盾,因为接连的彼此相对,造成英雄的本质,使其仍然适合于仍是一个人,既毋所加,亦毋所减,道德则无之。
从美术观念看?,则看拿破仑诸事看得清楚。拿破仑是一位做事的诗人,这是一言以蔽之的话。倘若我再进而发论,却有两个原因,其一,不是因为我太过喜欢听我自己说话的声音,其二,不然则因为我体会,不然,至少是害怕,世人误会拿破仑。他同别的美术家一样,是可以在他的美术中做错的;世人从道德一隅看来,就当是罪恶。但是他所做的事业,看其全局,其令人惊奇之处,实在是不亚于其他任何美术的事业,且因其事业的精神,是一件永垂不朽的事业,且颇不依赖于比较上不要紧的事实,即谓其物质上之结果,已经正在消灭是也。在人文之精神的历史中,此项事业之解决能力,不亚于任何其他事业,自从基督以来,此是最能解决者,殆无可疑。拿破仑之功业是永久不灭者,与基督同,其推翻当代之全数社会习惯及成见,其解化分散家庭,其推整个世界入于战争、荣耀、愁困及误觉之深坑中,亦与基督同。
从道德观念看,拿破仑诚然是基督之敌。从美术观点看来,惟拿破仑与基督是普罗米修斯?所承认之在此大地上之精神。此二人者各以其方,推其力量至于极点,趋向于其本人及我们皆所不能见之目的。拿破仑原是一位英雄,不是一位圣人。圣人抛弃,圣人克制,其自己一部分,以达到得上帝之一部分——其所致力者惟此一部分。英雄则不然,英雄是一位征服家。英雄的全副精神是前进,是与上帝相会。
第二章 反面
第一节
耶稣变作一神话,而拿破仑则否。人子死后一百年,乃始有人注意,耶稣是属于古代之东方,其在东方,无一事不是奇迹,不是海市蜃楼。耶稣所过的生活,所做的事,所说的话,皆在强有力者,皆在眼光尖利者之观察之外,而在极贫苦之群众中,此种人原是毫无学殖易于相信者,又原已倾向于迷信,凡其所见所闻,无不加以夸张及牵强附会,推广其见闻,且采用之,以至于在其中求得一符号,而加此符号以意义。耶稣死后,既无监制的人,亦无从得消息及可靠之文件,当时毫无所有,惟有稚气的传说,支离破碎,从此口入于彼口,从此想象入于彼想象,原始之实在,至是已无存,(其缺点已失坠,如渣屑之从火山之大火之失坠)唯余一种奇怪之杜撰,其所发表者,实在是受困苦者的感觉之所需及牺牲古代世界之一半。耶稣于是被装饰为上帝之神使,只以普通意义及一整个,而观耶稣的事功。
说到拿破仑,却与此相反。世人所看见的都是详细的事,及偶然的事。世人当他是一个罪恶的神使,是被人剥了衣服,是一丝不挂的。说到这一层,我要引拿破仑的一句话。他曾说道:“人是同画一样的,必要置于好光线之中看之。”自作者看来,世人似并未预备分析他这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他这句话原是作为求知人类的第一步。
当拿破仑的发达,尚未到该世界之显然独异的人物时,早已有许多凶狠,不可和解,及严密观察批评包围他,跟随他,要侦察他的动作,无论是极其不相干的琐事,或极其重大的事,一毫都不肯放松,且分析他所做的事,不独分析他最伟大时期的事,且要分析以前当其最不要紧的孩童时代所做的事。
一个极不相干的人,他的罪过及他的缺点,是不甚有人看见的,也无人注意。即或有人看见,他的罪过及缺点也就混在他的无特别色彩的人格中。对于伟大人物则不然。在一位独居顶尖的人的绚烂的生活中,在这个人之生活之能激动全数并也及后代之异常的好奇之性,这个人又是在夺目的光耀中,只要有极少极黑影,即使其已受色染者及走动者,自众人看来,无不以为是极其重要,他的罪过及缺点,必惹人注意,且发现其为黑色的,变作是停顿不动而且是不可磨灭的,如同太阳中的黑子,相离不远,这些黑子仍然是突出的。但这就是一个褊浅小人看见的情景——这种人看一位名家的画,只看见一个手指未放置好,头发画得太浓厚,或嘴未画好。
凡一个人,太过与一位大人物相凑近,只看见这大人物与自己相似之点——即谓其只看见较为琐碎普通的元素。凡有可以降低大英雄人格,使与自己同等的,他是很认真地去做。即使是英雄的人格有可以吸引他的,当他走近的时候,还要自卫,他只要看英雄的丑恶方面,以便他可以认得自己最不好的质性。当他慎密地察视英雄的生平,以证明英雄也不过是一个平常人,他并不晓得他用显微镜显大这位英雄多少倍了。
有一位历史家研究拿破仑,是先从他的少年时事入手,注意于拿破仑八岁的时候打过他一个兄弟;有一位历史家,不满意于拿破仑,说他深受体肤的致命的痛苦时,曾呻吟过,曾发怒叫喊。拿破仑的特性,是刺激的活泼样态,好倾向于放纵一种粗率的妙语,一种不耐烦,而立刻即消灭的,世人就把这几种特性当作他的一定的宗旨,当作无可救药的卑劣,当作有意为之的恶处。
凡是纯一简单的思想家可以隔别其自身,而拿破仑则不能。无论什么事体发现,拿破仑都在其中心点,即谓其无论何时皆为呆子下人及光棍所包围。
一位画师在一个画院内混入群众之中,听见他们批评这幅画或那幅画,心里记得这群人都是无知识之流。拿破仑是往往做这种事——不过画师是藏在心里,拿破仑却要大声说出来。此是他发表其自己的方法。大凡有大能力的人,思想与动作是同时的,皆是这样发表其自己,以为人家不能悟解,不能立刻就能见到的,就不以为然。
我且承认拿破仑有矛盾的精神至于极点,凡是有坚定见解及用逻辑规定其见解的人,都是如此,且觉得其是浮于普通成见之面上,其视与己之见解相同者,亦是如此。有时拿破仑缄默不言,有时与吾人相同,与其左右闲谈,因为是出自拿破仑之口,是以恭恭敬敬搜集之,保存之。
世界上曾有过伟大人物,对于其全数的诘问者,不加以防护,而信口说出的吗?斯宾诺莎跟笛卡尔曾经讨论过许多问题,却并未同他的挑水夫讨论过。拿破仑同知识简单的人,只畅谈他们所熟悉的事。至于对待傻子们,他好拿似若悖理的话惊他们,以自消遣。有时候他却像一个受过麻烦的拳师,用迅速的进攻及招架手段,使对方的敌人,失了立脚的地,只好隐气吞声,不再打了。罗埃德累记载过拿破仑的这种忽然而来的幻想——我相信他就是用“忽然而来的幻想”这句话。其他记载家却看不出来,或不善于记载。
拿破仑很不耐烦地对古尔戈说道:“你无论对于什么事,都太过认真。”可怜这位古尔戈,有一天他较于往日减少他的忧闷,很高兴地写道:“皇帝今日待我是极其可能的友谊——皇帝同我开玩笑,掴我的耳朵。”
世人太过看重这等的军人的玩笑。凡是从拿破仑而来的这种事,不过是他的高兴,他的心里的满意的记号,他其实不甚晓得对头脑简单的人,应该说些什么话——这种人当然是不会明白他所说的话!读者试想象一个法利赛派写耶稣的故事。我敢说拿破仑绝不掴歌德的耳朵!但是有一种知性颇高的人,喜欢这样表示其自己于孩子们,因为他们喜欢孩子们,却不晓得怎样降格简化自己到孩子们的一样程度。捏捏鼻子,捏捏耳朵,捻捻头发——有人能因此对于拿破仑,而重新再写历史吗?他这样的姿态,当真是这样坏吗?布里昂告诉读者道:“他的态度就是拿第一第二两个指头,敲人一两下,不然,就是捏人的耳朵。”有的时候他喊人作傻子,或喊人作蠢物,或喊人作呆子。布里昂说:“他并不是用这几个字眼的本意,听他腔调,就晓得他是表示友谊。”况且有时候他对人声色俱厉的发作过之后,见到他令此人不安,他立刻后悔,他就说:“他向来不许人同他吵闹。”
但当申斥甚久之后,那个人有所申诉,而不肯悟解事势,或有人要求过分——这就是要求保护,要求善意及好感之施于一个熟习的小动物,是主人有时闹着玩的,或是当散步时及食饭时抚弄的小动物——他的玩笑就立刻停止。说一句锋利话,推那个要求的人,回他自己的地位。当拿破仑在那个酷热的荒岛时候,只有古尔戈一个人在他的左右,古尔戈对拿破仑说了许多糊涂的责备话,及许多孩子气的悲哀的话,拿破仑被他烦得不得了,就对他说道:“你当初到这里来的时候,你以为你当然是我的同伴,我不是无论什么一个人的同伴,无人能自居于节制我之列。”
……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