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630339
《大象马戏团》
“西南的一个边陲小城,一家三口开车撞翻一处破旧水箱,发现了一具赤裸的尸体,从而牵出一段纷繁复杂的陈年往事,将人性的至恶与至善缓缓剖析开来。被“流放”的警察、失明的画家、风姿绰约的女管家、低眉顺眼的驯象人……他们在这个潮湿闷热的地方野性生长,历经苦难,终于拨云见日。
《大象马戏团》延续了“动物三部曲”前两部的人与自然主题,但对人性、对命运有了更加朴素、深刻的挖掘,如果说“鲸鱼”和“驯鹿”是带着魔幻色彩的,那“大象”就是贴着地面,沉稳前行的。
“
《鲸背上的少年》
一个崇拜巨鲸的古老民族,拥有极光、冰川和千年荣耀,却在工业文明的挤压下,如同鲸鱼一样岌岌可危;
一艘行驶在太平洋上、携带着古老的走私文物的捕鱼船上发生了血腥劫杀,据说凶手是传说中的杀人*;
一个经历战火、奴役、死亡、漂泊却矢志不渝寻找父亲的孩子,一条永远听不到同类回应、世界上*孤独的鲸鱼,茫茫大洋中的一次邂逅,让他们温暖了彼此的一生……
不同于之前的志怪作品,本书更像一部奇幻、温暖的成人童话。亲情、友情、爱情,生与死……作者用生动的文笔,扣人心弦的情节,向读者展现了一个孤独残酷,但足够美的世界。
《白驯鹿的九叉犄角》
“寒冷神秘的大兴安,居住着一个古老的狩猎民族。随着现代文明的发展,和对自然资源的保护,这个民族下了山,交了枪,离开驯鹿和森林,变得与寻常城镇居民无异。可是部落里的大萨满一家,却仍然住着撮罗子,吃着列巴,过着沿袭了不知多少年的生活。
盗猎行为越发猖獗,大萨满的三个儿子相继死于猎枪下。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与一个亡命天涯的男人相遇,展开了一段惊险而又温暖的旅程。
仓皇奔逃的亡命徒,能否看到额尔古纳河岸的晨曦?
决心赎罪的使鹿人,能否再见白驯鹿角的圣洁之光?
“
《大象马戏团》
“引言
常常,我们来不及告别便匆忙上路
风雨兼程,颠沛流离,辗转起伏
最终忘记自己曾是孩童
大象不会
它永远记得那片山林,那个人
一直寻找,长途跋涉,不辞辛苦
只为说一句再见。
“
《鲸背上的少年》
序章
“先生,警察这个行当,你干了多少年?”
—“这个……二十几年了吧。”
“在此之前,你去过大海吗?”
—“休假的时候会到沙滩晒晒太阳。吹着海风,喝着啤酒,看看身穿比基尼前凸后翘的漂亮妞儿,啧啧……”
“我说的不是旅游。我是说,你在海上待过吗?”
—“你指的是在船上?”
“是的。在船上作业,比如捕鱼。”
—“我一个连游泳都不会的人,你觉得我会在船上作业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先生,你知道海上的人死了之后,会怎样吗?”
—“应该是被洗刷干净,裹上白布,大家凑在一起百无聊赖地悼念一下,接着咣当一声抛进海里吧。”
“然后呢?”
—“然后?还能有什么狗屁然后,当然是喂鱼了!海洋里最不缺的就是饥肠辘辘的鱼!死了就是死了。”
“不不不,据我所知,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
“是的。”
—“那会怎样?”
“他们的灵魂会骑着巨鲸,在壮阔的海洋里巡游、嬉戏。在风暴停息、星斗闪烁的晚上,如果你足够幸运,就能见到他们。”
—“别扯了,你以为我是一个喜欢《彼得 · 潘》的小屁孩吗?”
“不,先生,我没有骗你。我亲眼见过。”
《白驯鹿的九叉犄角》
“棺中手
白驯鹿
大萨满
瘪犊子
神鼓响
猎熊人
照相馆
凶杀案
鹿茸酒
激流河
盗猎者
复仇者
二人行
狼崽子
耍心思
黑杉林
使鹿人
“
“
《大象马戏团》
“引言
常常,我们来不及告别便匆忙上路
风雨兼程,颠沛流离,辗转起伏
最终忘记自己曾是孩童
大象不会
它永远记得那片山林,那个人
一直寻找,长途跋涉,不辞辛苦
只为说一句再见。
“
《鲸背上的少年》
序章
“先生,警察这个行当,你干了多少年?”
—“这个……二十几年了吧。”
“在此之前,你去过大海吗?”
—“休假的时候会到沙滩晒晒太阳。吹着海风,喝着啤酒,看看身穿比基尼前凸后翘的漂亮妞儿,啧啧……”
“我说的不是旅游。我是说,你在海上待过吗?”
—“你指的是在船上?”
“是的。在船上作业,比如捕鱼。”
—“我一个连游泳都不会的人,你觉得我会在船上作业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先生,你知道海上的人死了之后,会怎样吗?”
—“应该是被洗刷干净,裹上白布,大家凑在一起百无聊赖地悼念一下,接着咣当一声抛进海里吧。”
“然后呢?”
—“然后?还能有什么狗屁然后,当然是喂鱼了!海洋里最不缺的就是饥肠辘辘的鱼!死了就是死了。”
“不不不,据我所知,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
“是的。”
—“那会怎样?”
“他们的灵魂会骑着巨鲸,在壮阔的海洋里巡游、嬉戏。在风暴停息、星斗闪烁的晚上,如果你足够幸运,就能见到他们。”
—“别扯了,你以为我是一个喜欢《彼得 · 潘》的小屁孩吗?”
“不,先生,我没有骗你。我亲眼见过。”
《大象马戏团》
“序章
“你见过大象,只是已经记不得了。”父亲说。
车子开在渺无人迹的公路上,两旁是高大的影影绰绰的杂木林,榕树、滇朴、铁力木、清香木错落交织,伸出的枝丫完全盖住了上方的天空,投下浓浓阴影,如同行驶在海底。
丁香、山茶、马缨花竞相开放,甚至能看到树根处悄然生长的兰花。大风呼啸而过,随即下了一场花雨。
这里是南国,即便到了十月底,空气依然闷热。
雾很大,牛奶一样升腾流溢着,车灯照到车前几米处,便被吞没。
父亲往后视镜看了一眼,抽了口烟,很快将手伸向窗外。
这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干净清爽,脸上棱角分明,目光温和,蓝色格子衬衫的袖口卷到了胳膊肘之上。
后排坐着他的女儿,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她身穿白色短衫,墨色裙子,耳朵里的耳机漏出喧闹的摇滚乐。还有他六七岁的儿子,他在座椅上爬上爬下,抱着毛茸茸的大象玩具。
旁边的妻子已经睡着,呼吸声轻微,面容纯粹。
白色雪佛兰在寂静中稳稳行驶。
“你四岁时,我带你来过这边的一个马戏团。”父亲有些讨好地向女儿笑了笑,“有各种各样的动物,熊、猴子、马、孔雀……
当然,还有大象。你那时很喜欢大象,吵着不想离开……”
“我没见过大象,也不想看什么马戏。”女儿面无表情地说。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儿子唱着歌,闹了起来。
“快到了吧?”妻子醒来,抬手看了看表。
“快了。”父亲转动方向盘,车子终于驶出山间密林,进入小小的平原。一块路牌掠过,上面写着“勐卡 2km”。
“你见过大象,只是记不得了。但如果是同一头大象,它可能会记得你。”父亲目光闪烁地说,“亚洲象的寿命可以达到八十岁甚至更久,它们的记忆力很好……”
“和我没什么关系。”女儿粗暴地打断父亲的话,低下头玩手机。
“两年不见人,回来就开这么远的车看什么马戏,她自然不高兴。”妻子说。
“孩子总是喜欢动物的。”父亲微微苦笑,“再说,这样的马戏,别处早已看不到了。”
“现在谁还看马戏呀,老掉牙的东西。”妻子直起身,看着前方说道。
天色依然阴郁,隐隐听见了雷声。
“人一长大,好像一切都变成身外之物了。”父亲边将烟蒂丢出边说,“哪怕是曾经那么喜欢的。”
车子加速,一阵轰鸣,惊起树上一群白色大鸟。
“开慢点。”妻子急忙说道。
“放心,这里偏僻得很,一天都看不到几个人。”父亲说。
车子疾驰而过。
妻子额头、脖颈满是黏湿的汗水,她捂住嘴,想要呕吐。
父亲抽出纸巾,转过脸来想递上。
“小心!”妻子蓦地变色,盯着前方,双目圆睁。
父亲侧过脸,余光看到前方的雾气中,柏油路中央,站着一头硕大的公牛。
“妈的……”父亲骂了一句,急打方向盘,车子发出尖利的嘶鸣,从公路上冲了下去。
“好险。”父亲擦擦汗,还没有缓过神,一个黑乎乎的高大黑影就映入眼帘。
咣!
车子结结实实地撞在上面,车灯崩碎,前盖弹起,冒出青烟。
车厢里一阵忙乱,父亲顾不得眩晕,急忙检查状况。
还好,妻子、女儿没事,只是儿子擦伤了额头,哇哇哭了起来。
“没事,没事。”父亲推开车门,想出去。
“什么声音?”妻子问。
浓雾中发出吱嘎嘎的声响,来自车子上方。
父亲往前探了探身,发现撞上的是一根直径约半米的铁柱,锈迹斑斑。
“或许是什么建筑。”父亲摇摇头,迈出车子,往上看了看,突然大叫起来,“出来!快出来!是水塔!要倒了!”
吱嘎声骤然变大,异常刺耳。
妻子推开车门,和丈夫一起将一双儿女从车中拽出来。四人将将躲开,一团巨大的阴影便笼罩而下!
轰!
沉闷的声响之后,尘土飞扬,车子如同一块小蛋糕,被庞然大物砸得扭曲变形。
四个人目瞪口呆。
的确是水塔,由七八根铁柱支撑着,旁边有通往顶部的阶梯。顶端是圆柱形的铁皮水箱,早已废弃,锈蚀严重,本就摇摇欲坠,哪里经得起如此猛烈的撞击。
直径四五米的水箱不偏不倚砸在车顶,底部横在车尾,另一端破碎开来,里面储存的黑色污水连同枯枝败叶流得到处都是。
“让你开慢点……”妻子抱怨道。然后走上前,想取出车里的手包。
当她走到车前时,突然双手捂着脸,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怎么了?”父亲吓了一跳。
“人!死人!”妻子声嘶力竭。”
《白驯鹿的九叉犄角》
“我记得,我的祖先带来过九万头驯鹿
它们的犄角高高扬起,一边挂着太阳,一边挂着月亮
我的那些驯鹿呢,大兴安?
我记得,我的祖先支起九千顶撮罗子
它们矗立在激流河两岸,一边是日出,一边是日落
我的那些撮罗子呢,大兴安?
我记得,我的祖先划起九百个桦皮船
它们在天空中飞行,一边是黑夜,一边是白天
我的那些桦皮船呢,大兴安?
我记得,我的祖先背着九十杆猎枪
它们的硝烟飘荡在森林里,一边是乌云,一边是阳光
我的那些猎枪呢,大兴安?
我记得,我的祖先中有九位大萨满
他们敲响两面神鼓,一面呼唤死亡,一面带来新生
我的那些萨满呢,大兴安?
我记得,这里曾经有一个部落
他们叫自己使鹿人,他们用灵魂与自然交谈
人群里一半是父亲,一半是母亲
我的那些族人呢,大兴安?
—使鹿人歌谣
棺中手
“人最稀罕的是什么,知道不?”老警察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抹了一把鼻涕问。
天太冷了,桦树林冻得嘎嘎作响,风卷着雪打过来,看不见天,也看不见地,只余茫茫黑暗。
“生命?”小警察哆哆嗦嗦,一脚插进坑里,差点儿跌倒。
“生命个屁!这破地方,最不稀罕的就是命。树倒了砸死,喝酒他娘的喝死,干架被人干死,心情不好去林子里溜达,背后来一头熊冷不丁把你拍死,出去撒泡尿,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把你冻死!”老警察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质小酒壶喝了一口,“最稀罕
的是钱,知道不?”
“老郝,这么说话可不像你。”小警察笑起来。
“小军,钱是好东西呀,有了钱,我头也不回就离开这鬼地方!挑个暖和的地儿盖两层小楼,再找个娘们天天生崽子玩!”
“待了几十年了,也没见你想走出去呀?”
“想呀!怎么不想?我做梦都想抱挺机关枪把这帮浑蛋都突突了,全突突了,一了百了。那时候我就能走了!妈的!”
“人民警察为人民,可不能这么说。”
“别跟我扯犊子,你才来几天?待个一年半载你就知道了,生瓜蛋子!”
大兴安秋冬的森林如同幽深的海底,静寂得让人发慌,经年生长的高大树木矗立着,落光叶子的枝杈交织着,晃动着,像海底漂浮的海藻。
如果不是身上那套制服,郝仁和三道河的老百姓也没什么区别。他年近五十,身形高壮,形容邋遢,皮肤黝黑,满脸胡楂子,说话嗓门巨大,声音极有穿透力。
跟在他身后的岳小军则是个细皮嫩肉的漂亮小伙,睫毛长而卷曲,双目闪烁明亮,嘴角总是稍稍上扬。
“已经两天了,今晚再找不到,就回去。”郝仁坐在一棵倒下的桦树旁,点燃一根烟,眯起眼睛道。
“不太好吧,毕竟人命关天。”岳小军有些喘。
“这种事情在咱们这儿太正常了。”郝仁笑了一声,脸有些皲裂。
“居民莫名失踪,正常?”
“又不止他林二一个。这两三年,前前后后已经没了三个人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么大的林子,谁他娘知道是怎么回事?”
郝仁看着面前的深林,“这鬼地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那我看你每次出去几天就着急忙慌地回来了。”
“犯贱呗。”郝仁冷哼一声,笑道,“人就是贱,我在这里待了近三十年,烦透了,可每次离开,就想得要命,不知道想这里的什么,森林?河流?林地上的天空?还是这里的乌烟瘴气?”
岳小军嘿嘿笑。
“不知道哪天,突然也就老了。”郝仁扔掉烟头,“然后你就会发现这地方成了你心头的一根刺,不拔,疼,拔掉了,更疼!”
雪渐渐停了,月亮露出了脸。明亮的月光从高空倾泻而下,星斗满天,透过斑驳的层林,浸染出明与暗。
“见识了吧,这天气变化比老娘们儿翻脸都快。”郝仁冻得受不了,站起来跺了跺脚,示意赶紧赶路。
两人踩着吱嘎作响的落叶往前走着。突然有清脆的铃声传来,悦耳动听,令两人同时停住脚步。
前方几百米的高地上,一对美丽的犄角露出荆棘丛,它们的弧线优美,在很高的地方分出枝杈,仿若美丽的珊瑚树。
“使鹿人的驯鹿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老郝愣了愣。
说话间,那头驯鹿穿过荆棘,在视野里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头健壮的公鹿,它迈着轻盈的步子,纤腿高挑而优雅,大眼睛闪动着,映出星斗、丛林和幽幽树影。
“真美呀。”岳小军低声道。
“傻东西。”老郝叫了一声,公鹿跳跃着飞奔而去。
“这里也有使鹿人?”岳小军看了看周围问,“不是都住在山下定居点吗?”
“那只是大部分。”老郝抓起一把雪塞到嘴里,“分配到咱们三道河之前,你知道使鹿人吗?”
“知道一点儿。”
“哦?说说看。”
岳小军想了想,背书一样道:“咱们国家唯一一个驯鹿民族,世世代代居住在山林里,靠饲养驯鹿和打猎为生,与世隔绝,淳朴勇敢。”
“就这些?”
“就这些。”
老郝咯咯笑起来:“真你娘的装大尾巴狼,还以为你们大学生一个个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呢。你说的这些,连个毛也算不上。”
“那还要请教了。”
“请教谈不上,有些事我也是听说的,但有些事,却我是亲眼见到的。”老郝打了个哈欠接着说,“很久很久以前,使鹿人的祖先生活在拉穆湖一带,就是现在的贝加尔湖。部族沿着勒拿河分布,自由自在,快活得很。他们放牧、狩猎、捕鱼、饲养驯鹿,按时向朝廷进贡,一直都是这样。再后来,大概三百多年前吧,老毛子过来了。”
老郝一边走一边抽出腰里的砍刀开出一条路:“就是俄国人。那帮瘪犊子占了使鹿人世世代代的土地,抢走他们的貂皮和驯鹿,杀死男人,奸污女人,使鹿人被迫迁徙,穿过森林,越过额尔古纳河,到达了河右岸,开始新的生活。”
岳小军一边听一边点头。
“咱们大兴安是个好地方呀!那时交通还不便利,很多都是没有砍伐开发过的原始森林,有着数不清的沼泽、河流、草地,驯鹿有吃有喝,使鹿人也能猎取到野兽野禽,捕到又肥又大的鲜鱼,捡拾松子、蘑菇,活得有滋有味。”老郝唏嘘一声,“他们住在‘撮罗子’里,共同狩猎,平均分配,和大自然和谐共处,仅从森林中获得够生存的东西。”
“后来呢?”岳小军问。
“几乎一直是这样。”老郝挠了挠头,接着道,“那是个弱小的民族,人并不多,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大森林里,很少受到干扰。
他们好客热情,也勇敢彪悍,日本鬼子进来时,他们就曾端起猎枪和鬼子干过!”
“这么生活挺好的呀。”岳小军道。
“是挺好。”老郝赞同道,“新中国成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也是这样。后来,国家大建设,开垦队浩浩荡荡地进来了,建了林场,采伐木材,沉寂的大兴安一时间人仰马翻热闹无比,咱们三道河原本也是片林地,是使鹿人热情地带着开垦大军扎到了这里,才有了现在的模样。”
老郝又点了一根烟,咂吧着嘴道:“大概是60年代吧,国家开始扶持使鹿人,收购他们的鹿茸,也算给他们增加了收入。再后来,国家兴建了定居点,有计划地组织他们搬下山来。”
“这是好事。”岳小军插话,“定居点的房子又大又宽敞,比撮罗子好多了。”
“是呀,当时谁都这么想。”老郝笑起来,“大批的使鹿人带着驯鹿搬下来。当然了,也有人不愿搬入定居点,比如穆鲁那个倔老头。”
“穆鲁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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