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16872
◆横扫37国的重磅悬疑小说!
◆“暗杀大师”系列的狂热粉丝已遍布美国、英国、法国、德国、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以色列、丹麦、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波兰、克罗地亚、保加利亚、巴西、韩国、泰国、越南等37个国家!
◆连续17年稳居《纽约时报》畅销榜,8次摘得桂冠!
◆Goodreads口碑爆表,好评率高达98%!
◆真正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英雄传说!征服亿万读者的伟大角色——“暗杀大师”加百列·艾隆,又回来了。
◆好莱坞争抢电影改编权,作者多次拒绝,因“没人能演出暗杀大师的味道”!
◆愿意为了什么而死,就要为了什么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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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艾隆,我们的“暗杀大师”,又回来了。
深夜的维也纳,一枚遥感炸弹造成两死一伤。加百列受托调查,发现嫌疑人竟是二战时期集中营前党卫军大队长沃格尔,而自己的母亲曾在比克瑙集中营这个人间地狱惨遭折磨。
加百列发誓要让这个战争恶魔受到正义的审判,然而他却不知道审判的走向将受到多方牵制,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简单……
第一部
中央咖啡馆的男人
第二部
人名堂
第三部
灰烬之河
第四部
阿布·卡比尔的囚徒
作者按
致谢
席尔瓦一直为读者带来如此震撼的悬疑体验,并总是引领人们不懈追寻真相。
——BookPage杂志
加百列•艾隆是所有悬疑小说中一位独具魅力的主人公。
——《费城问讯报》
席尔瓦,这位真正的大师级作者,已经给出了打造完美小说的全部要素——广受关注的主题、栩栩如生的角色、真实可信的设定,以及扣人心弦的情节。
——《纽约时报》书评
丹尼尔·席尔瓦处理情节的方式总是能对读者起到预期的效果:让他们如坐针毡。
——《出版人周刊》
席尔瓦已经可以毫无争议地与格雷厄姆·格林和约翰·勒卡雷平起平坐了。
——《华盛顿人》
丹尼尔·席尔瓦的“暗杀大师”系列能够可以在美国新生代悬疑小说里占据重要席位。
——《华盛顿邮报》
席尔瓦的小说展示了他一如既往的智慧、风格和研究能力……当然,还有戏剧性的高潮。
——《华盛顿邮报》书评
席尔瓦能把他故事中的峰回路转写得让人热血沸腾……在他的书中,你能读到轻巧迅捷的行动、鲜明清晰的铺陈,还有精雕细琢的人物。
——《纽约时报》书评
在各地开展的双重乃至三重的特工行动、正义与偏执的激情交错,以及加百列自身的悲剧特质,都是“暗杀大师”引人入胜的原因。它扣人心弦、文笔洗练,是当代间谍小说当之无愧的杰作。
——《书单》杂志
席尔瓦是当代的罗伯特·陆德伦,他的主要角色加百列·艾隆会让读者联想起杰森·伯恩。——《佛罗里达时代联合报》
席尔瓦的书有着扣人心弦的细节……他能保持一贯的张力和悬念,让整个系列都成为畅销世界的杰作。
——《丹佛邮报》
世界悬疑小说领域的至高杰作。看着席尔瓦用文字赋予“暗杀大师”加百列这个角色生命,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无论他在挥洒热血还是涂抹油彩。
——《科克斯书评》
在席尔瓦之前,从未有一位作家以这样的方式讲述世界。如果你还不是席尔瓦或“暗杀大师”加百列的粉丝,你会错过当代文坛凤毛麟角的悬疑小说之一。
——《赫芬顿邮报》
作为一名骨灰级悬疑小说书迷,一上市就阅读席尔瓦的新作几乎是一种义务。席尔瓦带上他的标志性角色——摩萨德特工加百列,基本保证了你一两天的绝妙享受。
——美国国家公共电台(NPR)
在“暗杀大师”系列作品中,席尔瓦创造了一个传奇般的秘密特工,他拥有的才能会让007詹姆斯•邦德流下眼泪。
——《达拉斯晨报》
暗杀大师4:维也纳死亡事件
维也纳
“他们当时住在柏林,最后还是被驱赶到了集中营,”加百列说道,“我的外公是位相当有名的画家。他一直深信德国人是地球上最文明的民族,所以始终不相信他们会把事情做到那个份儿上。”
“你外公叫什么名字?”
“弗兰克尔,”加百列又一次实言相告,“维克特·弗兰克尔。”
克莱恩记得这个名字,他缓缓点着头道:“我看过他的作品。他是马克思·贝克曼的学生,是不是啊?天分极高的。”
“是的,没错。他的作品很早就被纳粹定性为堕落,大部分都被销毁了,工作也丢了。原本他是在柏林的艺术学院教书的。”
“不过他留在了德国,”克莱恩摇着头,“谁都没想到会发生那些事。”他顿了顿,思绪转向了别处,“那你的父母后来怎么样了?”
“他们被驱赶到了奥斯维辛。我母亲被送往比克瑙的女子集中营。获得自由之前,她在里面熬了两年多,活了下来。”
“你的外祖父母呢?”
“一到集中营就进了毒气室。”
“你还记得是哪一天吗?”
“我想应该是1943年1月。”加百列说道。
克莱恩伸手盖住了双眼。
“这个日期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克莱恩先生?”
“是的,”克莱恩失神地答道,“那天晚上柏林的车队抵达的时候,我也在。我记得很清楚。你知道吧,阿戈夫先生,我是奥斯维辛集中营乐队里的小提琴手。我在一支受诅咒的囚徒乐队里给魔鬼们演奏音乐。就在那些可怜的人慢慢走向毒气室的时候,我却要为他们献上夜曲。”
加百列面不改色,依然平心静气。麦克斯·克莱恩显然深受负罪感之苦。对于那些从他身边经过、走向毒气室的人们,他认为自己也负有一份责任。当然,这完全是胡思乱想。他和所有在工厂里充当奴工或是在奥斯维辛的田里干活的犹太人一样,都是为了活下去,都是无辜的。
“不过你在医院里拦住我,一定不是出于这个原因吧?你想对我说的,是有关战争索赔处爆炸案的事情,不是吗?”
克莱恩点点头:“我说过的,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对那两个美丽姑娘的死负责。你的朋友伊莱·拉冯躺在医院里濒临死亡,也都是因为我的错。”
“你该不会想告诉我,是你安装了炸弹?”加百列故意加重语气。这样的问题,答案不言而喻,显然只能用荒诞不经的语气提出来。
“当然不是!”克莱恩脱口道,“不过我认为是我埋下了祸根,这才导致了后来的一切。”
“你为何不把所知的一切都告诉我,克莱恩先生?让我来判断是谁的罪过。”
“唯有上帝能够审判。”克莱恩说道。
“也许吧,不过有时候连上帝也需要点儿小小的帮助。”
克莱恩笑了笑,倒了茶。接着,他从故事的最开头讲起。加百列耐心地听着,不焦不躁,不催促也不打断。伊莱·拉冯也会选择这样的方式。上了年纪的人,记忆就像一堆瓷器。他总爱这么说。如果你急于从中间抽取一只盘子,那就把所有的盘子都砸碎了。
想当初,这间公寓属于他的父亲。战前,克莱恩同他的父母和两个妹妹就住在这里。他的父亲所罗门是位成功的纺织品商人,克莱恩过着体面优裕的中产阶级生活:午后时光在维也纳最优雅的咖啡馆里享受水果干酪点心,晚上去看戏或听歌剧,夏日在幽僻的南方别墅里避暑。青年的麦克斯·克莱恩是位前途无量的小提琴手——“还够不上进交响乐团或歌剧院的水准,不过,说实话,阿戈夫先生,在维也纳的小型室内乐团找个位置,是绰绰有余了。”
“我的父亲,哪怕是工作了一天,累了,也从来不会错过我的演出。”回忆起父亲观看自己演出的情形,克莱恩脸上第一次露出笑容,“他的儿子是位维也纳的音乐家,对此他极其自豪。”
1938年3月12日,他们的如诗年华戛然而止。那是个星期六,克莱恩记得清楚。对于绝大多数奥地利人来说,纳粹国防军列队穿过维也纳的大街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对于犹太人,阿戈夫先生……对于我们,唯有恐怖。”犹太社区最害怕的事情很快成为现实。在德国,对犹太人的迫害是渐渐展开的;而在奥地利,则是从天而降,而且如狼似虎。不到几天工夫,所有犹太人的商铺都被红色油漆做了标志。任何进入商店的非犹太人都会遭到纳粹党或党卫军的攻击。许多人被强行挂上了招牌,上面写着:我,是雅利安人中的猪,我曾经买过犹太人店里的东西。犹太人被禁止拥有房产,禁止在专业性的岗位上工作,禁止雇佣他人,禁止进入餐厅或咖啡馆,禁止踏足维也纳的公园。犹太人被禁止拥有打字机、收音机,因为这些会便于他们同外面的世界沟通联络。犹太人在自己的家里或是教堂里被人拖出来,拖到街上殴打。
“3月14日,就是这间公寓,盖世太保破门而入,抢走了我们所有最值钱的东西:挂毯、银器、名画,连安息日的烛台也不放过。我和父亲被关押了,还强迫我们用滚水和牙刷清洗人行道。我们教堂的犹太教士被人拖到街上,胡子硬生生从脸上揪下来,一群奥地利人嬉笑着围观。我想要阻止他们,结果差点被活活打死。当然,我是不能够上医院的——那是新颁布的《反犹太法》明令禁止的。”
不到一个星期的工夫,全欧洲最有影响、最重要的奥地利犹太社区土崩瓦解:社区中心和犹太人结社被关闭,犹太领袖进了监狱,犹太教堂关门,祈祷书籍被焚毁。4月1日,一百名杰出的公众人物和商人被驱赶到达豪集中营。不到一个月,五百名犹太人选择了自杀,他们宁死不愿再受凌辱和苦难。他们当中有一个四口之家,就住在克莱恩家的隔壁。“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开枪自尽,”克莱恩说道,“我躺在自己床上,从头到尾听到了全过程,一枪接着一阵哭泣,再一枪,哭得更凶。四枪之后,他们都不哭了,只有我在哭。”
犹太社区超过半数的居民决定离开奥地利,移居他乡。麦克斯·克莱恩也是其中之一。他获得了一张签证,并于1939年抵达荷兰。不到一年的光景,他所在的地方再次陷入纳粹的魔掌。“我父亲决定留在维也纳,”克莱恩说,“他相信法律,你瞧瞧。他认为只要自己严守法律,就会没事的,风暴终将过去。当然,实际上局势越来越糟,等他终于决定离开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克莱恩想给自己再倒一杯茶,可是他的手抖得厉害。加百列替他倒了一杯,又温柔地问起他的父母和妹妹后来怎样了。
“1941年秋天,他们被驱赶到波兰,限定居住在罗兹的犹太人区。1942年1月,他们最后一次遭到驱赶,来到了斩尽杀绝的切姆诺集中营。”
“那你呢?”
克莱恩把头一偏——“我呢?同样的命运,不同的结果。1942年6月在阿姆斯特丹被捕,关押在韦斯特博克中转营,然后一路向东,来到了奥斯维辛。在车站的月台上,正当饥渴欲死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声音。那是个穿着囚衣的男人,他问道,车上有没有音乐家?我挣扎着发出声音,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条救命的缆绳。‘我是个小提琴手。’我告诉那个身穿条纹狱服的人。‘你有乐器吗?’我举起那只破旧的琴箱——这是我从韦斯特博克带出来的唯一一件东西。‘跟我来吧。今天你交好运了。’
“我交好运,”克莱恩空洞地重复着,“接下来的两年半,超过一百万同胞惨死,而我和同事们却在演奏音乐。我们在车站的坡道上演奏,为的是制造一种错觉,让新来的囚徒认为这是个宜人的地方。那些活死人走向毒气室赴死的时候我们会伴奏。伴着无休止的点名,我们也要演奏。早晨,奴隶们上工时我们也得演奏。下午,他们蹒跚着走回营房,眼里一片死寂,我们也要伴奏。甚至执行死刑之前,我们还得伴奏。到了星期日,我们会为长官和他的僚属演奏。不断有人自杀,我们的乐队一直在减员。很快,我不得不去物色新的音乐家填补身边的空座。”
有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大约是1942年夏天吧,不好意思,阿戈夫先生,我记不得具体日期了。”当时克莱恩完成了演奏,正在回营房的路上。一名党卫军军官从后面赶上来,把他打倒在地。克莱恩爬起来,立正站好,回避着党卫军的逼视。尽管如此,他还是看清了那张脸,而且记得自己曾见过此人一次。那是在维也纳,在犹太移民署的中央办公室。不过当时他穿着一套精致的灰色正装,就站在阿道夫·艾希曼的身边。
“这位武装党卫军的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告诉我,他要做个试验,”克莱恩说,“他命我演奏勃拉姆斯的《G大调第一小提琴奏鸣曲》,我从琴盒里取出提琴,开始演奏。一位难友从旁边走过,大队长请他说出我所奏作品的名字。难友说他不知道。大队长拔出手枪,射穿了难友的头。他又找到另一名囚犯,提出了同样的问题。这位优雅的乐手拉的是什么曲子?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小时。答对曲名的人就能捡回一条命。答不对的,他就打爆那人的脑袋。等他结束试验的时候,我脚下已经躺了十五具尸体。饱饮犹太人鲜血的饥渴消解之后,这家伙阴沉地微笑着走了。我和死去的人们并肩躺着,为他们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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