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1138923
1.作者亲自调查走访,直击案发现场,细致记录每一案侦破的真实过程,纪实手法创作,开犯罪小说先河
2.畅销日本的犯罪纪实小说!记录世界各类悬案、奇案、灾难事件!
3.推理怪才牧逸马人气作品,“推理之神”岛田庄司、漫画大师手冢治虫一致称赞。
4.真实事件,往往比想象出来的故事更加离奇
5.所谓怪奇实话,不言而喻就是指离奇的事情
1926 年,美国旧金山发生一起震惊世界的奇案。一位63岁的老太太在自己的公寓遭人奸杀,死状凄惨。就在警方一筹莫展的时候,附近小镇再次发生惨案,凶手以同样的方式奸杀了一名47岁的妇人,逃之夭夭。接下来,凶手接连在美国各个城市展开了疯狂杀戮,受害者无一例外全是中老年女性。一时间,民众人心惶惶,警方面临巨大压力。
1914年,匈牙利警方接到报案,报案者称在当地一个居民家中无意间发现七个铁桶,铁桶里装的全是用酒精浸泡的女尸。警方立刻展开调查,结果在房子的庭院及洋槐地里陆续挖出近四十具尸体。更离奇的是,犯罪嫌疑人,竟然是一个早已战死沙场的男人……
本书记录的都是历史上发生过的真实事件。有的虽然已经过去近百年,但是至今读来仍然让人胆战心惊。作者以感性而细腻的笔触来剖析犯罪心理,还原侦破过程,展示出对社会现象的思考,对后世影响重大。
铁桶藏尸案 / 001
被绑架的孩子 / 014
河流中的浮尸 / 032
租客杀手 / 048
小岛公主 / 080
海妖 / 103
克林本事件 / 119
保险柜的秘密 / 148
战云中的蜘蛛女怪 / 171
幼女奸杀案 / 213
跑腿小哥的百万美元 / 259
所谓“怪奇实话”,指的就是离奇的事情。我在国外游历的时候曾走访过一些案发现场,本书所记载的内容,几乎都是我实际调查的结果。
——本书作者 牧逸马
它历久弥新,一直保持着鲜活的生命力,我没有任何资格来评价这部杰作。
——著名作家 岛田庄司
1
在匈牙利首都四英里外,有一个风光旖旎的旅游胜地——津科特,许多人会选择在周末闲暇的时候来这里避暑,光是周围的维斯格拉特、纳吉·莫罗兹、布达佩斯等地方的名胜古迹就已经让人逛到眼花缭乱了。
1912年,正是入春的季节。一位40岁左右的绅士贝勒·科思带着比他小十五岁的夫人搬家到津科特镇,这位身材高大、气质高雅的男人有着一头茂密的黑发以及高高的颧骨,长相带着浓浓的鞑靼混血儿味道。听说他原来是做白铁皮生意,开着一个规模不大的工厂,这会儿才刚刚退休不久。
夫妇俩打算来这里定居下来,于是每天都在津科特镇的巷子口穿梭游走,终选择在特斯弗洛德街道129号落脚。他们都对这栋古色古香的房子很满意,而且前面还有一个开阔的院子,完全像是一个独立的小花园。
夫妇俩在这开始了看似风平浪静的平凡幸福生活。略显怪异的是,男主人贝勒·科思并不天天住在儿,而是每周过来两次左右,一到晚上就会离开。
夫妇俩很少与外界有所交往,男主人出门也是自己驾车过去布达佩斯。但这一点都不影夫妻之间的恩爱生活,他们一有空暇就会一起乘车出门。说起来,男主人科思本身其实有些神秘色彩,总是喜欢和夫人探讨一些心灵研究。此外,他还是个天文爱好者,书柜上大部分都是这一类型的书籍。在丈夫的学术氛围渲染下,连带着他的夫人也对这些神神秘秘的事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科思夫人经常模仿吉普赛女占卦的方式,一动不动地盯着水晶球,嘴里碎碎叨叨地念着奇奇怪怪的卦语。
这位看似很绅士的白铁皮工厂老板是一名匈牙利人,不过被后人们称为“欧洲怪”。当然初人们都是什么也不知道的,随着事件后来的发展进程,整件事越来越让人不可思议了。尤其是官方都在全面封锁消息,这就显得很离奇了。
2
罗玛·科思夫人出生在匈牙利南部,一个典型的美女云集的城市。她本人长相也是非常精致,韵味十足且又十分多情。丈夫科思因此把她看得很严,不准自己的夫人和其他男性朋友有任何关系的来往,殊不知自己早已被多情的妻子戴上了绿帽子。
科思夫人有一个在布达佩斯的情夫,他是一名长相颇为英俊的画家,名叫保罗·彼哈文。保罗蛮有才气,甚至还是奥通协会的会员,这可是一个聚集艺术家、画家和媒体人士的知名组织,可谓大名鼎鼎。一般来说,两人会在科思外出时约会,他们偶尔会像热恋中的人一样,在罗玛家附近的洋槐林散步、在树林深处闲逛或者在绿地上坐着谈心,有时还会去附近的景点游玩。
他们背着科思交往了半年,直到七月的一个傍晚,科思从布达佩斯回到家,发现家门紧闭,无法进去。他在院子待到了半宿,科思夫人仍然没到家。不得已,科思只好爬窗进去。一进到房间里,他就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件。科思打开一看,才发现这个书信竟然是夫人留给他的分手道别信,大意是自己和情人要远走高飞了,望科思能够宽宏大度,谅解他们的出轨行为。
科思显然是看完后十分生气,情绪异常激动,顺手就把信烧了,紧接着就去了他仅有的朋友银行家利特满家。此时已是深夜,他将利特满叫醒后,就一直在给对方抱怨诉苦。利特满虽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尽力宽慰他不要太难过。
一个小镇,只要是有什么一丁点消息就会四处流传开来。因此科思夫人和情人私奔的事情在隔天早上就被大家知晓了。小镇里议论纷纷,有人认为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管怎样,总之从那以后,科思性格更加古怪了。
而就在这个期间,世界大战在欧洲各个城市逐步打响。当时的匈牙利选择与德国同盟,复仇的情绪弥漫了整个国家,国民们蠢蠢欲动,青壮年们都拿起武器,整装出发来到战场,准备为祖国殊死拼搏。
科思也入伍了。然而在出发前,他做了一些让人颇为费解的举动。他从工厂买回来了很多铁棍,并用铁棍把窗户封上,堵得死死的,这阵仗,看起来是要防止屋子里的东西被偷窃。但其实在他妻子私奔以后,科思生活单调朴素,清心寡欲,对任何物品都没有特别上心,应该丢了什么东西也不会太在意才对。但他却执着地要给自己空荡荡的房子加固窗户,这一行为也未免太让人觉得奇怪了。但是当人们欢送队伍时看到出征队伍里也有科思时,也就没有再多想,毕竟出征的归期可说不准,也许科思只是不放心吧。
就这样,科思入伍已有一年半的时间了。后来,他又跟随部队到了塞尔维亚。在多瑙河的赛门德里亚战争的间隙,科思给因60岁高龄而免役的朋友利特满写了一封信。
利特满当下就给他回了信,然而所寄送出去的信件都被打了回来。后来知道,科思在战争中小腹中枪,四个月前就已经没有了生命征兆。很快,津科特镇收到了关于科思的死亡通知。镇上的人不禁为这位献身国家的科思感到悲哀。津科特的烈士陵园里也为他本人铸造了墓碑
。从此,“贝勒·科思”成为了小镇上一个光荣牺牲的烈士。
这个风波还没过去多久,有人在津科特到布达佩斯的途中,偶然经过一片洋槐林时,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尸首就埋在地下六英尺处。看上去应该是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尸体已经差不多腐朽到快看不出原样了。不过,警方还是在她的手上取到了一枚结婚戒指。
经仔细辨认后,里头的文字信息已经点明了死者的身份。此人生前是一名来自维也纳皮毛老板的正主夫人。就在战火还没燃烧起来的前一年,她就跟着情人出逃了,身上还带着不少重要财物,之后就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住在维也纳的朋友接受调查时,就说过自己曾经收到过一封从布达佩斯寄送过来的信件,寄件人就是失主本人。而且她的丈夫几乎也在老乡翻了个地,到处寻找她的消息。不过遗憾的是,她的丈夫入伍了没多久就战死沙场了。
为了确定她的真实身份,警察做了很多工作。可是战争时警局资源紧张,所以就没有跟进。结果,这个事情才过去三个多月,警方又接到举报,说在上次同样的地点发现了另一具女尸。这一次警方的调查倒是不费力气,一下子就确定了死者的身份。经鉴定,此人生前是一名重要官员的亲侄女,名字叫伊莎贝尔·科布利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亲侄女对灵魂学格外偏爱,离家出走的时间是同年的7月份。
接连发生的事情让布达佩斯的警察不得不开始重视这些事情,因此决定立案侦查。不久,贝路特斯传来消息,一位名叫林尼克尔的瑞士贵妇从洛桑市来到住在布达佩斯的妹妹珍内娃家,10月份左右,她就失踪了,但她在失踪前还给妹妹写过信。根据警方对失踪人物的画像勾勒,她脸上有颗黑痣,走路的时候左脚会有些不便。警方在已经找到的尸体中比对之后,就发现六个月前在索侣玛的废井发现的那具女尸正是这名贵妇。
陆陆续续发现的女性尸体已经引起了警方的怀疑,当地警察厅决定介入这三起失踪人口案的具体搜查工作。由于这几位年轻姑娘的死相十分凄惨,因此警方都把她们作为独立性的刑事案件,而没有把其他女性失踪者联系起来。
3
妻子和情人私奔以后,科思越发不愿意和别人来往,性格越来越古怪,每天魂不守舍,就连生意也不亲自管理了。他还雇佣了专业的管理人员,自己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而且,自那之后,他还开始厌恶女性,拒绝交际,苦心钻研精神鉴定学。因为他基本待在家,所以镇上见到他的人微乎其微,只是能看见窗户透出的光。可是镇里的人早就认识他了,所以当他生病时,人们也为他感到担心。有人去探望他,他也不打扮,常常起床披着外套就来接客了。即使他生病,他也不叫医生,因此邻里来照顾,他也欣然接受了。
据去他家探望过他的人说,听他曾经这样抱怨过:
“我的夫人和别人私奔了,多么可笑!搞得我现在跟一个流浪人一样,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你们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样的科思完全不像一个男子汉,就像一个受了情伤的女人。人们好言相劝,即使他不愿意,但还是为他请来了医生治病,同时也叫来了一个叫卡门婆婆来帮忙护理。
科思叮嘱卡门婆婆不可以进去妻子罗玛的衣服和鞋子的房间。虽然婆婆心里有点芥蒂,但还是按着主人的话照做了,不离不弃地照顾了他整整三个星期。就在科思身体康复后,婆婆便回去了,单身汉的生活又继续开始了。
之后,科思也出门走动了,常常跑到布达佩斯去。他都是在傍晚时分才出发,然后到了晚上,或者直接在那里过个夜再返家。因为卡门婆婆之前就跟这个性格孤僻的神秘人打过交道,所以时常有八卦的人来找她打听关于他的事情。
于是乎,婆婆就在这个圈子里变得小有名气。
她曾经说过:“我呀,可是把他家的每一个地方都打探过了。主人特意叮嘱我,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去他与夫人之前居住过的旧房间。本来我还是很听他话的,但后面还是偷偷潜进去了。没办法,他越是叫我别去,我就越好奇。结果进去后我才发现,这里面就是一个空房。本来我都打算走了,然后意外地看到,在房间的对面,居然还有一个隐蔽性很强的小房门。这外头的门是被上了锁的。所以我只是从钥匙孔里窥探了一下,隐隐约约地瞧见有五个铁皮制作的大桶一排排地搁置在白墙前,也不知道桶里装了什么。”
“多大的啊?婆婆。”
“要张开双手环抱才行,里面放着些东西。”
“真的放了什么吗?”
其实,在山里头,会有一些人暗地里在制造酒水。当时大家听到卡兰婆婆的描述,皆以为是科思家的铁桶是用来储存酒水,想来也是借酒消愁而已。也有说法称科思其实是私下偷偷酿造拿来贩卖的酒水商人,这个做法在当地是不被允许的。
不久,科思仅有的朋友利特满就听到了这种猜测,他将这种说法将给科思听。他听后笑了笑,说:“我就不是爱冒险的人,还秘密酿酒,真是有趣!其实里头都是汽油,给汽车用的,所以就放在二楼的铁皮桶里。这些汽油是我在布达佩斯要倒闭的油厂的朋友买的,我以折扣价购进了五桶,不过好像有点多,估计难以用完。”
利特满说起他私奔的妻子,但是他却好像已经不在意一般,说:“只要他们俩过得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说实话,我心里也是放不下她,所以是真心希望她能过得开心。我啊,现在就是一个小丑,让大家看笑话罢了。”
这之后,他就转移话题了。
之后这次舆论事件草草结束,不过,科斯倒是经常在津科特和布达佩斯来回往返,小镇上的人都觉得这人的行踪甚是奇怪。
然而女人们都坚信科思会魔法,她们总是相约到一起占卜算命,对自己的命盘和星座运程都非常深信不疑。但是,女人间传播八卦的能力是显著的,科思在她们眼里,依旧还是一个可怕的怪人。
利特满劝说科思请一位女佣,科思后同意了。女佣赫内拉·比特弗服侍了他两个月,但是没有拿到工资,她向科思索要工资的时候,科思十分恼怒,差点出了人命。
“那一天,我像大多数女生一样盯着桌子上的魔法镜那个镜子看,传说只要盯着镜子看一分钟,就可以看到自己将来丈夫的样子。然后,我感觉背后有人,回头一看,发现科思站在我身后,想用绳子套住我的脖子,我吓了一跳,站起来奋力推开了他。他倒退了两步,眼神十分恐怖,带着杀气,但是他好像记起了什么,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很害怕,然后他把绳子往旁边一丢对我说是和我玩闹,但是我看他的那个眼神,真的不是在闹,就是想杀我。我吓得撒腿就跑,保住了命,至此以后,我再没见过那个令人发颤的眼神了。”
卡门婆婆是之前负责照料科思的,除了她之外,他家还有一个负责打扫的老婆婆,每个星期五到科思家打扫卫生。因为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所以她也想看看那五个桶是什么,但是在偷看的时候被科思发现了,然后就被赶出去。
之后,流言四起,大家都觉得那肯定不是汽油而是私自酿造的酒。1914年8月,世界大战一触即发,许多津科特的青壮年都入伍出征,科思也不例外。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到了出征那天,他将窗户钉实了。
两年过去了,从科思出征到1916年5月,房子都没有人进去过。
科思每周去布达佩斯两次,每次回来都是两三点了。此时镇里的居民已经睡着,他那辆旧车在行驶时会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每次都会惊醒居民。抱怨的人多了,警察就介入调查了。负责监视科思的警察因为和他打交道越来越多,因此就慢慢熟络了起来。这位警察发现,科思不像传闻中那样孤僻难交往,而是一个很和善的人。他们俩常常在咖啡店里聊天或者和科思的朋友利特满一同通宵打牌。
密切的交往打消了警察的疑虑,于是科思继续着自己的惬意生活。
1914年1月,科思和一位身着典雅毛皮外套的年轻女子在洋槐林里感受着冬日暖阳。
此情此景真是难得,于是小镇的人又议论纷纷,说他找到了新的情人。不过人们之后也没有看见过他们两一起了,也再没见到过这个女人。人们猜想她虽然偶尔来布达佩斯,但应该也就那一次和科思漫步森林。
过了几个月,利特满在前往巴科思法的途中,看到科思正在和一个陌生的女人牵手散步。但是科思在和那个女人在忘我地聊着,并没有注意到他,科思那辆满身泥水的车当时就停在附近的树下。
路易莎·路兹特是一个丝绸商的女儿,她和同市杰斯福瓦路区的警察交代了一件怪异的事情。
路易莎说,之前她在索蒙西的戏剧院碰到了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看上去非常随和,邀请她去开车兜风,她想了一下就答应了。男人带她兜了一会儿便把她带去马路加雷特桥旁边的一所公寓,说给她算命。她恰好对算命之类的很感兴趣,于是就答应了。
之后,男人对路易莎戏谑般让她先喝某种黄色液体,她很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就喝了。之后,男人叫她在桌子前进行水晶占卜——用手捧着水晶球,盯着球看,就可以看到未来丈夫的脸。她很期待,所以就按照要求做了,可是突然她感觉不对劲,她转头一看,发现那个男人站在她的背后手拿一根绿色的绳索,绳子被他绕成一圈,而且通过滑动来改变松紧。男人用绳子紧紧套住路易莎的脖子,之后她晕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伊丽莎白公园树下,身上的钱财和珠宝饰品都不见了。
她向警察描述了男人的长相和公寓地址以后,警察开始了积极侦查,但即使到了公寓进行实地考察后也都没有任何进展。后警局给出的结论是,路易莎看过很多玄幻小说,她是一个极具浪漫主义色彩的女子,所以一切都是幻想罢了。
三周以后,住在多瑙河对面的弗朗斯·约塞弗河岸的一个妇人报案,也声称自己有相似的遭遇。据她所说,她在特雷法罗斯教堂礼拜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名叫弗朗斯·霍弗曼的中年男子,他自称是一名对心灵学感兴趣的珠宝商。经过几次来往,女子到霍夫曼的公寓,也发生了跟路易莎相同的遭遇。
警察又一次搜查了那间公寓,可是依旧一无所获。由于接连有人报案说有类似的遭遇,所以布达佩斯的警察不得不准备采取行动立案侦查。可是刚好那时世界大战开始了,这些案件都因忙碌的战事而被搁置了。
1916年5月,贝勒·科思在贝路格腊德野战医院死于枪伤复发。
战争导致匈牙利石油供求不平衡,因此陆军就发布了命令,强制向民间百姓征集石油,规定全国范围内的石油都必须上缴,即使个人持有的石油也要上交政府。起初这个命令的执行范围只在首都,但是由于收上来的石油数量还是远远没有达到要求,于是三个月后,农村也要求执行。
石油征集员到处收集石油,津科特也不例外。这时候,利特满以及其他科思身边的朋友想起来之前科思说过他房间二楼放着五桶石油,现在科思战死了,那么这些石油还是不应该被浪费的。
征集员知道后就前往特斯弗洛德街科思的家,撬开门窗的铁棒,闯了进去。
当他们走进房间时,征集员很开心地望着上面布满蜘蛛网和灰尘的七个铁桶——因为之前听镇上的人说是只有五桶的,想必一定是科思在出征之前又添置了两桶石油。
当地的居民们猜测,这桶子里装的一定是走私的白兰地而不是石油,所以一个个都端酒杯过来围观,准备打开后就顺便品尝一下。可是当他们打开一个小孔准备装点酒来品尝时,发现这不是白兰地也不是石油,而是酒精。
于是他们就想把整个桶都打开,因为桶很重,所以不得不叫上两个人来一起抬。
人们打开桶盖的时候发现里面放满了女人的衣物,而且桶里放着一具女尸。
由于酒精的原因,所以尸体保存还是完好的,脸部能够清晰地辨认。根据颈部红色淤痕可以知道,她是被绳子勒死,手脚反绑,折叠起来放进了酒桶里面。
人们打开了其他六个桶,发现里面都是女尸,即刻选择了报警。警方搜查了房子以后,在科思的抽屉发现了发布在维也纳和布达佩斯报纸上的个人广告的收据。可能他当时还是打算再回来这里的,所以就把这些收据妥善保存。
警察根据这些收据去了解当时的新闻,发现了几则播报了十天的广告:
年收入3000英镑,40岁的孤寂商人,希望找到有结婚意愿的气质女性。有意者请寄信至:德·柯勒,瑞斯坦邮政局,奥托丝格兰,布达佩斯。
这是科思在布达佩斯瑞斯坦邮政局的私人邮箱。
至于维也纳报纸上的广告内容,则是这样的:
人应该了解的是自己,如果对占卜决定未来路感兴趣的,欢迎拜访布达佩斯占星学大师,霍弗满教授。
同样,维也纳局的私人邮箱也是用这样的署名,发布的广告全是与征婚或者占卜有关的。
警察于是立马开展调查,经调查发现,有53封信件是回应征婚启示的,有23封是寄给霍弗满教授请求占卜的。
可见,科思是通过这两种方式来将女性骗至布达佩斯的公寓,然后杀害并谋取钱财,并且将她们泡在酒精里,再等待好的时机将她们埋了。
后来警察在他家庭院搜查时发现地下埋藏了10具女尸,至此,科思隐藏的罪恶终于浮出水面。
塞尔维亚和俄罗斯进行了警力援助,对洋槐林进行了全面搜查,终又新发现了了26具年轻女尸。在他家搜查时,还发现地毯下藏着160张当票,肯定就是将谋害的女性的饰品拿去典当的收据。根据典当的凭证,警方确定了14受害者的身份,她们都是中产阶级的妇女或者小姐。
而且,令人震惊的是,警方在庭院里还挖出了画家保罗·彼哈文以及他私奔的妻子罗玛·科思夫人。当时,人们在寻找彼哈文的时候不见他的踪影,还以为他是想逃役,所以没有找到他也不觉得奇怪。个桶内的女尸,正是1913年11月失踪的津科特宾馆小姐艾米妮·利斯;第二个无法辨明身份;第三个是一名维也纳女性;其余的被害者,都是布达佩斯本地人。
可是令人感到讽刺的是,不久前,科思还被塞尔维亚追封为烈士。这种荣誉是不可能被撤销的,加上当时正值战时,警力匮乏,就这样草草结了案。
在整个调查过程中,布达佩斯的警官并没有深入调查,而且莱施警官去科思死时的那家野战医院调查取证,所有的死亡证明、军队手册和文件都证实,科思确实因为腹部枪伤死亡了。
莱施和照料科思的护士闲聊道:“他死前没有说什么吗?”
“您说的那些事情真让我害怕,没想到,这么出色的一名少年,居然会是职业杀手!”
“少年?你说他是少年?他已经是40多岁的中年男人啦!”
“才不是!贝勒·科思20岁,身材矮小,长相英俊。”
天啊,不是同一个人!
莱施认真查阅了所有文件,都没有发现问题,死在那张床的真的是住在津科特的贝勒·科思。
毋庸置疑,肯定是科思调换了年轻人的所有证件和名字,然后潜逃了。后来经过一系列的查证,证实那个年轻人叫马克里。
野战医院管理混乱,才导致这种调换身份的事情得以实现。
莱施警官急匆匆地跑回去,向整个欧洲发布了一张通缉令,请求欧洲各国的警方协助逮捕科思。有人说他逃往了伦敦,斯卡特蓝德·亚得警官立刻前往巴黎埋伏,可是当保安局执行任务时,却发现那是假情报,贝勒·科思依然逍遥法外。可能,他现在正在繁华都市的某处,正在等待下一个猎物上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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