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27871051
《浮生六记》
◆本版《浮生六记》选开明书店民国本为底本,考以《雁来红丛报》本、霜枫社民国本、林语堂英译本重新点校。
◆知乎、豆瓣逾百万粉丝,“一个”APP超人气作者张佳玮以白话文精心译述,并作长文译记为读者导读。
◆本次出版独家收录“沈复三十年游历图”、“沈复的一生”(年表),并附“光绪三年初版序”“潘麐生题记”“光绪三年初版跋”,便于读者朋友更好读懂中国挚美经典,从中获益。
◆《浮生六记》篇幅不过四万字,却无法用“有趣”、“精致”、“伤感”将其简单概括。俞平伯一生钟爱《浮生六记》,赞其“俨如一块纯美的水晶,只见明莹,不见衬露明莹的颜色;只见精微,不见制作精微的痕迹。”林语堂则视之为知己:“读沈复的书每使我感到这安乐的奥妙,远超乎尘俗之压迫与人身之痛苦。”
◆著名主持人汪涵曾多次在节目中提起这本书,并向观众推荐:“我们要学会用美的眼光,去发现周遭的一切。
《小王子》
◆由知名翻译家李继宏先生倾心翻译,译文质量和装帧设计出色,获得法国”圣埃克苏佩里基金会”的支持和推荐,成为官方认可的简体中文版,并获授权使用全套官方正版插图。畅销300万册。众多读者口碑推荐。
◆曾经翻译了《追风筝的人》《与神对话》《灿烂千阳》等超级畅销经典的李继宏先生,发现很多外国文学不好读并不是原著的”错”,而是中文译本出了问题。出于一个专业译者的责任心,他决定重新翻译《小王子》《老人与海》《了不起的盖茨比》《动物农场》《瓦尔登湖》等一系列世界文学名著。用当今的语言、规范的文字、严谨的查证,让译文做到极尽精确;通过深入的文本研究,还原原著或干练或纯真的文字风格,让这些优秀文学作品不再被”误读”。在翻译《小王子》的过程中,李继宏不仅对译文逐字推敲,尽量使用孩子能阅读能理解的词汇,让这一版译文读起来更具童真,同时他还阅读了大量文献资料,撰写10791字导读,带我们走进作者圣埃克苏佩里的传奇世界,透彻剖析《小王子》的古典美和哲学思考。
◆这本用心制作的《小王子》不仅获得众多读者好评,累计销量超过300万册,同时,还获得了作者官方组织–法国”圣埃克苏佩里基金会”的赞赏和支持,成为官方认可的简体中文版。
◆出于对李继宏译《小王子》的赞赏和支持,”圣埃克苏佩里基金会”特别授权这一版本的内文插图全部使用官方图片库,色彩更艳丽、画面更精致。同时内文版式设计也进一步升级,将多幅精美插图满页展示,带来绘本式的阅读乐趣。
《月亮和六便士》
难道做自己想做的事,生活在让你感到舒服的环境里,让你的内心得到安宁是糟践自己吗?难道成为年入上万英镑的外科医生、娶得如花美眷就算是成功吗?
我想这取决于你如何看待生活的意义,取决于你认为你应该对社会做出什么贡献,应该对自己有什么要求。
——《月亮和六便士》
精神优于物质、个体大于社会——书中诠释的这种反世俗、反传统的立场,让几代读者为之潸然泪下。
月亮和六便士,月亮象征着崇高的理想追求和美妙的精神境界,也象征着离开伦敦的斯特里克兰和远赴埃及的亚伯拉罕所甘之如饴的清贫;六便士这种小面额的硬币代表着世俗的鸡虫得失与蝇头小利,也代表着卡迈克尔所引以为傲的豪奢。
《浮生六记》是清代文人沈复写作的自传散文。因其以真言述真情,从不刻意造作,得以浑然天成,独树一帜,达“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之境界,深为后世文人所推崇,流传至今,已成经典。
本次出版选开明书店民国本为底本,考以《雁来红丛报》本、霜枫社民国本、林语堂英译本重新点校;并请张佳玮精心译述,作长文译记为读者导读;独家收录“沈复的一生”(年表)“沈复三十年游历图”,附“光绪三年初版序”“潘麐生题记”“光绪三年初版跋”,便于读者朋友更好读懂中国挚美经典,从中获益。
沈复,字三白,号梅逸。清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生于姑苏城南沧浪亭畔士族文人之家,十八岁娶舅女陈芸为妻。婚后夫妻俩举案齐眉、相爱甚笃,然命途多舛,常常事与愿违;幸而二人不落世俗,善苦中作乐,耳鬓厮磨二十三年,至芸积病身故,仍情深如旧。后,沈复离家漫游,著《浮生六记》六卷。成书后并未刊行出版,而在民间多有传抄,引以为珍。道光年间,由江南士人杨引传于街市书摊购得,转妹婿王韬于申报馆付梓出版。因其中以真言述真情,从不刻意造作,深为后世文人所推崇,流传至今,已成经典。其中《中山记历》《养生记道》两记,杨引传购得版本已佚。民国时期有称找到足本,并付梓出版,收录佚失两记,然实为时人拼凑杜撰。后常有传言佚记真本现身,或有相关、或片段,但至今仍无被证实可靠完整的,故本版只收底本所录《闺房记乐》《闲情记趣》《坎坷记愁》《浪游记快》四记。
《小王子》
这是一本足以让人永葆童心的不朽经典,被全球亿万读者誉为非常值得收藏的书。
遥远星球上的小王子,与美丽而骄傲的玫瑰吵架负气出走,在各星球漫游中,小王子遇到了傲慢的国王、酒鬼、惟利是图的商人,死守教条的地理学家,zui后来到地球上,试图找到治愈孤独和痛苦的良方。
这时,他遇到一只奇怪的狐狸,于是奇妙而令人惊叹的事情发生了……
犹如透亮的镜子,照出了荒唐的成人世界。她在提醒我们,只有爱,才是人生的哲学,才是我们活下去的理由。
《月亮和六便士》
书中的主人公“我”是伦敦怀才不遇的作家,偶然间认识了一位证券经纪人,对方在人届中年后突然响应内心的呼唤,离经叛道舍弃一切,先是奔赴巴黎,后又到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与土著人一起生活,全身心投入绘画,并在死后声名大噪。“我”在他成名后开始追溯与艺术家家曾经的来往与对方之后的人生经历。
艺术家的故事以生极落魄、死备哀荣的法国后印象派画家高更的生平为基础。
《浮生六记》
我生在乾隆二十八年,即癸未年冬天的十一月二十二日。时值太平盛世,生在衣冠仕宦的体面人家,又住在苏州沧浪亭畔,苍天厚待于我,真是无以复加。苏东坡诗云“事如春梦了无痕”,逝去的时光,若不以笔墨记下来,便了无踪影,未免辜负苍天的厚爱。
想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关雎》,乃是《诗经》三百篇之首。把夫妇情事列在首卷,余下依次列就——我也按此例办理吧。
惭愧的是,我年少时没好好念书,学问不大高明,不过记下些实情实事而已。若读者诸君必得考订挑剔我的文法句子,那就好比对着脏镜子,挑剔它不够亮了。
我少年时,与金沙的于氏订过娃娃亲,八岁上她去世了。我后来娶的妻子陈氏,名芸,字淑珍,是我舅家亲戚心馀先生的女儿。她自小聪颖明慧,学说话时,听讲一遍《琵琶行》,便能背诵。四岁时,她丧了父亲,亲眷便只剩母亲金氏、弟弟克昌了——一时家徒四壁,无所凭依。芸年纪稍长后,女红习得娴熟,便为人做一些针线活。那时节,家里的三口,都靠她十指操劳过活;甚至她还担负弟弟克昌求学识字的费用,让他学业完整,不致有缺。
一天,芸在书簏上翻到一册《琵琶行》,因为能背诵,便一个字一个字对照认着,这才开始识了字。她做刺绣的闲暇时光,渐渐也通晓了吟咏诗词,写过“秋侵人影瘦,霜染菊花肥”这般句子。我十三岁时,随母亲回家探亲,见了她所作的诗,虽然感叹她才思隽秀,私下里却怕她福泽不深。然而心意投注,不能释怀,便告诉母亲道:
“若为儿择妻子,则非淑姐不娶。”
母亲也爱芸性子柔和,于是脱下金约指作为订礼,和芸的母亲商定亲事,缔了婚约:那是乾隆四十年七月十六日的事。
那年冬天,因为芸的堂姐嫁人,我又随母亲去她家观礼。芸与我同岁,长我十个月,自幼姐弟相称,所以我仍然称呼她淑姐。当时只见到满室鲜衣华服,唯独芸通体素淡,只鞋子是新的。看那鞋子,绣制精巧,问过,知道是她自己做的,才领会到她蕙质兰心,不只在笔墨上。她削肩膀长脖颈,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之间,神采飞扬,唯有两齿微微露出,算是相貌上面,略微美中不足之处。情态缠绵,让人神消。
我问她要了诗稿来读,有的诗仅一联,有的仅三四句,多是零散、未能成篇的。问她缘故,她笑答:“没有老师指点,就写出来这般;只希望遇到能当老师的知己,把这些句子推敲补完了。”我给那些诗一并题了签道“锦囊佳句”,那是当年唐朝早逝诗人李贺的典故,当时如此,是戏笔,揣着开玩笑的心思,却不知道她后来夭寿的命运,已经在此伏下了。
当夜送亲戚到城外,回来时已经三更。我肚子饿,想找吃的。老婢女给我枣脯吃,我嫌太甜了,芸便暗地里牵我的袖子。我跟她到房间里,见她藏着暖粥和小菜呢。我欣然举箸,正待吃时,忽然听见芸的堂兄玉衡嚷嚷:“淑妹快来!”芸急忙关门,应道:“我累了!要睡了!”玉衡已经挤将进来,见我正要吃粥,便笑睨着芸说:“刚才我要粥,你说吃完了;却藏粥在这里,专门招待你夫婿吗?”芸窘迫至极,夺门躲走了。这一来一去,惹得全家哄笑。我也负气,拉着老仆人先回去了。
自从吃粥被嘲弄后,我再去芸家里,她便都躲起来。我知道,她这是怕人笑话。
到乾隆四十五年,正月二十二日,我俩成婚之日,我看芸的身材,依然瘦怯怯的一如往昔。揭了头巾,两人相视嫣然。喝罢合卺酒后,两人并肩吃饭。我在桌案下,暗暗握她的手腕,只感暖尖滑腻,胸中不觉怦怦心跳。她说自己已经吃了几年斋了。我暗暗计算她开始吃斋的时候,恰好是我当年出水痘的日子,便明白她所以吃斋,全是为我祈福。于是笑对她道:“如今我肌肤光鲜,没被水痘怎么着,姐姐可以从此开戒了吗?”芸眼藏笑意,点了点头。
二十四日,我姐姐要出嫁,又二十三日是国忌,不能奏乐,所以我们成婚是在二十二日。芸出堂应付宴会招呼客人,我在房里和几个伴娘们划拳。我输得太多,喝酒多少,自己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醒过来时,芸已在梳理晨妆了。当日亲朋好友络绎不绝,等上了灯才开宴,很累人。二十四日子时,我作为大舅子送嫁,回来时已经灯残人静了。我悄然进房间,随嫁婆娘在床下打盹儿;芸卸了妆,还没躺下,点着银烛,低垂粉颈,不知道看什么书如此入神。我于是抚她的肩道:“姐姐连日辛苦,为什么还孜孜不倦呢?”芸忙回头站起说:“刚正想睡,开书橱见了这本书,不觉读着,就忘了倦意了。《西厢记》我闻名已久,今天才算得见,确实不愧才子之名,只这描写,未免有些尖酸刻薄了。”我笑道:“也只有才子,笔墨才能尖酸刻薄。”随嫁婆娘在旁催我们睡觉,我便让她关门先走,自己和芸并肩调笑,仿佛密友重逢。伸手探她的心口,也是怦然不止,于是俯到她耳边问:“姐姐的心跳,怎么如此,像舂米似的?”芸回眸微笑。我只觉一缕情丝摇人魂魄,便将芸拥入帷帐,缠绵怜爱,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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