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807408017
★畅销百万册盗墓悬疑经典之作
盗墓世家传人与摸金校尉诡异奇骇的大斗法,南北各派盗墓术语秘技大揭密,当前盗墓小说狂潮的始作俑者之一!
南派三叔成名作盗墓笔记系列·邛笼石影·典藏升级版震撼来袭。够胆量就看《盗墓笔记》!
★盗墓铁三角,震撼上路,共赴长白山青铜门之约
命犯太极的吴邪跌跌撞撞前行,满身痞气的王月半放荡不羁重义气,身世成谜的张起灵来去无踪,小哥、王胖子、天真无邪,无数读者心头的意难平,铁三角再次起航,可有人赴长白山青铜门之约?
★盗墓与悬疑并行,人心与诡意共生
《盗墓笔记》系列第七篇——邛笼石影。吴邪一行误点天灯,携拍拍卖的玉玺逃走,线索回到神秘失踪的考古队,样式雷的张家古楼、如影随形的“它”,折损老九门一代人的鲁黄帛书之谜,嗜血的毛发、移动的铁衣、诡异的浮雕……
困于十万大山的闷油瓶和胖子,闷油瓶的身份渐渐浮出水面,一切的秘密与谜团都在《盗墓笔记.7》!
吴邪误“点天灯”,不得不携拍卖的玉玺逃走。然而,随后交换到的消息,却令双方都大吃一惊!神秘失踪的考古队,闷油瓶非同寻常的身份,连续多年收到的录像带……
所有的秘密,竟都指向同一处!为了得到这一切的答案,无邪和闷油瓶兵分两路,前往四川和广西。样式雷上的张家古楼究竟承载了怎样的过往?幕后操纵的势力难道另有其人?折损了老九门上代全部精英的墓穴吴邪将如何面对?嗜血的毛发、移动的铁衣、诡异的浮雕……
谜题终结之前的*后一步,一切问题的答案,就在这道石壁后!
邛笼石影
第一章 拍卖
第二章 霍霍霍霍
第三章 收藏界的盛宴
第四章 回忆(上)
第五章 回忆(下)
第六章 点天灯
第七章 大闹天宫
第八章 霍秀秀
第九章 样式雷(上)
第十章 奇怪的形容
第十一章 考古队、楼和镜子
第十二章 似是故人来
第十三章 背负着一切的麒麟(一)
第十四章 同居生活
第十五章 背负着一切的麒麟(二)
第十六章 鱼在我这里
第十七章 长驱直入的秘密
第十八章 背负着一切的麒麟(三)
第十九章 信的故事
第二十章 史上最大盗墓活动(一)
第二十一章 史上最大盗墓活动(二)
第二十二章 史上最大盗墓活动(三)
第二十三章 世上最大奇怪事
第二十四章 逆反心理
第二十五章 进入正题
第二十六章 夹喇嘛
第二十七章 样式雷(下)
第二十八章 计划
第二十九章 四川和分别
第三十章 流水
第三十一章 巢(上)
第三十二章 巢(下)
第三十三章 双线
第三十四章 小头发
第三十五章 怪家伙
第三十六章 头发
第三十七章 花鼓戏
第三十八章 毛刺
第三十九章 寄生
第四十章 来自广西的提示
第四十一章 奇怪铁盘上的血迹
第四十二章 浮雕补完
第四十三章 秘密
第四十四章 提示的诀窍
第四十五章 进入机关之内
第四十六章 吊
第四十七章 黑毛
第四十八章 蛇咬
第四十九章 密码
第五十章 解开密码
第五十一章 成功者
第五十二章 死亡错误
第五十三章 冷静
第五十四章 绝望
第五十五章 轮回恐惧之面孔
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邪!——央视2013年春节联欢晚会节目台词
作为一部在国内引领一股盗墓类型题材风潮的网络畅销小说系列,《盗墓笔记》拥有一大批忠实的读者群。 ——人民网
南派三叔有着与娱乐圈明星一样的号召力,他每到一处,粉丝的欢迎阵势丝毫不逊于一线明星。南派三叔到底有多火?不在签售会现场你根本无法体会到。——云南网
2012年*受读者欢迎的图书名应该是《盗墓笔记》——腾讯网
《盗墓笔记》系列小说迎合了时下年轻人的阅读选择,是一部非常火爆的小说——华西都市报
《盗墓笔记》一书凭借超高的人气,被誉为近年来网络小说不得不看的代表作——新京报
《盗墓笔记》系列是南派三叔的代表作,其堪称近年来中国出版界的神作,长期占据国内各大排行榜榜首,获得百万读者狂热追捧。——环球网
《盗墓笔记》是一本奇书,每一次相关的信息都会牵动无数网友粉丝的心。——北京娱乐新报
第一章 拍卖
我的地头是江浙,说实话,在北京城碰到熟人的机会真不大。这会儿脑子一卡,愣没想起这人是谁,只是条件反射地露了个微笑。那人显然和我一样,停了下来,带着非常意外和迷惑的表情看着我,也笑了笑。
胖子诧异地两边看,一路过来他都自诩为地头,我们都是跟他混的样子,显然他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被人认出来。
然而,两厢对望着淫笑了半晌,谁也没认出谁来。说实话,我只是看着他眼熟,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仔细一回忆,仅此而已,我单纯觉得他眼熟。
这种事情以前发生过。以前我们圈里有一姐们儿,人称六姐,经常上报纸的鉴宝和古趣专栏,我并不认识她,只在网上看到过她的照片。后来在聚会的时候见到那人,我愣说在哪里和她吃过饭,但就是想不起来,最后搞得她老公一脸愠色。
不过这位仁兄,怎么看也不像是经常上报纸的样子,那种眼熟的感觉,似有似无,我甚至都没法肯定。
两个人在那里嘚瑟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都有点尴尬。那老伙计就觉得好笑,老北京人滑,什么世面他都见过,给我们打了个圆场:“二位小爷都是贵人多忘事?别是在咱这儿打的照面儿,那别着急想,挡着电梯口,到里面温碗奶子,指不定两位见到熟人,一下就全想起来了。”
老伙计说着就把对方往里请。对方摇摇头好像觉得很不可思议,还意犹未尽地看了我一眼,才转身走进内厅,走了几步又看了看我。
接着那老伙计又来请我们,把我们请向另外一个方向。这是老江湖了,目的是让我们和那家伙坐得远点。是他领的座位,什么礼貌啊,忌讳啊,都说得过去。真想不起来也就算了,想起来了,发现原来是债主或是杀父仇人什么的,也不会立即打起来。
四九城皇城脚下,明里的,暗里的,什么规矩都得做足,因为人不可貌相,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做得七分奉承、三分原则,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当官如此,当服务员亦是如此。
我进了内厅,就发现这果然是个戏园改的饭店。厅有两层,下面一层是散座位,上面一层是雅座,中间镂空两层的层高,戏台在中间,看得出不只是唱京戏,平时多的可能是些曲艺的节目。这儿很多老北京人很喜欢在这种环境下听听这些传统的东西,当年是满街几文钱想听就听,现在变成新贵族才能经常享受的乐趣了。
如今这戏台已经被清空了,上面在布置着什么。胖子瞄了一眼,吆喝了一声:“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看样子今天有拍卖会。”
“拍卖会?拍卖什么?”我好奇道。
“这地方还能拍什么?这里是北京城文玩清供最高端的地方,和这儿一比,香港佳士得就是一地摊!”胖子咧咧嘴,“不过这儿是大宗的东西,而且,一般市面上见不到,咱们只能闻闻味道。我估计这霍老太太今天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见咱们那是顺便,搭上的,免得耽误她其他事情。”
我听着他讲话的腔调都变了,一嘴巴京片子,刚才进门的时候还没有。我自己也是,舌头总觉得不利索。我心说,这房子和这里的伙计气场真他妈的强,主要是这里一进来就是老北京的味道,你不知不觉就入了戏,被人一捧就真把自己当成北京城里的纨绔子弟了。这恐怕也是学问,等下拍卖一开始,被主持人京片儿一抬一捧,估计不想举的手都会忍不住举起来。
三个人被带到临窗的位置坐下。我下意识地望了望,那“粉红衬衫”直接往楼上去了,看样子和我们档次不同。胖子就问我:“你跟他怎么回事?一见钟情?”
我摇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娘的这人我到底是在哪儿见过的呢?我回去得好好琢磨琢磨。一边的胖子点了最便宜的茶水,也要一千八百元一壶,还带百分之十的服务费,胖子一杯一个底朝天,说这他娘的根本不是茶,简直是杨贵妃的口水。妈的,茶叶渣等下都得打包带回去泡在酒里。
闷油瓶不动声色,俨然一个非常称职的保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越看越感觉我们三个像哪一个大老板的马仔。
我们在那边一边聊天一边等,不知不觉就嗑了三盘瓜子,还好瓜子是免费的。门口进来一拨又一拨的人,看着看着,我发现胖子的脸上有点不自在,老是走神,眼睛瞟到其他地方去。我看着奇怪,问他怎么了。他道:“我靠,今儿个有意思了。”
“有什么意思,看到美人了?”我问道。心说我只看到几个中年妇女啊,虽然保养得都可以。
他说着用眼神给我扫了一下上面的包厢,和下面散桌的几位:“你知道我刚才看到谁了吗?”
“谁?”
“琉璃孙。”胖子轻声道。
“琉璃孙是谁?”我没印象。
“你没在北京混,不知道。这是个大家,家里在海外开着投资公司呢,以前倒腾琉璃珠的,后来不知道怎么闹大发了,成了爷。这家伙家里全是宝贝,普通的东西他完全看不上,要有真的极品才会出来。在北京城,他就是一风向标,他出现在哪个拍卖会,就说明哪里有好货。我靠,算起来他有两三年没出现了,怎么到这儿来了?”胖子都坐不住了。
我被胖子说得也有点心痒痒,转头看去,但见那琉璃孙足有六十了,花白的板寸头,手里玩着两颗核桃,健步如飞地上了二楼。我不由得就对二楼有了点向往。
胖子继续道:“你别说,刚才我一路看过来,都是这行里的大家。咱们来对了,今天估计有好戏看,说不定还是百年难遇的。不成了,你胖爷我顶不住了,我得找本拍卖手册,看看今天他妈的到底拍卖什么宝贝。”说着他就要起身。
我刚想提醒他我们的正事不是看热闹,一边的伙计就走了过来,轻声道:“三位,霍老太来了,你们楼上请。”
第二章 霍霍霍霍
伙计说着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弓着身子,姿势非常恭敬,但是表情非常正,看不出一丝献媚。做完手势他就不动了,请在那里,这是逼着我们没有商量思考的时间,必须立即起身过去。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心说我靠,刚才一路看着门口,没有看到什么老太太进来。看样子这老太太早就在二楼了,掐着时间等我们上来,说不定我们在这里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了。
我不知道在哪儿听过,好像这是一种江湖伎俩,目的是挫我们的锐气,不由得心里不太舒服。虽说我只是一个二世祖的小老板,但是怎么说,在家族中我是长孙,在三叔的铺子里我是小三爷,从来人家对我都是毕恭毕敬的,没人敢这么对我。想着,不由得我腰板就直了直,心中有点不服气的成分。
胖子自然也是心中不爽,脸色立即拉了下来,把小一号的西服抖了抖,给闷油瓶使了个眼色:“小哥,整好队形,咱俩好好给天真同志嘚瑟一下。”三个人站起来就昂着头跟着那伙计往楼梯口去了。
比起一楼,二楼有一些西洋的装饰,这也是老北京的特色,中西结合。上面全是隔间包房,一边对着中央的戏台,是吃饭和看戏的台子;另一边对着街的,全是自动麻将机。
我们顺着环形的走廊走了半圈,来到一个巨大的包厢门口。那包厢的门是雕花的大屏风门,比这酒店的大门还大,两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立在门口,站得笔直,看着很像当兵的,门楣上是榆木的雕牌,叫作“采荷堂”。
“菱茎时绕钏,棹水或沾妆。不辞红袖湿,唯怜绿叶香。此屋名取自刘孝绰的《遥见美人采荷》。”
服务员好像说绕口令一样把诗念了出来,说完几乎没停,跟着说了句“三位,就是这里,请进”,就立即离开了。
我心说这服务员心思极其缜密,刚才请我们过去,毕恭毕敬让人不好拒绝,那是因为必须逼我们立即起身赴约,延误了或者请不来我们,他不好交代。他把我们送到了立即走,因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什么都不会看见、听见,少了很多是非。
这都是复杂场子混出来的人的特征,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看样子这个场子里的人成分非常复杂。
思索间,门口的两个人已经把门打开,里面有三四层珊瑚珠帘子,我们撩开进去,立即闻到了一股藏香的味道。藏香是佛教用品,也有养生的功效,看样子主人的品位很高。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吊高的天花板,上面是水晶的吊灯,铜色的老吊扇,四周的廊柱都是雕花的铜绿色荷花。下面一张大圆桌,坐了七八个人在吃饭,能看到戏台的地方现在摆了一张屏风,暂时挡了起来。
我们一进来,那吃饭的七八个人都停了下来,看着我们。我们看到有两个中年女人、三个小孩子,还有几个中年男人。我的注意力自然放在那两个女人身上,但是一眼看过去,我就发现她们不是霍老太,因为虽说是中年,但她们也太年轻了。
我和胖子与闷油瓶互望了望,都不知道这唱的是哪一出。难道霍老太上厕所去了,还是故意再压我们一下,那这架子摆得也太大了,又或是这老太婆和麦当娜一样,拉了皮?
想着对方是老太太,我也就忍了,看着他们就道:“请问,霍婆婆在吗?”
刚问完,就听到屏风后有人说话:“这边。”
声音听起来很纤细的感觉,我愣了愣,又想去看胖子,胖子就推了我一把,轻声道:“兜着点儿,别老看我,我现在是你跟班。”
我一想觉得也是,看来胖子是准备入戏了,我也心中默念了几下:“我是黑社会,我是黑社会,老子走路带风,老子走路带风。”这是心理化装,还真管用,脚底一热,我真的感觉自己的底气足了足,就昂首迈向屏风之后。
说实话,我还是有点紧张的,但是这种紧张和在古墓中的又不同。很难说那是“紧张”还是“没底”,因为,我到底不是混这种场面的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表现,只能以自己心里的那种“嚣张”去应付。
几步之后,我就看到了屏风后的人。后面的空间其实也很大,我看到一张小根雕桌子,上面是茶具,就座的有三个人,我立即看到了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年女人正在喝茶。她穿着紫色的唐装,脸色雪白。
这种白并不病态,如果是在少女身上,是非常惊艳的,我想起的词语就是“赛雪”,但是,在一个老太太身上,而且上面没有一丝的老人色斑,完全的白色,白色的皱纹,银色的头发,第一感觉就是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这老太太是玉石雕出来的。
只有那眼珠是黑色的,所以非常突兀,她一眼看向我们,我也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眼睛。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只禁婆。
旁边两个一个是年轻女孩子,另一个是中年妇女,看都没看我们,自己在轻声聊天,看不清楚样貌。两个人也非常白,但是这种白在她们身上就非常舒服,特别是那个年轻的女孩子,侧脸过来,脸色和五官非常精致和清纯,气质如玉,但是又隐约感觉有一股媚意,很是舒服。
我一时间被这情形弄得反应不过来,胖子在后面又捅了我一下,我才回神,立即笑道:“霍婆婆,我是吴邪。您好,没打扰您休息吧?”说着我伸手想去和她握手。
这是我谈生意的习惯,一伸出去才意识到不对——这样招呼太市侩了,立即把手缩了回来,顺势弄了下自己的头发。
那动作一定非常傻,我心中暗骂,却故作镇定。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喝了口茶,漠然道:“果然和吴老狗有点相似,别人和我说,我还不信,原来这条臭狗真没绝后。”
我苦笑,心说这话一听就冒着酸气。难道她真的跟我爷爷有过一腿?这话也不知道怎么接,我只好傻笑。
老太太继续看着我,看我不回答只知道笑,就叹气道:“笑起来就更像了,看样子也不是好东西。”说着,她喝了口茶,也没叫我坐下,问道,“你那份东西到底卖,还是不卖,想好没有?这么简单的事儿,干吗非得见我?难不成,是你奶奶让你来会会我,看看我这个老朋友老成什么样了?”
哎哟喂,我心说这口酸气吃得,都酸得冒泡了。爷爷,没承想你看上去土不拉叽的,年轻的时候还真有点“往事”。
同时我感觉有点不妙。这好像不是茶话的语气,怎么也不让我坐下,难道想让我说完就离开?这显然没把我当客人。而且这么一问,我他娘的怎么回答啊?这完全是跨越时空的争风吃醋,而且起码是半个世纪的陈醋了,也不知道我爷爷奶奶和她之间到底发生过些什么事情。不过这霍仙姑也真是太长情了,怎么这时候还惦记着。
我挠了挠头,用力想了想,才道:“您别误会,我就是冲着咱们的买卖来的。我奶奶,您还真别说,我都好久没见她老人家了,爷爷去世之后,她一直在老家足不出户。”
“那是她眼光差,嫁了个短命鬼。”老太太冷哼了一声,“你说谈买卖,那你是准备交货了,还是想再讲价?”
我思索了一下,应该怎么说呢,是开门见山,还是再套会儿话?我转念一想,这老太太如果真有心刁难我,话多了恐怕夜长梦多,等话说臭了再想转回来就难了,不如直接切入正题,显得我干净利落。
我立即道:“其实那东西对我意义不大,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您会出这么高的价钱买它,因为,我正在查一事情,可能和这层情况有关系,您要是告诉我,我这东西就白——”
我还没说完,胖子就在背后推了我一下,以非常轻的声音含糊道:“有钱不赚猪头三。”
我愣一下,一想觉得也是,那不是笔小数目,我这几次下地净赚生产率了,啥也没捞着。这算是意外之财,拿了能解决不少事情,至少我铺子的水电费能平了,于是立即改口道:“——白白净净地给您送过来。”
老太太看了看胖子,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不过她没说什么,只道:“你想知道这样式雷里画的房子,是什么东西?”
我点头:“就是,挺简单一事儿。”
老太太往椅子里缩了缩,想了想:“行,我能告诉你,不过,不能由你来问,你让你奶奶来问我。”
我愣了一下,我靠,这叫什么事?我立即道:“婆婆,咱不开玩笑,这事就不用惊动我奶奶她老人家了吧。”
“开玩笑?你打听打听,我霍仙姑做买卖,从来不开玩笑。我和你奶奶是发小儿,几十年了,她也没来看过我一眼,窝在杭州那鬼地方。我让她来看看我,这叫什么玩笑?”她正色道,“这事就这么着了,你回去,和你奶奶商量商量,你奶奶要是不肯出面,我估计你这事也不会是什么正经事,你趁早歇了吧。走吧,你奶奶不来,你也不用来见我,你那东西,我是喜欢,但是我老太婆也不缺这么一件。”
我一听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心中有点郁闷,但是又上不去火,只能怨我爷爷他娘的是劈腿了还是怎么的,给我惹这么一祸根子。我心里非常清楚,这老太太不是省油的灯,她这是早就想好了要呛我一下,甚至她答应见我,可能也是出于这么个原因。
这老太太的戏谑脾气就是倚老卖老,以长辈来压我,以前肯定是个辣妹,确实是我爷爷喜欢的路数。
我想了想,完全拿这种场面没辙。一老太太在你面前耍赖皮,你能有什么办法?我急得直冒汗,眼睛不由自主地看胖子,胖子却给我使了个眼色,像是不吃她这一套,轻声道:“她赖皮,你也赖皮,先坐下再说。”
我一听觉得也是,心一横,啥脸皮都不要了,在老太太面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老太太的眉头皱了起来,我心中紧张起来,但是嘴上也不服输,道:“婆婆,这事情对我很重要,您不能这么耍我。您要这么耍我,那我也赖了,我们三个待会儿就跟着您了,您要回家,我们就跟去您家,反正您去哪儿我们跟到哪儿。”
说着我抬头看她的反应,一看却觉得不对,老太太的脸色忽然有点难看,根本没理会我的说辞,立即质问我道:“谁让你坐下来的?站起来!”
我一愣,为之语塞,没想到她会翻脸。但是既然决定耍赖了,我也不是半途而废的人,我立即摇头:“您要不答应我,我就不站!”
“阿雪,把小张、小黎叫过来,把这几个臭流氓给我拉出去。”老太太一下就发火了。
我感觉她火得莫名其妙的,但是此话一出,那中年妇女和小女孩都看向了我们。小女孩看了看老太太,就站了起来,显然是想找人过来。胖子立即想起自己的职责,上前一步道:“怎么着?我家少爷坐你们个破凳子你们还有话说?这凳子有啥蹊跷,坐着放屁能是香的?老太太,咱们这是21世纪了,法律不惩罚赖皮鬼。您要是找人撵我们,这做派就差了,我少爷敬老,我可真是臭流氓,等下拉扯起来,把这地方砸了,恐怕对您的声誉也不好。要是伤到您,那就更不好了,您说是吧?”
那小女孩冷笑了一声,道:“你们懂个屁,这可不是你们想坐就能坐的位置,坐了有什么后果,你——”
老太太忽然一摆手,阻止了小女孩说下去。我看着她脸色逐渐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难形容的表情。她冷冷道:“让他们坐,他们想坐,就让他们坐。”
我看她的表情,心中忽然有股不祥的预感,心说难道这凳子下有个弹簧,等下会把我弹出去?我心里又一想,不对,不能这样,这话还没说就走偏了,我来这儿是有正事的,能忍还是忍一会儿。我想着如何把气氛缓和下来,道:“婆婆,我可真是说到做到,您行行好,就别耍我了。您和我奶奶的恩恩怨怨,我哪知道啊?要是我爷爷做了啥对不起您的事情,要不您抽我几巴掌?”
老太太没看我,只是看了看表,对我道:“行啊,我也怕了你,吴家少爷。不过你先别问,你现在问,我什么都不会说,你坐在这儿,一直坐到四点半,如果你坐得住,我就不难为你了。”
“坐这儿?”
“对,就是单坐这儿,别急,我肯定你不会无聊的。”老太太道。她看了看楼下,忽然我们听到一阵摇铃声从楼下传了上来。
我忽然有了一股更加不祥的感觉。老太太看也不看我,而是把脸朝向楼下的台子。接着,整个楼的窗帘一扇一扇被拉上了,一下四周全暗了,中央巨型吊灯一下打开,瑰丽的光影攒动,那些老旧的器具、地毯、窗帘在这种光线下,一下子变得非常昏黄华丽。
接着下面的人就开始躁动,边上的小女孩发出一声欣喜的叫声,问老太太道:“开始了吗?”
老太太点点头:“开始了,你看着,今天咱们有好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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