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2010503
两个世纪前,地球上大部分土地要么归传统社会共有,要么属于君主或教会。工业革命使这种土地所有制模式成为历史,旧有的生活方式随之消失。私有产权观念的发展,使得人类和土地的关系发生巨变。土地制度这种*创造性同时也*破坏性的文化力量从何而来?
土地私有权的观念促进了市场经济与个人自由的发展。有些地区如中国、俄罗斯和伊斯兰世界则发展出完全不同的土地所有制结构,呈现出不同的政治制度和治理模式。本书通过丰富的案例,详细的史料,清晰地记述了世界各国土地所有制的变迁,及其对人类社会的深刻影响。
导言 革命的缘起
部分 拥有土地的新方式
章 理念
第二章 拥有土地的权利及政治主张
第三章 私有产权
第四章 两种资本主义
第五章 财产的道德性
第二部分 私有制的替代选择
第六章 前事
第七章 农民
第八章 独裁所有制
第九章 土地所有权的平衡
第三部分 私有制创造的社会
第十章 土地成为理念
第十一章 所有者的独立
第十二章 私有制的挑战
第四部分 个人所有制的胜利
第十三章 所有制的演变
第十四章 土地帝国
第十五章 农奴制和奴隶制的终结
第十六章 资本主义的危机
第五部分 民主的威胁
第十七章 国家资本主义
第十八章 冷战
第十九章 土地改革的终结
第二十章 罗斯托的遗产
第六部分 失败的实验
第二十一章 住宅产业的经济
第二十二章 消除损害
第二十三章 未来的粮食
结语后的打扰
致谢
注释
参考文献
索引
导论 革命的缘起
1585年9月29日,一场骇人的暴风雨席卷了东大西洋。汉弗莱吉尔伯特爵士( Sir Humphrey
Gilbert)率领的两艘船,金鹿号(Golden Hind )与松鼠号(Squirrel)陷入了这场暴风雨,吉尔伯特爵士是一名科学家兼探险家,当时他巳经完成了在北美建立首个英国殖民地的远征,正在返回英格兰的途中。据金鹿号船长爱德华海斯(Edward Hayes)所说,那天的浪“此起彼伏,像金 字塔一样……那些一生都活跃在海上的人也从未见过比这更狂暴的大海”。
身处这片湍流巨浪的混乱中,海斯可以看见位于他下风处10吨重的护卫舰松 鼠号,吉尔伯特就在松鼠号上。
正当他观察的时候,一阵狂风忽然吹向松鼠号的一侧。金鹿号当即向松 鼠号靠近,以尽可能提供一切帮助。但是,松鼠号这艘小船奇迹般的恢复了平衡,同时令海斯震惊的是,他可以看见吉尔伯特就坐在船尾,手中攥着一本书,“向前方做出表示愉快的手势”。当吨位更大的金鹿号(吨位为50吨)靠上去 的时候,海斯回忆道:“(吉尔伯特)在金鹿号上向我们大声喊道,‘我们在海上和在陆地上一样接近天堂’。”
“英勇而博学的”吉尔伯特令人难以捉摸。这个人身上有着永恒的矛盾一他是一名军人,也是一名数学家;他是公开的双性恋;他非常残忍,可以在战后砍掉他敌人的脑袋,并用这些头颅排成通往他帐篷的道路;他也非常有创造力,可以料想到在大西洋之外一个新世界的发展;他还是一个非常有干劲的人,可以在没有充足资金和人力的情况下完成开拓性远征。或许,关于他那另类性格的有力证明就是他对于合伙人的选择——约翰迪伊(John Dee),伊丽莎白女王(Queen Elizabeth)的占星师,也被称为大法师。
高大、留着胡子、执迷于数字的迪伊自称,他在他的水晶球或占卜水晶中见到了天使,并与之进行了交流。迪伊作为喀巴拉(kabbalah )学者和占星师的威望,让年轻的女王根据他所计算出的吉日来确定1558年的加冕日期。在位于伦敦附近莫特莱克(Mortlake)的家中,他拥有一间藏有6000本书的很棒的图书馆,这是全英格兰的图书馆,令他颇为自豪。基于这些庞大的信息,他向吉尔伯特提供了当时的知识所能提供的可靠的海图,同时,对于美洲那些等待开发的财富,他肯定也有一些模糊的概念。作为对他所提供的帮
助的回馈,他说服吉尔伯特给予他“5000英亩新领土 ”的报酬。当吉尔伯特出 国去探险的时候,迪伊一直待在莫特莱克,以便与他的朋友爱德华凯利(Edward Kelley)进行秘密研究如何将普通金属银变成金子。但是,大法师迪伊那些神秘的艺术都无法与吉尔伯特带往大西洋彼岸的新大陆上的魔法
。
这个魔法显而易见的部分就是他获得的皇家许可。吉尔伯特提出要去探索“自佛罗里达角(cape of Florida)向北延伸的广袤而富饶的土地”,在对这一提议的回复中,伊丽莎白女王准许他占有“所有此类将被发现的土地、地区和地域……(他)可以根据英格兰法律,永久地或以其他方式全权处置那些土地及其每一部分”。在各种不同的土地支配方式中,永久地权等同于完全的所有权。从佛罗里达到纽芬兰(Newfoundland)之间所有还没有被“基督教徒或人民”所占据的北美土地,都可以成为吉尔伯特的财产,并可以被出售、出租或抵押,尽管吉尔伯特本人在英格兰。
要将荒地变为财产,在程序上还有一件事要做。土地必须经过测量、被绘制成地图,并被注册在产权人名下。因此,当吉尔伯特于9月率领一支由五艘船组成的小船队扬帆出海的时候,他的船员中也包括了装备有测杆和罗盘的 测量员。尽管由他同母异父的弟弟沃尔特罗利(Sir Walter Raleigh)爵士指挥的那艘船当即就返回了,但是剩下的船只仍然沿着过去100多年里来自法国、葡萄牙和英格兰的渔民们前往纽芬兰大浅滩(Grand Banks
of Newfoundland )的路线前进。
1583年8月5日,吉尔伯特抵达圣约翰港(Saint John’s harbor),此时他发现这儿已经有将近40艘渔船了,这些人不仅在这儿捕捉鳕鱼,还在岸上将捕捉到的鳕鱼制成鱼干并腌渍起来。测量员们立即投入工作,如海斯所写的那样,他们“观测了测杆的高度,并依照地区的准确规模开始绘制平面图”。在8 月结束之前,笔交易巳经发生了,海岸边的地块正在被租给渔民们,而此前这些渔民们都是无偿占用这些土地的。海斯指出,“为了这些土地,他们订立了契约,支付一定的租金并提供服务”。相应地,吉尔伯特向他的租客们保证,从现在开始到次年,他们有权使用各自所属的那块土地。
从表面上看,吉尔伯特的行为很荒诞。在过去的漫长岁月里,花岗石群山俯视着曲折而漫长的圣约翰港,密克马克族人(Mi’kmaq ) 一直在使用这座港口,他们将之视为他们的领地。可能在1492年哥伦布航行他们看来至美洲之前,巴斯 克族(Basque)渔民就发现了这个可以提供庇护的天堂,在,他们及任何有胆量横渡大洋来到这里捕捉鳕鱼的人们,都赢得了在夏季使用这片登陆场的权利。不过,那只是以前的情况了。
而现在,依照英国的法律,汉弗莱吉尔伯特爵士主张了这样一种权利,并以此权利为基础,计划向使用一部分荒地的渔民们征收租金,而此前渔民们都是免费使用这些荒地的。破天荒头一遭,一种将会对社会结构产生革命性影响并将改变人们看待自己的方式的理念,在其祖国之外为人所知晓了。
拥有土地对人类生活所造成的关键性影响也被生物学所证实。对于现今生活在地球上的70亿人和1583年散布在大陆上的5亿人而言,有些前提都同样正确。身体核心温度必须维持在37°C或98.6°F上下。根据联合国粮食和农业组织的数据,为了维持这一体温,一个成年人每天必须摄入至少1800 卡路里热量,当然,摄入2400卡路里热量更好。而对于在圣约翰湾从事相关体力劳动的渔民而言,他们每人每天要摄入接近4000卡路里热量。同时,这些人还必须穿着衣服,并能不受酷日和冷雨的侵袭。除了一些海岸边的族群,每个时期,地球上的人口总是要通过土地来获取维持其生存的至少85%的能量,全部的衣物和住所。
50年内,这个地球上将会有90亿居民,对于该如何照料好这90亿人,这个生物学上不可避免的事实提出了令人畏惧的挑战。这些人需要通过大概 4500万平方千米(大约1800万平方英里)农地的产出来获得食物、衣物和住房。在乐观的情况下,凭借这其中不到一半的土地,或许足以提供生存所必需的热量。但是,这些土地还必须提供生物燃料、动物饲料、矿物、木材、棉花和其他衣物纤维。与此同时,土壤会退化,城市会扩张,气候会变化,还会有诸如干旱、洪水、地震和海啸这样的自然灾害,这都会逐渐将剩余产能降低到危险水平。
2050年的任何现实状况,都必须考虑到土地的所有制形式。
2010年,人类历史上首次发生了这样一种情况: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口超越了生活在农村的人口。但是,即使在肯尼亚(Kenyan)首都内罗毕(Nairobi) 外由金属和塑料搭建的棚户屋所构成的基贝拉贫民窟(Slums of Kibera)里,或者在印度孟买(Mumbai)那容纳了100万人的杂乱无章的达拉维贫民窟 (Dharavi Slum)内,这条生物学事实依然牢不可破。食物甚至有时候衣服都可以被从别的的地方生产出来,但是一间屋子或者一间铁皮房都是每个家庭所
必需的基础,他们要在里面睡觉、吃饭并工作,这样这个家庭才有能力提供必需的劳力或者商品,以换取一袋米或一件T恤。对于人类的生存而言,以某种形式来主张对土地的权利是一个不可避免的情况。
人与土地之间并非永远是一种纯粹的经济关系。1890年,心理学先驱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曾推断,占有欲是人性所固有的。“对于某些事情,我们的感受和我们所釆取的行动非常接近于我们对自己的感受和对自己所釆取的行动,”他写道,“对于我们而言,我们的名声、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劳动成果可能就和我们的身体一样珍贵,在受到侵犯的时候,它们会像在身体受到侵犯时那样激起同样的报复心和报复行为。”如他所说,这并非像物质欲或者贪欲那样的基本感情需求,而是一种环绕在人们和物体周围的“盲目的冲动”。任何可以被冠上“我的”这个形容词的事物——父母、配偶、孩子、衣物、珠宝和家一都通过提供一个人究竟是谁的外部证据进而巩固其内在的身份认同。詹姆斯还补充道)“ 一种同样的本能驱使我们去收集财产;因此而获得的东西,依照其亲密程度的不同,变成了我们的经验自我的各个部分。”不论 我们是住在贫民窟,还是住在市区住宅或是住在一栋城堡里,占有的需求都会
触及我们每个人,这种占有的需求并不仅仅是经济上的,还通过被称为家的情 感牵引力作用于我们的大脑和内心。
《长眠不醒》中的菲利普马洛(Philip
Marlowe)沉思着:“这是我住的房间。我把它当作一个家。对于我而言,这是与我有某种联系、能让我想起 过去、让我想起家这个概念的东西。这里的东西并不多;几本书、几幅画、一台收音机、一副棋、一些旧书信,就是这些东西而已。但就是这些东西,占据了我全部的记忆。”对于雷蒙德钱德勒(Raymond Chandler)笔下那个顽强的私家侦探马洛而言,这个房间就是他的背景故事,它的匮乏是一种保证一尽管马洛不是完美的,但他终究是不会腐化的。我们所占据的空间总是有那种双重功能,它既是一个可以保护我们的壳,也是一块可以任由我们涂抹内心秘密的画布。我们的生活中几乎没有其他东西能够更直接更持久地影响我们。
西方社会的绝大部分居民都住在一间私有住宅里,他们因此而持有一种对这种所有权制度有利的偏见。但是从全球范围来看,人们发展出了无数种对其居住地的占有方式。而且,正如拉迪亚德吉卜林(Rudyard Kipling)对互相矛盾的部落神话所作的评价那样,“每个神话都是正确的!”这种占有方 式的差异影响了我们看待自己及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
直到1800年,世界上的很多草原一北美大草原、南美大草原、澳洲内陆、非洲大草原——还都是为土著们所共有。范围的单一土地所有权模式是残暴的封建农奴制,在俄罗斯帝国,从波罗的海(Baltic)到太平洋的广大地区都是这一制度。但是,世界上大部分人所理解的土地所有制是以农民耕作的多种形式体现的。在欧洲的大部分地区、印度、中国这些人口为稠密、有实力的国度,直到18世纪晚期,农民们在土地上劳作并拥有其产出,但是每一小块土地的所有权都是与家庭、家族或与权贵、君王共享的。在从非洲到爪哇的大片伊斯兰国家里,农民们劳作,地主们占有,但是土地的终所有权
属于其创造者。
打破这一格局的是过去200年间的大革命。关于个人所有权和专属所有权的理念,不仅是指那些可以被携带或者可以被占有的物品,还包括不可移动的、几乎永恒的土地,这一理念巳经证明了它是有文字记载的历史里摧毁性同时也是创造性的文化力量。任何古老文明,不论在什么情况下接触这种理念,都会被其消灭,它还将这些文明的人民从其家园里移走,但是,它也传播了梦想所不及的个人自由,并用其确立的民主体系保护这种个人自由。
所有这种潜在的可能性都被包含在汉弗莱吉尔伯特爵士带往纽芬兰的 魔法中。他初的打算一直是,将自己拥有的土地向西南扩张1000英里以达到现今的罗得岛(Rhode Island)附近,但是他舰队中的一艘船巳经早早地被派
回国了,另一艘船也被大风赶到了岸上。带着仅存的金鹿号和松鼠号,他决定返回英格兰过冬。尽管如此,美洲的潜在利益让“将军”——也就是吉尔伯特爵士——相信,伊丽莎白女王将会资助他总计1万英镑以再度前往美洲。当 他们于1583年秋天接近英吉利海峡时,即使是在暴风几乎要让松鼠号倾覆的
情况下,或许就是这个念头让他保持着高昂的精神。
金鹿号曾数次靠近吨位较小的松鼠号,以确认其一切正常。每一次,吉尔伯特都愉快地挥舞着他的书本,并大声喊出他的信念一天堂距离大海与其距离陆地一样近。有些人猜测,他一定是在读托马斯莫尔爵士(Sir Thomas More)的《乌托邦》(Utopia),因为这本书中也有一段类似的话,推论认为这是他将在美洲建立的理想社会的蓝图。但是,《乌托邦》中对私人财产的负面作
用有着猛烈的抨击。更有可能的是,吉尔伯特当时正沉浸于他的合伙人约 翰迪伊所写的《有关完美航海艺术的一般及罕见记录》(General and Rare Memorials Pertayning to the Perfect
Arte op Navigation)一书中。这本书的主要内 容是法师所预见的、未来将会到来的“无可匹敌的大英帝国”。
是什么激起了迪伊的预见?是他的占卜水晶或仅仅是吉尔伯特的狂热野 心?无论如何,这种预见都是一个预言。根据《记录》一书,这个帝国将会因一支强大的海军而遍及大洋。而伴随着这个大英帝国的扩张,吉尔伯特的疯狂想法——土地可以被作为私有财产占有——也将因这个帝国的扩张而遍及世界。
但是,吉尔伯特将军注定无法活到可以验证迪伊预见的准确性的那一天。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松鼠号上升起了两盏灯,以便让金鹿号可以跟随它穿越狂暴的大海。
但是,午夜刚过,海斯船长写道,“它上面的灯突然就熄灭了,我们当即就看不见它了,虽然我们的瞭望员在大喊,但将军还是被浪卷走了,这是真的。因为护卫舰立即就被大海淹没了”。
土地是世上值得你为之效力、为之战斗、为之牺牲的事物,因为它是永存的东西。
——玛格丽特·米切尔
劳动是财富之父,土地是财富之母。
—— 英国古典政治经济学创始人威廉·佩蒂
为了尝试理解经济危机的环境,我2009年开始动笔写这本书。从破产银行剥茧抽丝,扯出了宏观调控的政治失败,又转而导向奥地利经济学派,以及弗里德里希哈耶克和他的同事们赋予财产和自由的特殊意义。于是本书的关注焦点逐步转向了所有制。
19世纪的辉格党历史学家们将财产视为民主制度的基石,他们那些信奉马克思主义的后继者们认为,对生产工具的占有就是塑造社会和阶级意识的核心原动力,对于他们而言,所有制对历史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可是如今的历史学家们在很大程度上忽视了那种背景。连那些研究个人财产的遗赠和详细目录的律师,抑或消费经济和性政治的专家们,也极少在维护个人财产的需求的背景下审查他们的课题。在说英语的国家,资产的确吸引关注,个人拥有土地被毫无疑问地假定为先进社会的标志,而不是对于大多数人类而言都太陌生的奇怪变种。
终一切形式的土地所有制变成了本书的焦点。我意识到这或许显得有些过时,甚至到了反常的程度。尽管如此,我替自己辩解的理由是主张在历史上的大多数时间,人类社会发展的主要推动力曾是以某种方式占有土地的强
烈愿望。虽然工业化已经取代了它的支配地位,但那只是近两个世纪的事情, 仅仅经过了短短几代人的时间,在某些经济体中,在世界的大多数地方,多达 100亿的人口将使土地资源承受越来越大的压力,我觉得这将迫使土地重新回归中心舞台。
不过集中关注土地所有制还带来了另一项优势。它把重点放在政治方面。从世界角度纵览历史的大多数尝试都优先考虑经济领域。举两个在很大程度上不相干的例子:1966年出版的巴林顿穆尔(Barrington Moore)的《独 裁和民主的社会起源:塑造现代世界的君主和农民》(Social Origins of Dictator-ship and Democracy: Lord and Peasant tn
the Making of the Modern World )和 2012 年出版的达龙阿西莫格鲁(Daon Acemoglu)的《国家为什么失败:权力、繁荣和贫穷的起源》(Why Nations Fag :The Origins 0, P ooer,Prosperity and Povert),这两部作品都假定工业经济体的生产能力应该是民主制度和国际地位的基础。这种分析不仅低估了前工业时代的制度的重要意义,而且不可避免地
将物质繁荣当成了文明社会的必要条件,用比尔克林顿的话来概括政治策略,就是“这是经济问题,傻瓜”。但是衡量一个经济体的成功的标准只能是它的成长。由于经济增长需要加速消费有限的自然资源,长期而言,那不是可持续的发展模式。
然而如果你注意所有权的形式,视角就改变了。正如本书说明的,关于法律、权利和政治的问题至关重要,优先于经济。从这种角度来看,从什么对人类重要的问题中就可能提炼出不同的答案:“这是政治问题,傻瓜。”
换言之,我们有可以代替经济强加的单一的、终行不通的可靠方法的选择。在世界各地和全部历史上,邻域已经以无数种方式获得成功。这完全取决于拥有土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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