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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807407317
★畅销百万册盗墓悬疑经典之作
盗墓世家传人与摸金校尉诡异奇骇的大斗法,南北各派盗墓术语秘技大揭密,当前盗墓小说狂潮的始作俑者之一!
南派三叔成名作盗墓笔记系列·谜海归巢·典藏升级版震撼来袭。够胆量就看《盗墓笔记》!
★盗墓铁三角,震撼上路,共赴长白山青铜门之约
命犯太极的吴邪跌跌撞撞前行,满身痞气的王月半放荡不羁重义气,身世成谜的张起灵来去无踪,小哥、王胖子、天真无邪,无数读者心头的意难平,铁三角再次起航,可有人赴长白山青铜门之约?
★盗墓与悬疑并行,人心与诡意共生
《盗墓笔记》系列第五篇——谜海归巢。吴三省的过去、陈文锦的秘密、深入蛇沼鬼城的吴邪,危机四伏的西王母国、毒烈危险的巨蛇、如影随形的“它”……
前所未见的怪异事物接替出现,诡异恐怖之所带来超强的感官刺激,故事情节更加跌宕起伏,一切解不开的谜团尽在《盗墓笔记.5》!
鬼城魅影:谁在如影随形
吴邪一行深入西王母的蛇沼鬼城,寻得西王母宫的入口。在入口的泥潭处,他发现三叔的队伍几乎全部离奇死去,但他并没找到三叔的尸体。他们继续涉险,进入西王母城庞大的地下体系,终于遇到文锦,得悉西沙的秘密,三叔鲜为人知的真正过去也浮出水面。
事情并没有完结,路途的终极点就在前方,西王母古城到底承载的是怎样一个诡异的文明?浮雕上的巨蛇真的存在过吗?那个如影随形的“它”,究竟来自何方?他们终将看到的,是怎样的一个颠覆一切的秘密?
蛇沼鬼城(下)
第一章 追击
第二章 消失了
第三章 信号烟
第四章 无声的山谷
第五章 石像
第六章 石像的朝向
第七章 破裂
第八章 第一夜:大雾
第九章 第一夜:手链
第十章 第一夜:丛林鬼声
第十一章 第一夜:逼近
第十二章 第一夜:偷袭
第十三章 第一夜:冲突激化
第十四章 第一夜:追
第十五章 第一夜:搏斗
第十六章 黎明:血光之灾
第十七章 黎明:寂静的营地
第十八章 第二夜:再次重逢
第十九章 第二夜:秘密
第二十章 第二夜:反推
第二十一章 第二夜:它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夜:盲
第二十三章 第二夜:影动
第二十四章 黎明:转移
第二十五章 第三夜:浮雕
第二十六章 第三夜:似曾相识
第二十七章 第三夜:蛇母
第二十八章 第三夜:捕猎
第二十九章 第三夜:暗战
第三十章 第三夜:泥潭
第三十一章 第三夜:藏尸
第三十二章 第三夜:又一个
第三十三章 第三夜:宿主
第三十四章 第三夜:沼泽怪影
第三十五章 第三夜:鬼声再现
第三十六章 第三夜:雾中人
第三十七章 第三夜:窥探
第三十八章 第三夜:毒舌
第三十九章 第三夜:蛇声
第四十章 第三夜:获救
第四十一章 第三夜:入口
第四十二章 第三夜:避难所
第四十三章 第三夜:录像带
谜海归巢
第一章 集结号
第二章 深入
第三章 记号
第四章 三选一
第五章 真相
第六章 颠覆
第七章 囚禁
第八章 会合
第九章 记号的终点
第十章 炼丹室
第十一章 机关
第十二章 近了
第十三章 终点
第十四章 天石
第十五章 等待
第十六章 继续等待
第十七章 离开
第十八章 陷坑
第十九章 水壶
第二十章 尾声
引 子
第一章 盗墓笔记
第二章 讨论
第三章 第二张老照片
第四章 同病相怜之人
第五章 再次出发
第六章 继承
第七章 影子传说
第八章 照片的谜团
第九章 档案
第十章 老鼠
第十一章 面人
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邪!——央视2013年春节联欢晚会节目台词
作为一部在国内引领一股盗墓类型题材风潮的网络畅销小说系列,《盗墓笔记》拥有一大批忠实的读者群。 ——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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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系列小说迎合了时下年轻人的阅读选择,是一部非常火爆的小说——华西都市报
《盗墓笔记》一书凭借超高的人气,被誉为近年来网络小说不得不看的代表作——新京报
《盗墓笔记》系列是南派三叔的代表作,其堪称近年来中国出版界的神作,长期占据国内各大排行榜榜首,获得百万读者狂热追捧。——环球网
《盗墓笔记》是一本奇书,每一次相关的信息都会牵动无数网友粉丝的心。——北京娱乐新报
第一章 追击
那一刹那,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能肯定那人就是文锦,我看那人的脸上全是淤泥,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但是这时候也没有时间过多地考虑,潘子叫了一声“去帮忙”,几个人一下子全跟在闷油瓶后面冲下水去。
冲下去没几步就是淤泥,沼泽的底下有一层水草。我没有穿鞋子,那滑腻淤泥和水草刮脚的感觉好比是无数的头发缠绕在脚上,实在令人头皮发麻,几步扑腾到水深处,我们甩开膀子游了起来。
闷油瓶游得飞快,一转眼就冲到了那个人的附近,那地方似乎水位不高,他挣扎着从水里站起。随即潘子也爬了上去,接着是我和胖子。我的脚再次碰到水底,发现那地方是个浅滩,感觉不出水下是什么情况,好像是一些突出于沼泽淤泥的巨大石头。
这时候离那个人只有六七米,我近距离看着那个人,心突突直跳,异常紧张。
文锦算是一个关键人物,一直以来她好像都是传说中和照片里的一个概念,如今出现在我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然而这里只有胖子拿着矿灯,他刚站定没缓过来,灯光晃来晃去,我根本看不清楚前面的情况。
闷油瓶已经冲了过去,显得格外急切,一点儿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我看着他几乎能够碰到那人了。就在这个时候,那人忽然一个转身缩进了水里,向一边的沼泽深处逃了。
我们都急了,纷纷大叫,可是那人游得极快,扑腾了几下,就进入了沼泽之后的黑暗里,竟然一下就没影了。闷油瓶向前猛地一冲想拉住他,但还是慢了一拍。
这看着只有一只手的距离,但是在沼泽之中,人的行动十分不便,有时候明明感觉能碰到的东西,就是碰不到。
不过闷油瓶到底不是省油的灯,一看一抓落空,一个纵身也跳进了水里,顺着水面上还没有平复的波纹就追了过去,也淹没在黑暗中。
我一看这怎么行,拔脚也想跟过去,但是一下就被前面的潘子扯住了。水底高低错落,我被这一扯就摔倒了,喝了好几口水,刚站起来潘子立即对我道:“别追了,我们追不上了。”
我呛了几口后冷静了下来,站稳了看去,只见这后面的沼泽一片漆黑,我们慢了半拍,进去之后必然什么也看不到,根本无从追起。在很多时候,慢了半拍就等于失去了所有的机会。现在只有希望闷油瓶能追到她。
我们筋疲力尽,气喘吁吁又面面相觑。胖子就奇怪地问:“我靠,怎么跑了?你们不是认得吗?难道被我们吓着了?”
我想起那人的样子,心说不知道谁吓谁。潘子问我道:“那人真的是文锦?”
我哪里看得清楚,摇头说不知道,那种情况下,也不知道闷油瓶是怎么判断的,刚才从我们看到那个人到他叫起来也只是一瞬间,他的眼睛也太快了。不过,说起来,在这种地方应该没有其他人了。出现的这个人,很容易就让人想到是文锦,可是如果真是她,她又为什么要跑呢?不是她引我们到这里来的吗?
“现在怎么办?”胖子问我们道,“那小哥连矿灯也没拿,那丛林里几乎是绝对黑暗,他这么追过去会不会出事?要不咱们回去拿装备进去支援?”
我心说那真是谁也说不准了。一边的潘子道:“应该不会,那小哥不是我们,我相信他有分寸,况且我们现在进去也不见得有帮助,到时候说不定还要他来救我们。”
我想起刚才闷油瓶朝那人冲去的样子,那样子不像有分寸的,说起来,我总觉得进入这个雨林之后,闷油瓶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我又实在说不出到底哪里有区别。
我们在那里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闷油瓶回来,身上好不容易干了,这一来又全泡起了褶子,一路进来我们就几乎没干过,这时又感到浑身难受。
胖子说:“我们不要在水里等了,还是到岸上去,这里的水里有蛇,虽然在水中蛇不太会攻击人,但是那种蛇太诡异了,待在这里还是会有危险。”
他不说我还真忘了那蛇的事情,我们下半身都在水里,水是黑的,完全看不到水下的情况,听到这个还是心里发毛的,于是便应声,转身朝出发地游过去。
上了岸,胖子抖着自己的胸部,一边搓掉上面的泥,一边看刚才我们背包四周那些蛇的印迹。我坐到篝火边上,稍微缓过来点儿,此时脑子里乱了起来:一方面有点儿担心闷油瓶,他就那么追进沼泽,想想真是乱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出来;另一方面,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我很不安。
阿宁的死其实是一个开始,但是当时更多的是震惊,现在想想,野鸡脖子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偷偷爬上来干吗呢?几乎就是在同时,沼泽里还出现了一个人,还没有进沼泽就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的事情,实在是不吉利。这地方还没进去,就给人一种极度危险感,甚至这种感觉,和我以前遇到危险时候的感觉还不同,我总感觉这一次,可能要出大事。
这也可能和闷油瓶的反常有关系,虽然我不愿意这么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在闷油瓶的身边,我没有以前那种安定的感觉,反而更加心神不宁。
这时候再回想起之前下决定来这里的情形,真是后悔得要命。
潘子处理完了衣服就来提醒我,我也把衣服脱了去烤。我们加大了火苗,好让闷油瓶回来的时候看到我们的位置。胖子口出恶言:“这点儿小火苗有点儿像招魂灯,别再把沼泽里的孤魂野鬼招来。”潘子张嘴就骂。
不过胖子说的也有道理,这确实有点儿像,我心里不舒服,就又打起矿灯,在石头上一字排开,这样看着也清楚一点儿。我拿着矿灯走到阿宁的尸体边上,想放在她的头边。可走过去一看,我忽然意识到哪里有点儿不对。再一看,我脑子就“嗡”了一声。
阿宁的尸体竟然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个空空的睡袋。
第二章 消失了
我心说坏了,忙向四周察看,然而四处都没有,一下便慌了手脚,心说这是怎么回事,这荒郊野外的,难道诈尸了不成?忙唤来胖子和潘子看这一切。
两人一看也傻了,胖子大骂了一声:“狗日的,谁干的?”大家都条件反射地往四周去找,这动作我们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都蒙了。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既没有人,也没有听到任何野兽的声音。我立刻感到一股恐惧袭来,这西王母古城里必然没有其他人,睡袋附近又没有野兽的脚印,我们都清楚不可能有谁搬动这具尸体,难道真的是诈尸了?
想起之前那个诡秘的梦,我不由喉咙干涩,心说难不成要噩梦成真?
胖子和潘子到底是见过大世面,此时没有慌乱,而是立即蹲了下来,翻找睡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睡袋一翻开,潘子又倒吸了一口冷气,就看到睡袋里面,竟然全是蛇爬过的那种泥痕,睡袋下面也全都是,痕迹很杂乱。显然这里爬过的蛇数量极多,摸了一把,黏糊糊的,痕迹非常新,显然是刚刚留下的。
胖子脸色大变,惊讶道:“我靠,难道是那种蛇把尸体搬走了?”
潘子不信:“这不可能,蛇怎么能把这么重的一具尸体带走?”但是他的脸色也变了,显然这里的痕迹表明胖子说的是对的。
我背脊发凉,说不出话来,如果这是真的,这事情就太邪门了。一直以来我对野鸡脖子都有一种特别的恐惧,一方面是因为它的毒性,另一方面则是关于这种蛇的那些神乎其神的传说。很多很多的传说里,这种蛇的行为都是十分乖张的,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种蛇的报复手段十分诡异,但是它们竟然把阿宁的尸体搬走了,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一条当然不行,可是你不看看现在有多少条,大象都抬得走!”胖子翻开整个睡袋,只见下面全是蛇印,睡袋一边到水中的区域更是多得变成一片烂泥,刚才光线暗淡才没有注意。
“可这些蛇要尸体干什么?”潘子又道,看着胖子。确实,阿宁的尸体显然不能当食物,蛇也不是有爪子的动物,要打开睡袋运走一具尸体,非常困难。蛇又不是蚂蚁,要尸体来干吗?
“那你他娘的就要问蛇去了。”胖子顿了顿又道,“不过蛇这种东西很功利的,总不会是为了好玩,肯定有原因!没想到这娘儿们死了也不得安稳,倒是符合她的性格。”
我想着,心情压抑了起来,刚才那一系列的事情,每件都没头没尾,而且全都让人摸不着头绪,这感觉实在太糟了,想着有点儿失控,心说怎么可以被蛇欺负,便拿起矿灯,对他们说:“我们一来一回也就几分钟,这尸体肯定还在周围,我们去找一下。”
还没站起来,就给潘子拉住了:“找个鬼,几百条蛇,你找死!”
“可是,她总不能葬在蛇窝里。”
胖子把我的矿灯抢了回去,潘子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三爷,你得想开,人活着才是人,死了就是个东西,臭皮囊而已,我们已经不可能把这女人带回去了,这也算是她自己选择的归宿,犯不着为具尸体拼命。”
胖子也道:“就是,死了就是死了,死在哪里不是死?不过改日要是胖爷我也挂了,你们就把我烧了,别给这些蛇绕去,鬼知道它们要尸体干吗。”
我听了,一下也泄了气,坐倒在地上,抓了抓头皮,心里很不舒服。
胖子看着那些痕迹,又道:“这里的蛇果然邪门,搬一具尸体要多少蛇?少说也要百十来条吧,你想光这里就有这么多了,这整个林子里到底会有多少这种蛇?咱们在这里待着,恐怕不太明智,要是它们再回来,咱们三个恐怕也扛不了几分钟,到时候挂了,碰上阿宁,又要被那臭娘儿们笑话了。”
“其实我感觉不用那么害怕,刚才我们睡着的时候蛇都没咬我们。”潘子道,“老子在越南也碰到过不少蛇,被咬过也有两三次了,对蛇也算熟悉,一般蛇不太会主动攻击人的,阿宁当时算是个意外,可能是阿宁弄瀑布的水,惊扰到那条蛇了。”
这一听就知道是安慰的话,心说谁信,看潘子的脸色就知道他自己都不信。普通蛇还好说,那种蛇看着就邪门,不是善类。
我将矿灯放到原本想放的位置上,看着空空的睡袋,心中非常酸楚,胖子却把我的几盏矿灯全部调整了方向,照着四周的水面,说是要警惕一下。
胖子的行为让我立即又担心起闷油瓶,这家伙不会出事吧。如果是在古墓之内,我自然不会担心,因为那地方他轻车熟路,但是像胖子说的,蛇这种东西是不讲道理的,咬一口就死,你拿它没辙。
我们又合计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继续等闷油瓶,这晚上必然是不敢睡了,三个人背靠背坐在一起,看着四周熬夜。
此时其实时间也不早了,只过了一会儿天就亮了,随着晨曦的放光,持续一个晚上的压抑减轻了不少,我们也稍许放松了,不过闷油瓶却没有回来。
我们重新审视沼泽,没有晚上那么恐怖,不过雨停了,没有雨声,四周只剩下流水的声音,还是安静得异样。远处的雨林之中漆黑一片,天亮不天亮似乎和雨林深处的世界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见闷油瓶没有消息,我又开始焦虑起来。我很少有这种随时会失去一个人的感觉,现在却感觉这里的人随时有可能会死,这大概是因为阿宁的死亡,打破了我一些先入为主的感觉。
潘子和胖子虽然也有点儿担心,但比我好得多,胖子说起来,最差也不过就是挂了,让我无言。
我们吃了点儿东西,潘子蹚水回到峡谷口,捡了些树枝回来晒干,烧了个篝火。
我问他想干吗,他说我们已经过了峡谷,基本的情况都知道了,时间也过了几天,三叔他们如果没有意外,应该马上就会到达峡谷口,这里昨天虽然还有小雨,但是戈壁已经被太阳晒了好几天了,现在地上河还不知道在不在,他要在这里做一个信号烟,一来,标示我们的位置,让三叔知道我们已经进来了和我们进来的路线;二来,也可以警告三叔,让他们提高警惕。
潘子说完就从包里掏出一种黄色的类似于药丸的东西,丢入了炭堆中,很快一股浓烟就升了起来,他告诉我这是海难时候求救的信号烟,是他托一个还在部队的战友弄来的伞兵专用军货,就这么几个球能发烟三四个小时。
我道:“能不能告诉三叔这峡谷里有毒蛇?”
潘子摇头,说不同颜色的烟代表着不同的意思,但都很简单。这黄色代表的是前路有危险,要小心前进,更复杂的交流,要等到三叔看到了烟,给了我们回音后他才能想办法传达过去。三叔他们所处的地势比我们高,应该很容易就看得到,我们要时刻注意峡谷的出口方向,或者四壁上有没有信号烟响应。
这倒是一个非常有效的远距离的沟通方法,我看着烟升上半空,心里忽然有了一丝安全感,如果三叔到了并和我们会合,那事情就好办多了,他们人强马壮,我想最起码晚上能睡个囫囵觉。
潘子每隔两小时添一次烟球,第一次烟球熄灭后,没有任何回音,闷油瓶也没有回来,我们也没有在意。一直等到下午,第二次烟球烧了大概一半的时候,忽然胖子叫了起来:“有了,有了!有回音!”
我正在无聊地看天,立即就跳了起来,和潘子一起朝悬崖上看去,一开始还没找到。胖子大叫:“那边那边!”
我转了几个圈,才看到有一股烟从远处升了起来,冉冉飘上天空,烟竟然是红色,乍一看,犹如一条巨大的鸡冠蛇,从很远处的树冠底下冒了出来。
我欢呼了一声,条件反射就想笑,然而笑容才到一半,忽然凝固了,几乎是欢呼的同时,我立即就发现不对劲。
因为那烟升起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峡谷外,而是在我们所处的盆地中央,这片沼泽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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