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20145126
在神秘的贝加尔湖畔,只有书籍、伏特加与雪茄与他作伴。
任何穿越西伯利亚的人都无法再认为幸福是理所当然。
西尔万·泰松,一个永远不会停止探险步伐的法国人,从拥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来到杳无人迹的如安魂曲般的西伯利亚森林,独自生活了六个月。那里具备了流放场景的一切元素:广袤的空间,惨白的色调,裹尸布一般的冰雪。
在六个月间,在那个距离*近的村庄得步行五天才能到的地方,在无边无际的大自然中,他过得很幸福。两只狗、一个烧木柴的火炉、一扇朝向湖泊的窗,生命有这些就够了。
未来,寒冷、寂静和孤独的状态将比黄金更加贵重。在人口过剩、气温过热、噪声过大的地球上,森林小屋将是世外桃源。
只要森林深处还有小木屋,那就不会是一无所有。
在西伯利亚森林里,神秘的贝加尔湖畔,只有熊在小木屋的四周出没,本书作者在那里寻找心灵的自由与宁静,陪伴他的只有书籍、伏特加与雪茄
法国美第奇文学奖获奖作品
美国《国家地理》*秋季读物
英国《金融时报》年度*好书
当代版《瓦尔登湖》
法国记者隐居森林深处的哲学日记
一举售出24万册,被译成10种语言
泰松至今已出版十多部游记,其影集和随笔也广受好评
泰松的短篇小说曾获得龚古尔奖
热情洋溢,对任何向往隐居生活的人来说都是完美的安抚剂。
——《旧金山纪事报》
法国探险家西尔万·泰松曾自许四十岁前在森林深处过一段隐居生活。于是,他在贝加尔湖畔雪松北岬的一座西伯利亚小木屋里居住了六个月。*近的村庄在一百二十公里以外,没有邻居,偶尔有奇怪的访客。冬季,气温降至零下三十摄氏度;夏季,熊在湖岸陡坡出没。他带了书籍、雪茄和伏特加,在这片荒原中,自创了一种朴素而美好的生活,时间缩减为几个简单的行为:面朝湖泊和森林,注视着日子流逝;砍柴,钓鱼,做饭;大量阅读;在山间行走;在窗前喝伏特加。
题外话
二月 森林
三月 时光
四月 湖泊
五月 野兽
六月 泪水
七月 平和
我曾向自己承诺,四十岁前在森林深处过一段隐居生活。
我在贝加尔湖畔雪松北岬的一座西伯利亚小木屋里居住了六个月。村庄在一百二十公里以外,没有邻居,不通道路,偶尔有人造访。冬季,气温降至零下三十摄氏度,夏季,熊在湖岸陡坡出没。简言之,这儿是天堂。
我带去了书籍、雪茄和伏特加。至于其他——天地,静寂,孤独——已在那里。
在这片荒原中,我自创了一种朴素而美好的生活,度过的这段生命紧缩为几个简单的行为。面朝湖泊和森林,注视着日子流逝。砍柴,钓鱼做饭,大量阅读,在山间行走,在窗前喝伏特加。小屋是一个捕捉自然颤动瞬间的理想观测站。
我经历了冬春,感受了幸福、绝望,以及终的平和。
在泰加森林深处,我逐渐蜕化。静止的生活为我带来了从旅行中无法获取的东西。此地的神灵助我驯服了时间,而我的隐居生活便成为这些变化的实验室。
每天,我都把自己的思绪记录在笔记本上。
这本隐居日记,正捧在您的手中。
我很早就懂得,我做不了什么大事来改变世界。于是,我向自己允诺在一座小木屋里独居一段时间。在西伯利亚的森林里。
我获得了一幢在贝加尔湖畔、远离一切的枞木屋。
在六个月间,在那个距离近的村庄得步行五天的地方,在无边无际的大自然中,我试着过得幸福。
我认为我达到了这一目标。
两只狗、一个烧木柴的火炉、一扇朝向湖泊的窗,生命有这些就够了。
如果自由就在于拥有时间呢?
如果幸福源自能够支配孤独、空间和寂静呢?——这些都是未来的世代所缺少的。
只要森林深处还有小木屋,那就不会是一无所有。
西尔万·泰松致读者
我在中国旅行时——我不记得是在西藏北部、甘肃还是内蒙古了——脑海中总是有一幅神秘的画面。那是法国东方学家伯希和的照片。他1908年一路走到敦煌,研究上溯到六世纪的宗教卷子。在一张质量不高的底片上,他坐在一个洞穴里,在半明半暗的烛光下阅读佛经。对我来说,这张照片如同一幅具有象征意义的图画,凝聚了翻译工作的全部神秘。长久以来我都以为所有译者都和伯希和一样,像个炼金术士翻看难懂的魔法书一样埋首于黑暗的秘密里。今天他们还这么工作吗?把一种语言的韵律毫发无伤地带到另一种语言里,保留着原来的音调特点和意义,这难道还不是魔术吗?
得知自己在西伯利亚森林中的旅居日记被翻译成了中文,我很高兴。北方读者可能会觉得有些地方眼熟。中国北方的森林一直延伸下去就是一片叫做泰加森林的地方。两处的气候是一样的。奔腾在大兴安岭和俄罗斯东部的老虎是一样的。不管从国境的哪边看,同一群隐士都追寻着同样的寂静。也许译者偶尔也会向往宁静孤独吧?
day 344. 我离开我自己
The other 350 odd days
文/陶立夏
人总有怪癖,那些无伤大雅甚至让你显得可爱的小毛病。有个朋友不能忍受咬苹果的声音,所以她从来不吃苹果,也不希望别人在她旁边啃苹果。
我喜欢长途飞行,皮肤干燥起细纹,双腿双脚浮肿,耳膜疼痛。但是我喜欢被困在三万英尺高空。
没有电话、没有邮件、没网络(有些航班的Wi-Fi服务让我感觉被出卖了)。
专心致志睡一觉,看一本书。无人打扰。
此刻我经过近20小时的飞行,降落爱丁堡。
在上海飞往爱丁堡的航班上读完了西尔万·泰松(Sylvain Tesson)撰写的《在西伯利亚森林中》。这本书过阵子才会面世,但我已想即刻推荐给大家。
作者前往一间在西伯利亚密林中的小屋,独自居住。摒弃所有干扰的宁静。当时间唾手可得时,自由变成一件微妙的东西:束缚或许也是一种依靠?
长途航班就是我的密林小屋,在这有许多陌生人陪伴的孤独里,我发现你的软弱与坚强其实是同一件事。
我获得了一幢在贝加尔湖畔、远离一切的枞木屋。
在六个月间,在那个距离*近的村庄得步行五天的地方,在无边无际的大自然中,我试着过得幸福。
我认为我达到了这一目标。
两只狗、一个烧木柴的火炉、一扇朝向湖泊的窗,生命有这些就够了。
如果自由就在于拥有时间呢?
如果幸福源自能够支配孤独、空间和寂静呢?——这些都是未来的世代所缺少的。
只要在森林深处还有小木屋存在,那么一些都不会完全失去。
选自西尔万·泰松的作品《在西伯利亚森林中》。
二〇〇三年,我次在贝加尔湖畔暂住。在湖岸漫步时,我发现了一些规则分布的小屋,居住其中的隐者异常快乐。清寂一人隐匿在森林荫庇下的想法慢慢爬上我的身躯。七年后,我来到了这里。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猫推开。起床需要惊人的力量,在改变人生之际尤其如此。人在伸手即可触及渴望之物时,却会产生转身逃离的愿望。有些人在关键时刻掉头退却了,我怕自己也属于这一类人。
米沙的卡车装得满满东东。要到达湖畔,得花五小时穿越冰冻的荒原:我们仿佛在凝固的波浪中上下颠簸。山脚下的村庄炊烟袅袅,湖畔浅滩雾气蒙蒙。马列维奇曾在这样的景象前写道:“任何穿越西伯利亚的人都无法再认为幸福是理所当然。”当我们来到一座小丘顶时,湖泊便呈现在眼前。我们停下车,小酌一番。四杯伏特加下肚后,一个问题浮现脑海:怎样的奇迹才使得湖岸线与水的边界如此美妙地吻合?
让我们用统计数据来解决:贝加尔湖长七百公里,宽八十公里,水深一千五百米,历经两千五百万年。冬季,冰层厚度可达一百一十厘米。但太阳可不管这些数据,它向白茫茫的大地散播着自己的爱意。光束穿透云层,在雪地上投下流转的光斑:死尸的脸颊焕发了光彩。
卡车驶上冰面。轮胎底下就是一千米的深潭。如果掉进冰缝,这台机器将沉入黑暗深渊,人体将悄无声息地直坠水底。溺亡者组成了一场缓慢飘落的雪。对于惧怕腐朽的人来说,贝加尔湖是一座梦想中的墓穴。詹姆斯·迪恩希望在死后留下“美丽的死尸”。贝加尔水蚤这种小虾会在二十四小时内清理完尸首,只在湖底留下象牙般的白骨。
两年前,出于偶然,我有机会在贝加尔湖畔的一座小木屋里度过三天时间。一位名叫安东的护林员在他那座位于湖泊东岸的巴掌大的小屋里接待了我。他戴着远视眼镜,被镜片放大的眼睛给了他一种两栖动物似的快乐神情。我们晚上下象棋,白天,我帮他拖渔网。我们几乎不交谈,但却大量阅读——我在读于斯曼,他读的则是海明威(他把这名字念成黑明威)。他灌下成升的茶,我则去林中散步。阳光泻进小屋,一些大雁趁秋季南迁。我想起了我的家人。我们一起听收音机,播音员正播报索契的温度。安东说:“黑海应该挺好的。”他不时往炉子里扔一根木柴,等到长日已尽,便取出棋盘。我们一边小口啜饮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伏特加,一边两军对垒。我总是执白子,而且常输。这些无穷无尽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在离开这位朋友时,我想:“这就是我需要的生活。”旅行再也无法给予我的东西,应该向静止去索取:那就是平和。
就在那时,我立誓要在小木屋里独自生活几个月。寒冷、寂静和孤独的状态将来会比黄金更加贵重。在人口过剩、气温过热、喧闹的地球上,森林小屋将是世外桃源。一千五百公里以南就是跃动的中国。十五亿人口已经准备迎接缺水、缺木材、缺空间的未来。住在世界上的淡水库旁的森林中,这是一种奢侈。总有一天,那些在豪华酒店的大理石大堂里愁眉不展的沙特石油商、印度新贵和俄罗斯商人将明白这一点。到那时,就应该前往更高纬度的地区,直到苔原地带。幸福将位于北纬六十度以北。
“人类总能攫取其同类的注意力,这实在有些疯狂。他人的存在使世界变得索然无味,而孤独则是一种胜利,使人重新开始享受万物。”
“幽闭在原木小屋里”的想法实在太诱人。人们在心理测试里假设自己被抛弃在荒岛上,幻想需要多少物资储备才能活下去,泰松则早已从“文明的超市”里挑选了书籍、雪茄和伏特加,让自己“遵循森林的法则,但也不必放弃现代化带来的安逸”。扪心自问:我是否已做好足够的准备离开便利的都市生活?是否有足够的胆量去拥抱这吞噬一切的孤独?
在开始小木屋生活前,护林员对泰松说:“这是个自杀的绝佳地点。”泰松望向深达1637米的贝加尔湖时,不禁发出如此感叹:“对于惧怕腐朽的人来说,贝加尔湖是一座梦想中的墓穴。”
“我注视着湖岸,试着不去想自己将在这安魂曲般的森林中度过六个月。这里具备了西伯利亚流放场景中的一切要素:广袤的空间,惨白的色调,裹尸布一般的冰雪。”
“决定在木屋生活时,我们想象自己在蓝天下抽着雪茄,迷失在沉思中,后却发现自己在后勤记录簿上的食品清单前打着勾。生活,就是柴米油盐。”
“人在伸手即可触及渴望之物时,却会产生转身逃离的愿望。”
“马列维奇曾在这样的景象前写道:‘任何穿越西伯利亚的人都无法再认为幸福是理所当然。’”
“生活在冰沼中央的四堵木墙间能使人变得谦逊。这些小屋并不是为子孙后代而建的,它们只是在北风中摇摇欲倒的陋室而已。罗马人的建筑是为了流传千古,俄罗斯人则是为了过冬。”
“当人们担心内心世界贫乏时,应该往里面加入好书:自身的空虚总是可以弥补的。错误则在于只选择艰涩的读物,以为林中生活能使你维持极高的精神状态。但如果在飘雪的午后只有黑格尔相伴的话,时间将会极其漫长。”
“我想和时间解决长久以来的争执。我曾在步行中找到放缓时间的方法。旅行的炼金术使每分每秒变得更加厚重,路上度过的时光比其他时间过得慢。被疯狂攫住的我必须寻找新的天地。我着迷于机场,因为那里的一切都劝诱着我们出走、离开。我幻想着在航站楼里度过余生。我的旅行总是以逃离开始,以对时间的追逐而结束。”
“寒冷、寂静和孤独的状态将来会比黄金更加贵重。在人口过剩、气温过热、喧闹的地球上,森林小屋将是世外桃源。”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