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0112284
2015年是联合国成立七十周年。1945年6月26日,《联合国宪章》在旧金山正式签署,这标志着新的国际秩序的建立。在这之后的70年中,联合国在国际发展和国际合作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本书作者凌节生1951年加入联合国,从他三十年的国际公务员经历中,读者可以了解到联合国的性质、运作方式及其发展历史。
本书叙述了一个出生在上海的广东男孩,在走出圣约翰大学的校门后,如何走过了世界八十多个国家,为帮助发展中国家陷入贫困的妇女儿童和苦于病痛的人们,尽自己所能工作了半个世纪的故事。
作者凌节生先生曾供职于联合国下属两大机构——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和世界卫生组织,他希望能以自己三十多年的国际公务员生涯,为希望从事国际公共事务的年青人提供一点借鉴。
第 一 章 成长于上海 / 7
第 二 章 邻里和学业 / 23
第 三 章 香港 / 37
第 四 章 曼谷,天使之城 / 57
第 五 章 求学美国 / 77
第 六 章 东归之行 / 97
第 七 章 担起儿基会在亚洲的工作 / 109
第 八 章 巴尔玛莎那县的里奇考尔德勋爵 / 137
第 九 章 纽约总部 / 151
第 十 章 拉博伊斯的任期与儿基会夫人 / 169
第十一章 实地工作 / 179
第十二章 与名流共事 / 195
第十三章 传播策略 / 211
第十四章 回到中国,格兰特的管理工作 / 221
第十五章 加入世卫组织的工作 / 239
第十六章 中国同胞和我的访华经历 / 263
第十七章 进入学术界 / 271
第十八章 任职杜兰大学,防治碘缺乏病 / 279
附记 做一个国际公务员 / 297
后记 / 307
文摘一:
马龙白兰度的到来在赫尔辛基引起轰动,专门为他处理儿基会事务的助理,或说是秘书,不得不制定详细计划,筛查来电。我们被告知,马龙白兰度的健康状况可能会影响他与电影公司的谈判,也许谈的就是《教父》吧。正是这部电影给他带来了第二个奥斯卡奖。
我们与他的助理密切合作,面对媒体绝口不提他的血压问题。不过,我从白兰度的房间里给我的德国同事打了个电话。这个同事身在巴黎,有博士学位,喜欢别人以学位称呼他。有位颇有野心的记者借着与饭店总机有私人关系,由此揣测出白兰度没在晚宴上出现是因为健康问题!我们拒他的揣测作出评论。
白兰度长的一次出差是在1970 年,参加大阪世界博览会。儿基会希望以此为跳板,在日本获得更多募捐。日本曾是儿基会的帮扶对象,也是潜在的捐助大国。作为远东地区新兴的经济大国,日本也希望通过世界博览会向世界展现自己的新面貌。
因为此前曾与日本国家电视网,即日本电视协会有过密切合作,我把建议书呈交给其总裁前田先生,希望举办一个大型筹款活动,标题定为“儿基会70 博览会”,从大阪展览会会场直播,演员则来自欧洲、亚洲、非洲。大牌艺人中包括著名歌手蒂娜萧尔、黄金档电视剧明星艾迪艾尔伯特,以及多才多艺的英国演员彼得乌斯季诺夫等。
其他人表演歌舞,而白兰度则要代儿基会发言,呼吁各方捐款。我们准备了一页台词,他花了两天时间修改润色。后,他多多少少还是采用了初的版本,不过他说要加点东西,不过不会事先透露给我们。
揭开大幕,白兰度坐在舞台中央的高脚凳上,说:“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接下来,他静默了整整一分钟。导演以为麦克风坏了,这可把制片人急疯了。然后,他戏剧性地说,“在刚刚过去的一分钟里,
一万五千名儿童刚刚死于饥饿、营养不良、传染病……”他接着描述那些孩子的困境,用数据说明这场悲剧的严重程度,以及儿基会在如何减轻这场灾难。他的发言感人肺腑,无人能及。
当时所有在场为儿基会演出的艺术家都要按照常规签署一份协议,说他们不会接受任何报酬。日本广播协会的一个年轻员工满面愁容地朝我跑来,说白兰度签的是“吉米杜兰特”!白兰度一阵大笑之后重新签上了自己的真名。
随着“儿基会70 博览节”大获成功,私营企业受到鼓舞,大力支持儿基会。童子军为儿基会四处奔走,银行与邮局也都帮助收集捐款,很多佛教团体派出考察团,前往发展中国家了解儿基会扶助贫困儿童的项目。实际上,截至2006 年,日本民众是包括政府和非政府机构在内的儿基会第二大捐助人。白兰度在博览节上的发言堪称是点燃善举的灿烂火花。
文摘二:
世卫组织和儿基会动员国际社会一同抗击这个恐怖的疾病(疟疾)。这种疾病严重地影响了经济发展,得病的农民忽冷忽热,身体虚弱,无法劳作,得病的儿童大量死亡。氯喹是一种人工合成的奎宁,能医治患者,有抗疟疾之效。当时分发了很多氯喹。还有双对氯苯基三氯乙烷,简称滴滴涕,是阻断传播途径的武器。成批的喷药员接受培训;他们乘着车、骑着驴、骑着骆驼、自己步行,深入边远村庄,把杀虫剂喷到民房上,杀死趴在墙上的蚊子。儿基会将自己四分之一的物资投放到根除疟疾的行动当中。毕竟,这是头号儿童杀手啊,这是头号全民公敌!
在疟疾肆虐的国家里,卫生部门满腔热情地接受了这一做法,力图消灭携带疟原虫的蚊子。这项行动很快便撞上了诸多文化壁垒,只要谨慎处理,问题还是可以解决的。但是根除疟疾行动的基本前提本身就站不住脚。我们既不可能消灭媒介昆虫,也不可能消灭寄生虫。有趣的是,行动过程中出现了涉及文化的问题,经过深思熟虑,我们便开始在其他的公共卫生行动中开展卫生教育活动。在制作卫生宣传资料方面,这次行动尤其具有指导意义。如今,为了达到有效沟通,我们会进行“ 预测试”,这是标准程序。而且,卫生宣传项目的企划需要公共参与。但在20 世纪50 年代,事情并非如此。有件小事与此尤为相关。在印度,有些农民认为导致疟疾的原因是火辣辣的太阳。于是当地根除疟疾行动小组委托一位艺术家画了张海报,以此为公众解释疟疾的致病因素。这位艺术家在作品里画了一个正在叮咬儿童的巨大蚊子,意在指出蚊子才是夺人性命的杀手,也是传播媒介。但在加尔各答附近,这幅海报却为村民所笑话。其中有个拄着藤杖的村民德高望重,大笑着说:“哇,国外的蚊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咱们这儿的蚊子还没我小指肚大呢。”
后来才发现,有些地方的人习惯靠着墙,在家是这样,在婆罗洲的长屋里、泰国农村的佛寺里也是这样。如此一来,喷在墙上的杀虫剂便被他们蹭掉了。尽管反复喷药,却还是有蚊子,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请来一位人类学家揭示了其中奥秘。
泰国北部的住持强烈反对杀蚊行动。佛家尊重生命,连蚊虫也不可伤害。在泰国村庄里,人们在寺庙里集会、社交。问问住持是否允许我们在寺庙里杀蚊,其答案是坚决不许。一位很有胆识的乡村卫生工作者想出了一条新颖的理由,压倒了住持的反对意见,效果很好。这个卫生工作者分辩说,那些携带疟原虫的蚊子杀害了婴孩,杀害蚊子是小恶大善,蚊子死了,就不能伤害婴儿了。更为重要的是,滴滴涕杀虫剂喷在墙上,墙上依然空空如也。他接着解释,蚊子自己要落在墙上去消化那些不洁的血液,这才沾上了毒药。所以蚊子是自杀而非他杀。那些住持将信将疑地认同了我们的工作,还参与了喷洒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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