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9117352
乔治·派克(George Packer)的《惨遭背叛》讲述了美国人遗弃伊拉克翻译的悲惨故事,后来被改编成戏剧,在各地上演;埃文·赖特(Evan Wright)记录了派特·道拉德(Pat Dollard)的传奇人生,这位家喻户晓的好莱坞金牌经纪人不惜深入伊拉克战场拍摄素材,他生前经历过多段婚姻,可在生命的尽头却孑然一身。能写出如此史诗般的人物传记,恐怕也只有马修·斯库里(Mattew Scully)能与之媲美了。马修·斯库里用含蓄谦卑的笔调,表达了对上司迈克尔·葛森(Michael J. Gerson)的赞美和崇拜,他们都专职为美国前总统布什撰写演讲文稿,迈克尔·葛森是马修·斯库里的良师益友。瓦妮莎·格里戈里亚季斯(Vanessa
Grigoriadis)在《全都不是好东西》一文中揭示了高客网(Gawker)现象遇冷的原因,在博主的地盘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威廉·朗格维舍(William
Langewiesche)报道了2006年P.C.C.黑帮组织劫持圣保罗数日的恐怖活动,加深了我对巴西*恐怖分子的恐惧。相较之下,克里斯托弗·希钦斯(Christopher Hitchen)、亨德里克·赫茨伯格(Hendrik Hertzberg)、沃尔特·肯(Walter Kinr)、库尔特·安德森(Kurt Andersen)和凯特林·弗拉纳根(Caitlin Flanagan)的作品更加清新宜人,他们温文尔雅的字里行间透着意味深长的启示意义。
—— 雅各·维斯伯格(Jacob Weisberg),《石板合集》主编
很多从事新闻行业的编辑记者都受到海外非虚构作品的影响,或多或少,或强或弱。在他们看来,这些作品显示了高超的叙事技巧、精妙的细节以及结构的完美性,其功能和意义已经超越了传统新闻文体所能承载的范畴,使新闻成为真正的“作品”,而非“消息”或者“通讯”。
我曾经十分清晰地记得,20世纪90年代末,一个同事谈及*次阅读普利策新闻奖特稿作品时的感受:“新闻竟然可以这样写?”是的,这就是他的诘问,包裹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惊诧。
——《南方周末》副总编辑 朱强
作为“《南方周末》非虚构作品译介项目丛书”之一,本书是2008年美国*权威的杂志奖项美国国家杂志奖获奖文章的精选辑。收录了获得该年度*特稿、*新闻报道、*专栏与评论、*批评与评论、*人物特写、*散文、*公共利益及*小说等大奖的十余篇杰出杂志文章, 以杂志特有方式聚焦了纽约中产阶级网站幕后、美国人眼中的“中国快速城”、白宫首席发言人公众形象的解构、9·11时代中情局审问项目回顾、奥巴马的时刻、好莱坞警世故事以及圣保罗城的沦陷等美国问题以及美国人关注的问题。细节翔实而精当,叙述清晰而宏大,洞察深刻而透彻,极富纪实与思辨的理性探索,可以说是一本了解美国2008年的“干货”版年鉴。
001 全都不是好东西
入围特稿写作奖 《纽约》 瓦妮莎·格里戈里亚季斯
016 中国的快速城
新闻报道奖 《国家地理》 彼得·海斯勒
032 创作现场
入围人物特写奖 《大西洋月刊》 马修·斯库里
053 黑暗监狱
入围新闻报道奖 《纽约客》 简·梅耶
071 技术兵汤带着他的案子到华盛顿
公共利益奖 《国家》 乔舒亚·科斯
084 恐惧之城
入围新闻报道奖 《名利场》 威廉·朗格维舍
104 天使相随
特稿写作奖 《亚特兰大》 佩奇·威廉斯
127 奥巴马的时刻
专栏与评论奖 《滚石》 马特·塔比
134 被忽视的人
入围公共利益奖 《5280:丹佛高城》 麦克·凯斯勒
154 不如一笑
入围专栏与评论奖 《纽约客》 亨德里克·赫茨伯格
158 大战好莱坞
人物特写奖 《名利场》 埃文·赖特
213 多工作业渐失芳华
入围随笔奖 《大西洋月刊》 沃尔特·肯
228 惨遭背叛
入围公共利益奖 《纽约客》 乔治·派克
267 涉世未深,危机四伏
评论与批评奖 《大西洋月刊》 凯特林·弗拉纳根
278 地下世界
入围特稿写作奖 《GQ》 珍妮·玛丽·拉斯卡斯
300 我是乔的前列腺癌
随笔奖 《新文学》 托马斯·E.肯尼迪
314 美式轮盘赌
入围专栏与评论奖 《纽约》 库尔特·安德森
318 伊战之殇
入围人物特写奖 《洛杉矶杂志》 史蒂夫·欧内
346 男厕所数不胜数,性福时光却转瞬即逝
入围专栏与评论奖 《石板》 克里斯托弗·希钦斯
350 硫磺岛,别为我哭泣
入围评论与批评奖 《GQ》 汤姆·卡尔森
356 杂志中英文对照表
358 获奖奖项中英文对照表
359 2008年美国“国家杂志奖”
359 获奖及入围杂志名单
367 致谢
369 译后记
*序
雅各·维斯伯格(Jacob Weisberg)
(沈逸 译)
我总是碰上处理东西的难题,什么都舍不得扔。在我位于芝加哥的房子里,能走上三楼是天大的恩赐,因为那里堆满了过时的、落伍的、作废的东西,还有些当年看来拍案叫绝的雄心壮志,却被冷战浇熄了理想的火花,那一层就像是人间炼狱,布满灰尘,破旧不堪,仿佛时间都静止在了它们所属的历史年代。有从破产的密歇根汽车旅馆淘来的桑拿浴室;养殖室内植物带天窗的小暖房;几个包好的松木柜;含虫胶原料的老唱片;打字机碳棒和磁带都布满了裂缝,造成了不同程度的损耗。
当然还有我爱的杂志,扎成一叠一叠地堆放在那里。虽然没有严格的摆放顺序,却也不是随意丢弃在一边。叠放在敞开自取式书架上的杂志都是我父母刚结婚时收藏的珍品:《哈泼斯杂志》(Harper’s)《时尚先生》(Espuire)、《纽约》(New York)、《生活》(Life)、《看客》(Look)、《纽约书评》(New York
Revien of Books)和《评论》(Commentary),成为了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的缩影。它们陪伴我走过启迪心智的孩童时代,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下午沉浸在杂志的神奇国度,手指轻轻翻过无比厚重的每一页,哪怕是再严重的喉疾也影响不了我渴望知识的迫切心情。
我的母亲下定决心要来一次彻彻底底的大扫除,可以说是伦敦大火以来北方的清扫行动,我当机立断,眼明手快地拯救下不少杂志瑰宝,比如连载《夜幕下的军队》的全套《哈泼斯杂志》,好在这部诺曼·梅勒的传世经典幸免于难;还有封面是安迪·沃霍尔溺“水”的那期《时尚先生》,当然这个“水”是他的番茄罐头汤,趣味十足,令人忍俊不禁。我真希望能救下更多的杂志,哪怕是少了一本,我的心也像被掏空了一样。每当我问自己,为什么杂志能够演奏出如此悠扬悦耳的动人旋律,思绪瞬间回到那个铺着灰色地毯的小阁楼,仿佛看见年幼的我,深深陶醉在杂志的世界里,难以自拔。定睛一看,原来我视为珍宝的是克雷·费尔克(Clay Felker)的《纽约》,这本杂志拉开了新新闻学的序幕,威力·莫里斯(Willie Morris)的《哈泼斯杂志》,还有乔治·路易斯(GeorgeLois)亲自操刀设计封面的每一期《时尚先生》,近这位广告大师精心打造的杂志封面还在现代艺术博物馆隆重展出。这些珍藏的杂志精品让我领悟到什么才是真正触动人心的杂志,编辑的品位、文化的专注、作家和设计师的相辅相成,只有具备这些必不可少的基本要素,才能令读者心悦诚服。当时政治、艺术、道德、礼仪正在悄然发生变化,公众喜闻乐见的是大胆前卫的杂志,它们对社会弊端直言不讳,遣词造句紧跟时代潮流。这些杂志对整个社会发展产生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成为了记载历史的文化诗篇。哪怕是现在读来,依然振奋人心,风采一如往昔。
这些年来,我还有幸领略到其他杂志的无穷魅力,它们的精神力量闪烁着耀眼的智慧光芒:在我看来,早期的《财富》(Fortune Magazine)杂志是美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经典之作,在美国经济大萧条严重的时候,《财富》的定价仍然居高不下,要花足足1美元才能一饱眼福;门肯(Mencken)的《美国信使》(American Mercury);罗斯(Ross)的《纽约客》(The New Yorker);《党派评论》(The Partisan
Review);还有德怀特·麦克唐纳(Dwight MacDonald)的《政治》(Politics),虽然当时《政治》未受赏识,可其在杂志文学史上的地位不可撼动。在我的有生之年,真希望能够尽情徜徉在杂志的世界里,与年代悠远的《滚石》(Rolling Stone)、迈克尔·金斯利(Michael Kinsley)的《新共和》(New Republic)(我人生的盏指路明灯)、蒂娜·布朗(Tina Brown)的《纽约客》、格雷顿·卡特(Graydon Carter)的《名利场》( Vanity Fair)、戴维·莱姆尼克(David Remnick)的《纽约客》为伴。还有其他声名远播的优秀杂志,我随时都能如数家珍地一一报出名字。《间谍》(Spy)、《美丽说》(Ms.)、《时髦》(The Smart Set)和亚当·莫斯(Adam Moss)的《纽约》(New York),我都完好地保存着,时不时拿出来品读一番。然而,杂志的辉煌很难长盛不衰,“8年之痒”恐怕是难跨越的坎。
合作默契的作家相继离开,杂志独特的风格被过度模仿抄袭,政治的变革都足以击垮一家杂志社,尤其是50年代末、70年代末和90年代末,政治正处于风雨飘摇的动荡时期,杂志社根本没有生存的空间和机会。每当杂志订阅了一段时间以后,细心的读者就会发现有些报道似曾相识,不禁怀疑编辑是否有旧瓶装新酒之嫌,一旦读者对杂志的品质失去了信心,他们也就不再续订了。杂志社遇到这样的发展瓶颈,多半会起用新人替换原来的领导班子,但大多数情况下,事实并非如此:编辑对杂志倾注了太多的心血,哪怕只剩下后一位读者,他们也想继续经营下去,他们对自己的原则和信念,矢志不渝。
杂志会不会消亡、这个传统媒介的光辉岁月是不是已经终结、杂志究竟何去何从引发了社会的广泛关注。遗憾的是,我也认同其中人们议论多的一些消极观点。比如,作家想要外出3个月实地考察,杂志社根本负担不起;即使作家真的如愿以偿花了3个月的时间完成了一篇振聋发聩的佳作,读者都难拨冗连读一小时。再如,摄影新闻学已经日益边缘化,现在摄像头对准的是摩登前卫的时尚风采,一呼百应的文化偶像和光鲜亮丽的名人背后的丑闻。还有杂志的封面再也没有过去独具匠心的剧情设计,连基本的想象力都荡然无存。更别提杂志里了无新意的广告,唯有哀叹《广告狂人》(Mad Men)的时代已然往矣。
不过将我们这个时代认定为杂志文学的低潮期并不恰当。作为一名网络编辑,我深知的想法都是时间在网络上崭露头角,科技和经济的不断发展也将推动网络平台更加公开透明,便捷自由。虽然网络媒介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可面对杂志文学,我们仍然心有余而力不足,杂志依靠长篇细致的叙事吸引读者的眼球,可读起来却是那样的轻松自如,优美的语言却也经得起深入推敲。我曾经和一些纪实作家促膝长谈,发现他们都致力于撰写长篇新闻报道,力求立意深刻,报道深入,他们怀揣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憧憬成为像狄迪翁(Didion)、梅勒(Mailer)、汤普森(Thompson)和沃尔夫(Wolfe)这样的文学大家。
如果您还没有萌生这样的宏图壮志,那么这部作品集就是您梦想开始的地方。乔治·派克(George Packer)的《惨遭背叛》讲述了美国人遗弃伊拉克翻译的悲惨故事,后来被改编成剧,在各地上演;埃文·赖特(Evan Wright)记录了派特·道拉德(Pat Dollard)的传奇人生,这位家喻户晓的好莱坞金牌经纪人不惜深入伊拉克战场拍摄素材,他生前经历过多段婚姻,可在生命的尽头却孑然一身。能写出如此史诗般的人物传记,恐怕也只有马修·斯库里(Mathew Scully)能与之媲美了。马修·斯库里用含蓄谦卑的笔调,表达了对上司迈克尔·葛森(Michael J. Gerson)的赞美和崇拜,他们都专职为美国前总统布什撰写演讲文稿,迈克尔·葛森是马修·斯库里的良师益友。瓦妮莎·格里戈里亚季斯(Vanessa Grigoriadis)在《全都不是好东西》一文中揭示了高客网(Gawker)现象遇冷的原因,在博主的地盘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威廉·朗格维舍(William Langewiesche)报道了2006年P.C.C.黑帮组织劫持圣保罗数日的恐怖活动,加深了我对恐怖分子的恐惧。相较之下,克里斯托弗·希钦斯(Christopher Hitchen)、亨德里克·赫茨伯格(Hendrik Hertzberg)、沃尔特·肯(Walter Kinr)、库尔特·安德森(Kurt Andersen)和凯特林·弗拉纳根(Caitlin Flanagan)的作品更加清新宜人,他们温文尔雅的字里行间透着意味深长的启示意义。
现在我住在曼哈顿的家里,我的妻子特别喜欢清理“杂物”,恰恰和我父母的习惯相反。面对每一期《纽约客》、《名利场》和《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我都爱不释手,怎么忍心扔到回收桶里。您永远都意料不到,可能有朝一日,这些杂志里的一个字或一句话就能打开懵懂少年认识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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