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9397084
我选择等待成长,你选择带学生们更主动地去体验。无论是「发现你的热爱」,还是「发现你的不爱」,它们的重点都在于如何「发现」。你带学生们去拜访做法律援助的公益律师;你组织小规模的交流会,通过你个人的信用背书,让优秀的实务人员和同学们能在短时间内做深入坦诚的交流;你还建议学生去参加一些文化沙龙,不要把眼光只局限在法学的城墙内。这种立体式的学习,是*好的教育方法。——郭倍倍(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法学院副教授)
本书中法科生给少文老师的提问涵盖学习、工作、爱情、生活的方方面面,他都能用精彩的故事回答。因为少文老师不仅读过万卷书,还行过万里路,并阅人无数。《写给法科生的信》不仅适合法科生读,也适合所有法律人读。不论年龄,都要做那个热血的法律人。——采那(iCourt首席执行官)
本书收录了作者与年轻法律人的45封往来书信。全书分为:“法律人的世界观”“法律人的方法论”“法律人的自处之道”“法律人的专业之道”四大部分。来信读者既有初入法学大门的法科生,也有初入法律职场的新鲜人,还有工作多年处于倦怠期的法律人。他们所提的问题涉及学业、专业、职业、感情观、人生观、价值观等方方面面。作者通过书信的形式,对这些问题一一作答。犹如一位智者,坐在读者面前,耐心地娓娓道来,*终效仿印光法师的《一函遍复》,将类型化的疑惑予以回答整理,写成此书。
人们常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希望此书能做一盏明灯,给在迷雾中前行的年轻法律人提供一点光亮,引其向前。
法律人的世界观
我知道光在哪里
读着读着就老了
我有屠龙之术
快乐高于责任
伟大的生活都有无趣的阶段
常思本来我无,方知人生皆得
“学一行”就得“干一行”吗?
未选择的路
法律人的知识沙文主义
举世非之而不加沮
思想背后的利益
人在江湖,身要由己
作为知识生产机制的教与学
法律人的方法论
解释和辩护只有一线之隔
发现你的不爱
正确不等于妥当
从经验到经典
结构化做事是最好的时间管理
如何坚守底线?
我们怎样和父母沟通?(上)
我们怎样和父母沟通?(下)
如何读一本传记?
怎样选择一本好书?(一)
怎样选择一本好书?(二)
怎样选择一本好书?(三)
怎样选择一本好书?(四)
法律人的自处之道
因上努力,才能在果上随缘
碎片化学习是一种次优选择
如何进行“结构化娱乐”?(上)
如何进行“结构化娱乐”?(下)
当你摇摇欲坠时,别人早已倒下
真正的学习场景是日常
面向未来的决策
片面的真实等于全面的虚假
思想的回归就是进步
你可以脱靶,但不能没有目标
巧舌如簧又如何?
可不可以不勇敢?
法律人的专业之道
劝君多读判决书
你为何不会提问了?(上)
你为何不会提问了?(下)
你所说的,你自己懂吗?
追求结构的力量
网络是正义的最后一道防线?
什么才是有效的论证?
附录1:我为何选择成为一名法学教师?
附录2:少文老师的推荐书单
后记:得天下英才而不陪之
写在前面的话
陈少文
多年来,经常会和全国各地的学生交流读书、学习、生活和工作的种种问题,并不是善于解惑,而只是乐于倾听。久而久之,发现其实年轻时候,问题很多,但种类不多。每每答疑之后,听者颇受启发,但自己不断重复浅陋知见,却常觉兴味索然。当年印光法师以《文钞》弘法,但弟子多半不会深入阅读,仍喜欢来信咨询,印光法师干脆写了一本《一函遍复》,只要来信没有特殊情况,就将印好的《一函遍复》作为回信寄出。我无德无能,但也想勉力效仿。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当万物生成,离道已远。我渴望集中精力关心洗练的原则而非琐碎的例证。过去数年和学生对话已有的答案,就以“写给法科生的信”的方式传播出去。回复并非哲理,只是感受,权当你我生命的记录。如果万一能够解答你的疑惑,纯属偶然,不必谢我。
推荐序
在“成就他人”中“成就自己”
采那(iCourt首席执行官)
八年前,少文老师的第一本译著《吉迪恩的号角》出版时,我是他的编辑。他在武汉,我在北京,我们一直是通过邮件交流。很怀念那段时光,不是因为可以把少文老师想象得很帅,而是因为邮件保留着书信的方式,有时间思考,有时间回味。
就像这本书一样,细细体会每个文字的力量,就像体验着一场美好的旅行。
五年前,与少文老师在北京见面,他说,“人这一生,就是一个找人的过程,人找对了,此事不成,必成彼事”。第二天,我和胡老师、诺诺举办了第一期诉讼图表集训营,开启了创业之路。现在已是iCourt法学院四万律师的首席体验官的诺诺,那时刚从法学院毕业,本来准备出国,她说,“少文老师推荐我来和你们一起创业,我相信他的判断”。
少文老师对她说:“年轻人更应该考虑的是如何站在时代的趋势里,做这个时代才能做、我们的前辈没有机会做、我们的后代来不及做的事情。”
四年前,与少文老师一起打磨演讲课。他在课堂上说:“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把你的故事讲出来。演讲,就是一场放大的谈话。”全国各地四十四期演讲集训营,一场又一场放大的谈话,两千多名律师爱上了演讲,可以更加自信从容,站在更大的舞台上,向更多人传播法律。
本书中法科生给少文老师的提问涵盖学习、工作、爱情、生活的方方面面,他都能用精彩的故事回答。因为少文老师不仅读过万卷书,还行过万里路,并阅人无数。
三年前,与少文老师在西藏开产品年会,开启了 “满天星计划”,为在校学生提供“未来大律师”的法律实务教育。在第一期“满天星集训营”课堂上,我给少文老师开场时说,“我们最喜欢给两类人讲课:一是律所主任,他们能改变现状;二是法科生,他们能创造未来”。
我们还同时运营了一个针对法科生的公众号“法伯乐”,希望带给更多法科生学习法律的方法、实践法律的技能;点燃更多法律人,守护心中的理想,热爱并坚持。
一年前,我在少文老师任教的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做演讲,题目是“法律人的明天会怎样”。他带了很多学生来,其中有一位学生和我说,“我觉得很幸运,能在学习法律的开始,遇见少文老师,他传授给我的不只是今天已有的知识,还有面对明天的智慧”。
我也很幸运,这些年从出版社到律所,再到创业,一路都有少文老师的影响与陪伴。更幸福的是,我们可以一起为法科生做一些事情,因为那些困扰法科生的问题,也曾深深困扰过我们,而在给法科生传道授业解惑的过程中,又能不断丰富我们,激发我们为法律人提供更好的教育,在“成就他人”中“成就自己”。
《写给法科生的信》不仅适合法科生读,也适合所有法律人读。不论年龄,都要做那个热血的法律人。
后记
后记:得天下英才而陪之
少文老师:
您好,我也是一名法学教师,从教时间应该和您差不多。您写的每一封信我都会看,写这封信给您是因为我一直有一个内心的疑惑,希望和您交流。我们都在体制内,都知道对于一个高校教师而言,科研才是他的生命线。您在课外花这么多时间和学生互动,会不会耽误您做科研的时间?换句话说,在学者身份和教师身份这两者之间,您更看重哪个?谢谢。
——陈虎,高校教师
陈虎老师:
您好。
神交已久。见字如面。
当年,有人问美国新闻界泰斗级人物克朗 ;凯特:“您回顾一生,最喜欢别人把您看作一名记者,还是一名主持人?”
克朗 凯特毫不犹豫地回答:“记者!”
多年后,一位叫做白岩松的中国人,也选择了同样的回答。
您的问题和这个故事很像。我很久之前也被问到过。当时,一位我很尊重的学界新锐在饭桌上对我说:“科研为自己,教学为他人。有些可有可无的学生活动,就不要参加了。”
这种思想非常具有代表性。
我并不认为有这种思想就是功利。相反,我倒觉得,如果他能在完成教学任务的前提下,将更多精力投入到学术活动中去,最多只是个人价值排序的问题,因此无所谓对错。
但我和克朗 凯特以及白岩松一样,总觉得,在两种身份的叠加中,有一种是更为本质的存在。
因此,相比于学者,我更为看重教师这一身份。
连续剧《大明王朝》里有这样一段情节:朝廷重臣高翰文才高八斗,他被派往浙江推行改稻为桑的国策,此人心系民生,痛恨官僚,却被搅进一场无边黑局而无力挣脱。同为朝廷忠臣的胡部堂不揣冒昧,直言相劝:“第一,你不该出来当官,你的才情只宜诗文风雅;第二,既然中了科举,就应该在翰林院储才撰书,而不应妄论国策。圣人的书是用来读的,拿来办事则是百无一用。”胡部堂与高翰文并无深交,此番言语可谓交浅言深。二人声气相投,故胡部堂直言相告。电视机里的高翰文和电视机外的我都深有感触:能够从事一个适合自己的职业,本就是一件极为幸运的事情。
所以,1997年,从我踏进法学殿堂的第一天起,我的人生理想,就是成为连续剧《一年又一年》里许亚军扮演的那种大学教师——宁愿回答学生一万个问题,也不对领导点一万次头。
为了这个梦想,我一直读我爱读的书,写我不爱写的论文。
一路辗转。
迄今为止,从教已近14个年头。
但是,陈虎兄问到的这个问题,如果仅仅这样回答,未免浅了一些。
我觉得,其实这个问题的背后,是两种教育观的差异。
所以,不妨借这个机会,展开说说我的一些教育观念。
首先,教师不应该把自己最熟悉的,当作学生最需要的。
曾经有一个朋友向我倾诉:他在读书期间,深得导师欣赏,导师希望他能继承衣钵,在学术方面有所建树,但他对学术实在没有兴趣,最终选择了实务道路。
导师非常失望,此后逢人就说,这个学生可惜了。
他十分委屈和不解:“为何学校对于人才的评判标准如此单一,为何只有选择学术道路才可以称得上优秀?为何希望成为一名实务人才,反而像是人生的一次堕落?”
我能理解他的感受,并极力避免自己也用这种单一的标准去评价和剪裁不同的学生。
我希望自己面对学生,能有更加多元和开放的心态,允许他们选择不同的人生道路,并能够在读书期间,按照他们不同的职业要求,为他们提供差异化的思维训练。
我以为,为人师者,万不能把自己最熟悉的,当作学生最需要的。
不同的定位,决定了面对教育对象时不同的心态。
其次,教育的目的是影响中间人群,而不是那些优秀学生。
可能是因为我独特的从教经历,接触了太多非名校学生的缘故,我越来越深刻地感受到,教育的作用不是去影响那些最上进和最不上进的人群。
夫子不是也说,“唯上智与下愚不可移也”。
教育的作用,是影响那些中间的人,那些渴望求知却不得其门的人。
所以,我一直觉得,优秀学者和优秀教师之间是不能直接画等号的。
前者,只需要按照自己的表述系统阐明一个精深的道理,即可完成立言的使命,和最为精英的头脑进行碰撞,为社会沉淀有价值的思想。
而后者,则必须根据受众资质和水平的不同,对同一份内容作深浅不一的表述,让更多的人得以感受思想的魅力,从而逐步跨进学术的殿堂。
学者,是艺术家,只管独自创作。而教师,则是表演者,必须和观众互动。
不同的定位,决定了面对教育对象时的不同方式。
最后,教育不仅仅是知识的单向灌输,更是人格的立体塑造。
强调学者身份,会更为注重知识的单向灌输;而强调教师身份,则会更多关注学生人格的立体塑造。
从教十余年来,我几乎每年都会有三四次甚至更多的机会,带着学生们在全国四处游学,对象或是公益机构,或是援助律师……
每个人,当然也包括老师,都有自身无法克服的局限性。
因此,我们就要在教育的过程中,用各种方式来弥补这种局限性,而万万不可以我之视野决定学生之视野,以我之是非决定学生之是非。
面对多元的开放心态,不求学生复制我们的人生道路,应该是我作为老师的第一准则。
以前,教师更多的是学者授业。我有一桶水,方能给你一瓢饮。
而现在,教师更多的是长者解惑。我有一条河,但要带你去看一片海。
带着学生,用旅行和交流,完成一次文化的混血。
教育,是一项让人醉心的事业,恰如学术。
作为学者,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得天下英才而教之。
而作为师者,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得天下英才而陪之。
在学术领域,我们可以有无数的办法按照一定的标准去审查和选拔学生,但是,在教学领域,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像苏格拉底审查普罗塔戈拉那样来审查一个老师的价值。
对于教育,我一直心存敬畏,深知,真正的师者应如爱尔兰作家萧伯纳所言的那样:
我不是你们的师长,我只是和你们同行的路人。
我所指出的前方,不仅是你的,
也是我的。
与陈虎兄共勉。
顺祝学术精进!
法学院*一课
作者是一名老师,他非常热爱这个职业,严格践行着「师者,传道授业解惑」的原则:在传授专业知识的同时,为法律人搭建世界观与方法论。年复一年,耐心地娓娓道来,*终效仿印光法师的《一函遍复》,将法律人面临的普遍性难题和答复,写进了本书。法学院*一课学习什么?在辅导员或导师开讲之前,我诚挚推荐这本书,它自始至终都在讲述一个简单的道理:你的困惑并不孤单,但你的答卷可以*一。
永远好奇永远热血
陈少文老师说「我不安于一种特定的人生,多年来,是好奇而非能力,助推我不断拓展生命的边界。」作者气质决定图书边界,《写给法科生的信》不仅适合法科生,它适合所有充满好奇心和热血的法律人。
在出发之前告诉你前面有什么
人生有些弯路非走不可,但在出发之前,我希望有人告诉我前路上有什么。少文老师的回函覆盖学习、工作、爱情和生活的方方面面,书中并没有讲什么大道理,而多是结合作者人生经历做出的种种分析。很多时候,道理并不解决当下立时的问题,而是让人在与难题迎面相撞时,能够提前回忆起这些道理,让选择不那么艰难,让姿态不那么狼狈。
碎片化学习是一种次优选择
文渊同学:
你同事说的,既对,也不对。
因为我不了解你的具体情况,不好评价你的碎片化学习是不是浮躁的表现,但是,把所有的碎片化学习都看作浮躁的表现,这个结论是值得商榷的。
所以,我们需要首先搞清:什么才是真正的浮躁?
这个问题见仁见智,但在我看来,至少以下两点不应该成为一种学习方式是否浮躁的判断标准:
第一,学习的载体。
我经常听到有人说,现在的年轻人都太浮躁了,大家都在看电子书,而不愿意去翻阅纸质书。
但是,如果这就是年轻人浮躁的标志,那我们这个时代的每个人,几乎都是浮躁的典型了
因为在造纸术发明之前,我们的文化可都是刻在沉重的竹简之上的。一本《本草纲目》的全部文字,刻出来的竹简就能有128公斤之多。韦编三绝的孔老夫子,想必一定会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们这些阅读纸质书的不肖子孙吧?
照这个逻辑推演下去,现在拿着电子书的这些90后,将来一定也会打心眼里瞧不起那些居然用可穿戴设备吸收信息的后代吧?
你看,一方面,我们在呼唤和赞叹日新月异的科学技术带给我们的各种便利,但另一方面,我们却又总在鄙视那些运用新技术去迭代学习方式的人。
很多人活在当代,却没有时代感。
这种观点的背后,到底是对学习的信仰,还是对工具的执念呢?
你懂的。
第二,学习的时长。
我们总认为,有效的学习一定得是长期的和系统化的。甚至在很多人眼里,标准化的学习,就应该大概花64个学时搞定一个学科,这也是大学按照春耕秋种的农业社会规律安排学期教学的心理结果,似乎只有这样的学习才让人踏实,才让人有厚重的获得感和满足感。
我承认,能有如此的精力和时间当然是件好事。但这样的学习属于我们的时间只能截止于我们走出校门的那一刹那。
作为一个终身学习者,你几乎将永远丧失继续以学期为单位来吸收知识的机会。
不论你承认还是不承认,这,就是现实。
我当然知道系统化学习的必要,但那已经几乎永远不属于已经走出校门,要为生活打拼的你了。
你不是王思聪,也不是马云。
你本可以有一个做富二代的机会,可你的父亲没有珍惜。
你只能在奔波和休息交替的时候,抽空学习。
是不是愿意承认这一点,是我们观点的根本分歧。
其实,你能有大把时间投入到系统化学习上的时候,恰恰可能是你还没有找到事业奋斗方向的时候。
而一旦你找到了事业奋斗的方向,你几乎就再也无法拥有整块、大把的时间可以用在所谓的系统学习之上。
相反,此时的你,会产生大量的碎片化时间。
然后,你把这些碎片时间都用来学习,而不是用来发呆和休息,我不仅不觉得这是你浮躁的标志,反而认为,这恰恰是你不甘平庸的进取精神的表现。
在还没有出现知识服务产品的时候,我们利用碎片化时间去唱歌、去跳舞、去用各种办法打发时间,没有人说我们浮躁。
可突然有一天,你戴上耳机,准备好好利用突然空出来的10分钟,学习一个新的知识,反而被贴上了浮躁的标签。
我总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讲到这里,也许,你觉得我已经转移了论题,偷换了概念。
其实没有。
在你的同事看来,碎片化学习,是一个错误的做法。
而在我看来,碎片化学习,至少是一个次优选择。
我不能接受这样一个结论:一个每天在网上订购创业类书籍勤奋阅读的人不是浮躁的,而一个每天在公司解决一个又一个具体问题的创业者反而是浮躁的。
所以,文渊同学,什么才是真正的浮躁?
专注于读书当然不浮躁。
但这里的重点,在于专注,而不在于读书。
是一种什么样的思维逻辑,会把专注于做事形容为浮躁,而把专注于读书认定为踏实呢?这样想问题的人,也许是个出版商吧?
我不是出版商,我没有这样居高临下的知识傲慢,我自己从事着知识生产,但我绝不会认为,只有消费知识才可以称为高贵。
听书,只是一种信息的获取方式而已,它适合听觉型人格,正如阅读适合视觉型人格一样,有必要区分高下吗?
如果我们从来没有把泛读视为浮躁,那为什么又要把泛听看作浮躁呢?
面对人类庞杂的知识海洋,穷其一生都无法掌握万一,以泛听而取一瓢饮,又有何不可呢?
觉得好,可以再去深海潜水啊!
其实,这些知识服务都只是一个入口,它们的作用仅仅在于帮你找到能够激发你求知欲望的知识传统,它从来就没有企图替代和取消你自己的知识遨游。
何况,我用来泛听的内容本来就不是我赖以谋生的专业领域,而仅仅是强烈好奇心驱动我去了解的未知世界而已。
也许,你会从心里认同你同事的看法,认为只有系统化的学习,才是真正有效的学习
我的观点可能恰恰相反,我倒觉得,在对非专业领域求知的过程中,也许,恰恰只有经过碎片化之后的体系化才能让你有豁然开朗的收获。
很多时候,正是碎片化学习带来的逻辑断裂,激发了我的求知欲望,进而成为我进入一个知识传统的强烈动力和问题意识,并在梳理知识脉络时能够时常体会到一种打通任督二脉的欣喜。
想象一下,在你的面前,摆着许多的马赛克,它们象征着知识的碎片。需要你亲手把它们拼成一副完整的知识地图。
你所要做的,不应该是毫无章法地把马赛克随意拼贴。
此时,你需要找到一面墙,找到一个体系,一点一点,贴上你知识的马赛克。
我心目中理想的学习,正是后者的样子,尽管都是碎片,但因为有了体系的框架,最终,拼出一幅理想的知识图景。
文渊同学,在为生活打拼的时候,记住一点,很多道理我们都懂,很多境界我们也不是不清楚,但,人都是在约束条件下生活的。
而在约束条件下,次优选择,往往是最优选择。
先学起来再说。总比发呆强吧。
不要纠结在概念里。
法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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