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6817094
《我是伊布:我来讲述真相》,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一个出身贫民窟、性格暴躁的少年*终蜕变成球星的故事。这并不仅是一本足球书,球员的职业生涯是有限的,但他球员外的生活是无限的,《我是伊布:我来讲述真相》就是描写他无限的生活,他球员之外的人生,他真正的样貌。
这依然是一本年轻人的书,属于一个远未完成的生命的自传,他不怎么怀旧,也不怎么低头反省,仍然固执地把一些人圈入自己的世界保护起来,而对剩下的人都不屑一顾。他依然是个人主义者,是商业足球世界里的流浪者、角斗士。即使现在,他似乎仍是个少年,永远热血饱满,永远让你觉得他还可以创造出些什么奇迹。
你可以从贫民窟带走一个男孩,却没法从男孩心中带走贫民窟。
致谢词
本书献给我的家人、我的朋友,献给那些不管我的生活顺利或艰难时,都一直追随我、站在我这边的支持者们。我还想把它献给所有的孩子,尤其是那些觉得自己有点怪、有点不一样的孩子,那些不为人接受的孩子,和那些因为被误解而引人注目的孩子。
与众不同没什么不对,继续以自己的方式成长吧!就像我的故事教会你们的那样,无论如何,每个人终都会找到自己的路。
译者序:想象兹拉坦
1.
兹拉坦说:
“现在,我越来越明白,如果球队输了球,没人会感谢你的技巧和脚后跟。你也许有个梦幻般的进球,但如果球队没赢,就根本不会有人在乎。因此,我逐渐变得越来越坚韧,越来越像个足球场上的战士。……我的确正在意大利取得突破,但与此同时我也知道,在足球世界中,一切都只需要一瞬间:前一刻你还是英雄,下一刻你可能就成了失败者。”
那是2004年,兹拉坦23岁,他刚刚从阿贾克斯转会到尤文图斯,身价1600万欧元。他终于走上了主流联赛的舞台,直到五年后前往巴塞罗那,美好、也无所顾忌的年代,他都将在意甲的球场上奔驰。他和一生的伴侣海伦娜的关系逐渐趋于稳定,他们将在意大利生下两个儿子,养两条狗。此时,他是个小有名气的球员,一头半长不短的乱发,瘦得要命,没受过什么大伤,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成就,没人知道他会不会下一刻就黯然陨落。他不再是罗森加德的野孩子、受人鄙弃的移民后代,也不用整天饥肠辘辘,——因为属于北方的青春已经结束,只有盘带才有乐趣的个人足球也已经结束,他正握着崭新的生命契机,“世界在他面前,铺得又平又远”。
其实,早在十年前,他就成功预言了自己的人生轨迹——坏学生兹拉坦被意大利语老师从课堂上撵了出去,他毫无愧意,反而回敬道:“谁要学这个?等我去意大利当职业球员的时候,我自然能学会的。”
而23岁的我正在学习意大利语,和兹拉坦不一样,我也想去意大利,却不会踢球。来到意大利之前的兹拉坦就是个天才,我相信,即使他当年掉头去阿森纳,他还会变得一样伟大。从根本上说,天才是不需要语言的。
他不需要学习意大利语,但我需要。我要给自己找点意语的书来看。找合适的书挺难的,我说不上是个爱看书的人,更不要说那些浅显易懂却枯燥乏味的“关于爱的小故事”……终我阴差阳错地找到了这本书,兹拉坦的自传,书看上去挺有趣的,和足球有关系,我又一直喜欢他。这本书牵动了我的心。更加阴差阳错的是,我发现有网友正牵头从意大利语翻译这本书。
据说翻译是学习语言的好方法之一,于是我跑过去说:一起翻吧!
我想,再也不会有别人比我们翻译得更好了,我不想看到某一天这本书有一个随随便便的中文版出现在市场上。终,我在电脑里装着译稿和许多邮件来到了意大利。
意大利,一个历史久远的地方,也是个宽容的地方。浓烈的阳光下,文艺复兴时期的教堂和宫殿安静地伫立着,其下则是许多肤色各异的人寻找自己可能的人生,我的室友告诉我,他们伊朗人想出国留学,只有来意大利容易。旅游业扯动着萎靡的工业,本地人往往懒散,只有在球场边才爆发出欢呼与热骂。
这当然不是那个属于兹拉坦的意大利;然而,在异国停留半年后,当我再次让关于兹拉坦的一切浮现在自己眼前时,我重新看到了他的童年、成长和每一步变化,——不,我先读到的是他23岁时初来意大利,站在两个世界的交界,从北方到南方、从少年到青年的跨越,他刚刚意识到世界不如想象的那般友好平坦,而他的天才或许不能横冲直撞地解决一切,——我被打动了,我像是重新认识了一个朋友,要去他的人生中找寻未来。
2.
兹拉坦的童年是在罗森加德度过的,——罗森加德,“玫瑰的庭院”,美丽的名字下却是瑞典马尔默市臭名昭著的少数民族聚居区和贫民区,塞满了伊拉克人、前南斯拉夫人、土耳其人、索马里人,也填满了暴乱与犯罪。外人很少喜欢这里,但兹拉坦视自己为彻头彻尾的罗森加德人。在他看来,罗森加德是真诚、热情又自由的,是与那些金发的瑞典人格格不入的。他的足球生涯就从罗森加德的小球场上开始,从逃避家庭、游荡在外开始。他一无所有,而足球一开始就给了他一切:欢呼,赞美,认同……还有几乎为零的成本。他曾说过气话,说自己要去打冰球,但装备太过昂贵,只好悻悻然回归足球的行列。足球是属于所有人的运动,也只有足球是属于他的。
足球还把父亲重新带给了兹拉坦。你们或许见过那种人,被打垮的人,因为家乡的战争、也因为贫困,整天只知道酗酒、听音乐,仿佛再也无法支撑起自己的躯体去面对似乎毫无意义的生活。然而,有一天,他被儿子的球技打动了,竟然振作起来,从此把自己的生命和兹拉坦的足球紧紧拴在一起。
那是兹拉坦人生桩伟大的成就。
因为他需要、也喜欢别人的信任,就像在一部老早的纪录片中,他的一个球迷说了一句我喜欢的话:
“如果兹拉坦不能成功,我会觉得是自己被毁灭了,我会觉得世界不公平。他一定会成功的。”这是多么热烈的信心啊!我相信正是这句话才揭开了少年兹拉坦的本质。他当时的教练说他“性子很柔软,也很友好”,队友们却又说他自私、狂妄;但真相在于,某些时刻,兹拉坦的所有面目,——无论是“柔软”还是“狂妄”,“友好”还是“自私”,都会在一瞬间剥落,露出的是属于天才的锐利的锋芒!当你看到他在场上带球、射门时,自私与否已经并不重要了,他会让你无法抗拒地相信着他会创造奇迹,热血像少年似的在胸口流荡。
好像2008年的初夏,意甲联赛争夺的后关头,国米必须赢下比赛才能赢得冠军,而兹拉坦因伤久疏战阵。上半场0比0的局面让所有人都坐立不安,把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兹拉坦,全靠你了!”他们说。
尽管相信我吧!他想说。压力让他兴奋得想笑。他很久没有训练了,带着伤病,草皮又湿滑,但他仍知道自己可以做到。紧要关头,人们的焦急像火一样烧去他僵硬的躯壳,他鼓噪不安的灵魂急切地摆开双脚。
可以做到吗?他们恳切的眼神问着,——于是,兹拉坦连进两球,为国米夺下了冠军。是的,无论前路怎样艰难,压在人们心中的历史又怎样沉甸甸,都有强大的力量、专为足球而生的力量倾轧而上。因此,他可以掌控比赛,带球而前,起脚射门,没有半分迟疑,——而这样的场景又何止这一次。
从踏上意大利起,他9年时间拿了8个联赛冠军,漫长的赛季进程中,他总要凭借自己去纠正时间引发的种种误差。更不要说他那些精彩绝伦的进球了,——无论过人、蝎子摆尾、倒钩还是定位球,他都能完成得无比美妙。人们给他信心与欢呼,他必有所回报;人们漠视他、冷待他,他也一定要扳回一局给人看。他从不曾在一支球队中停留太久,他像个大咧咧的亿万富翁,在这里扔点天才的闪光,那里留下些恣意的影子,毫不吝惜,也不在乎足球之外的任何事物,偏偏又都刻在记忆里无法磨灭,回味无穷。
3.
然而天才总要付出代价,连浮士德也需要对着魔鬼出卖灵魂。当我们翻开这本书的章,看到的不是兹拉坦纵横球场的姿势,而是他在巴塞罗那的那一年里的失败和挣扎。
他为什么把这一段故事挑出来放在首页?因为急于解释自己在巴萨的低迷?因为将成功逃离巴萨看作人生中的辉煌篇章?还是仅仅因为心血来潮?有时失败是一个人真切的注脚,不由得我们不好奇。
他就是无法真正融入巴萨,尽管他创造了俱乐部的转会费纪录,他因受到欢迎而心满意足,他的妻子孩子在此也生活愉快,——更重要的是,这是世界上好的足球俱乐部,代表当时完美的战术体系。但在这里,他体味到的不是足球的快乐,而是自己与周遭世界的格格不入。
兹拉坦,这个桀骜不驯的生命,总是在对身边的人吼叫,总是需要新鲜的刺激维持状态的薄发。他从尤文转到国米,从国米去了巴萨,从巴萨回到米兰,如今又立足在巴黎。他总是换地方,有时是为了获得更大的舞台,有时则只是为了回归完全属于自己的天地,哪怕它更小、更窄些;偏偏他又是个不肯忘旧的人,对家乡和家人始终如一,对老朋友们也念念不忘。他挪来挪去,一直都站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不是南方与北方,也不是意大利与西班牙,而是他那强力的、只属于个人的世界,和日益精密得不留余地的足球世界。从马尔默的小球场上开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个人主义者,偏偏他的天才能支撑着他一直做个独力带球的少年。如果他不是辆法拉利,而是菲亚特、是工兵、是角色球员,或者哪怕有颗菲亚特的心,只怕也能和巴萨有个两年的蜜月了。
于是,他真正过得舒心、怀着热爱的地方,无一不是独独属于他的、能让他毫无顾忌大展拳脚的地方。他怀恋米兰城,这种爱不仅仅是投向它,也是投向那个无所不能的自己。
其实兹拉坦从不曾改变过。
只是,看入不同的人的眼里,——年轻的,年老的,斗志勃发的,疲倦不堪的,追求完美的控制的,或随遇而安的,——他就成了不同的样子,一会儿耀眼,一会儿阴鹜,一会儿是英雄,一会儿又是弃子。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结局、他与魔鬼的纠结。足球战术不断演进,运动员的体魄也逐渐增强,个人的天才和灵光一现固然依旧耀眼,但“团队足球”“合作精神”才更为人推崇,说起“一个人的球队”的时候,往往倒有几分讥讽似的;而在这一切的背后,更是资本和金钱的力量,操纵着实力的差距逐步拉大,而天才和小球队打破平衡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个人”,这个或褒或贬的词,成了渐渐消退下去的影子。
或许总有一天,无法离弃感情、舍弃球员的教练,会在理智又不会为感情俘虏的技术团队面前黯然失色;写满战术的小黑板和脑中灵光一现的巧思,终究被数学和风险模型代替;桀骜不驯、或只为快乐而踢球的天才难以寻觅,而像棒球一样,球员的薪水总额往往能预言球队的成绩。足球在进化,它比以往更加强大和完美,——但我们仍会怀念那些能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的人物,从无中创造有的魔术师,化弱势为强力的对抗者,甚至敢于压上一手牌的赌徒……那些掩盖一切的光曜!
4.
那么,这本书,——是的,这是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一个出身贫民窟的、性格暴躁的少年终成长为足球巨星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的特殊之处在于,在这个成长的过程中,直到他抵达暂时的终点,主人公的性格和态度从未真正改变过。他因家庭而变得柔和,却没有被世界磨去棱角;他越来越强大,但强大从不曾像一层镀金一样遮去他的本质。
这是一本足球书吗?当然,但也不止于此。球员的永恒是几年,而不可能是几十年。我们能看到的,更是他足球之外的人生,他真正的样貌。没有这样一个独特的人,也不会有他这样独特的足球了。
这依然是一本属于年轻人的书,属于一个远未完成的生命的自传。他不怎么怀旧,也不怎么低头反省,仍然固执地把一些人圈入自己的世界保护起来,而对剩下的人都不屑一顾。他仍是那个个人主义者,是商业足球世界里的流浪者、角斗士。他不知道踩刹车,不肯放弃挑战,也从不回头。他的天才和个性一起熠熠闪光,像极光一样从北欧冰冷的天空里燃起。即使现在,他的职业生涯已入末期,你依然觉得他能忽然创造出什么奇迹。他似乎永远是一个少年,永远还有你可以看见的希望。
回到2001年。那时兹拉坦以创纪录的身价转会到阿贾克斯,几个球迷为他制作了一个马尔默时期的小纪录片:《真正的蓝》。这个短片展示了他跟随马尔默降级、带领球队重回联赛、终又离开故乡的历程。那年他19岁,是马尔默的27号,短发还翘翘的。在纪录片的结尾,他坐在行进的火车上,对着镜头,漫不经心又有些孩子气地说:
“有时我很难搞,我承认,我不好相处。大家都知道,我喜欢带球,而不是传球。有时候队友因此气坏了,但我就是这样。如果不带球,足球对我而言就没什么乐趣了。但足球应该是有趣的,否则它的意义何在呢?”
“每个人都有自负的一面,也都有他们的限度。或许有时候我做得过头了,人们总觉得我是个自高自大的白痴,什么都不懂,——我不是这样的。我知道做事要有度,我也可以很谦虚,但我更愿意选择表现得很自大,不然,人们就会轻易地把我打倒。”
“等我去国外踢球时,——我一定会的,等我成功了,我决定,总有一天我会有一辆紫色的‘鬼怪’,你们知道吧,兰博基尼的车。车牌上要写着Toys,就是玩具……”
当他说起“有趣”和“玩具”时,他嘴角挂着微笑,好像一个孩子,尽管带着点戒备,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内心真挚的快乐掏了出来。足球可以带给你一切,也可以剥夺走你的一切,但这一份快乐总是在的。
那一刻,他不是那个身价破纪录的妖人,也不是日后那个叱咤足坛的巨星,他心无旁骛,只是个热爱踢球、也不愿被打倒的罗森加德男孩,在岁月的深处发出自己的光芒。
于是我暗中希望,等他退役后、年老后再出一本自传,看看他是否做到了对自己的许诺,与这个世界究竟是和解还是斗得更加难解难分,也看看我们这些和他一同老去的人,是否还能记得当年他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绚烂的光华。
译者 陈颖一
上帝啊!这简直就是一包炸药!
——瑞典媒体Sportbladet
近年备受关注的球星自传应该就是《我是伊布》了……事实上,本书仅在瑞典销量已达70万册,而且已在15个国家发行(2012年数据),很有可能是继2000年查蒂·史密斯的《白牙》后极佳的欧洲移民的故事。
——西蒙·库伯,《英格兰为什么总是输》(why England Lose)作者
令人动容的诚实、美妙的文笔。
——《瑞典快报》
佩普·瓜迪奥拉是巴塞罗那的主教练。他身着灰色西装朝我走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忧心忡忡。当时我觉得他挺好的;当然,他和穆里尼奥或者卡佩罗大不一样,但还是个不错的人。那是2009年的秋天,我和他之间的战争还要等很久才会开始,而我正奋力实现己的梦想——我在世界上好的球队里踢球,不久之前,诺坎普球场的7万名球迷一齐欢迎我的到来,我兴奋得如坠云端。不过,也不是所有事都一帆风顺:媒体还是说了不少废话,说我是个“坏小子”“难缠的家伙”什么的。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来巴萨了。我的妻子海伦娜和孩子们也过得很好,我们在埃斯普卢格斯德略夫雷加特有一幢漂亮的房子,我感到十分满足:还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呢?
“听我说,”瓜迪奥拉说,“在巴萨,我们都脚踏实地。”
“那再好不过了,”我说,“没问题!”
“我是说,在这儿我们不会开着法拉利或者保时捷来训练。”
我点点头,没有拿出一贯盛气凌人的姿态回敬他:我的车怎么碍到你啦?但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他想干嘛?他想对我说什么?”相信我,我不需要开着豪车或者把车停在人行道上来炫耀自己了,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只是我爱车,它们是我的激情所在。然而,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他像是在说:别觉得你很特殊!
当时我已经有所察觉,巴塞罗那有点像个学校。这里的球员都很出色,他们没有任何问题;我的老朋友马克斯维尔也在,在阿贾克斯和国米时,他就是我的队友。但奇怪的是,没有一个球员表现得像个超级巨星。梅西、哈维、伊涅斯塔,还有整个球队的人都像是小学生。一群全世界好的球员都百般听话地呆在那儿服从命令——我可没法理解,太荒谬了。如果在意大利,教练说“跳!”,球员们会问:“啊?我们为什么要跳啊?”可在这儿,他们二话不说就会跳起来,像训练好的小狗儿。我不适应这里,一点都不适应。但我告诉自己说:“你得适应环境!你得消除对他们的偏见!”于是我开始自我调整。真是疯了,我简直温顺得像只羊羔啦。米诺·拉伊奥拉是我的经纪人,也是我的朋友,他对我说:“你他妈的怎么了,兹拉坦?我都认不出你了。”
没人能认出我了,谁都不能。我的情绪越发低落;要知道,自从马尔默时代起,我一直信奉一种哲学:我只遵循自己的风格。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与那些循规蹈矩的人也处不来。我喜欢那些敢闯红灯的家伙,你们该懂我的意思。但现在,我只能心口不一。我说的都是他们期望我说的话,这感觉太诡异了。
我开着俱乐部给我配的奥迪,老老实实地低着头,好像我还在上学一样——不,倒不如说,就像我上学时本该表现的那样。我也不再招惹队友了。我成了个无趣的人。兹拉坦不再是兹拉坦了。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我刚去博尔加高中上学,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穿着拉尔夫·劳伦牌衬衫的小妞们;我想约她们出去,却平生头一次觉得自己完全无能为力。
即便如此,这个赛季我仍有出色的开局。我的进球一个接一个,我们赢得了欧洲超级杯,我发挥很好,掌控了比赛。但我真的成了另一个人。我身上有了些不为人知的变化,尽管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但不管怎么说……我的嘴像被封住了,这很危险,相信我,危险极了,我是那种需要变得很疯狂才能踢好球的人。我需要呐喊,需要发出自己的声音;现在的我却把一切都藏在心里。或许是因为身上的压力太大?我不知道!
当时我是以史上第二高的身价转会巴萨的。报纸上都把我写成一个“问题儿童”,说我的个性有问题,总之都是各种各样的垃圾评论。或许这一切给了我很大压力——“在巴萨我们可不做刺头”什么的;我很想证明自己同样可以适应环境。这是我一生中蠢的决定。在场上,我依然极富威胁,但我不再从足球中感受到乐趣了。
我甚至考虑过放弃足球:我并不想违反合同,毕竟我是个职业球员,可我失掉了踢球的快乐。随后,圣诞假期到来了,我们去了奥勒 ,我租了一辆雪地摩托。每当生活陷入停滞时,我都想做点什么越界的事。我曾把我的保时捷Turbo开到时速325公里,让警察们在身后追我。这种疯狂的事儿我干得实在太多,都懒得再去想了。如今,在这个假期里,在雪山中,雪地摩托寄托了我的一切,我驾着它在冰上留下道道痕迹,真是段美妙的时光!
激情终于来了!过去的兹拉坦终于回来了!我想,干吗要这样继续下去?我并不缺钱,何必因为那个白痴教练而不爽?我该过得开心点儿,并且好好照顾家人。假期时光很愉快,可惜好景不长。等我们回到西班牙后,灾难也到来了——不是那种突如其来的麻烦,而是一点点地显露出来的问题。我可以感觉到:风雨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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