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5528237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1.不只为了身体跑,更为了心灵而跑。当今社会,跑步成为一种潮流,不仅在于它能改变你的身体,还能让心灵摆脱束缚,获得真正的自由。
2.你跑过的路从来不会欺骗你,它们沉淀在你的精气神中,你的改变谁都可以感受到。 跑掉了小肥肉、跑出了漂亮的翘臀、跑出了明星腿……这些并不是跑步带来的全部,这,只是顺带的!跑步改变了一切。当别人问你瘦了几公斤?你可以自豪地说:瘦多少是一回事,重点是,我跑掉了抑郁和焦虑,跑出了优雅脱俗的气质,跑来了好运气,收获了健康积极的自信人生。
内容简介
六年前,作者还是个体态臃肿、四肢无力的普通女孩;现在,她已经跑遍世界两大洲五场马拉松!跑步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不只因此减重,也因此更健康、容光焕发,更积极自信,眼界也更加宽广。借助跑步,她重拾与家人的亲密感,让同性与异性朋友对她刮目相看,她也从中发现了自己的另一面。本书*部分回忆了作者跑步经历的点点滴滴,即跑步背后的故事和心得,尤其生动地描述了自己灾难性的*跑,诚实以对,真情流露;第二部分是实用指南,从入门准备、鞋服装备、伤病预防、精神心理、营养保健、生理健康等方面,以女性的视角通过简洁易懂的方式,帮助各类跑者走出跑步误区,并提供科学实用的专业指导,告诉你该如何起步,如何进阶,直至跑完马拉松。
目 录
PART 1 1 一路奔跑,一路风光CHAPTER
1 不是天生就会跑CHAPTER
2 学着跑步CHAPTER
3 如何把吸汗衣物穿得有型CHAPTER
4 我们是一家人CHAPTER
5 受伤CHAPTER
6 伦敦马拉松CHAPTER
7 又见伦敦马拉松CHAPTER
8 会成为终生跑步者吗CHAPTER
9 跑步者的愉悦感CHAPTER
10 跑步的权利CHAPTER
11 终点线PART 2 2 这样跑,你会更持久CHAPTER
12 跑步界的女性先驱CHAPTER
13 你不可不知的运动损伤知识CHAPTER
14 尽情享受CHAPTER
15 与跑步的世界相连CHAPTER
16 跑步的姿势CHAPTER
17 你想知道却不敢问的有关马拉松的一切问题CHAPTER
18 关于跑步的神奇秘密
前 言
每个跑步的人都有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他们之所以跑步,不是为了健身,而是为了强心。细腿总有一天会使人厌倦,清醒的头脑却能永远保鲜。紧实的胯部、线条分明的腹肌,还有知道自己能在电视机前多吃一个甜甜圈的那种满足感:这些都不是跑步的意义所在,而只是跑步带来的意外效果。跑步真正的意义在于,由于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你的是什么,因此你几乎是带着惊慌和战栗离开家,但如果你能强迫自己继续,哪怕只是再坚持几分钟,再跑过几个路灯,或是一口气再跑几公里,那么获得提升的将不只是你的跑步能力,还有你的生活态度。长跑过程中,跑步者总会在一些时间点上感到绝望,这时基本的生理反应——愤怒或崩溃感——便产生了。可一旦你接受了这些生理反应,就等于学会了如何克服它们,并开始相信一切皆有可能。或许一个问题已经连续几天萦绕在你心头,当你万般不愿地离开家后,却不知怎的,只因为好好地跑了一次步,就神奇地解开了这个心结。跑步还能帮你探索内心深处的情绪,在此之前,你可能根本不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2011年九月底,我冲着男主角瑞恩•高斯林去伦敦的一家电影院看《亡命驾驶》。1这部影片值得推荐,但请注意:我之所以这么觉得,完全是因为先看到了影院门口海报上的他。在我眼中,高斯林好像是个发光体,使我目不转睛。刚踏进影院,我妈就打来电话。要不是因为知道今天是妹妹生胎的预产期,我才不愿把注意力从高斯林身上移开。然而,从电话里得知并不是妹妹是否要被送往医院,而是我那35岁、身体健康的妹夫进了病房。他的心率过快,已经到了危险的地步,却无人知道原因。妈妈让我继续看电影,毕竟我们不是专家,对此爱莫能助。但她让我保持开机状态,以便妹妹随时联系我。我神情恍惚地进了电影院,全身的血液好像冻结在了血管里。我在座位上坐下,手里握着手机,一边沉醉于高斯林的魅力之中,一边清晰地感受到脑子里充斥着一股持续的焦虑感。几公里之外的医院里,正发生着什么,我不知道。看电影的过程中,我一直在给爸爸发短信,打听是否有的消息,却被告知还没任何进展。我走出电影院,给圣乔治医院拨通了电话。医务人员接听了我的电话后,只用了几秒种,就把电话直接递到我妹妹手中。我由此判断,情况很不妙。电话那头的妹妹哭着让我赶紧过去。接下来便是我们一家人的人生中难熬的48小时。我在医院见到了妹妹,把她带回家,为她做了些烤面包,泡了点茶,还帮她洗了个澡,后让她上床睡觉。她没有要生的迹象,妹夫那边也没了动静。他依旧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一堆神秘的管子。第二天早晨,我先是陪妹妹去见了助产医生,又和她一起到医院探望妹夫。妹夫告诉妹妹,几小时后,他就会被推进手术室做紧急心脏手术。我转过头去,不忍直视这个情景。妹夫询问手术大夫,除了手术之外是否还有别的选择。我屏住呼吸,只听大夫回答道:“别无选择。你的情况非常罕见,如果不做手术的话,会有生命危险。”听到这话,我顿时无法呼吸。由于妹夫的手术会持续两三个小时,因此大家建议妹妹先回家休息。说是休息,其实做起来并不容易:我花了十分钟才扶她上了楼,她伤心欲绝,使我一下子慌了神。我下楼做了三盘烤宽面条,这让我不禁想,要是此时能穿着运动鞋就好了。我到现在还穿着昨天看电影时的那身衣服。四小时后,妹夫那边依然杳无音讯。妹妹坐在餐桌旁,连续半小时按着手机上的“重拨”键。后,终于有人通知我们,现在可以去医院探望了。妹夫一切安好,大夫用前沿的微创手术彻底治愈了他的心脏病。第二天早晨,妹妹生下了一个漂亮、健康的男孩,取名路易斯。一周后,我参加了在伦敦举办的皇家公园半程马拉松。
跑步过程中,我曾一度怀疑自己坚持不下去,结果到后,跑步却好像成了该做的事。前一周,我在大量的邮件和电话中度过,一次又一次地回想着妹妹和妹夫事件的神奇曲折。我走访了亲朋好友,见了每个我爱的且能联系到的人。我想和他们每个人都拥抱一下。每次拜访时,我都会向对方复述一遍上周的经历,直到这段故事在不断的重复中变得粗糙,粗糙到就像我在推特上向某个和我追同一部肥皂剧的剧迷概括剧情,仿佛这些事不曾发生过一样。跑马拉松的当天早晨,我像平常只身一人参加某个大型公开活动时一样紧张。我有没有忘带东西?如果我倒地不起,谁能带我回到位于布莱顿1的家?当着一群观众的面,把自己搞得浑身湿透,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我经常会有这样那样的担忧。但抛开比赛不谈,陪着我所爱的人过了一周,回味着过程曲折但结果皆大欢喜的事件,我感到既开心又放松。离开起跑线时,我发觉那天的伦敦看上去分外美好,不禁有点感动。过去一年来,伦敦的天气反复无常。早晨虽然下了雨,但此刻却是一派秋高气爽的样子,甚至连海德公园1的落叶都美极了。和大家一起跑出公园时,我感到有些哽咽。我们沿着林荫路向前跑,又顺着泰晤士河向下,穿过滑铁卢桥后,转而原路返回。就在这时,我流下了眼泪。一开始,我不以为意。毕竟,当你听到一场煽情的政治演讲、读到一部伟大的小说,或是看完“需要帮助的儿童”2节目的后半小时时,都难免会流点眼泪。尤其当你正好喝了些威士忌,身边还有若干好友相伴时,就更容易动情。我以为这种时刻很快就会过去,但我错了。我竟然越哭越凶,再也不能以“冷风吹得流泪”作掩饰。我的声啜泣还是一种半吸气半呼喊的状态,第二声就成了明显的喘气。接着,跑到五公里时,我的啜泣已然发展成不合时宜的嚎啕大哭。起初,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显然没有悲伤的感觉,而且事实上很快乐。一切都好,难道不是吗?可似乎经过了两周的挣扎,在即将跑完5公里时,趁着这样一个谁也不认识谁的场合,我的身体和心灵都突然决定来一次释放。其实谁都能够知道我的身份,因为我的上衣上写着我的小名“海默”,字母足足八英寸1大。但当我意识到这点时,我的身体每一秒都会闪过一千种感受,仿佛成了一个神奇的情绪万花筒。每隔两秒就有一种新的感受出现,这些感受是我之前在妹妹、手术大夫或医院的任何人面前从未有过的。此刻,我泪如泉涌。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哭得不能自已。只有双脚在地面上有节奏地动着,才使我不至于崩溃。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坚持跑下去的,可这竟成了我当时能做的事。前十天的回忆在我脑海中闪现:黑漆漆的电影院里,我握着手机等候消息; 妹妹颤抖着签下了妹夫手术的知情同意书;妹夫轻抚着妻子隆起的肚子。还有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我趁妹妹熟睡时为她做的食物的香气,以及我那刚出生的外甥的小脑袋。那些在我脑海中连续盘旋了几天的对话如过电般一齐涌入我的意识,直到它们完全失去了意义:“什么?他差点死掉?”“什么?孩子就在第二天出生?”“什么?周末你还要跑步?”我当然要继续跑,因为只有跑步才能让我细细回味过去几天究竟有多痛苦。当然,沿路围观的路人们并不知道我为什么哭。他们只是看见了一个情绪低落的跑步者,由此想帮助我打起精神。说实话,他们这样的举动适得其反。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爱妹夫、小外甥和支持着我们全家的朋友们,因此,我每跑一步,心就更大一些,好像是为了容纳下这些新发现的爱。前来为爸爸或兄弟姐妹加油的孩子们,带着甜蜜的表情,也一起为我打气。可我的心中再也腾不出多余的空间,去爱这些陌生的面孔。所以,面对他们的善意,我一边哭,一边咧开嘴笑。
气喘吁吁的我本想微笑着向他们解释:“哦不,别担心,我没事!只是……”可终,我只是从他们身边默默跑过。“干得漂亮!海默!”他们在我身后尖叫道,但这使我哭得更加厉害。我对自己说:“冷静,现在的你就是在自取其辱。如果你还想跑下去,就得让心跳慢下来。”谁知一想到心之类的东西,我反而哭得更厉害。哦,人心!人心真是神奇!在生活的奇迹面前,我又一次迷失于情绪之中。我已记不清后几公里是怎么跑下来的,只记得自己来到了后一条直行跑道。看着前方的终点线,我蓦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老实说,由于一直忙着哭哭啼啼,因此我跑得不算特别快,但我竟突然觉得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妹夫挺过来了,妹妹也挺过来了,我们全家人都挺过来了。想到这里,我开始冲刺。我感到自己正在加速,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然超越了周围的人。我跑得比之前都快,把他们甩在了身后。渐渐地,先是我的脸,再是我的手,都开始刺痛。就离终点线还有几米时,我依旧怀疑自己能否顺利抵达。后,我成功了。一名圣约翰医院的救护人员在终点等候。他看着我向他冲去,然后直直地倒在他怀里。见我上气不接下气,他便帮我把头向膝盖上方前倾,以此帮助我稳定呼吸。我一边怪异地喘着气,一边向他表示感谢。他松了一口气,把水递给我。过了一会儿,我的哥哥赶来了,还为我带来一个香肠夹心面包。虽然香肠永远让我吃不腻,但这是我有生之年吃过的美味的香肠。在回家的火车上,我给几个女性好友发邮件,告诉她们今天的事。原以为她们会觉得我疯了,可她们竟然表示理解,完完全全地理解。正是在十月的那一天,经过了一次美妙的顿悟,我彻底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跑步。就在我确信自己就要当着几千人的面被眼泪淹没时,我靠自己的力量学会了一项技能,而这项技能适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要想活下来,只能继续前行。
在线试读
伦敦马拉松 为了准备人生中次伦敦马拉松,我把能做的都做了,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觉得准备不足。在我的想象中,马拉松和学校运动日上的汤匙托蛋比赛1差不了多少,两者的起跑线上都有五六个狂热分子铆足了劲儿。然而,现实中的马拉松更像是格拉斯顿伯里音乐节。还没到起跑线,我就已经筋疲力尽。随着马拉松的临近,我变得越来越像尤塞恩•博尔特2和安娜•巴甫洛娃3的神经质结合体。比赛前一天,父母和妹妹特意赶到伦敦为我和哥哥助阵,大家还一起去餐厅吃了顿高热量午餐。虽然我在走路时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微小的磕碰或扭伤使我与马拉松失之交臂,但我在吃的方面照样随意,把海鲜意面的碗舔得一干二净,仿佛这是上刑场前的后一餐。接着,妹妹为大家点了几杯珊布卡利口酒,还向我们保证说,酒劲儿很快就会过去,不会影响睡眠。当我真的准备上床睡觉时,却发现自己渴望再来几杯珊布卡。我转而走进客厅,检查自己的运动包。包里装着一切为明天比赛而准备的东西,全套运动服就摊在包的旁边。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许是因为午餐时摄取了太多高热量食物,以至于我基本上没怎么睡着,只能尴尬地躺在床上,不停地变换着自认为能让肌肉尽量放松的姿势,心里却已经想象了无数种可能发生的糟糕情形。第二天清晨,闹铃一响,我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转眼间就在厨房里动作麻利、全神贯注地煎蛋了。要是军人出身的父亲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会备感自豪。昨天的午饭还没消化殆尽,我只好强迫自己咽下了煎蛋。煎蛋的口感永远是那么粗糙,使我不禁联想起学校里的食物,它们的共同特点是除了具有必要的营养之外一无是处。我穿好衣服,又检查了六七遍运动包,坐在沙发边缘等候出租车来接我。我和哥哥约好在查林十字火车站见面。二十分钟后,车将载着我抵达见面地点。哥哥的马拉松之路虽然比我的要平顺得多,但他在赛前后几周里的紧张程度与我不相上下。我们在深夜互相倾诉焦虑,分享各种建议,还在一起讨论对某些食物的奇怪渴望。至于产生这种渴望的原因,我们至今都没弄明白。
从开始准备马拉松的天起,哥哥就一直坚定地支持我。现在,我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他。即使周围充斥着来伦敦一日游的游客和结束通宵玩乐正要回家的夜店咖,我还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就认出高个子、书卷气的他。这时,我突然反应过来,今天来火车站的乘客全是伦敦马拉松参赛者。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我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火车站里人山人海,全是神色匆匆、形单影只、穿着吸汗材质衣服的人。每人的衣服上都别着号码布,活像被编了号的难民。去往格林威治的火车上人满为患,我们在车厢里坐立不安,集体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沉默。当时我以为别人都是老手,他们即将迎来的是一场令人惊艳的三小时长跑,跑完后还会快速吃点煎火腿再回家。现在我知道了:之所以会出现那种集体的沉默,是因为我们当时都在想同一件事。无论是胖是瘦,也无论新手老手,每个人都很紧张。抵达布莱克希斯后,众人涌出火车站,步行十五分钟穿越草地。整周的天气预报都相当混乱,预计可能会下雨、刮风和出太阳,就差没下独角兽了。越往伦敦东南部走,空气就越清新。我曾经幻想自己加入了某个异端教派,大家密会的地点定在伦敦的一块隐秘之地。我们一边向着乐土进发,一边探寻着未曾谋面的教派领导人。现在距离正式起跑时间还有一小时,在这期间我们该做些什么呢?到底有什么东西在这奇怪的朝圣之旅前方等待着我们呢?答案竟然是:移动厕所。一路上,我们两次在移动厕所处停下。看着它们,我们就惊恐地联想起路边随地小便的场景。进出厕所时,大家回避着彼此的目光,我和哥哥不约而同地觉得快疯了。到达起跑线地区时,相较于之前的肃穆氛围,气氛骤然变得更像是狂欢节或某种盛大的节日。高音喇叭里不停传来激动人心的音乐,质量低劣的DJ读着参赛者须知并祝大家好运。要是现场再来个唱诗班,我也不会感到惊讶。半小时后,我竟然真的看见了唱诗班。小亭子兜售着水和食物,一排接一排的行李箱只能证明我们这些跑步者到底携带着多么巨大的行李量,而且我们在这条路上已经无法回头。嘈杂的环境震得我麻木,我想也没想便把行李递给了存包人员。来参赛的路上,为了赶火车和保护腿,我和哥哥变得近乎歇斯底里。周围的人群都在焦急地期盼着,这种气氛铺天盖地地将我们包围。我们一边吃着燕麦蛋糕和香蕉,一边以坚定的决心,和其他许多参赛者一样靠在树上做后的拉伸,还穿着运动背心傻傻地合影留念。
我和哥哥互相鼓励,或许到头来马拉松还是很有意思的。我俩偷偷摸摸地瞟着四周,每个人的状态好像都不错。我正想要不要接下来就在格林威治公园里结识些同来朝圣的新朋友,就猛然被广播通知该到起跑线处集合了。也正是在这时,我突然很想回家。像伦敦马拉松这样人数如此庞大的赛事,报名时会要求申请者预估所需时间。经过六个月挥汗如雨的训练,参赛者们当天会以半小时为间隔分批开跑。预估用时短的参赛者先起跑,以防被紧张过度和奇装异服的那些人拖后腿。此时站在起跑线上的我,感觉离填预估时间表时的我那样遥远,就好比专业运动员在BBC电视台的镜头前做热身运动时备感生疏一样。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何种程度,甚至怀疑能否到达终点。这种紧张的心态直接导致我把去年十月填写的预估时间忘得一干二净。直到现场领取号码布时,我才发现自己当初填的预估时间落在了慢的时间段内。哥哥在填表前做了些基础研究,所以没有犯和我同样的错误。他被安排在我前方200米处起跑,转过身来,咧嘴冲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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