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5536195
- 《冰与火之歌》作者乔治·R. R. 马丁的弟子与助手联合创作,备受马丁好评,堪称太空版《冰与火之歌》。
- 《苍穹浩瀚》系列架构宏大,将太空歌剧与硬汉推理的风格相结合,情节跌宕起伏,阅读体验酣畅淋漓。
- 《苍穹浩瀚》系列采用多视角叙事的方式,把侦探悬疑、太空冒险、政治权谋等要素相融合,悬念十足,奇峰迭起。
- 改编美剧《太空无垠》饱受赞誉,成为继《太空堡垒·卡拉狄加》之后又一部规模宏大的科幻史诗级美剧,豆瓣*季评分8.5,第二季评分9.2,第三季评分9.5分。
太空采冰船偶遇被废弃的飞船斯科普里号,副船长霍顿前往查看,却突然遇袭。警探米勒奉命寻找失踪的富家女孩真央,却发现真央*终登上了斯科普里号。在谷神星的叛乱中,霍顿和米勒相遇了。他们必须携起手来,在地球、火星、外行星联盟等势力的夹缝中周旋,找到解开谜团的关键——真央。
太阳系中的战争一触即发,霍顿和米勒能否改变宇宙的命运?
朋友们跟我们说别写这本书。他们说读科幻小说的人不多,读者群太小,写这种书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如果我们想写书,好写别的题材。但我们还是写了,不仅在英语国家卖得很不错,拿了些奖,还将拍成电视剧,在全世界很多地方也都赢得了读者。朋友们错了,但想想他们为什么错也不失为一件有趣的事。要弄清楚错的原因,关键是如何理解我们所说的科幻小说。
20世纪20年代,英语科幻小说兴起,雨果·根斯巴克将“科幻小说”定义为讲述与科学和发现有关的情节、角色和环境的故事,故事内容可以合情合理,也可以天马行空。数十年间,科幻小说这一文学流派被作家和评论家嗤之以鼻,认为它地位不高,内容拙劣,而且缺乏深度。尽管很多人有这样的看法,但这类故事依然有不少拥趸。因为大文化圈对这类故事的嘲笑,科幻爱好者组成了自己的文化圈。1939年,届世界科幻大会召开(虽然“世界”一词用得有些夸张)。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英语科幻小说的出版量很少,导致科幻小说文化圈内容单一,语境几乎同质化。圈里的所有人都读过圈里出的所有书,以及很多同类型短篇。针对科幻小说的辩论和议论都源自这些读者共同的认识和体验。写书是为了回答之前出版的书中提出的问题。那时的科幻小说,可以说是一种错综复杂、充满激情,又令人愉悦的对话。但这个圈子越来越大。
然后时间来到1977年。
1976年,《星球大战》成了美国流行文化的分水岭,位居首批“好莱坞大片”之列。随着该片的成功,科幻小说出版开始蓬勃发展,数量之多,就连狂热的粉丝也无法全部读完。作为科幻小说粉丝文化和文化圈基础的共同语境被其自身的发展破坏了。因此,虽然科幻小说在大流行文化圈中越来越普及,但早拥护这一流派的人群却面临着身份危机,其表现之一便是缩小“科幻小说”的定义范围。在接下来的三十年里,随着科幻小说对流行文化的影响与日俱增,在初的粉丝群中,科幻小说的定义变得越来越狭窄,以至于弗兰克·赫伯特的《沙丘》、厄休拉·勒奎恩的《黑暗的左手》,还有菲利普·迪克的系列小说被排除在“真正的”科幻小说之外。
随着科幻小说内涵的缩小,科幻小说也越来越不注重吸引新读者。从20世纪80年代到2007年约翰·斯卡尔齐的《垂暮之战》,流行文化的大趋势是,所有媒介上的科幻都越来越贴近初次接触科幻的受众群体的欣赏水平和理解能力。而科幻小说却与这种潮流背道而驰,变得愈发孤立、狭隘、复杂、严苛,越来越不受休闲类读者的欢迎。
这样的书自然没有多少读者。所以,我们打算写《利维坦觉醒》时,出版界的普遍共识是:科幻小说不好卖。
“苍穹浩瀚”系列是这种语境下的产物,也是对产生该系列语境的回应。曾有一种理念认为,科幻小说应当吸引从未接触过这类故事的读者,以及只通过电影、电视和游戏接触过科幻的读者——本系列就是对这一理念的回归。20世纪70年代,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读过基于这种理念创作的科幻,长大后仍记忆犹新。“苍穹浩瀚”系列是对这种科幻的继承和致敬。我们的作品在科幻小说圈和大文化圈都受到赞誉,一方面反映出大家对文本本身的认可;另一方面也表明大家对我们讲述的这类小说的渴望。我们也是因为自身对这类小说的渴望而创作了这个故事。
我们希望这个故事会吸引你们,让你们乐在其中,让你们觉得满意,让你们时而紧张,时而惆怅,时而满怀希望。我们期望能像阿尔弗雷德·贝斯特和阿瑟·克拉克这些作家一样,为你们写出优秀的作品。
感谢大家给了我们这个尝试的机会。
詹姆斯·S. A. 科里
(丹尼尔·亚伯拉罕、泰·弗兰克)
星际冒险小说就应该这么写。
——乔治·R. R. 马丁
《冰与火之歌》作者
一部汉密尔顿式的太空歌剧闪亮登场。
——查尔斯·斯特罗斯
英国科幻作家、雨果奖得主
读这部小说,就跟欣赏好莱坞大片一样。
——美国科幻评论网站io9.com
楔子
“把她丢到柜子里,要是她闹就开枪打死她。”
从斯科普里号的船员被绑架开始,已经过去了八天,朱莉·真央一直被困在三米见方、装环境防护服的柜子里。她终于觉得熬不下去了,准备坦然接受被人射杀的结局。过了整整八天,她才做了这个决定。头两天,她待在里面一动不动,因为她相信那些全副武装、把她关在里面的人不是跟她开玩笑。刚刚被带上这艘船的时候,飞船还没有开引擎,所以她一直在柜子里飘着,轻轻地摸着四壁,以免撞到墙上,或者撞上里面放着的环境防护服。等到飞船发动,引擎的推力才让她感到重力,能够静静地站稳双脚,然后慢慢地蹲下,蜷缩起来。她这些天都尿在了连身服中,但她担心的不是身上那还有余温、让人瘙痒的潮湿感,也不是尿骚味,她现在只想不要滑倒,摔在自己尿湿的那块地方上。她不能弄出声音,他们会开枪打死她的。
第三天,因为口渴,她不得不采取行动。周围都是飞船开动的噪声。反应堆和引擎低沉的隆隆声以亚音速向四处传播。随着各层甲板间增压舱门的闭合,里面的液压装置不断地发出嘶嘶声,钢制门闩也砰砰作响。许多人穿着沉重的靴子来回走动,在金属甲板上留下一阵笨重的脚步声。朱莉一直等到四周所有的噪声都远去,才把环境防护服从钩子上取下来放到地上,同时留心着周围是否有人接近的声音。她慢慢把衣服拆开,取出里面的饮用水。那水不知道放了多久,一点都不新鲜,味道都变了。这套环境防护服显然很多年都没人用过,储水袋里的水有些温度,喝起来像泥水,但朱莉两天来一滴水都没有喝过,此刻她觉得这是自己喝过的好的东西。朱莉尽力克制自己不要大口吞咽,以免呛得吐出来。
等到尿意再次出现,她把环境防护服里的尿囊扯了出来,在里头尿了个够。朱莉坐在地上,屁股下垫着环境防护服的内衬衣,还是有点儿舒服的。她开始思考是谁绑架了她——联盟太空军?海盗?还是什么更凶险的人?她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第四天,朱莉感到与世隔绝,饥肠辘辘,百无聊赖。柜子里没被她尿过的地方越来越少,后朱莉不得不踩在尿上。她听到远处传来哀号,那声音就来自附近,对方在殴打或者折磨她的同伴。如果绑架者发现了她,也许会把她带到她的同伴那里去。这没什么,她能忍受几顿暴打。她觉得为了再次见到同伴,这点代价还算不得什么。
关朱莉的柜子就放在内层密封舱门边。在飞行中,这儿通常都没什么人,不过朱莉并不了解这艘船的结构。她在想应该说什么,应该如何说明自己的情况。等到她终于听到有人过来时,她只是用尽全力大喊她要出去,结果嗓子里那阵嘶哑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把话咽了回去,活动活动舌头,想弄点唾液润润嗓子,然后再试。结果,喉咙里发出的又是一阵有气无力的咯咯声。
来人就站在柜门外,有一个声音在轻轻地说话。朱莉本来攥起拳头要捶柜门,希望有人过来,但等听到外面人说的话时,她把手缩了回去。“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是她船上的机械师戴夫。戴夫喜欢搜集以前的卡通片,有说不完的笑话。而现在,他正用微弱而颤抖的声音求饶。
戴夫还是在重复那句话:“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随着液压装置驱动闭锁螺栓发出的咔嗒声,内层密封舱门打开了,有人被丢了进去,肉体与金属的碰撞发出沉闷的声音。舱门在另一下咔嗒声后关闭,接着传来排尽空气的嘶嘶声。
等密封舱的闭合周期完成后,在朱莉柜子门外的人便离开了。朱莉没有捶门去吸引他们的注意。
他们已经把整艘船都清了个遍。被内行星1太空军部队拘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船上的人已经演练过如何应对这种情况了。他们把敏感的外行星2联盟数据抹掉,用看上去普通的日志覆盖这些内容,同时伪造了日志的时间戳。船长将任何过于敏感、留在电脑里会有安全隐患的东西全部销毁了。这样的话,袭击者登船时,他们就可以装无辜。
但这都无济于事。
入侵者根本不问货物或者许可证的问题,他们登船时表现得仿佛这就是他们的地盘。达伦船长像狗一样被打翻在一边。麦克、戴夫、李望等所有人都举起手,默默地被押走。不管这些人是海盗也好,是奴隶贩子也罢,反正他们就这样把船员们从这艘小运输船上抓走了,而朱莉一直把这艘船当成自己的家。袭击者用一根对接管接上这艘船,连基本的环境防护服都不让穿,就把船员押到另一艘船上。那对接管薄得像一层聚酯薄膜,之外就是空空如也的太空。希望这玩意儿别破,不然自己的肺就完蛋了。
朱莉也被押了过去,不过这些混蛋试图把她的衣服扒掉。
经过五年的低重力柔术训练,此时又处在一个没有重力的狭小空间内,朱莉还是可以好好教训他们一下的。就在朱莉想着自己也许可以打赢他们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只戴着手套的手,狠狠地砸在她的脸上,这一下打得朱莉眼冒金星。然后她就被锁进了柜子,接着就听到外面说“要是她闹就开枪打死她”。四天来,朱莉一声不吭,袭击者则在外面揍她的朋友们,然后还把其中一个从密封舱扔了出去。
六天之后,周围变得一片寂静。
朱莉一直在清醒和碎梦中轮回。她迷迷糊糊地听到脚步声、说话声、增压舱门开关的声音,还有反应堆亚音速的隆隆声,每次醒来她都听到引擎的声音在减弱。等到引擎完全停止运行,重力消失了,朱莉从坐着她以前的小艇一路狂飙的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在飘,她仿佛能听见身上的肌肉发出紧绷的嘎吱声,似乎在抗议这种变化,之后才慢慢舒缓下来。
她把自己拉到门边,耳朵贴到冰冷的金属门上。她听到了空气循环系统安静的工作声,整个人顿时感到一阵惊恐。这艘船有动力和空气,但是引擎却没有打开,也没听到有人开门、走动或者说话。也许船员都去开会了,或者在另一层甲板上聚会,也许大家都在引擎室忙着修复飞船上的一个严重问题。
朱莉一整天都在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待着。
到了第七天,后一滴水也喝干了。在听力所及的范围内,朱莉已经二十四小时没听到船上有人活动。朱莉吸着从环境防护服上扯下来的塑料标签,等到弄出了点唾液,她就开始大喊,直到嗓子嘶哑。
但是没有人过来。
到第八天,朱莉已经有两天滴水未进,排泄物已经装满了四袋。她觉得死就死吧。于是朱莉把双肩顶在柜子的后壁,双手撑住两侧,然后用吃奶的力气踹门。脚带来的肌肉痉挛差点儿让她晕了过去。朱莉尖叫起来。
她对自己说,你这个蠢丫头。朱莉已经出现脱水的症状。八天时间一动不动足够让人肌肉萎缩。本来她至少应该伸展一下肢体的。
朱莉揉了揉身上僵硬的肌肉,一直揉到肌肉松弛,然后伸展了一下,把精神集中在一点,仿佛又回到了柔道训练馆。等她再次控制自己的身体时,她又开始踹门。一脚、两脚,踹到光线开始从门缝漏了进来。
经过多轮撞击,门已经弯曲,只剩下三处铰链和锁定螺栓连在门框上。
后一脚让门完全变形,螺栓从搭扣里被踹了出去,柜门摇摆着打开了。
朱莉一跃而出,双手半举。她拿不准哪种表情更有用,是吓唬人的表情还是被吓坏的表情,所以手摆不出相应的动作。
整层甲板上空无一人。密封舱、她待了八天的环境防护服存放室,还有其他六间储存室,全都是空的。朱莉从太空行走用的工具箱里挑了一把足够砸开脑袋的磁化管道扳手,然后下了船员梯,来到下层甲板。
她下了一层又一层。一路上,她看到船员舱里干净利落,几乎比得上军队宿舍的水平。食堂里有搏斗的痕迹。医疗舱是空的,鱼雷舱也是空的,全都空无一人。通信站也没人,电源被切断,门被锁了起来。只剩下几个传感器日志屏幕上还滚动着信息,从上面看不到任何关于斯科普里号的迹象。一种新的恐惧感盘踞在朱莉的心头。每层甲板、每个房间都是空的。一定出了什么事。是辐射泄漏,还是毒气泄漏?一定是什么事情迫使所有人疏散了。朱莉怀疑自己已经成了这艘船上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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