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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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风筝的人》是一本好看的小说,故事情节曲折,常常出人意料但又合乎情理,叙述紧凑而流畅,不玩文学的技巧和噱头,能够吸引读者一口气读下来。作为小说,本书的更重要价值是对人性的描写和揭示,在深层次上,可以把这本书看作一部道德小说,但它丝毫没有说教的气息,而是表达了对人性的真切的体察。
——周国平(当代著名学者、作家)
在我看来,好的小说必须具备一个特质:情感的真实。《追风筝的人》的情感之真实,在我读过的小说中,感觉只有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和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可以媲美。
——武志红(心理学家,著名心理咨询师)
☆ 继《追风筝的人》之后,《高山上的小邮局》再次以一个感人至深的治愈故事,征服千万读者。这是一部邀请你动笔写信的魔力之书,一次以文字抵抗孤独的行动,一场由平凡之举构成的传奇!这两部书中的人物,都在帮助他人的过程中,再次发现自己内心善良美好的一面。
☆ 我的写作,就是从写信开始的。
——金宇澄
信是纯朴情怀的伤感的流亡。信是待燃的疯狂的柴堆。
——孙甘露
信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创作的问题,*初的写作大约是从写信开始的。彼时信已经失去了通讯的功能,正在走向衰微,却被我们这些伤春悲秋的孩子拾起来,当作表达情感的道具。
——张悦然
写信的意义,不仅在于写信人和收信人之间的交流,也在于从脑到手、从手到纸面的过程本身,在于那种花力气亲手创造一件作品的感受。书信真的是一种惊人的时间容器。
——“卷福”本尼迪克特·康伯巴奇
信上的文字好像一个个死者,只能在读信人的眼中复活。
——英国演员拉塞尔·布兰德
《追风筝的人》
12岁的阿富汗富家少爷阿米尔与仆人哈桑情同手足。然而,在一场风筝比赛后,发生了一件悲惨不堪的事,阿米尔为自己的懦弱感到自责和痛苦。他逼走了哈桑,不久,自己也跟随父亲逃往美国。
成年后的阿米尔始终无法原谅自己当年对哈桑的背叛。为了赎罪,阿米尔再度踏上暌违二十多年的故乡,希望能为不幸的好友尽一点心力,却发现一个惊天谎言,儿时的噩梦再度重演,阿米尔该如何抉择?
《高山上的小邮局》
在一座山间小村里,因为电子邮件的盛行,人们渐渐不再写信,邮政总局打算将存在了一百多年的邮局关闭,而村里仅有的女邮差萨拉也将被调任到马德里。
萨拉的邻居罗莎,一位八旬老妇,一直像亲人那样与萨拉互相照顾。她暗暗决定,要用自己的行动留住萨拉。罗莎写了一封匿名信,寄给自己曾经背叛过的、已经失联六十年的好友。她要求收信人把这个书信接龙继续下去,只有这样,萨拉才能够继续留在波韦尼尔工作……
《追风筝的人》:
这部书将这个过去不引人注意、在新千年却成为全球政治焦点的国家的文化呈现世人面前,同时兼具时代感与高度文学质感,难能可贵。
——《出版商周刊》
凡夫俗子在历史狂涛里的独力奋斗,一部非比寻常的小说。
——《人物》
敏锐,真实,能引起人们的共鸣。《追风筝的人》*伟大的力量之一是对阿富汗人与阿富汗文化的悲悯描绘。作者以温暖、令人欣羡的亲密笔触描写阿富汗和人民,是一部生动且易读的作品。
——《芝加哥论坛报》
《高山上的小邮局》:
在电子邮件和社交网络的时代,向书信文学和手写信件的价值致敬。
——《加泰罗尼亚日报》
安赫莱斯·多尼亚特也为我们提供了一次有关书信的文学课:小说引用了诸多名人的信件,让我们看到,书信自古以来都在人类生活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书评网站Los
Libros al Sol
这些包含了每个角色独白絮语的信件,让我们比他们的邻居都更了解他们,让我们能够知道他们的恐惧、震撼、激情,过去的经历以及对未来的期许。作者成功地进入我们的内心,在我们心里制造出“我不想结束”的奇妙感受。
——书评网站Yellowbreak
作者创造的这些各不相同但彼此相关的生动人物,令人想起梅芙·宾奇。整个故事的关键词是希望、乐观、行动力、友谊和爱,但是这些人物和他们的生活也同样充满当今世界中常见的困难和挑战:失业的威胁、孤独、来自父母和社会的压力。这些都让他们的故事显得十分真实、引人共鸣。
——New Span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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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筝的人》
第一章
2001年12月
我成为今天的我,是在1975 年某个阴云密布的寒冷冬日,那年我十二岁。我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趴在一堵坍塌的泥墙后面,窥视着那条小巷,旁边是结冰的小溪。许多年过去了,人们说陈年旧事可以被埋葬,然而我终于明白这是错的,因为往事会自行爬上来。回首前尘,我意识到在过去二十六年里,自己始终在窥视着那荒芜的小径。
今年夏季的某天,朋友拉辛汗从巴基斯坦打来电话,要我回去探望他。我站在厨房里,听筒贴在耳朵上,我知道电话线连着的,并不只是拉辛汗,还有我过去那些未曾赎还的罪行。挂了电话,我离开家门,到金门公园北边的斯普瑞柯湖边散步。晌午的骄阳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数十艘轻舟在和风的吹拂中漂行。我抬起头,望见两只红色的风筝,带着长长的蓝色尾巴,在天空中冉冉升起。它们舞动着,飞越公园西边的树林,飞越风车,并排飘浮着,如同一双眼睛俯视着
旧金山,这个我现在当成家园的城市。突然间,哈桑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为你,千千万万遍。哈桑,那个兔唇的哈桑,那个追风筝的人。
我在公园里柳树下的长凳坐下,想着拉辛汗在电话中说的那些事情,再三思量。那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我抬眼看看那比翼齐飞的风筝。我忆起哈桑。我缅怀爸爸。我想到阿里。我思念喀布尔。我想起曾经的生活,想起1975 年那个改变了一切的冬天。那造就了今天的我。
第二章
小时候,爸爸的房子有条车道,边上种着白杨树,哈桑和我经常爬上去,用一块镜子的碎片把阳光反照进邻居家里,惹得他们很恼火。
在那高高的枝丫上,我们相对而坐,没穿鞋子的脚丫晃来荡去,裤兜里满是桑葚干和胡桃。我们换着玩那破镜子,边吃桑葚干,边用它们扔对方,忽而吃吃逗乐,忽而开怀大笑。我依然能记得哈桑坐在树上的样子,阳光穿过叶子,照着他那浑圆的脸庞。他的脸很像木头刻成的中国娃娃,鼻子大而扁平,双眼眯斜如同竹叶,在不同光线下会显现出金色、绿色,甚至是宝石蓝。我依然能看到他长得较低的小耳朵,还有突出的下巴,肉乎乎的,看起来像是一团后来才加上去的附属物。
他的嘴唇从中间裂开,这兴许是那个制作中国娃娃的工匠手中的工具不慎滑落,又或者只是由于他的疲倦和心不在焉。
有时在树上我还会怂恿哈桑,让他用弹弓将胡桃射向邻家那独眼 的德国牧羊犬。哈桑从无此想法,但若是我要求他,真的要求他,他不会拒绝。哈桑从未拒绝我任何事情。弹弓在他手中可是致命的武器。
哈桑的父亲阿里常常逮到我们,像他那样和蔼的人,也被我们气得要疯了。他会张开手指,将我们从树上摇下来。他会将镜子拿走,并告诉我们,他的妈妈说魔鬼也用镜子,用它们照那些穆斯林信徒,让他们分心。“他这么做的时候会哈哈大笑。”他总是加上这么一句,并对他的儿子怒目相向。
“是的,爸爸。”哈桑会咕哝着,低头看自己的双脚。但他从不告发我,从来不提镜子、用胡桃射狗其实都是我的鬼主意。
那条通向两扇锻铁大门的红砖车道两旁植满白杨。车道延伸进敞开的双扉,再进去就是我父亲的地盘了。砖路的左边是房子,尽头则是后院。
人人都说我父亲的房子是瓦兹尔·阿巴克·汗区最华丽的屋宇,甚至有人认为它是全喀布尔最美观的建筑。它坐落于喀布尔北部繁华的新兴城区,入口通道甚为宽广,两旁种着蔷薇;房子开间不少,铺着大理石地板,还有很大的窗户。爸爸亲手在伊斯法罕[1]选购了精美的马赛克瓷砖,铺满四个浴室的地面,还从加尔各答[2]买来金丝织成的挂毯,用于装饰墙壁,拱形的天花板上挂着水晶吊灯。
楼上是我的卧房,还有爸爸的书房,它也被称为“吸烟室”,总是弥漫着烟草和肉桂的气味。在阿里的服侍下用完晚膳之后,爸爸跟他的朋友躺在书房的黑色皮椅上。他们填满烟管——爸爸总说是“喂饱烟管”,高谈阔论,总不离三个话题:政治,生意,足球。有时我会求爸爸让我坐在他们身边,但爸爸会堵在门口。“走开,现在就走开,”
他会说,“这是大人的时间。你为什么不回去看你自己的书本呢?”他会关上门,留下我独自纳闷:何以他总是只有大人的时间?我坐在门口,膝盖抵着胸膛。我坐上一个钟头,有时两个钟头,听着他们的笑声,他们的谈话声。
楼下的起居室有一面凹壁,摆着专门定做的橱柜。里面陈列着镶框的家庭照片:有张模糊的老照片,是我祖父和纳迪尔国王[1]在1931年的合影,两年后国王遇刺。他们穿着及膝的长靴,肩膀上扛着来复枪,站在一头死鹿前。有张是在我父母新婚之夜拍的,爸爸穿着黑色的套装,朝气蓬勃,脸带微笑的妈妈穿着白色衣服,宛如公主。还有一张照片,爸爸和他最好的朋友和生意伙伴拉辛汗站在我们的房子外面,两人都没笑,我在照片中还是婴孩,爸爸抱着我,看上去疲倦而严厉。我在爸爸怀里,手里却抓着拉辛汗的小指头。
凹壁可通往餐厅,餐厅正中摆着红木餐桌,坐下三十人绰绰有余。
由于爸爸热情好客,确实几乎每隔一周就有这么多人坐在这里用餐。
餐厅的另一端有高大的大理石壁炉,每到冬天总有橙色的火焰在里面跳动。
拉开那扇玻璃大滑门,便可走上半圆形的露台;下面是占地两英亩的后院和成排的樱桃树。爸爸和阿里在东边的围墙下辟了个小菜园,种着西红柿、薄荷和胡椒,还有一排从未结实的玉米。哈桑和我总是叫它“病玉米之墙”。
花园的南边种着枇杷树,树荫之下便是仆人的住所了。那是一座简陋的泥屋,哈桑和他父亲住在里面。
在我母亲因为生我死于难产之后一年,也即1964
年冬天,哈桑诞生在那个小小的窝棚里面。
……
《高山上的小邮局》
罗莎
波韦尼尔,11 月9 日
亲爱的路易莎:
过去的声音
阿尔玛惊奇地看着那封尚未打开的信。她双手抓着那封信,仿佛生怕它会飞走似的,又或许她是担心它在指间灰飞烟灭。信纸似乎很脆弱,组成收信人名字的那些手写字母写得歪歪扭扭、挨挨挤挤。信封上没写寄信人。她晃了晃还未打开的信,好像能让它开口讲话似的。一种甜腻的香味在罩着泛黄旧床单的家具上方弥漫开来。她努力从记忆中搜索那种香水的名字。她将鼻子贴近信纸。“薰衣草!”她幸福地喊道,发现熟悉的东西似乎令她感到安心。
她已经是第十次看那份已经公证盖章的文件了,她一边看,一边握紧了她在那封加了内衬的信封中发现的两把钥匙。她感觉到那些尖利的小齿扎进了她的掌心。刺痛迫使她张开了手,同时也条件反射般地打开了她的思绪。她是主人?为什么?这是什么玩笑?可是她对那栋房子和那个村子几乎都一无所知啊!她记得自己曾经直接摘树上的李子吃,还记得有一个小菜园、一个蓝色的房间和一个带镜子的大衣柜,仅此而已。当她努力想要回忆起更多的东西时,脑子里的一切却变得模糊起来。“决定把遗产留给我的人并不怎么了解我。”阿尔玛心想。透过车窗,她可以看到火车经过了一站又一站。除了能够选择自己的未来,她怎么能决定任何东西的未来呢?哪怕它只是一栋石头房子。她回想起了自两年前她大学毕业后与父母发生的所有争吵。她以优异成绩取得了语言文学学位。父母希望她参加中学教师资格考试。“你需要一份稳定的工作。”母亲劝她说。父亲则告诉她,如果她想做研究,他会给她介绍几位在大学工作的朋友。他会帮她获得启动论文的奖学金,完成论文后,就是常规的职位资格考试了。令父母不高兴的是,阿尔玛自己在一个服装店找了份工作。她跟他们保证,那只是她思考自己这辈子想干什么期间的一份临时工作。她只知道她的未来不能这样度过:为了月底一份体面的薪水而整天关在办公室里面对一堆议程。在内心深处她非常清楚自己想做什么,但是她不敢大声承认。在女童童装部,她一边给毛衣贴标签,一边小声地背诵巴勃罗·聂鲁达的诗。在接待顾客的间隙,她回想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的诗。午餐期间,她待在仓库里捧着一本拜伦看。晚上,她在一张张纸上涂涂写写,写下各种形象和比喻。一旦作品成形,她就寄去参加比赛或者寄给出版社,而她得到的答复尽管措辞不同,但内容永远都是相同的:不行。她想成为诗人。但是,谁能以此为生呢?
十二个小时后她快到波韦尼尔了。半夜时分,她坐上了唯一一辆在那个被人遗忘的车站里候客的出租车。当她把钥匙插入房锁时,她在内心重复道:“顷刻之间,一切都会改变。”她想起了这次全新的冒险开启的那一刻。在她的二十三岁生日会上,面对蛋糕上的蜡烛,她已经准备向家庭压力屈服。她正要说让他们别再担心了。她不会虚度最美好的年华。她会做有益的事情,比如参加《欧盟公报》编辑资格考试。而诗歌,她心想,将会一直陪伴她。她没有理由拒绝。诗歌将成为她的爱好。她可以去听诗歌讲座,报名参加写作班,当然,她的手袋里仍然会装着拜伦诗集。她吹灭蜡烛后,就像被施了魔法似的,一切都变了。父亲递给女儿一个硕大的信封,无论对于他还是他的女儿来说,信的内容都非常神秘。阿尔玛在看到里面的一沓法律文件后差点晕倒。文件附带了一封简短的信笺:
亲爱的阿尔玛,如果你正在读这些文字,那就说明我已经无法参加你的二十三岁生日会了。你不知道我多想聆听你的梦想,分享你的计划!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不可能了。等我不在了,一位公证人将会把我的礼物——我家的祖宅——交给你。我本想亲自把这些钥匙交给你,并陪你进行这次旅行,把每一个角落指给你看,给你讲述我遗忘在那里的每一个回忆,看看时光在它们身上留下了怎样的印记。我本想和你一起再次回到那里,让我的过去归于平静。你替我做这件事吧。你一个人做。你必须自己做出决定。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它都将是正确的。爱你。
那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李树下,阿尔玛感觉她与父母的那些争吵、她的生日会、阁楼、他们街区的沥青以及那家服装店,都与自己相隔了数光年。未来毫无眉目,而她必须马上做出的第一个决定就是那封紫红色的信。她用食指摩挲着收信人的名字,路易莎·梅亚斯,这栋大房子的旧主人。路易莎·梅亚斯是她的祖母。谁会这么精心地给一个十五年前就已去世的人写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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