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384858
◆每过十年都该读一遍《巴黎圣母院》,它总能唤醒你心中热爱世界的力量!
◆入选《纽约时报》世界十大名著、《泰晤士报》不可不读的十大名著。
◆我国著名翻译家李玉民经典译本,据雨果亲定定本翻译。
◆特别收录雨果原创画作11幅,展示作为画家的雨果对于美的深度探索。
◆《巴黎圣母院》写得多好啊!近来又重读三章。——福楼拜
◆在人类文学史上,《巴黎圣母院》让美与丑、善与恶产生*的碰撞,是震撼灵魂的命运交响曲,浪漫主义文学的至高代表!
◆欢迎你从《巴黎圣母院》进入“读客经典文库”!
推荐您购买读客其他畅销书:
在人类文学史上,《巴黎圣母院》让美与丑、善与恶产生*的碰撞,是震撼灵魂的命运交响曲,浪漫主义文学的至高代表!
故事讲述的是一个集一切美好于一身的少女和一个又丑又聋的敲钟人,在婴孩时期就被掉了包,却依然摆脱不了命运的纠葛,人生再次相交并终结在了巴黎圣母院……
译者序 I
作者原序 VI
卷 001
第二卷 061
第三卷 121
第四卷 157
第五卷 189
第六卷 221
第七卷 273
第八卷 351
第九卷 411
第十卷 451
第十一卷 535
《巴黎圣母院》写得多好啊!近来又重读了三章。 ——福楼拜
雨果像暴风一样轰响在世界上,唤醒人们心灵中一切美好的事物。 ——高尔基(前苏联作家)
正是从雨果的小说里,我理解了“人性之光”。 ——金庸(新派武侠小说泰斗)
雨果是诗,有着不断燃烧的灵魂之火,有着包容万物的宇宙的律动,有着对被折磨的人们的恸哭,有着对虚伪和不公平的愤怒。而且,也有着对凛凛正义的渴望。 ——池田大作(日本著名作家)
雨果是这样一个罕见的人,他永远以自由为本,犹如自由是一切美好事物之源。 —— 阿兰(法国哲学家、散文家)
从雨果的《巴黎圣母院》中,我学到了“爱真理、爱正义、爱祖国、爱人民、爱生活、爱人间美好事物”的品质。 ——巴金
(节选)
他终于鼓起勇气,踮起脚朝前走去,瞧了瞧,便进去了。空的!小屋始终空无一人。可怜的聋子慢腾腾地在屋里转悠,掀起床铺,看看姑娘是否藏在床垫和石板地之间,随即摇了摇头,在原地呆若木鸡。突然,他怒不可遏,一脚将火把踩灭,然后一声不吭,也不叹息,猛冲过去,一头撞在墙上,昏倒在石板地上。
等到苏醒过来,他就扑倒在床铺上打滚,狂热地吻起姑娘睡过而尚有余温的地方,又一动不动躺了几分钟,仿佛咽了气;继而,他又翻身起来,只见他大汗淋漓,呼呼喘气,像发了疯似的,脑袋一下下撞墙,跟敲钟一样有节奏,情形十分吓人,表明非要撞个头破血流不可的决心。直到精疲力竭,他再次倒在地上,接着爬出小屋,蜷缩在房门对面,一副惊奇骇怪的神态。他再也没有动弹,就这样待了一个多小时,眼睛盯着空了的小屋,忧伤沉思的样子,胜过一位母亲坐在空出的摇篮和入殓的棺木之间。他一言不发,只是间隔许久才因啜泣而全身猛然抖动一下;然而,这是无泪的啜泣,好似夏天无声的闪电。
他苦思苦索,推想究竟是什么人猝然劫走了埃及姑娘,大概就在这时候,他想到了主教代理,想起只有堂·克洛德掌握一把钥匙,能进入通这小屋的楼梯,还想起堂·克洛德有两回黑夜袭击姑娘:头一回卡希魔多当了帮凶,第二回他挺身阻止了。于是,许多详情细节又在脑海中浮现,很快他就排除疑虑,确认是主教代理劫走了埃及姑娘。然而,他对教士这个人感恩戴德,无比忠诚,又无比热爱,这些感情在他心中深深扎根,即使到了这种时刻,也还是抵制嫉妒和失望情绪的进袭。
卡希魔多想到这是主教代理干的;换了别人,他会食肉寝皮,方解心头之恨,而偏偏是克洛德·弗罗洛,可怜的聋子的愤恨只好转化为更大的痛苦。
他的思绪就这样集中到教士身上,不觉曙光照亮了扶壁拱架,他望见圣母院顶层半圆殿外围栏杆的拐角处,有个人影在走动。那人朝他这边走来。他认出正是主教代理。克洛德庄重地缓步走来,但是并不朝前看,目光移向北钟楼,脸也扭向那边,朝向塞纳河右岸,还高高地仰起头,仿佛极力越过屋顶张望什么。猫头鹰总好摆出这种姿态,侧目而视:它飞向一点,眼睛却盯着另一点。教士就是这样从卡希魔多上面走过而没有看见他。
这一显形突如其来,聋子惊得目瞪口呆,看着他钻进北钟楼的楼梯门里。读者知道,登上北钟楼,能望见府尹衙门。卡希魔多站起来,要跟踪主教代理。
卡希魔多随后登上钟楼,只是要弄清楚教士上去干什么。再说,可怜的敲钟人自己要干什么,要说什么,有什么打算,也一概不知道,他只是满腔怒火,也满腹疑惧。主教代理和埃及姑娘在他心中相撞击。
到了钟楼顶,他先不走上平台,而是停在黝黯的楼梯口,仔细观察教士在哪里。教士背对着他。楼顶平台四周围着一道镂空的雕栏。教士胸脯贴在朝圣母桥一面的栏杆上,俯视新城的街区。
卡希魔多蹑手蹑脚,走到他的身后,瞧瞧他在望什么。教士驰心旁骛,根本没有听见聋子走到身边。
巴黎的景观,尤其是在夏日清朗的晨曦中,从圣母院钟楼顶上眺望,更是美不胜收。这天大约是7月份。天空晴朗澄净,寥寥几颗残星渐渐消隐,但有一颗格外明亮,恰巧在亮堂的东天闪耀。太阳就要出来了。巴黎开始蠢动。东边成千上万的房舍,沐浴在特别洁白纯净的晨光中,形状各异的轮廓分外醒目。圣母院钟楼的巨大阴影,逐个踏着房顶,从这大都市的一端延展到另一端。一些街区有了人声和响动。这里一声钟鸣,那里一声锤击,还有一处传来轧轧车行的错杂声。在这片屋顶上,已经袅袅升起几缕炊烟,犹如大片硫黄矿层的缝隙中冒出来的硫气。塞纳河水流经多少桥拱、多少沙洲岬角,水面皱起银纹细浪,波光粼粼。极目眺望周围城墙以远,只见薄薄的雾气环绕,透过雾气隐约看见一望无际的平原,以及起伏优美的丘峦。睡意惺松的城市上空,飘散着各种各样的响声。晨风从丘峦的雾霭撕下一团团白絮,抛上天空,一直朝东方驱赶。
几位老妇人拿着奶罐,来到前庭广场,都非常惊讶,相互指点圣母院中央大门残破的奇异景象,以及凝固在砂石缝里的两道铅流。这是夜晚这场骚乱留下的全部痕迹。卡希魔多在两座钟楼之间点燃的柴堆早已熄灭。特里斯唐已经带人把广场打扫干净,将尸体抛进塞纳河中。像路易十一这样的国王,每场屠杀之后,总不忘立即将马路冲洗干净。
在钟楼顶栏杆外面,就在教士驻足之处的下方,探出一个哥特式建筑物上常有的造型奇异的石头雨槽,石槽的一道裂缝中长出两棵桂竹香,在晓风中摇着盛开的鲜花,就像人一样,相对鞠躬以为嬉戏。从钟楼上面的高空里,传来鸟雀的鸣啭。
然而这一切,教士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他这种人不知何为清晨,不知何为鸟雀和鲜花。周围天地辽阔,景物繁多,而他的目光只凝注在一点上。
卡希魔多心中焦急,想询问他把埃及姑娘弄到哪儿去了。然而此刻,主教代理似乎离开了尘世,显然他正经历生命激烈冲荡的时刻,即使天崩地坼,他也毫无感觉。他两眼死死盯住一个地方,敛声屏息,身子一动不动;而这种沉默静止的状态,却有某种可怖的成分,就连桀骜不驯的敲钟人见了也心惊胆战,不敢贸然打扰,只能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这也不失为一种询问的方式;于是,不幸的聋子的目光便落到河滩广场上。
他就是这样看到了教士凝望的目标。在长年竖立的绞刑架旁边,已经支起了梯子;广场上聚了一些人,但是军卒的数量还要多。一个汉子在石路面上拖着一个白色物体,后面还连着一个黑色物体,走到绞刑架下便站住了。
那里发生的情况,卡希魔多一时看不清楚,倒不是他那只独眼看不到那么远,而是有一帮士兵挡住,看不到整个场面。况且,太阳这时刚好升起来,天空霞光万道,巴黎城的所有高矗的建筑,诸如尖顶、烟囱、山墙尖角,仿佛同时燃烧起来了。
这工夫,那汉子开始登梯子。卡希魔多这才看清楚,他肩上扛着一个女子,是个穿白衣裙的姑娘,脖子上套着一根绳索。卡希魔多认出来:那正是她。
那汉子登到梯子,调整一下绳结。这时,教士双膝跪到栏杆上,以便看得清楚些。
突然,那汉子一脚踹开梯子;卡希魔多已有半晌屏住呼吸,这时他看见那不幸的姑娘吊在绞索上,在离地面四米的高度摇摆,而那汉子则踏着她的肩膀蹲在上面。绞索转了几转,卡希魔多看见剧烈的痉挛传遍埃及姑娘的周身。至于教士,他则伸长脖子观赏,眼珠子都要冒出来,望着那可怕的一对:那汉子和姑娘,蜘蛛和苍蝇。
就在这惨不忍睹的一刹那,教士灰白的脸上爆发一阵魔鬼的狂笑:只有人不再是人时,才可能发出这种笑声。卡希魔多虽然听不见,但是看到了。敲钟人在主教代理身后倒退几步,突然又猛扑上去,两只人下掌狠命一推他的后背,就将他推下他所俯瞰的深渊。
堂·克洛德叫了一声:“该死!”随即掉了下去。
他坠落时,刚巧被下面的石头水槽托了一下,双手赶紧拼命抓住,张口正要喊第二声,忽见卡希魔多复仇的可怕面孔,从他头上的栏杆边沿探出来。于是他噤声了。
脚下是深渊。坠落下去两百多尺,就是铺石路面。处境凶险,但是主教代理一言不发,连一声也不呻吟,只是使出浑身解数,扭动着躯体,想搭着石槽上去。然而这花岗石槽没有抓处,两脚在黝黑的墙壁上乱蹬却踏不住。爬过圣母院钟楼顶上的人都知道,顶台栏杆下面的石壁是向内凹进去的。可怜的主教代理,就是在这凹壁上耗尽了力气。他要攀登的不是陡壁,而是向里倾斜的墙壁。
卡希魔多只要一伸手,就能把教士拉出深渊,可是,他连看也不看一眼。他注视着河滩广场,注视着绞刑架,注视着埃及姑娘。聋子倚着的栏杆,正是刚才主教代理俯瞰的地方,他目不转睛,死死盯住他此刻在世上的目标,一动不动,哑然无声,那姿态就像遭了雷击的人。有生以来,他那只独眼只流过一滴泪,现在成串的泪珠默默地流淌。
这工夫,主教代理气喘吁吁,秃头上大汗淋漓,指甲在石头上抠出了血,膝盖在墙上也蹭得皮开肉绽。他每挣扎一下,都听见挂在水槽上的教袍撕裂开线的声响。更糟糕的是,这个石槽末梢接的一根铅管,禁不住他身体的重量而弯下来。主教代理也感到这根铅管慢慢弯曲,这个倒霉的家伙心想,一旦双手力竭松开,一旦教袍撕裂,一旦铅管摧折,他就势必掉下去,于是惊恐万分,肝胆俱裂。下面十来尺有个小台,是排列的石雕构成的。有几回绝望之余,他昏头昏脑看着窄窄的小台,心里祈求上苍,但愿能在这两尺见方的小台上了此一生,哪怕在上面还要活一百年。还有一回,他望望下面的广场,望望那深渊,赶紧闭上双眼,又抬起头来,吓得毛发倒竖。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这场面相当可骇。主教代理在下面几尺的地方垂死挣扎,而卡希魔多则涕泪涟涟,凝望着河滩广场。
主教代理每挣扎一下,只会摇撼脆弱的支撑点,他见此情景,就决定不再动弹,抱着水槽悬在半空,几乎屏住气息,全身纹丝不动,只有腹部不时地痉挛一下,就像睡梦中感到自己跌落时所产生的反应。他两眼睁大,目光怔忡,一副病态诧异的神色。然而,即使稳住不动,体力还是渐渐不支,手指从水槽往下滑,他感到双臂越来越乏力,躯体越来越沉重,支撑他的铅管也越来越折向深渊。下面的景象触目惊心,他看见圆殿圣约翰教堂的屋顶,小得像对折的一张纸牌。他又逐个审视钟楼上冷漠的石雕,全都跟他一样悬在深渊的半空,但无一为自身惊惧,也无一为他怜悯。周围全是石头:眼前是张开血盆大口的石头怪物;下面的渊底,则是铺石的广场;头上又是啜泣的卡希魔多。
前庭广场上聚集了几堆老实的闲人,他们不慌不忙地猜想,是什么人发疯了,这样别出心裁来寻乐子。他们说话的声音传上来,细弱但很清晰,教士听见他们说:“哎呀,他会摔得粉身碎骨!”
卡希魔多还在哭泣。
主教代理又气恼又恐惧,终于明白大势已去。不过,他还竭尽余力,后拼一下,扳住水槽向上挺身,双膝同时用力顶墙壁,两手便抠进一道石缝,总算攀上去约有一尺。然而这样一震动,支撑他的铅管猛然弯下去,同时教袍也撕开了,他立时感到身子完全失去依托,唯独僵硬而无力的双手还抓住点儿什么,这倒霉的家伙闭上双眼,放开水槽,掉了下去。
卡希魔多看着他摔下去。
从这样的高度很难垂直坠落。主教代理先是头朝下,两手伸直,接着在半空转了几个圈,被风吹向一座楼房的屋顶,摔在上面,不幸的人摔断了几根骨头,不过还没有死。敲钟人看见他还要用指甲抓住山墙脊;然而顶盖太陡,他也精疲力竭,又从房顶急速滑下去,好似脱落的一片瓦,摔到铺石路面上弹跳几下,随即不动了。
于是,卡希魔多又举目看那埃及姑娘,远远望去,只见她的身子吊在绞架上,隔着白色衣裙还显出临终的震颠;接着,他又低头看那主教代理,只见他尸横钟楼脚下,已经血肉模糊。这时,他从心底发出一声哀号:“噢!我所爱过的一切啊!”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