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9017439丛书名: 魅丽文化
*牙婆谁*强,东曦繁京找兰娘!
心灵手巧,能化一切丑男为国民老公
霸气侧漏,包养男神,一心只做美男批发商
倒贴追男隔座山,追一半……人挂了……
你一定从未看过女主走得这么早的戏!
《飞·魔幻》精心研制美男系小说
【非卖*】寒玉公子/【精分腹黑】小皇子/【梅兰竹菊】妙音四君子
谁是“美男制造机”冷亦蓝的独家专宠?
糖里有刀,美中藏剑!
这个故事,有毒!
在东曦女国,女子地位较高。兰娘在东曦是非常有名的牙婆,擅长易容之术,专为男子易容,能化腐朽神奇。兰娘的未婚夫是东曦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墨卿予,精通琴棋书画,是妙音坊的掌柜。 二人相处之间,兰娘渐渐发现墨卿予的真正身份为邻国西御国先王的私生子。墨卿予受先帝之托,扶植“神脉”力量不太强的小皇子上位,因担心东曦国主战派满琳琅将军借此机会发兵,于是来到东曦国,假意与兰娘相好……
章 牙婆哪家强?
第二章 谁是妙音之夜大赢家?
第三章 大师,能不能帮我搞定卿卿?
第四章 大师,能不能帮我忘记卿卿?
第五章 小情小爱放一放好吗?
第六章 国家大事放一放好吗?
第七章 哪位大师告诉我应该跟谁成亲?
第八章 老天能不能赐给我个男人成亲?
第九章 可不可以不要死?
第十章 可不可以不活过来?
第十一章 可不可以在一起?
番外一 空空
番外二 无憾
章 牙婆哪家强?
兰谷幽面前站立着一个丑少年。
丑男抬头,目光茫然地看着她头顶的一行大字:牙婆谁强,东曦繁京找兰娘!
他带着仰慕的神情端详着这条广告语。
她看到对方露出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的表情,感觉额头有点汗津津的。
下一刻,丑男眼中迸发出精光,当时就拜倒在地高呼一声:“娘,救救我,娘!”
她急忙伸手搀扶:“客官!在娘前面务必加个‘兰’字!”
她可受不起!如果她兰谷幽生了个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儿子,她一定会羞愧得一头撞梅菜扣肉自尽不可的!
其实,说他丑其实是有点违心的,因为面前这人长得样子,不能用“丑”这么宽泛敷衍不负责任的词来形容,换个更贴切的词吧,应该叫作惊悚。
而此人的父母似乎也从小看大,给他取名“阿丑”虽然缺少诚意和独具的匠心,却也是简单粗暴的准确概括。再丑的人她都见过,但生得如此鬼斧神工、曲径通幽又别有洞天的人,她还真是头一次得见。
当然,在面上兰谷幽绝不能表露半分,毕竟她是这繁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牙婆,这一手从改造到包卖的一条龙服务无人可及,在客人面前,她永远要微笑面对,永远保持她独一无二的专业水准,因为她可是这天下的牙婆呢。
“公子这相貌有何苦恼的?”兰谷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瞎话,“不过美玉微瑕而已,在下只需顺水推舟略加修饰,便可让你如虎添翼,啊不,锦上添花。”
“真的?”阿丑一大一小两只相差甚远的眼睛顿时大放光彩,“那我就可以赢得相府二小姐的芳心了吗?”
赢你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脸上却做起高深的表情来。
“公子须知,皮囊之美不过朝夕,在下即便能让心上人为你一时惊艳,却不能保证她对你爱意深久。说穿了,美貌是那锦上的花,而非雪中的炭。这削骨剜肉的痛,未必能令你得到你心中所想。”
说到这里,兰谷幽的表情已经是严肃得不能再严肃了:“你可想好了?”
阿丑愣了一愣,大小眼迷茫了片刻,不假思索地取出一袋子银两:“定了!照‘寒玉公子’的样子来!”
她一口老血闷在胸口险些没晕过去,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滚!他是我未婚夫!”
竟然一耙子打到自家田地里来了!把面前这位爷改成寒玉公子的样子,无异于将脏乱差的棚户区改造成美轮美奂的皇宫,其难度之高,已经超越正容的范畴了,那不是正容,是脱胎换骨修仙回炉再造!
寒玉公子……一提起这个称呼兰谷幽心里就有气,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把他藏在这雕云阁暗无天日的深处里不让任何人看见。
神思恍惚不过一瞬,她自觉失态,忙在对方坑洼不平的脸上揉了揉,柔声道:“我只是个牙婆,又不是神仙。”
阿丑好像被打傻了,大小眼里再次浮现出迷茫得类似梦游的表情,其实也不是她打的关系,这人生得丑,脑子也十分不灵光。
也是,这世上许多事都是云泥之别,这世上有人就是深得造物主的宠爱,不仅相貌绝美,却又令人生气地头脑灵光,也有人好像是被上苍抛弃的棋子,又丑又傻。
不过这丑男笨虽笨,却有一股子毅力和吃苦的韧性,兰谷幽为他三次操刀,一月之后,洁白纱布褪去,一张令人怦然心动的脸孔便映入眼帘。
她为他开了眼角,削了骨,垫了鼻梁,重塑了嘴唇,又用蛊虫噬尽他脸上死皮,让那肌肤看起来光洁美好,整个人焕然一新。
步已然达成。第二步就是为客人介绍个好买家,在这东曦国里,女子可以为帝,女子可以做官,女子承担养家糊口的重负,但这东曦国又不仅仅是女子为尊的国度,男子若有才智亦可为官做工,但大多还是要寻一位妻子托付终身。东曦国是一夫一妻制,但家境优渥的女子除一位主夫外,可聘多位副夫,但登记在官的主夫,只能有一个。
这位刚刚变成美男的男子,家境贫寒,无法配得上已经在朝为官的相府二小姐,只能让这繁京赫赫有名的牙婆兰谷幽用自己结交权贵的人脉,来助他一臂之力。
只是这落花虽然有意,那流水未必有情。即便八面玲珑如兰谷幽,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她起初以为这桩买卖恐怕要经历波折,但却出乎意料地顺利,相府二小姐在相亲之后悄声对兰谷幽说道:“阿丑的下巴与寒玉公子有九分相似,甚得我心。”
不愧是寒玉公子的忠实粉丝,为了一个九分熟的下巴就买下一个男人!
不过蠢笨的阿丑对此并非完全不知,他当然知道心上人对她的偶像狂热到何等地步,也正是借着这点余温,他才能放手一搏,得偿心愿。当兰谷幽转述二小姐心意之后,她看见他转过头,悄悄地拭去了眼角的泪。
他为心上人甘愿忍受这剜肉削骨之痛,而为了保持这幅容貌,还必须要吞下蛊虫,以自身精血饲之,每百日都要忍受一次剜心的苦楚,这种卑微却热切的爱意,他那心上人,却不知道。
这样飞蛾扑火的感情和自己,还真是有点像呢。她这样想着。
当晚,兰谷幽出现在繁京不夜街的妙音坊。妙音坊建在繁京繁华的烟柳巷中,是东曦华贵的歌坊,歌坊内有数不尽的美男子,他们色艺双绝,他们妙音倾世,他们颠倒众生,令无数权贵女子心折不已。
歌坊美轮美奂如同皇宫,纸醉金迷令人忘却一切烦忧,靡靡之音传入耳中,绝色璧人触手可及,纵然你定力极强,也难免不为这云烟暂且蒙蔽,生出一丝旖旎的恍惚来。
只除了她。
兰谷幽坐在歌坊的后一排角落之中,独自一人喝着冷酒,看着台上如梦似幻的舞蹈,天籁之音在耳边响彻,整个人好像撑开了于己无关的结界,众多繁华落入眼中,动情乐音传进耳中,她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她的目光,一直在舞台侧边的月亮门上徘徊,那门嵌在花开富贵的镂空隔断上,门后荡着大红的水晶流苏,一层一层地叮当作响,依稀看到里面人影绰约,却始终窥不清内里乾坤。
不一会儿,流苏挑开一角,一个女子从中走出,她生得十分美艳,眉梢眼角含着笑意,出了门,仍不舍地朝里面张望着。
兰谷幽的眼眸染上一丝愠色,她仰头了喝尽杯中酒,手不自觉地攥紧,几乎要把酒杯握碎。
她知道那女人叫林婉,是吏部的书令史,实在算不得什么达官显贵,但偏偏她就是经常出入此地。
就在她的眼前,旁若无人,肆无忌惮。
兰谷幽目送林婉离开,不一会儿,便有小厮走过来在她耳边低语:“小姐,公子有请。”
她勉强压下一切不满,振作了精神,轻轻地走过去,挑起月亮门的层层流苏,迈了进去。
比起外面的纸醉金迷,这屋内的陈设好像一缕清泉令人瞬间振奋了精神。
好一处清雅之地。
里面分明是一处会客区,中央有案几,看似随意切割的原木没有经过太多装饰就放在了这里,却别有一股清新的田园味道,案几四周有矮凳有蒲团,摆放的位置也令人觉得舒服清爽,墙边的木架上照例蹲着阿羽——阿羽是一只黄澄澄的玄凤鹦鹉,脸颊处两只赤橙的圆蛋蛋,好像浓妆的舞者夸张的腮红。墙上挂着的字画全都出自屋主人的手笔。她走进去,在暗红色的蒲团上跪坐下来,抬起头,看里面一进内室的门是敞开的,门口挂着一道薄薄的丝帘,后面一人抚琴而坐,她能清晰地看见那人的轮廓。
“林婉刚走你就叫我进来,还真是忙碌啊。”她一坐下,鼻端嗅到淡淡的不属于此地的香气,忍不住蹙起眉头,讥讽了几句。
“她只是来听琴的。”帘内那人的声音清冽温柔,他站起身,一只手挑开了帘子。
那是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骨节均匀,长指如葱白般分明,紧接着,一个身影披着一袭华贵的紫袍从帘后缓缓走来。
那男子生得极美,尤其一双凤目令人印象深刻,而当他从帘子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周围的空气似乎随之凝固,他身上有一股肃杀的凌厉气息逼人而来,眉眼中,淡淡的疏离中有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虽然她明知道,这个人在遇到她之前一文不名,但此时此刻,她几乎都想如此拜倒在他脚下,长跪不起。
男人生成墨卿予这副模样的,就应该打板供起来,受千人膜拜,承万人仰慕,令世间一切女子心生向往,可远观却不能跪舔。
如果把墨卿予放在一座寺庙当作神像,那这座寺庙一定香火鼎盛,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在见到来人之后,兰谷幽很没出息地彻底忘记了刚才的一切不快,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嘟囔一句:“卿卿,我想你了。”
男子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却也没有纠正,他轻轻撩起长袍,玉山一般,跪坐在她面前,她微微偏了头,看到他赤着双足,那一双脚也精致无比,目光开始描摹这双脚的形状,他似是觉察,笑了笑,却没有动。
“谷幽。”他低低地唤了她一声,眉眼中漫着温柔,他的一双眼本就生得极美,深黑的瞳仁映着点点烛火,仿佛整个星辰都在他眼中颠倒过来,他嘴角轻轻勾起一丝摄魂的微笑,大大方方地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在唇边轻轻印下一吻,“我又何尝不想你呢?”
是的,这就是兰谷幽的未婚夫婿。
繁京城内,他几乎是所有未婚女子的梦中情人,寒玉公子——墨卿予。
温润如玉,高贵似兰,此时此刻,寒玉公子就在她的面前轻轻地吐露着情话,娴熟而老练,他一双狭长的凤目含着脉脉笑意,话锋一转:“近可有上等的货色?”
好嘛。情话没说两句半,他又把话头转到了工作上。
兰谷幽叹息一声:“别闹。没有比得上你的。”
纵然有样貌上比他更俊美的,却也没有这般风度气质和才华。他琴棋书画随便丢出来一个都能砸死一车人,比如雕云轩里挂着的那副“牙婆谁强,东曦繁京找兰娘!”就是出自他的手笔,字体飘逸自成一派,人人都夸赞书法不凡,然后就忽略了那天雷滚滚的广告语内容。
“有你的妙手,什么样的美男子不都是手到擒来?”墨卿予温暖的指尖摸了摸她的脸颊,“只要能歌善舞,机灵点的就帮我留意着。对了——”
她忙凝气聆听。
他的手扶住了她的脑后,轻轻地朝着他的方向扳过来,她顺着那股力量靠近过去,她几乎要以为他是要吻她,有点紧张地瞪圆了眼睛,可他却微微错开,擦着她的脸颊,嘴唇贴在她耳边:“这两天我给你送去一个人,替我料理了。”
唉,还是公事。她对他而言,就不能有些卿卿我我、花前月下的事情?
她与他订婚一载,只接过一次吻,之后她心心念念地找机会,却总被他巧妙躲开,再难亲近。
虽然明明是在谈恋爱,虽然他也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但她完全感受不到他发自心底里的爱意。
他并不爱她。
然而即使这样,她照例也是要催一下——
“卿卿,你看我们是不是挑个时候,那啥啥……”
“近坊里有些事情忙不开。”墨卿予对她笑了笑,如同暗夜里绽放的月白色昙花,纯美圣洁,短暂却极度绚丽,如同迷魂药一般摄住她的魂魄,“我许了你的,一定不会食言。”
果然还是婉拒。她不明白,明明都答应了,明明都是未婚夫妻了,为什么就不能跨过那道坎,成了亲生了娃,从此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呢?
兰谷幽低下头,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实的银票来:“卿卿,这个月的,给你拿着。”
他们之间,虽无夫妻之实,也无夫妻的名分,但在财政这一块,兰谷幽早已交出大权,每月雕云轩的八成收入悉数上交。说到交钱这里,墨卿予从来没有开口跟她要求过,但她就是鬼使神差地交了出来,次交钱的时候,墨卿予甚至生气地将银票摔在地上:你当我是什么人?贪图你钱财的小人么?
之后就是令她满眼冒粉红泡泡的言情桥段,她被他紧紧抱住,在耳边不知说了多少情话,她两眼桃心魂不守舍,说什么也要把钱放在他手上,他于是十分为难地,勉强收了这一次。
然后又勉意收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还有今天这第六次。
墨卿予第六次勉意收了。兰谷幽想,怎么有人能这么好看呢?就连收钱蹙眉的表情都如此动人心扉,让她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又满眼愧疚地看着她:“抱歉,唐突了你。”
“啊,是我不好,你要休息了,那我先告辞。”她忙如梦初醒地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
刚走出一步就被一股力道生生拉了回去,墨卿予把她紧紧揽入怀中,下巴刚好抵着她的额头:“幽幽。”
这一声昵称,抵过千言万语。
墨卿予在外面看来,是个温润如玉的人,虽然也能言善辩,但大多数时候都很是正经。但作为未婚妻的视角看,他其实很会甜言蜜语那一套,说话时常带着点外人看不到的轻佻,他温文尔雅、柔情万种,简直是情人的楷模。
他这个人,虽然很会说一些委婉的情话,但其实是很讨厌直接肉麻的话语的,兰谷幽次叫他“卿卿”的时候,他当时就打了个寒战,眉头蹙成一座山,反感之情溢于言表。后来被叫得久了,他虽然仍不习惯,却也没有那么激烈的反应,今时今日,偶尔也会如法炮制,拿肉麻的“幽幽”哄哄她,此时此刻,兰谷幽简直要感激涕零了。
她感激到忘了今天晚上,自己原本打算要强行留宿这里的计划。
都被这一句适时而来的“幽幽”彻底打乱,直到她回到家睡着了,在梦里,还美得冒泡。
第二天起床了她就在雕云轩门口巴巴地瞧着,等着墨卿予说的要送到这里让她“料理”的那人过来。
这里的“料理”自然不是杀人灭口,而是将墨卿予精心挑选的人进行正容,变好看了再送回去。按理说妙音坊那么多歌者舞者,墨卿予还是在不停地吸纳人手,其中很多男子肌肉紧实,肢体柔韧十分有力,这与其他歌坊中妩媚柔弱的男子大大不同,但这一点,也增加了别处歌者和舞者没有的魅力。
墨卿予这阵子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一天总是忙忙碌碌,有时候在妙音坊里,有时候出去什么地方,她交给他的大把大把的银子也不知道都去了哪里,想想那么多钱,都能买下繁京的一条街了吧。
每每当她求亲的时候,墨卿予以“忙”搪塞,虽然有失诚意,但也说得过去。
他确实是挺忙的。
平心而论,兰娘很讨厌他在外应酬,可莫说现在俩人尚未婚配,就算真的把墨卿予聘进了这雕云轩中,即便他在这雕云轩里开个青楼迎来送往,她还是拿他一点辙都没有。
她爱他爱到连自己都忍不住唾弃自己,她卑微得低到尘埃里去,在尘埃中仰视着他,他或许以为她是爱慕他的容貌,但其实不是。
她确实对他一见钟情,却不是为着美貌。那天在繁京盛开的桃花树下,她本在赏花,忽然一个令灿烂桃花都黯然失色的男子迎面走过来,她忍不住投过视线看了一眼,心中赞叹了一下,便转过身要离开。
这没什么稀奇的,她那天本来就要转过头继续走自己的路,但就在此时,一样东西从天而降。
因为这件“东西”,她爱上他。
一只雏鸟连草窝一起从天而降,正落在男子脚边,他忙刹住脚步,低头看着那闭着眼、嗷嗷叫唤的雏鸟,便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轻轻地把草窝捧在手中,好像捧着什么珍宝一般抬头望了望天,轻轻低语一句道:“小家伙,以后就跟着我吧。”
手里有了那只雏鸟,他的脚步慢了很多,她的视线落在男子背影许久,才慢慢收回。
她永远忘不了他那时脸上的温柔神色,她自幼父母双亡,是师父将她带大,师父是个怪人,极少予她宠溺温情,以至于她每每看到别人眼中的暖意时,都忍不住留恋地不想离开。
那个男子在注视雏鸟的时候,目光好像三寸春晖,连她看在眼里,都暖在了心上。
她忽然就很嫉妒那只鸟,很想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一辈子。
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沉溺了下去,再不得脱。
那只鸟儿被他取名为阿羽,再见面的时候,阿羽蹲在他肩膀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她站在他简陋的茅草屋前,带着几分小心谨慎地问他:“公子可曾婚配?”
他看着她愣了愣,便轻轻笑了:“没有。”
就这样,她用一支不值钱的银簪跟他订下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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