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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0669419
小时候,他们就曾约定终生,但是因为政治斗争而重写了各自不同的人生轨迹。多年之后,一场和亲令两个人阴差阳错成为夫妻,但是这是他已不认识她。纠结错落的感情,朝堂后宫的诡谲,颠沛流离的人生,抒写了他们之间那些刻骨铭心的伤痛和感人肺腑的爱情。
第二章 初遇怀秀 7
第三章 教习公主10
第四章 陷害青缨 14
第五章 皇帝纳妃17
第六章 偷换龙子20
第七章 青缨封后23
第八章 杜若小产 26
第九章 怀秀设计 30
第十章 身份曝光 33
第十一章 公主倾心36
第十二章 暗生间隙38
第十三章 两人决裂 41
第十四章 初露端倪 43
第十五章 计划出逃46
第十六章 诀别皇宫49
第十七章 深夜闯宫51
第十八章 拉拢张正 54
第十九章 皇帝驾崩57
第二十章 九死一生60
第二十一章 迎接新生63
第二十二章 共赏落日66
第二十三章 青缨受伤68
第二十四章 大佛寺游 71
第二十五章 佛寺孩童74
第二十六章 江袁过招77
第二十七章 初现战事 79
第二十八章 杜若遇险 82
第二十九章 命悬一线 85
第三十章 雪后出游88
第三十一章 公主刘璃 90
第三十二章 战事云起 92
第三十三章 进宫小住95
第三十四章 卿云惨死 97
第三十五章 紫琳之死 100
第三十六章 找寻真凶 102
第三十七章 公主殉国 105
第三十八章 被困宫中108
第三十九章 匈奴兵败 111
第四十章 大胜归来 113
第四十一章 宋元归顺 116
第四十二章 险象迭生 118
第四十三章 取得信任121
第四十四章 欲开杀戒 124
第四十五章 被迫为后126
第四十六章 青丝寄情 129
第四十七章 怀秀昏倒132
第四十八章 偷得兵符134
第四十九章 香荷殒命 137
第五十章 再见之彦 139
第五十一章 一怒为红颜141
第五十二章 后一战144
第五十三章 大结局(上) 147
第五十四章 大结局(中)149
第五十五章 大结局(下)151
小时候,他们就曾约定终生,但是因为政治斗争而重写了各自不同的人生轨迹。多年之后,一场和亲令两个人阴差阳错成为夫妻,但是这是他已不认识她。纠结错落的感情,朝堂后宫的诡谲,颠沛流离的人生,抒写了他们之间那些刻骨铭心的伤痛和感人肺腑的爱情。
章 新婚惊魂
景元十年,三月十六,大吉。与匈奴一战,匈奴大败,遂进献公主进京和亲,宴会之上,却不想公主当着文武百官指明非大将军江之彦不嫁。帝大笑而后赐婚,次日,将军便将公主迎进府,成亲。
新婚之夜,皓月当空,好不容易推掉了群臣的敬酒,江之彦带着微醉的身子,步履微微不稳地来到了新房。新房之内,一对龙凤烛方被点上不久,轻风拂过,火焰随着风向而浮动,出神之间,新娘的剑却已直抵新郎的咽喉。
“乌雅公主,你可知你今日这番作为,对两国邦交只能是有害而无益,更甚者,会再次引起两国恶战。”酒醒了大半,江之彦看着乌雅公主妆容精致的脸庞,美则美矣,只可以命不久矣。
“江之彦!”乌雅公主说着生疏的汉语,“你死,我也死!”
江之彦用手轻轻捏住剑刃,言语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失措:“你想与我同归于尽?”
“有何不可?”
江之彦嘴角轻轻上浮:“难道公主以为,少了一个江之彦,匈奴国就能够挥鞭践踏我疆土吗?”
“至少没了你,我能保我匈奴十年的平安。”
“用你的性命来换取一个牺牲你的国家的十年的平安,值得吗?”
“只有杀了你,父亲才会放过我母亲,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在乎我的母亲!”
“也是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想不到也是一个可怜人。”江之彦轻描淡写,眼中似有怜悯之意,乌雅以为江之彦要动手,大喊一声:“不许动!”之后,她想控制住江之彦的手,却反被江之彦将剑打掉。
咣!
江之彦扼住乌雅公主的双手,面色带笑:“公主,你也晓得我是将军,若是就这般死在你手上,岂不贻笑大方。”
“江之彦,我技不如你,但也绝不会苟活!”乌雅是一个性子刚烈的女子,挣脱了江之彦就往床柱上撞去。
江之彦本想阻止,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迟了那么半步。
乌雅的血溅到了床柱上,留下了一滩红色的血迹。江之彦亲手阖上了乌雅的双眼,暗暗叹了一口气,死了也好,免得活着受辱。
“备马,我要进宫。”
“怎么办,怎么办呢?这乌雅公主死了,匈奴人又要打来可如何是好!”听闻乌雅死了,刘阖的脸瞬间惨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边急得团团转。
“皇上莫急,乌雅公主之死现今只有你我二人知晓,跟随和亲而来的匈奴人,臣也已命人看守起来,消息滴水不漏。”
“之彦啊,之彦,你可得护住朕啊。”刘阖走到江之彦身边,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言语之间尽是依赖。
江之彦沉思了稍许:“皇上,臣有一计。”
昏暗的大牢,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杜若沉寂在梦魇里面,浑身大汗淋漓。所有的苦难,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无尽无尽地蔓延,仿佛要浸透整个的生命。
“杜若,对不起。”这是六姨娘,美丽的女子满脸的愧疚歉意。
“杜若,逃出去,活着!”这是爷爷难得的关心,也是后的关心。
“杜若,去找江世伯,去找江世伯。”这是父亲的千叮万嘱,可怜地自以为女儿多少还会有一处安生之所,叹只叹命途多舛、人世蹉跎。
吱呀。
门被打开来了,刺眼的光芒从外面照射进来,杜若只得拿手去遮挡,才不至于这么难过。
“你是汉人?”江之彦走近杜若的身边,微微打量着。
杜若的身体轻微地发起了抖,这么熟悉的声音,仿佛两年的时光猛然抽离,两年前的那句话,犹在耳畔。
“我不认识她,将她赶走。”
将她赶走!毫不犹豫,丝毫情面不讲,就将走投无路的自己无情地拒之门外,从此颠沛流离,流落他乡,尝尽人生百苦。
眼前的这个人,杜若并不陌生,兜兜转转两年的时间,从中原到匈奴,阴差阳错之下再回到这里,他是……江之彦!
“你是汉人?”见杜若不回答,江之彦又问了一遍。
杜若微微低头,害怕被江之彦认出来,轻声地答应了一下:“是。”
“为什么会去匈奴?”
“小时候,与家人走散了,被人贩子拐去的。”
“你叫什么名字。”
“拉娜。”
“这时你在匈奴的名字,汉名呢?”
“被拐的时候年纪太小了,已经不记得了。”
自始至终,杜若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她害怕,怕他会认出她,又怕他会认不出她。
“如此——”
江之彦沉默了一会儿,杜若猜不透他心里面在盘算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只道:“等下便会有人来带你出去。”便匆匆离去。
后来杜若被人带出了黑屋子,其他一起从匈奴王宫出来的人,杜若再未见到,而她,成了乌雅公主。
“你乖乖地做乌雅公主,我便保你一世无忧。”这是江之彦的亲信传给杜若的话,从牢狱之中出来五日了,杜若竟一次都未见到江之彦。
“公主,吃饭了。”香荷是前天刚来的小丫头,年岁不大,胆子也小得很,故而说话总是小声小语的,此刻端了饭菜过来诺诺地对杜若说着。
杜若未应答,不过还是走到了桌子边上,拾起了筷子。
“呀,公主你的手!”
一条弯弯曲曲的疤痕,从左手中指一直延伸到袖襟深处,很是可怖。
杜若眉眼低垂,不经意地拿袖子遮住了手上的疤痕,言语之中听不出一丝的感情起伏:“小时候皮,从树上掉下来,便落了这疤痕。”
“疼吗?”香荷情不自禁抚上了疤痕,怕杜若疼,又赶忙将手拿回来,战战兢兢地望着杜若。
杜若看着香荷无辜的双眼,不禁笑了笑说道:“许多年了,早就不疼了。当时可真是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公主可别再让自己摔着了。”
杜若愣了一下,不想香荷会说这样的话,漫不经心地问道:“香荷可有弟妹?”
“我有一个五岁的幼弟,家里穷,养不起两个孩子,便把我卖到了将军府。”
“可怨恨弟弟拖累了你?”
“怎么会呢,弟弟可爱,也爱护姐姐,只是家境贫困迫不得已而已。”
杜若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夜里杜若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做起了梦。
那日是杜若爷爷的六十岁大寿,家里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杜若在厨房偷吃饱了便带着弹弓跑到后院林子里打鸟玩。
“你将小鸟打下来,它们的母亲回来时找不见要着急坏的。”
杜若玩得正开心,身后一个很突兀的声音传来,着实吓了她一大跳。
“你是谁!我才不要听你的。”
“是真的,上次我偷偷一个人跑出去玩了,回来时候母亲眼睛哭得肿肿的差点着急坏了。”
“你有母亲?”
“我自然有母亲,每个孩子都是有母亲的。”
杜若恨恨地蹬着眼前这个男孩子,下一秒,她将这个孩子推进了荷花池。
这个孩子就是江之彦,那年他八岁,跟随着父亲来杜府祝寿,却被杜若推进了荷花池。
“真是抱歉,杜若这孩子,从小没有母亲,家里大人也管教得松,不想差点闹出了人命。”杜若的父亲将杜若从人群后面抓出来,“快点向江世伯和江哥哥道歉,说你错了!”
印象中这是父亲次对杜若说话,说的句话,是要她道歉。
她瞪着江之彦,挣开了父亲的手,跑掉了。
后来怎么了?具体的,早已记不得了,只记得江之彦找到了自己,说了对不起。
“对不起,若若,我不是故意的。”
孩子的心思,是那么脆弱。杜若以为江之彦是在嘲笑自己刚才将他推进了荷花池,也因为一句“若若”,彻底地原谅了他,她是这么希望有人能够看到自己,能够爱自己。
“江哥哥,若若的左手腕有个花瓣状的胎记,你一定要记得,一定要记得!”
“我会记得,我会记得若若。”
江之彦骗了杜若,杜若十六岁,江之彦十八岁,江之彦说,我不认识她,将她赶走。从此两个人的人生,兜兜转转,越走越纠缠。
十天后,江之彦终于出现,找到杜若命她梳洗一番,说是要一起入宫面圣。
“你原是哪里人氏?”马车行了一半路程,江之彦突然问道。
“很小便被拐走了,家乡人氏,都记不得了。”
江之彦不再言语,只是闭目假寐。过了一会,他又说道:“若是有什么缺的,只管打发香荷去要便是。”
只有江之彦闭着眼睛的时候,杜若才敢光明正大地仔细端详着江之彦,江之彦的脸庞犹如被刀刻过一般,说不上非常俊秀,但是很是刚毅,许是多年在战场之上,与一般养在富贵乡里的公子哥儿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莫名的煞气。他的嘴唇很薄,正如老人所说,唇薄之人薄情,杜若看着江之彦忍不住发问:“若是乌雅公主没死,将军会喜欢她吗?”
江之彦并未想到杜若会这般问,略是一愣:“乌雅公主既是我的妻子,便会一直是,喜欢与否,并不打紧。”
他要娶的只是一名身为公主的女子,为的只是公主的身份,而不是这女子本身。杜若不禁为乌雅公主感到悲哀。虽然不知她究竟是为何而死,但千里迢迢地嫁了过来,夫君便成了她的依仗。而如今,这夫君,甚至根本不在意她,是死是活都于他没什么大的影响。
进宫面圣,不过是给其他人看看,乌雅公主好端端的。公主和亲的目的达到了,仗不会打了,一众官员自然也是开心,纷纷夸着乌雅公主漂亮,等等。
在宫中许久,直至深夜,方告辞回府。
“将军,那边的人打发人来说是青缨姑娘不大好,问将军能否得空前去。”
江之彦看了看杜若:“将公主好生护送回府。”
“将军?”杜若出声询问。
“我今夜不会回府,你自己回去吧。”
原来,他也有在乎的姑娘,杜若心中低落,他会不会像忘了自己一样忘了那位姑娘?不,他喜欢那位姑娘,怎么会忘了她。心中郁郁,不知如何抒发。
回到房中,桌上放着一盆杜鹃花煞是好看,心下喜爱,便心血来潮摘了一朵别在发髻上。
“公主带上杜鹃花可真是好看。”香荷忙去拿了一面镜子来给杜若看。
镜中的女子,正好的年华,她为什么这么不开心,眉心紧缩,那朵杜鹃花,凭什么开得这么放肆!
杜若狠狠拔下髻上的杜鹃花,踏之而去。
“呀!”香荷惊讶地叫了一声,却不敢说什么,紧紧跟了上去。
夜间,杜若又做梦了,梦中所有的人都挤在自己的身边,他们披头散发,鲜血淋淋,嘴里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几乎要让杜若窒息,突然有一个男孩子挤过人群拉起自己的手,他的手心是那么温暖,让人心安。
你一定要记得,你一定要记得!
我会记得,我会记得若若。
杜若醒的时候,月正高,发现枕头湿了大半,脸颊黏黏的难受得紧,便起身叫了香荷进来伺候梳洗。
看着烛火一明一暗,杜若对着香荷说道:“香荷,你去问问,青缨姑娘是谁。”
香荷为难,跪了下来,说,公主要不得。
看着香荷瘦弱的身影,杜若心中只觉得烦闷:“罢了,你出去吧,我不叫你,别进来。”复又躺了下来,背影瘦削,楚楚可怜。
烟柳之地,却是全然没有丝毫的脂粉气息,青缨躺在床上,脸上因为病中没有丝毫的血色,眼神不经意地飘向门外,全是期盼之色。
“是下人不懂事,这么晚了还劳烦将军过来。”江之彦一来,青缨的脸上立即挂了笑容,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但看起来另有一番病态的柔弱美。
“身上哪里不好?”
“姑娘前几日出门淋了雨,便得了风寒,本想着过几日也就好了,却不想缠缠绵绵了好几日还不见好,反是更严重了。”青缨的丫鬟秀儿见青缨自己不说,便忍不住说道了出来。
“我叫好的大夫来给你瞧瞧,病了便要看大夫吃药,舍不得那点银子,病如何能好。”
青缨笑了笑,给江之彦斟上了酒:“将军休听秀儿胡说,如今已是大好了,无甚大碍的。”
“不若,我将你赎了出去,找些营生,也好过在这里熬着。”
青缨本来听到江之彦说要将自己赎出去,心下一喜,听到后来的话,心顿时凉了半分。
“青缨命薄,便只得沦落在这风尘之中。”
江之彦不再言语,只略坐坐便走了。
“小姐,将军难得来一趟,您又何苦与将军怄气。”
“我何曾怄气,难不成真要我像其他青楼女子缠着人便不放吗?那我青缨才真是自甘堕落了。”
第二章 初遇怀秀
杜若清晨起来,发现昨夜被自己毁坏的杜鹃花已经重新换了一盆。
“香荷,香荷!”
“公主,怎么了?”香荷匆匆赶来,说话还带着喘息声。
“将这盆花丢出去,丢出去!”
香荷未见过杜若这般情绪失控,忙应了下来战战兢兢叫了人来将花搬走。
“等一等。”
杜若看了看杜鹃,神色异常:“将花匠给我叫来。”
“公主,您说花匠?”
香荷以为自己听错,花匠属于下贱之人,一般是上不了堂的,然而杜若却要将花匠召见过来,这是于理不合的。
“怎么了,有何不妥吗?”
“没……没,香荷这就去。”
番外女子,许就是这样豪爽不拘小节的吧。这样想着香荷又小跑着去找花匠过来。
不多时,一个名叫刘远的穿青色粗布衫异常清瘦的男子随着香荷来到院子:“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回禀了夫人,看看公主是要如何召见你。”
“有劳姐姐了。”刘远作了作揖,香荷点了点头便走进了屋子。
香荷来的时候杜若正望着那盆杜鹃花发呆,听香荷说花匠已经在屋子外头候着,心里却反而忐忑不安:“你让他在外面候着吧。”
刘远在屋子外头站了有半个时辰左右,正午的日头晒得人眩晕,差点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刘远终于听到了一个略显清冷的声音。
“你叫刘远?”
“是。”名叫刘远的男子规规矩矩地站在堂下,低着头应道。
“这杜鹃花真好看,她有名字吗?”
“不是名贵的品种,不过是小人平日里意外发现的,见好看,便种在盆中。”
“那我给她取个名字好了,叫什么好呢?她长得可真像我小时候家旁边的杜若花,就叫她怀襄好了,可不是家乡的乡,襄王的襄,怀襄,可好?”手中摸着杜鹃花的叶子,杜若说得别有深意。
刘远着实震惊了一下,怀襄,怀襄,那是姐姐的名字。仿佛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他还叫袁怀秀,总是嫌弃自己的名字太过于女孩子气,姐姐总是说,怀秀乖,姐姐叫怀襄,你若是不叫怀秀,那就不可以叫我姐姐了。是的,那时候,他姓袁,名怀秀,姐姐名怀襄。
“刘远?”见刘远不说话,杜若出声唤了他一下。
“怀襄这名字不好。”
“为何不好?“
“杜鹃花便是杜鹃花,这名字就已足够,世人多累,非要再给她加上几个无关紧要的名字,听起来,不像是花,反而是一个姑娘的名字。”
“你一个小小花匠,说起话来倒是头头是道,读过书吗?祖上可是书香人家?”
杜若记得,那时候,六姨娘喜欢种这样的杜鹃花,告诉杜若她弟弟给这花取了个名字叫怀襄,怀襄怀襄,那是她的名字,她不许,她弟弟却总喜欢这样叫着,因为父母不允许他直呼姐姐的名字,他便以这样的方式表示叛逆。只是后来家破人亡,的小弟弟不知所踪,在杜府的那段时日,六姨娘总是眉头紧锁,心事重重。
“公主说笑了,小人不过一个下贱的花匠,哪里配得上书香两个字。”
“你是谁?”
“小人刘远。”
看着刘远一副中规中矩的模样,杜若知道急不得,自己这样问是问不出什么的,便又随意说了一些无伤大雅的话,就让他回去了。
夜里杜若做了噩梦,早上醒时,发了热。
香荷打发了小丫头去通报江之彦,自己忙里忙外地照顾着杜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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