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7112488
开启《山海经》所记载的蛮荒世界,
追随成皇路上的披荆斩棘,
打造*令人心血澎湃的蛮荒历险传奇!
蛮荒大地,嗜血杀戮,神兽天降,谁主沉浮!
背负血海深仇的神秘少年,
意外起航的命运征途,
斩奸佞,战神兽,收美人……
众生仰望,天命所归,且看他一路成皇!
这是一个有历史依据事实的上古神话故事。夏王太康被有穷氏首领后羿叛乱夺权,夏朝后世的首领姒相被后羿义子寒浞杀死,其妻怀孕从狗洞中逃出,在西王母的使者三青鸟之一小鹙的协助之下逃回娘家有仍氏,并诞下遗腹子姒少康。
少康在有仍氏被人看不起,备受欺凌,在一次意外中从一头魔兽手中救下了一名少女女艾,就在这个时候,寒浞派其子寒浇攻打有仍氏,杀少康,少康之母被抓,在小鹙阻止下,少康在目睹母亲惨死后痛苦和小鹙以及女艾一同离开有仍国。在逃亡中,小鹙为救少康而死,少康痛不欲生,在女艾开导下,决心一定要活下去,为母亲及小鹙报仇。
为让少康顺利离开,女艾引开了追兵。
女艾随寒浇离去之后,有虞氏首领已经得知了少康的身份,就在少康以为自己将要惨死之际,首领却称愿意助少康复国,并欲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少康。从此少康有了自己的土地和军队,并开始陆续联系众部落寒浞手下妖邪众多,为夺回本来属于自己的祖国,少康开始各处寻访神人异士,以图复国之事……
楔子杀戮之夜 1
章突如其来的水祸 6
第二章腾空直上九万里 17
第三章神农氏的后人 26
第四章疫鬼之灾 35
第五章巫傩百鬼行 44
第六章遇到怪鱼 55
第七章无妄之灾 65
第八章血中之月 74
第九章抉择 87
第十章轰然倒塌的世界 96
第十一章仇恨之烈焰 108
第十二章栖身之所 117
第十三章治病 126
第十四章横公鱼 134
第十五章婚约 145
第十六章又一次逃亡 155
第十七章死里逃生 165
第十八章巫族之女 176
第十九章醉生梦死 186
第二十章天帝圣兽 197
第二十一章立威人前 206
第二十二章后的告别 215
第二十三章大战太行山 224
第二十四章溃败 233
第二十五章黄河畔的诀别 242
第二十六章后的战役 248
尾声 261
楔子杀戮之夜
悲怆的风穿行在每一条回廊之间,引着一群浑身是血的杀戮者踏过铜墙铁壁,直逼帝丘。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石板路上鲜红的血在夜色之中缓缓流淌着,为凄清的夜染上了一抹鲜艳的色彩。
隆隆的战鼓声越来越近,“咚”,“咚”,“咚”,敲击在姒相的胸口,他迷茫地看着没有星光的夜,仿佛在那黑暗中又看到了那双眼睛,那双寒冷得让他感到恐怖的眼睛。他知道,他来了,那个男人,终还是不肯放过他,不肯放过大夏王朝后的血脉……
“大王……”风缗软软的声音在这夜色里显得更加单薄。
看着攀上自己手臂的那双苍白瘦弱的手,姒相悲从中来,叹息了一声,说道:“今夜,怕是逃不过了。只是,苦了还未出生的孩儿……还来不及看这世上一眼……”
他的目光下滑到风缗的小腹,孩子才两个月,还未显现出肚子。姒相伸出手,微微颤抖着,缓缓放在风缗的小腹上,恍惚之间,仿佛能够感受到一下又一下的跳动。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姒相想象着自己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是像自己,还是更像妻子。突然之间,姒相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他似乎听到一个孩童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高喊着:“父亲——父亲——”
没来由的,姒相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那一声声的呼唤,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孩子在呼唤他。突然一阵希望从心底燃起,仿佛早已冷却的灰烬突然之间又燃烧起来了一般,姒相突然一把抓住了风缗的手,坚定地说道:“阿缗,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让我们的孩子出生!阿缗,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无论前方的道路有多少苦难!我们的孩子,他会成为大夏王朝后的希望,总有一天,他一定会登上我无法攀登的高峰,夺回属于大夏的基业。阿缗,你要答应我,一定要答应我!”
看着丈夫眼中突然之间燃起的火光,风缗沉重地点了点头。虽然她清楚地知道,要逃过这场劫难,太难了,那个男人抱着要灭绝大夏的决心,自己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怎么可能逃过这场浩劫。但她不想让丈夫失望,这恐怕是丈夫后的要求了,无论如何,她也要答应他,哪怕这个承诺,她无法兑现。
突然,天边燃起了一片红色的火光,火光直直地朝着姒相和风缗逼了过来。红色的火光仿佛鲜血一般,染红了这个充满杀戮与恐惧的夜晚。
“来人,把我的马车备好,朝着有仍氏的方向,用尽全力奔驶,这是大夏后的希望,后的希望。”姒相沉声下着命令,紧紧抓着风缗的手,无论如何,他一定要保住他的孩子。
夜色之中,姒相扯下了披在风缗身上的名贵雪狐披风,披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上,又将那抹瘦弱的身影送上了马车。看着马车疾驰而去,哒哒的马蹄声在黑夜之中越行越远,姒相将一件灰黑色的旧斗篷披在了风缗身上,紧紧地抱着瘦弱的风缗,低声道:“阿缗,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所有人都会以为,坐在马车上的人是你,只要马车上的人死了,我死了,你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悲怆的风穿行在每一条回廊之间,引着一群浑身是血的杀戮者踏过铜墙铁壁,直逼帝丘。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石板路上鲜红的血在夜色之中缓缓流淌着,为凄清的夜染上了一抹鲜艳的色彩。
“姒——相——我们又见面了!”一个清亮的少年声音穿透凄厉的叫喊声,划破夜色传了过来。
姒相微微蹙眉,这个声音他虽然并不熟悉,但他知道,那是寒浇,那个男人的儿子,也只有那个男人的儿子才会如此放肆地高喊他的名字。只是想不到,那个男人居然让他的儿子来。对付自己,他甚至懒得自己出手啊。
闭上眼睛,那双漆黑冷冽的眼睛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姒相永远也忘不了坐在父亲马车上逃亡的情形:他们被赶出了大夏,赶出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土地,父亲眼中的恐惧与仇恨,飞驰而过的风景,一切都深深地刻印在他的脑海之中。每到午夜梦回的时候,他还能看到紧紧追在他们身后的那双冰冷黑暗的眼睛,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的男人。
“嘭”的一声,门被一脚踢开了,姒相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身穿白色袍子的少年,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少年嘴边挂着戏谑的笑容,从那张脸隐约能看出那个男人的影子,不同的是,姒相从未见过那个男人笑。
“呀哈……我们又见面了。”寒浇睥睨着端正坐着的姒相,目光上下扫视着,后落到了他放在腿上,一直紧紧握着的长剑上。
“我们以前见过吗?”姒相皱眉看着寒浇,他对这个跋扈的少年并没有任何印象。
“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寒浇突然狂笑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了姒相跟前,抬起脚狠狠踩在了姒相肩膀上,“当然见过,在从帝丘驱逐你的时候,在从斟灌把你像狗一样打得落荒而逃的时候……想不到你居然再次逃回了帝丘,这一次,你再也逃不掉了,天要亡你啊,姒相!天要我在帝丘为你建一座孤坟!!”
姒相用一只手支撑着地面,保持身体的平衡,肩膀被寒浇的脚踩得生疼,脸上的神情却依然冷淡,低声道:“原来如此,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寒浇眯着眼睛,扬起了手里的沾满了鲜血的大刀,就在即将挥刀砍过去的一瞬间,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在门外报告道:“殿下,逃往有仍国方向的马车在追赶中坠下了悬崖,只留下了这个,是从马车中掉落的。”
寒浇收回了手中的刀,转身走到了门口,将虚掩的门完全打开,一名浑身是血的将士手中捧着一条纯白的雪狐披风,鲜红的血衬着雪白的狐皮,显得格外鲜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啊——大夏的希望难道要断送在我的手中吗?”看到狐皮的姒相突然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子,高声呼喊着,举起了长剑……
鲜红的血如同飘飞的红色花瓣一般,顺着光亮冰冷的剑一滴滴落在地板上,一滴泪无声地划过姒相的眼角,他的身体缓缓倒在了地板上。透过木板间的缝隙,姒相看到的后的画面,是风缗被泪水盈满了的眼睛,姒相的嘴角浮上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地板下,风缗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液体渗透过木板间的缝隙,滴落在风缗脸上,她不知道,这是她丈夫的血,还是泪……
寒浇狂傲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风缗一动也不敢动,在地板下看着她深爱的丈夫被拖了出去,她要活下去,要活下去!这是她此刻的信念,无论多么痛苦,她也一定要活下去!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的孩子会回来,会把这些夺走了他们一切的人送入万丈深渊!
敌军在胜利的欢呼声中退去,风缗披着破旧的披风,手中紧紧攥着一块金褐色的令牌,那是后分别的一刻,丈夫亲手交给她的大夏王的令牌。风缗蓬头垢面地爬出了地板,从宫墙一侧的狗洞奔逃出了这个人间地狱,她甚至不敢去看一眼她丈夫的尸体。她知道,只能一直跑,一直跑,跑得越远才越安全……
不知道跑了多久,从黑夜到黎明,风缗的腿已经麻木得再也无法移动了。她不知道自己跑向何方,不知道后面是否有追杀的士兵,她什么都不知道,只保持着一个信念,活下去,活下去!
天边透出淡淡的红色光芒,那光芒开始越来越亮,越来越刺眼,风缗无力地趴在山坡上,腿动不了,就往前爬,直至双手双腿都渗透出鲜血,风缗也没有停下来,她好累,好痛,却不敢停下,哪怕再多逃离一步,也会安全一分。
伴随着太阳升起的那一刻,风缗眼前出现了一道奇怪的影子,它在刺眼的阳光中隐隐约约挥动着翅膀。风缗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站在前方的东西究竟是什么,那张开的巨大翅膀,站立在地面上的黄金般的爪子——仿佛是一只鸟,一只只有一只脚的鸟。
“你已经没事了。”一个温柔的少女声音在风缗耳边响起,她失去意识的后一刻,看到那个影子渐渐地靠近自己,幻化成为少女的模样……
章突如其来的水祸
晴好的天气只半日,突然之间便是乌云密布,遮天蔽日,随着隆隆的雷声和划破了云层的闪电,暴雨倾盆而下。
风缗坐在窗前,担忧地看着窗外,低声说着:“这可怎么办?这么大的雨,溪水近又涨了不少,他们都还没有将东西迁上山……”
“十五年,死生两茫茫,大王,你可还好……”瘦长的手指抚摸着一件破旧的灰色斗篷,农妇打扮的女子呆坐在草屋之中,眼中滑落晶莹的泪滴。岁月风霜已经在她的两鬓过早地染上了雪色,铭刻着苦难的脸庞上依稀还能看出往日里动人的光彩。
“娘亲——娘亲——”
屋外传来了少年的呼喊声,风缗急忙拭去眼角的泪,将那破旧的斗篷收进了柜子里。转眼已经十五年了,又到了丈夫的忌日,那一日的杀戮与鲜血依然历历在目,埋藏在记忆的深处。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风缗的脸上绽放出了柔和的笑容,她开了门应着:“少康,回来了啊!”
“回来啦!娘亲,照你吩咐的,打了三只野鸡,三只野鸭,小鹙让我先带回来了!她去那河中寻鱼鲜贝类去了,我放下东西就去帮她!”星目剑眉的少年爽朗地笑着,把手中提着的野鸡野鸭递到了风缗手中。
看着已经十五岁的儿子,风缗眼中的泪又涌了上来,他长得越发像自己的丈夫了,只是皮肤更黑了些,眼睛也更有神。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帮帮你小鹙姨。”风缗低下头,不愿让儿子看到自己眼中的泪,不住地催促着。
“什么小鹙姨……怎么看小鹙她就是个小姑娘。”少康不乐意地嘟囔着,转身急急忙忙地朝着河边跑去了。
荒原之上,这条流淌着的溪流便是众人赖以生存的水源。溪边,一个身材瘦小、身穿蓝衣的女子站立一旁,面容清丽,宛如出水芙蓉,青丝随风舞动,美目凝望着溪流,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少康远远见着那身影,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朝着那女子跑了过去,快靠近那女子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女子身后,大喝一声:“嘿!”
女子似乎并未受到惊吓,淡然地转过头,看着少康轻声道:“怎么这么多年,也没个新鲜的花样,总是这样,很难吓到人了。”
少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将头探了过去,道:“我是怕换花样真吓着你,你掉进了水里,回去娘亲可要罚我!小鹙,我把鸡鸭带回去了,可就等着你的鱼鲜贝类了,可你却还在这里偷懒!被我抓到了吧!”
名唤小鹙的女子将手指放到了嘴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指了指溪流之中,说道:“快看看这个小家伙!”
顺着小鹙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少康看到溪流之中竟有一条怪鱼,身躯明明是鱼的样子,却长了一对鸟的翅膀,翅膀上覆盖着坚硬的银色鳞片,透过水波的反射,轮廓若隐若现。
“这——似鱼非鱼,似鸟非鸟……小鹙,这东西娘亲可不会喜欢吃,用来供奉死去的父亲怕是也不妥……啊!”
不待少康说完,他头上就遭了小鹙重重一击。
“平日里让你多看书,你都看去哪里了!”
看着小鹙不高兴的样子,少康慌忙说道:“开玩笑的嘛!我知道,这家伙叫蠃鱼。不过,我记得书上说,蠃鱼生长于邽山之源,邽山离这里有千万里远,这里怎么会出现蠃鱼呢?”
“渭水经邽山,流入海洋。这里是渭水的支流,蠃鱼自然能够顺流而下,但这里百年来并未出现过蠃鱼,如今突然出现,必定是将要出现异象。少康,可还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蠃鱼出现在平时不曾出现过的地方,会如何?”
“若得见蠃鱼,必然是——有水祸!”少康一惊,“可是这里从未有过水祸,如今却……会不会弄错了!这条蠃鱼或许是迷失了方向,迷路到了这溪流之中!”
“近日来连续下雨,溪流的水位也涨了不少,若是继续暴雨不断,恐怕这水祸也是避之不及的,还是尽快回去做准备吧。”小鹙说着,拿起放在脚旁的鱼篓,自顾自地转身走了。
“你都已经捉好鱼啦?喂——等等我啊!小鹙,别走那么快!”少康喊着,连跑带跳地追着小鹙去了。
月华初上,风缗已经摆好了祭祀的东西,一块没有刻字的木牌放置在祭祀桌的正中央。每年到这个时候,风缗总是会认真准备一番,隆重地举办一场祭祀。一直以来,少康只知道,这是祭祀他死去的父亲,但那牌位之上,却是从不刻任何一个字的,少康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姓甚名谁,甚至从来都不曾知道自己的姓。
“娘亲,我已经十五岁了,已经长大了,你可记得,康儿曾问过你无数次,我的父亲究竟是谁,叫什么名字,你一直都对康儿说,等康儿长大了就会告诉康儿,现在,也该说了吧。”看着没有名字的牌位,虽然每次提起,他都能在母亲的眼中看到痛苦和悲伤,但他还是如同之前一样,再次问了这个问题。
风缗张了张嘴,却迟迟不发出声音。她也想告诉儿子,他姓姒,是大夏皇族的后裔;她也想告诉儿子,他的父亲叫做姒相,是大夏曾经的王……可她不敢说,也不能说。她怕,这十五年,她一直担惊受怕,生怕有人知道了这件事。复兴王朝的信念早已在风缗的心中愈发淡薄,即使十五年来,她从未有一刻淡忘过夫君死前的遗训,但这又谈何容易,她绝不能够让她的儿子白白送命啊!
痛苦的眼泪滑过风缗不再年轻的脸庞,少康咬了咬唇,别过头,沉声说了一句:“算了,我出去走走。”
看着少康走出家门的背影,风缗无力地坐在凳子上,悲伤地看着桌上那连名字也不敢刻上去的牌位。
“夫人,已经十五年了,为何依然不肯告诉少康他的身世?”小鹙坐在了风缗身旁,语调清冷地问道。
“小鹙,我们母子二人能够活下来,多亏了你。若不是有你相护,恐怕少康也无法出生在这世上。你曾对我说过,少康终有一天定能扭转乾坤,我并非不信你,只是作为一个母亲,我赌不起。”风缗拭去了眼角的泪,目光迷离地看着远方,陷入了回忆之中,“小鹙,你可还记得那一天,我们在山坡上相遇,我怀着少康,一直逃,一直逃,逃到腿已经没有办法再挪动分毫了。你突然从天而降,救了我们母子,一路将我们送到了有仍国,我的娘家。你把挺着大肚子的我送到了皇城,送到了我父亲的面前,可是结果呢?这十五年来,你也看到了,我和少康是如何度过的。我的母族根本不敢认我,我的父亲给我的恩惠,就是假装我是个陌路之人,不向那个恶人揭发我的存在……我曾抱着一线希望,我的少康总有一天能够借助母族的力量,向那个恶人发起挑战,完成我夫君的遗愿。可惜天不遂人愿,现在的我,不过是一个连夫君名字都不敢刻在木牌之上的普通农人,只求在这荒原之上,能有一处安身立命之所。即使让少康知道了他的身世,他父亲的一切,又能如何呢,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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