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20336
这是我们代代相传的信仰
是我们永不弯曲的脊梁
花火现象级网游经典作品再度来袭
“黑客”风潮引领者校长畅销力作
经典作品潜心精修
他是站在世界之巅的黑客
她是平凡渺小的落榜少女。
他遥遥伸手,指引她一条壮丽热血的荆棘路。
家国情怀、师生之名,这是我们的,孤绝征途。
有没有这样的人生。
他们是天之骄子,他们站在那*耀眼的地方,前程似锦。
他们说,再见,小熙。
而你依然站在原地,遥望那大红条幅,那一辈子都触摸不到的地方。
然后转身,离去,归于黑暗,义无反顾。
他们在光辉盛处,平步青云。
而你在黑暗深处,悄然成长。
只待再过几年,相遇之时,看这世界舞台,主角换成谁。
章 落榜少女
第二章 高手云集
第三章 大神收徒
第四章 少女程巨伟
第五章 师徒情深
第六章 黑客与骇客
第七章 离别
第八章 时の魔法师
第九章 少女与老男人
第十章 师父近很奇怪
第十一章 北平冬雪
第十二章 发财大梦
第十三章 救赎
第十四章 站长名誉助手之熙马拉雅终结版
第十五章 天堂与地狱的间隙
第十六章 没有神的世界里
第十七章 神之一脉
第十八章 法兰西之赴
第十九章 一晌贪欢
第二十章 胜与负
第二十一章 为师者为徒,为徒者为师
莫洛克往事
一 意外来客
二 耶和华礼赠
三 岁月蝴蝶
四 碧海星河
五 朋友(上)
六 朋友(下)
七 燕归来熙
八 莫洛克往事
九 人间(上)
十 人间(下)
序
1995年,被誉为“病毒之王“的中国黑客陆萧被捕入狱,获刑十年,罪名:窃取国家机密。
同年,本案从犯,陆萧的女学生,逃往法国。
同年,年仅十九岁的新任中华黑客会站长燕归来,孤身一人去往欧洲,调查陆萧之案的真相。
同年,已六十高龄,在业内享有“神”之美誉的黑客元老花阡陌,宣布退隐,销声匿迹。
自此,业内庞大的三支派系分崩离析。
时光在塞纳河两岸的灯影中飞逝,积雪将修道院穹顶的沉默岁月覆上梦魇。
转眼又是八年。
教堂的壁画在黑暗深处沉默凝望,历史翻过数页,唱诗班的少年仰起脸,烛火从未在黑夜中熄灭,天明后的咏唱声里,是又一个英雄辈出的年代。
章 落榜少女
上课铃响。
历史老师一边发卷子,一边总结:“这是高考前后一次测验了,你们都看看自己的成绩,啊,大部分同学的状态都很好,去迎战高考没有问题,除了极个别同学……关小熙!”
关小熙心惊胆战地站起来。
历史老师把卷子卷成筒,“咚咚咚”地往小姑娘脑袋上敲:“你看看你的分数,你这个学期及格过吗?你对得起老师家长吗?简述唐太宗开创贞观之治的历史意义,啊,这么简单的题你都拿不到分?”
关小熙低着脑袋,她听到历史老师刻意拉长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你看看你答的什么?为我国的电视剧文化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全班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
笑得欢的,是关小熙的同桌,苏牧。
关小熙只能使劲儿瞪他,而很快她同桌的脸就被印成了彩色照片在《浙江日报》首版继续对她灿烂微笑,窗口的老大爷从报纸上方探出半张戴着老花镜的脸:“报名啊?”
2003年,夏天刚过去一半。
关小熙站在新时代电脑培训中心大楼一层的收费窗口前,捏着口袋里被汗水浸透的八百块钱,她紧张地点点头。
一块印着“现场报名!现场开课!”的巨幅广告牌悬挂她头顶,报名处的收音机里正在播放今年浙江省的高考招生情况和即将施行的高考改革计划,老大爷手中举着巨大的报纸开页看得津津有味,报纸头条用硕大的粗体字印着“今年高考再续辉煌!杭州考生苏牧以689分摘得浙江省文科状元,被北大录取”。
而连三本分数线都够不到的她,在好心邻居大妈的介绍下,来到这里“学一技之长”。
邻居大妈说,她儿子在电脑培训中心学了一个月,就成功找到酬薪不菲的硬件维护工作了,现在这个社会啊,没有文凭,有一技之长也是好的——于是关妈二话不说,就把女儿打发过来重拾人生希望。
窗口扔出一沓花花绿绿的广告,“基础班、初级班、中级班、高级班、研究班,要报哪个自己看吧。”老大爷说完继续看他的报纸。
“这也太不正规了吧……”
关小熙怀疑地翻着手中一沓印着泳装美女好似大保健的广告,上面介绍每个月交八百块,得到一百二十个课时,所有班级的课可以随便听,不过只能免费领一套教材。
看上去研究班好像是厉害的呢。
关小熙很想去研究班看看,然后这个念头,在看到研究班简介上那如天书一样的专业词汇时,迅速打消了。
那就高级班吧……
关小熙翻到高级班,好吧,也是天书。
她又无奈地拿出中级班和初级班的介绍来看,发现也一样看不懂。
看来只能去基础班了……
关小熙交了钱,然后登记报名拿教材,这点广告倒是没有骗她,现场交钱报名后,就可以直接上课了。
关小熙走两步就看到了墙上贴着的教室分布图,基础班和初级班在一楼和二楼,中级班和高级班在三楼,研究班在四楼。研究班是空调教室,特配电脑。
果然是强的研究班啊……连待遇都不一样!
关小熙捏着手里的基础班教材,随手翻了两下,她很快发现这基础班的教材,她似乎也不太看得懂……
临近开课,人渐渐多起来,有三五成群的,有独自一人的,有小到戴着红领巾的娃娃,有大到头发花白的老人。
小孩和老人都往基础班走去。
和关小熙相似年纪男生们,则多半朝楼上走去,有的戴着耳机,有的吹着口哨,清一色酷酷的表情。
关小熙望着他们的背影,用力握拳。
总有一天会超过他们的,她想,学数理化她没有天赋,学电脑她一定是可以的!俗话说得好,兴趣是好的老师!
她听闺蜜叶盈盈讲过,那些神一样的黑客,是怎么在网络世界里呼风唤雨,是怎么让她的全服大公会上百号人在公会战里里清一色掉线当机,对手请来的就是传说中的——黑客。
彼时根本分不清黑客与骇客概念的关小熙,把成为一名黑客当成了自己学电脑的终极目标。
虽然黑客对她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是一个太神秘的职业。
“不管,我熙马拉雅一定要成为黑客!”
熙马拉雅是关小熙用了多年的霸气网名,活生生一个女壮士,而现在我们的女壮士燃烧着小宇宙刚要步入基础班大门,她眼角的余光正好瞄到一个黑影。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衬衫、两手空空的男人,她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的脸,他已经大步走上楼梯,看不见了。
只是那抹黑色在这酷热的天气里,却给关小熙带来了莫名的凉意。
冰凉、沉冷,像日出前的后一道夜色。
若不是上课在即,再不进教室就抢不到好位子,关小熙真想追上楼去看看这个男人——比起那些轻浮的小子们,这个上课不带课本的男人,才叫帅啊!
挤进教室后,关小熙兴奋地坐在排正中央的位子上,她很奇怪,这教室里都人满为患了,这么好的位子居然没有人坐。她当然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来,东瞅瞅西看看。她的左手边是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大妈,此刻她打开电脑,正襟危坐,摊开的教科书上用圆珠笔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大妈见小姑娘凑过来看,热心地向她打招呼。
“现在这时代,不懂点电脑技术,我都不好意思走出去了。”大妈乐呵呵地说,“我家儿子天天嘲笑我只会用电脑打牌,这不,我只好上这儿充电来了。小丫头啊,你们年轻人可别嘲笑我这把年纪,我也是好学上进的新时代妇女啊!”
“不不不,不嘲笑不嘲笑……”关小熙看了一眼大妈书上密密麻麻的笔记,她发现自己大部分看不懂,“其实我更加不懂电脑。”
关小熙诚恳的说辞却换来大妈的夸奖:“现在的年轻人真谦虚啊!小丫头,你越谦虚,我越觉得你厉害!”
关小熙悲伤地把脸扭向一边。
另一边坐着的是一个戴黑框眼镜的蘑菇头小正太,看他的模样,多上小学二年级。
果然,关小熙一问,小正太就老老实实地说自己刚满七岁。
这七岁男孩的教材上,也是满满的笔记,歪歪扭扭的字中,夹杂着拼音和方言。教科书已被他翻得破破烂烂,可见这是一个多么用心的孩子。
人生啊!关小熙无语凝噎,在美好的应试教育的浇灌下,别家的孩子一年比一年聪明,关家的小熙却一年比一年智障,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自己被上帝抛弃了。
比如被称为改变命运的高考,同一个班级,有本市的文科状元,也有离专科线还差七十分的人。
关小熙就是那离专科线还差七十分的人,她先去报复读班,人家老师看了她的成绩后,立刻以人满为由拒绝了她。
如今她抚摸着教材,在阿姨和小正太的隐形压力下,她开始觉得成为黑客的梦想就和让她考入清华北大一样遥远。
不多时,上课铃响起。
一个头发油腻的中年男人走进教室,不用说,这就是基础班的负责老师。他鼻梁上架着的方框镜,让他看起来像一个严肃又高深的专家。
而他手中捧着同样被翻烂的一本教材,指甲因为常年吸烟而泛黄,他宽大的手掌握着鼠标,操作着讲台上的电脑,幕布拉下来,投影仪把电脑中的幻灯片投射到教室正前方。
“今天我们上第七节,Windows常用快捷键。”
中年男人直起身子,环顾了教室一圈,似乎是发现了几张新面孔。
“我姓钱,新来的同学可以叫我钱老师,不懂的问题,可以在下课后来问我。”
他的语调干巴巴的,像一张揉皱的纸,也许是经年累月的重复,让他早已失去为人师的激情。
上午有两个课时,总共一百二十分钟,中间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关小熙坐得笔直,认真地听完了节课。
当然,她只是认真听课而已。
那位姓钱的老师几乎是照搬着投影上的内容,教材念一遍,投影又念一遍,没有平仄也毫无感情的语调,如夏天午后的知了叫,让人听了直想打瞌睡。
尤其是听不懂又不做笔记的人,比如关小熙。
关小熙看看左边的大妈,大妈听得也很认真,一边看幕布上的内容,一边“唰唰唰”飞快地记笔记。
关小熙再看看右边的小正太,小正太也听得很认真,一边看幕布上的内容,一边用手在键盘上比画着默记,偶尔才拿笔在书上记点什么。
“大家不要光顾着记笔记,我们学电脑,实践才是重要的。
“这也是新时代中心为大家人手配备高端电脑的原因,大部分的电脑知识,除了必要的理论外,我们还是要靠实践操作才能学会。
“比如这些快捷键,你背下来也很快会忘记,只有多动手,多实践,才能记得牢。
“那位大婶……嗯,请您不要再做笔记了,听我讲好吗?”
左边的大妈,果然在听到老师说话后,满脸窘迫地抬起头,不再记笔记了。
关小熙才知道,两相对比,显然右边的正太高了一层境界。
钱老师继续讲课,依然是干巴巴催人入睡的声音,大妈捏着手中的圆珠笔,拿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后干脆合上书本,拿起鼠标开始玩纸牌游戏。
头顶的电扇和钱老师的声音一样无精打采地机械地转动着,将近四十度的盛夏,人满为患的教室直接热成了桑拿房。到第二节课,教室里的许多人显然都开始坐不住了,上到老大爷,下到小学生,有的扔掉教科书凑成一堆低声聊天,有的自己玩电脑游戏,扫雷、纸牌,一样样地玩过,还有的甚至拿自己带来的DVD光盘塞进电脑开始看无声电影,几乎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打发这无聊时间。
而讲台上的钱老师,依然只顾自己讲课,显然是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了,也无能为力了。他时不时拧起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烦躁和失望。
“老师说这是实践。”
左边的大妈玩纸牌玩得很欢快。
“老师说这是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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