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1143648
“你看,我们配合默契。就算全世界都无法靠近你,我们也会是彼此*特别的存在。”
“这是你经年累月刻在我心底的烙痕,哪怕失去所有,你都不会失去我。
带血的梦魇,诡异的留言,神秘的纹身,都将她困在了冰冷黑暗中
直到那个叫季辞东的男人跨过山河,固执拉起她的手。
他是跨境刑事犯罪调查组组长,高智商,刚硬,冷静,他的能力和成绩在业界几乎是无人能望其项背的存在。
一桩桩大案在他们面前发生,他的刑侦,她的犯罪分析,天衣无缝的配合,让他们一步步的接近凶手,却发现所有案件都直指她身上神秘的纹身……而十九年前的灭门惨案也随之解封,命运的齿轮再一次转动,这一次迎接他们的是幸福?还是又一次的深渊?
章 美人”僵尸”
第二章 神秘图案
第三章 头号情敌
第四章 心动情动
第五章 心如刀刺
第六章 罂粟纹身
第七章 一生有你
番外一 甜蜜日常
番外二 幸福回音
1
市局不知从哪儿弄来个女法医。
还是个顶漂亮的女法医。
这可把刑事犯罪调查组的一群大老爷们儿给高兴坏了,为了一宗跨境器官走私案,他们已经连续高强度地工作了一个月。
这眼看着好不容易把案子给破了,五个嫌疑犯还没抓到。
大伙儿正发愁呢。
结果樊浅来的当天,办公室的空调还坏了。负责接待她的石子孟扯了扯衣服的领口,看着逐渐走近的人感慨,以后有了这个人,办公室大概也用不着空调。
清浅的气质,白得过分的肌肤。
看谁的眼神都跟看手术台上那具等待解剖的尸体一个样,怪瘆人的。而事实上,有着法学专业美女的高材生樊浅,那还真是个怪胎。
除了尸体,从来不跟活人发生肢体接触。
人送外号,美人僵尸。
石子孟以前是个黑客,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到了樊浅面前也只能抓抓后脑勺,说多了对比起来自己就跟个耍猴戏的,说少了吧,可能在人家心里还不如被福尔马林泡着的一具尸体呢。
横竖不是人就对了。
正臊着呢,有人喊:“石头,出事了,老大让马上带人过去!”
上一刻还嬉皮笑脸的石子孟拔腿就往外跑,跑出两步又紧急刹车掉头问樊浅:“那个,你……”
樊浅接过话:“一起去吧。”
警车在高速路上飞快地行驶着,广播里传出电台主持人的声音:“各位市民请注意,本市连续一个月的跨境器官贩卖凶杀案已宣布告破,五名犯罪嫌疑人仍然在逃,请广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协助警方早日将凶手抓捕归案。”
鸦青色的天空笼罩着眼前的整个温市,车内气氛越发低沉。
因为,又一起杀人案发生了。
这宗跨境器官走私案早在一个月前就闹得沸沸扬扬。
犯罪团伙总共由五个人组成,扮演尼姑和尚到偏远地方进行欺骗的有两人,负责器官摘取的医生一人,负责联系买家和走私路线策划的有两人。
一个成熟且完整的犯罪团伙组织。
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取出活人器官再进行抛尸,随后将大多器官走私到了俄罗斯和土耳其等地牟取暴利。已经是一群为了利益不顾一切的亡命之徒。
而眼前的这个案子,更甚。
受害人名叫唐宵元,男,12岁。
抛尸地点在城南郊区一个人迹罕至的池塘边。
樊浅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周围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警笛的呼啸声和家长撕心裂肺的痛哭混成一片。看到现场,石子孟率先红了眼眶。
现场有的女警更是早已泣不成声,介绍人员说:“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八起了,本来季警官之前让我们调查的嫌疑人都已经锁定,但没曾想这些人在逃亡途中都还能如此丧心病狂,大家都太疏忽了。”
全场静默一片的时候。
“不是他们”一旁的樊浅突然出声。
“什么?”周围的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
她走得急,还没来得及换上白褂。一件浅粉的毛衣搭配白裤,过肩的微卷秀发随意披散着,怎么看都不是个能断案的人。
但她还是向周边的人借来橡胶手套,边查看尸体边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不是他们。根据之前几起案子的研究报告看,犯罪团伙从动手到抛尸目标都非常明确,是急于掩盖事实。但你们看这个现场?”
凶手选择了一个露天的场所,更不见有仓皇逃离来不及处理尸体的迹象。
更诡异的一点,凶手给受害人换了一套全新的衣服。
他,想表达什么?
有人疑惑:“为什么不是他们?犯罪团伙里总共五个人,换个人动手不是很正常?”
“因为这不仅仅是谋杀”,这道突然插进来的声音,让樊浅都忍不住抬头望去。
十几米远的空地上走来一个人,他很高,眼神如墨般深不见底,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手里拎着一件咖啡色短外套,黑色上衣,步调沉稳。
季辞东。
当初导师推荐樊浅到调查组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人,年仅27岁,美国国籍,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刑事司法专业硕士学位的高智商人才,曾任职于美国FBI联邦调查总局,现任跨境刑事犯罪调查组组长。
他的能力和成绩在业界几乎是无人能望其项背的存在。
他走过来,把手上的外套递给身边的随警人员,蹲在了樊浅的旁边。“石头,马上通知市局,封锁温市所有机场、火车站、港口等交通路线,务必抓到之前的那五个人。”
“是!”
石子孟去联络相关人员的时候,季辞东对身边的人员说:“仔细打捞一下池塘,扩大搜索范围,看看能不能找到作案工具。”
一连下了好几道命令之后,他才调头注意到蹲在旁边的她。
“樊浅?”
樊浅点点头,她看着挡在部分光影下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心想着这季辞东到底不是一般人,他的到来明显让现场所有人都仿佛松了口气。具备安定人心的强大力量,审视人的眼神也压迫感十足.
季辞东凝眸:“说说看你的想法。”
他倒是有兴趣看看,这个由著名法医学专业的客座教授何洪秋亲自推荐的得意弟子是否真的具备这个实力。
樊浅垂下双眼,平静清凉的声音如同山涧溪水,不热烈激扬却格外让人舒服。“这起案子和之前几起的不同不在于手法,而在内心。”
季辞东扬了扬眉。
樊浅的语速不急不缓:“首先是受害人的身份,唐宵元家境优渥,住的地方更是处在市中心,这和之前所有受害人的背景完全不符。
第二,凶手的抛尸地点完全没有隐蔽性,在没有下雨和被人发现的情况下,他不可能任由尸体放在这样一个地方,除非,他是故意等着人来发现。
第三,虽然都是被挖走了器官,但和之前的那个“医生”手法截然不同,从伤口看,凶手的手法较为生疏,但是干脆利落。
第四点,也是为奇怪也重要的一点,凶手为受害人换了衣服并清理面容。事实表明,他已经出现了非常明显的反社会型人格。.”
樊浅说着站了起来,纯黑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季辞东:“你没说错,这已经不仅仅是谋杀了,凶手不仅在杀戮,也在诉求。他追寻的,是杀人所带来的变态满足感。”
周围一片抽气声。
倒是季辞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樊浅像是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动静,她研究过非常多的案例和犯罪心理。而这起恰恰具备无计划性、无羞惭感、冲动攻击性等特点。
这个凶手,已经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
她快速平静地做了个简单的画像侧写:“凶手男,30-40之间,受过严格且专业的军事化训练,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两周以前这个弟弟或者妹妹遭受过重大事故。是个崇尚暴力,会经常因抢劫,斗殴等行为与警局打交道的人。而且,他在这个犯罪团伙里承担了一个类似于领导者的角色。”
她后总结:“所以,犯罪组织不是五人团,而是,六人团。”
季辞东挑了挑眉:“学过犯罪心理分析?”
樊浅抿了抿嘴角:“懂一点。”
2
季辞东对她的说法没做任何评价。
他拿着手里的纸笔围着案发现场来回绕了两转,蹲在池塘边观察半响。
一个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五月的黄昏,空气依然沁凉。
“樊浅,上车。”是季辞东。
樊浅看着不远处车里的侧影有些意外,暮色里,他刚硬的脸部轮廓变得模糊且柔和,搭在车窗上的手臂放松下垂,指尖明黄的烟火忽明忽暗,显得整个人特别随性慵懒。
樊浅依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第六个人出现了”,汽车行驶途中,季辞东接了个电话之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樊浅:“……”
看她不懂,季辞东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说:“你做的画像侧写成功锁定了嫌疑人,回局里之后提交一份相关报告上来。”
樊浅这次是真的挺惊讶,漂亮的双眼微睁,看着身边一本正经的上司胡说八道。
她的样子看着很好骗吗?
自己那个嫌疑人侧写就算再精准,多只能当作参考价值,排查起来也不会这么快出结果。而她下午的时候见他打电话给石子孟,内容是重点排查身高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体重70公斤,学习过格斗和搏击等具体的特征描述。
她知道具备相当多经验的刑警是能根据现场的脚印等蛛丝马迹测量嫌犯的性别、身高、体重等具体信息的。
而眼前这个人。
观察力和判断力都是这类人中佼佼者。
所以,樊浅不解:“我是法医。”言下的意思是我只写尸检报告。
季辞东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你不写?”
樊浅:“……写”。
两人并肩到达办公室的时候,所有单身男人内心都在咆哮:也就自家老大这气场能靠近这姑娘方寸之内了,但这速度简直是不给他们留活路啊。
石子孟兴冲冲地拿着文件跑到两人身边:“老大,确定了。根据你提供的信息我们调查了这两年在部队被开除的人员记录,你别说,还真有这么一人。”
“申子雄,男,38岁,一年以前因为故意伤害被开除,经常打架斗殴,有一个弟弟为了替他背锅进了监狱。不过奇怪的是,据说申子雄的弟弟在监狱一直是特殊对待,除了自由受限,活得跟个太上皇似的。可就在两周以前,他弟弟在监狱里莫名被人打死了。”
季辞东一路听着,走到位置上坐下来才问:“申子雄目前在哪?”
“还在查”。
他点点头,示意他们今天可以散了。
结果石子孟突然对着窗外看了两眼,惊叫着和低头整理文档的季辞东八卦:“楼下那个不会是樊浅法医的男朋友吧!……”说完又接着嘟囔了一句:“长得挺好看的,不过就是可怜了我们这群单身狗了,好不容易来个美女还是个有主儿的。”
季辞东抬眼:“很闲是吧?”
石子孟摸了摸鼻梁,上司不仅是个工作狂,还是个不懂风情的工作狂。
看着手上堆成山的资料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没事跑到老大面前犯贱干什么,简直就是欠虐!
少了石子孟在一旁叽叽喳喳的声音,季辞东揉了揉眉间放松自己靠在宽大的皮椅上。眼角瞥见楼下的樊浅上了那个男人的车,一路消失在黑夜的尽头。
他不得不承认,虽然侧写有很多漏洞,但樊浅的能力还是有的。
但季辞东也发现,樊浅会下意识避开陌生人的接触,除了案件几乎很少与人交流,她能否清楚地认知自己面对的将会是穷凶极恶的对手?能不能能不能真的加入这个团队?值不值得进一步挖掘和发展?
都还有待考证。
3
十点刚过的时候,樊浅到家了。
是个老旧的小区,连电梯都没有安装。曾云帆有些不放心的说:“小樊,你一个女孩子住这么远的地方总归不方便,要不要换个地方,你要嫌麻烦我可以帮你找。”
在多年的好友兼师兄面前,樊浅难得放松下来。
她笑:“曾院长,你有多忙我难道不知道?不用麻烦,反正我都习惯了。”说着接过对方手里那束包装精美的花说:“本来刚开始上班还有些不习惯,今天谢谢你,花我很喜欢。”
曾云帆笑得温柔。
“早点休息”。
这就是曾云帆,永远体贴随和,所有的行为恰到好处。
樊浅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没有接手家里的医院。同拜在导师何洪秋门下,帅气多金,专业过硬,在院校的时候就已经是不知多少女生心中的理想人选了。
只是他没有一个看上的。曾经樊浅开过他玩笑说,如果他决定孤独终老,记得一定要在养老院给同是孤家寡人的自己留个位置。
他当时怎么说。
我会在养老院找个小老太太,只不过,怎么都不会是你。
樊浅一笑而过。
驱车离开前曾云帆突然摇下车窗。
“小樊,电视报道我看了,一线的工作太过危险,你……能避免尽量避免吧,遇上什么事,记得打我电话。”
樊浅沉默良久。
轻轻说了一句:“我会的。”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她避免不了也不会避免。十九年前的那个冬天,四个不同的家庭在同一个月惨遭灭门,那其中,有她的父母。
那是她无法提及的伤痛,也是从不敢忘记和释怀的过往。
从那时起。
黑夜就已经和她如影随行。
第二天樊浅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是她的导师,六十好几的老人了,一直对手底下这个出色的学生非常喜爱。“小樊啊,听云帆说昨天去找你了,感觉怎么样?”
樊浅规规矩矩的报告了情况,结果换来导师的一阵恨铁不成钢地数落:“谁要听你报告这些东西,我是问你,云帆你看不上,那季辞东呢?”
樊浅少有表情的嘴角难得抽搐了一下,什么叫她看不上云帆。还有季辞东,她敢看得上啊?
“专业能力很强”,她发誓这是真实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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