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9102944
★言情天后寂月皎皎《倦寻芳》、《和月折梨花》后人气冲顶之作,痴缠感人的温暖爱情小说,一部天下佳人皆两难的亘古绝唱!
★权倾朝野的痴情康侯,青梅竹马的三生恋人,狂傲不羁的冷血帝王。
当相思已焚作灰烬,相守已熬成奢望,到底是放开彼此,还是执着于昔日恋情?
莲花摇曳间,清妩和青梅竹马的恋人定下三生之约,为恋人带来灭顶之灾。
敛锋芒,履薄冰,掩去花容月貌,藏起聪慧才情,她甘于平庸,三年如一日,默默守候。
可莲池边救起的刺客,竟在两年后成为大周权倾朝野的康侯,毫无预兆地闯入她的生活。
本该册妃的好友被康侯当成她娶回王府,愤怒的周帝则纳了清妩为妃。
恋人归来,许着白首同心的誓诺;康侯不肯放弃,虎视眈眈;周帝在争夺君权和保护爱人间徘徊……
相思点点泪,柔肠千千结。
生逢乱世,胜者为王。不论是权势,还是爱情。
误娶,错嫁。
江山,美人。
谁在权衡?谁在放弃?谁又敢说,我的选择,今生无悔?
说来惭愧,看文多年,久闻皎皎大名,她出版的其它书籍也有买回来收藏,可要论看,【碧霄九重春意妩】还真算得上是*本。早前就知道皎皎不但擅长写古言,而且也早已有了很固定的粉丝,想来这样的作者必是有她的独特之处才能受人爱戴。文笔流畅、情感细腻、成功的人物塑造和跌宕紧凑的情节设定,都显示出了作者深厚的文学功底,读皎皎的文,就如品一杯上乘的香茗,初尝雅致爽口,品后韵味无穷唇齿留香!
女主宁清妩清雅如莲却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因为她的美丽,青梅竹马为她被抄家,前朝皇帝为她亡了国。新国成立,清妩依旧辗转在皇宫,只为守候心中的那份爱。多年前莲花池边的无心相救,改变了她及身边许多人的命运。温柔深情的竹马的庄碧岚、放荡不羁的帝王唐天霄、强势冷酷的康侯唐天重,哪一个是劫?哪一个才是缘?看似柔弱实则坚强的清妩又是执起谁的手?同赴生死,笑看夕阳!
因为自己一直是个相对强势的人,所以无论是看小说还是看电视剧我都喜欢那种强势的男主,尤其是那种霸道的温柔,更是让我痴迷心动到不行。早些年很流行【流星花园】,多数人都被花泽类的温柔迷倒,我却独爱道明寺那霸道的温柔。话题有点扯远了,文中的三个男人,我*喜欢的就是男主唐天重,他是一个非常强势霸道的男人,与这样的人做敌人无异于万劫不复,但是被这样的人爱上却是一生的幸福。英雄气概、所向披靡,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铁血男儿,三千柔情都只为一个人,就连百炼钢都变成了绕指柔,试问有比铁汉柔情更能让人心动的吗?
青梅竹马庄碧岚,其实小庄没什么不好,温柔善良、重情重义,只怪老天捉弄人。青梅竹马、一对璧人;两小无猜、婚约在身。飞来横祸,戴罪之身;生死相隔,老天弄人。再深厚的情感也抵挡不住时间的愚弄,三年的时间,太多的变故,身份、地位,太多的不得已,清妩依然是他*想保护的人,但却不再是*。
放荡不羁的帝王唐天霄,*是无情帝王家,自古以来帝王的感情*是薄凉,亲情、爱情、友情在皇权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哪一种感情都可作为筹码。对雅意的感情都可做打击敌人的筹码,更何况他与清妩那可笑的友情更是不值一提。能够成为那称孤道寡之人,必是这世上*为无情无义的人。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对于帝王来说,爱情和友情都是*奢侈的事情。
霸道康侯唐天重,一见清妩误终身。当年莲花池畔那个飘逸如仙的女子,哀伤的笛曲为谁而奏?从不承认自己多情却也尝到了一见钟情的滋味。此后三年,刻骨思念,亦苦亦甜。她是他前世的孽,注定了他看她的*眼,便在劫难逃。百般手段、强取豪夺,也只想让她眼里只有自己的身影。得到的手段并不光彩,但为了她,心甘情愿。双花双叶又双枝,所有的付出总算也换来她的“从头到底,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 ”。
【碧霄九重春意妩】,宁清妩、庄碧岚、唐天重、唐天霄、南雅意,一个书名就把每一个人物都包括了,可见作者也是费了心思的。好文笔 用心创作=佳作美文。此等好书,值得收藏!
——豆瓣书友 迷路 点评
廊腰如缦带萦回,檐牙似飞鸟高啄。花树交错间,如绿云影内织彩霞,掩映着宫殿楼宇无数。皇宫一如既往地繁华热闹,既有江南的清丽蕴藉,又不失皇家的尊贵堂皇。
景安宫前,数百名宫娥美人莺莺燕燕,簪玉蝉花钿,着金缕绣衣,蹑蹙金珠履,步步生莲地穿梭于纹龙雕凤的朱柱金扉间,温柔含笑的轻言巧语,萦着春日的明媚气息迢递传出。
“清妩,江南人真的很健忘呢!”南雅意这么和我说着,微微地嘲讽。
我也不辩驳,只看着穿戴得花枝招展列队等着挑选的美人们,心里有点发苦。
的确,这样热闹的景象,委实看不出瑞都皇城刚刚易主。
偏安江南一隅的南楚朝廷,在一个月前降了占据天下过半江山的大周。南楚国君李明昌成了大周朝的南昏侯,带了几名宠妃迁出皇宫;未及带走的妃子美人们,顺理成章地成为大周朝的战利品;远比北方繁华富庶的瑞都,摇身成为大周如今的国都。
乱世中的女人,适应力总是特别地强。宫人们很快在新朝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而我早在宫破之前便和流落在楚宫中的周人南雅意交好,并随着南雅意的地位逐渐稳固而安然无恙。
当然,今天的选秀,是一场意外。
连南雅意也没想到,摄政王唐承朔,会传令集合宫中所有未曾侍寝过的宫娥美人,说要为大周嘉和帝以及几位皇室子弟择选妃嫔。
令谕传出,举宫震动。亡国宫奴翻身成为皇家贵戚,化作九天飞凤,正是多少女人心心念念的企盼,出现此等盛况也便是意料中事了。
可雀屏中选并不是我的愿望,也不是南雅意的愿望,或者说,不是嘉和帝唐天霄的愿望。于是,落选成为意料中事。
我的五官很周正,可再厚的胭脂也掩不住肤色的黯沉粗糙,发上簪着一朵硕大牡丹,更衬出妆容的俗不可耐;南雅意倒是不施脂粉,清丽脱俗,只是唇色极淡,不时掩着嘴咳嗽几声,解衣检查时更有一股难闻的异味传出,令检查的老宫人忙不迭地掩鼻挥手,叫她快快出去。
两人在宫人们幸灾乐祸的眼光中一脸沮丧地离了景安宫,走到大道上,才对视一眼,爆出不可抑制的大笑。
静宜院,皇宫角落不起眼的一处小小偏殿,形如冷宫,正是我和南雅意的临时落脚之处。
可靠着陈旧窗棂的一张软榻上,正半卧着如今大周朝尊贵的男子。
或者说,名义上尊贵的男子。
“皇上!”
南雅意领着我,微笑拜倒。
“起来说话吧!”
唐天霄也不抬头,修长的手指轻勾,白瓷酒壶中的美酒沥沥而下,刚好将左掌中的酒盏斟满。他一饮而尽,舒适地叹一口气,似在回味着舌尖的酒香。
衣饰平凡,举止慵懒,斜挑的凤眸带着点儿溺于酒色的迷离,这个少年帝王容貌俊秀,举止优雅,却没有半点王者该有的凌厉和高贵,其闲淡蕴藉似与江南那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士族子弟并无二致。
南雅意站起身来,挥了挥手。
我立刻明白,忙取来滚水和茶具,看着她熟练地装茶、烫杯、热壶、高冲、低斟,一边泡出清香四溢的茶水,一边和唐天霄说着话。
唐天霄接过茶盏,捏了捏鼻子,笑道:“还真难闻!”
茶很香,难闻的自然是南雅意身上的气味。
她自己嗅了嗅,微笑道:“还不是陛下送来的好东西!真不明白,不是说为皇上择妃吗?皇上怎么不许我们入选?”
“你们还真以为在为朕择妃?”
唐天霄笑,冷冷的讥嘲一闪而逝,很快又转作了不以为意的散漫:“朕么,年纪小了些,总得先尽天重大哥挑了,才能为朕择妃吧?”
“康侯唐天重?摄政王的嫡长子?”南雅意惊呼,“纵然他年长些,到底……尊卑有别吧?”
她这样说着,声音已略略低下去,带了些微的迟疑唐天霄之父武帝唐承元十年前英年早逝,诸弟争位,曾经一度让周朝大乱。唐承朔趁势联合宣太后,立了九岁的唐天霄为帝。经过十年的清洗和权力制衡,如今的朝政大权,已尽数落于摄政王和宣太后手中。
唐天霄年近弱冠,虽贵为天子,每日不过狩猎游玩,连御书房都极少去,更别说处理政事、批阅奏折了。
我明知唐天霄做不了主,忙上前为唐天霄捶着腿,微笑道:“清妩倒瞧着那些所谓美人大多寻常,比起雅意姐姐不知差了多少!”
唐天霄微笑,敲了敲我的额:“就你这妮子会说话!别人朕也管不了,不过……朕总得留个地方,听听琴,喝喝茶吧?”
外面传来了小内侍低低的口哨,正是催促他回宫的讯号。
唐天霄明亮的眸子黯了一黯,抬头望着梁间早已褪色的蟠龙藻井,出了片刻神,忽然“嗤”地一笑,将饮了一半的茶盏掷出。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时,他已振衣而起,拿起门口的一支钓竿,潇洒走出了屋子。
静宜院的旁边,有道清溪流过,掩映于密林深深中。
嘉和帝唐天霄是天下闲散帝王,狩猎厌了,忽然便爱上了垂钓,时常带着钓竿在幽静的溪畔消磨着漫漫长日,以能在当天吃到自己钓起的鱼儿为乐。
很少有人知道,静宜院中有个南雅意,容貌出色,能歌善舞,是唐天霄乳娘的女儿,更是他幼年便相识的红颜知己。
两年前,大周为惑乱南楚朝政,送了十名美女给楚帝李明昌,不知有意无意,竟把南雅意一并送来。她从入宫天起便重病在身,无法侍寝,备受冷落,几乎连温饱都成问题;我在一年前注意到她后,一直暗中加以接济,并以姐妹相称。
等大周占了瑞都,唐天霄在时间找到她,而我紧随在她身边,遂一起被安置于静宜院中。
南雅意才华横溢,吟诗下棋弹琴唱歌无所不精。我则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只知愚钝地微笑着,为她喝彩鼓掌,遂在乾坤颠倒的混乱岁月中,安然无恙地过着我平静如水的日子。
隔了两天,叫人打听那次选秀的结果时,选出的美人并不少,果然都如愿攀上了高枝:唐天霄多了九名婕妤以下的妃嫔,另有二十一名分别赐给了唐天霄的四个兄弟。
倒是康侯唐天重,虽曾亲自去看过那些美人,却一个都没瞧上。这眼高于顶的孤傲声名,倒是半点不假。
南雅意便有些郁闷,唐天霄再来时,言辞之间,便流露出抱怨来:“皇上是不是不乐意我成为你的妃嫔?”
唐天霄眼角挑起,带了抹调侃懒洋洋地笑道:“怎么?真想做朕的妃嫔了?”
南雅意不答话,走到琴案前,丝弦轻挑,却是一曲《鹊桥仙》。
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当真不求朝朝暮暮?
幽幽如诉的琴声游走于空旷的陈旧屋宇,连窗扇上的如意连环青锁花纹都萦出了一丝感伤。
可唐天霄闭着眼眸,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淡黄色的长长袍袖垂落地间,仿佛睡着了。
南雅意的眼圈便有点红了,一向明朗的笑容也黯淡下去。
我正感慨着唐天霄不解情趣时,他忽然开口了。
“那九个美人,是母后为朕挑的。朕虽一一见过,可并未能记住其中任何一人名字,更未能记住其中任何一张面孔。”
他坐起身,品啜着南雅意泡的好茶,徐徐说着:“你当真愿意成为其中一位吗?”
提到宣太后,南雅意脸色发白,住了琴音,一言不发地将纤纤十指按在琴弦上。
唐天霄望向南雅意,眼底漫过怜惜,轻叹道:“你若真想长留在朕的身畔,朕也不会委屈你。现在分封的,都是位分低的妃嫔;等朕立后时,朕会按自己的心意另册一两个位分高些的妃嫔……”
他笑了笑,并未再说下去,话中含义却已明显。
他身为帝王,并没有权力按自己的心意册后,只希望能在所有人的眼睛盯在皇后位置上时,悄无声息地册封一两个自己喜欢的妃子。
南雅意双颊泛红,一对杏眸却已在明媚艳丽的面庞上流溢出宝珠般的辉光,耀眼夺目,映亮了陈旧的屋宇,与皇城未破前的满面病容一脸颓丧判若两人。
她握紧了唐天霄的手,用很低的声音清晰有力地吐字:“雅意相信,皇上早晚可以按自己的心意做任何事!”
唐天霄略一仰头,如墨长发挥洒散落。他不以为意地轻笑:“傻丫头,这天底下,还没有人可以按自己的心意做任何事!”
他端过空酒盏,举向我,我忙为他斟满。他一饮而尽,才微笑道:“你看,摄政王和朕那个天重大哥,父子俩赫赫扬扬,一手遮天,何等了不得?可唐天重照样坐立难安,翻遍整座瑞都也找不到他喜欢的那个女子!”
南雅意一惊,问道:“什么女子?难道……几天前在宫中选秀,就是为了把宫里的美人都找出来,让他检查有没有那个女子?”
“他没有找到。”唐天霄立起身,端着酒盏站到窗口,快意地说道,“那女子据说原来是当年杜太后宫里的,名字中应该有个‘碧’字。可惜杜太后半年前死了,宫娥四散,这女子也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为了找到这位天仙似的女子,唐天重进入宫城的件事,就是把名字中带有‘碧’的宫娥全请入了摄政王府,后来疑心是不是给派去为太后守陵了,又亲自去了一次杜太后的陵墓。呵,朕原来竟不知晓,他竟会是这样的痴情种子!”
“哦,他不知道这女子到底叫什么名字么?”
“对。”唐天霄又将空酒盏递向我,让我帮添酒,“他只是见了这女子一面,捡了人家一条丝帕。据说,那条丝帕上绣了一个‘碧’字。”
心脏仿佛猛地被人提起,我愕然地止住呼吸,脑中一阵轰轰作响。
“清妩!”
恍惚间有人唤我,接着手腕被人托起。我定神看时,南雅意正急急从我手中取过酒壶,唐天霄则丢开满溢的酒盏,忙着拂拭袖上的酒水。
“皇上恕罪,陛下恕罪!”我忙俯身叩头谢罪,额间已有细细的汗水渗出。
“起来吧,没事。”唐天霄虽对着湿漉漉的袍袖皱眉,可他向来不拘小节,又和南雅意亲厚,宽恕我的无礼正是意料中事。
但下一刻,他已皱起眉:“你莫非……知道这女子的事?”
南雅意也疑惑起来,一面拉我起来,一面说道:“咦,对啊,清妩,你原来不就是杜太后宫里的吗?”
我总算冷静下来,忙扬一扬唇角,浅浅笑道:“可不是!忽然便让我想起一位死去的姐妹了。”
唐天霄平常和我们姐妹说说笑笑,向来散漫不羁,连唇角懒洋洋的笑容都很少消失过,但这一刻,他忽然盯住了我,眸光幽深锐利:“什么姐妹?”
我有些头皮发麻,口中却已轻叹:“那位姐姐……名唤宁碧,也是当时杜太后的贴身侍女。生得漂亮,也聪明,诗词歌赋都会,很得太后欢心。可惜天不假寿,几个月前生病死了。不过这宁碧姐姐从不出楚宫,怎会认识大周的康侯?”
“死了?”唐天霄又恢复了懒懒的笑,往榻上一靠,优雅地将腿交叉在榻上,取过酒来继续喝着,居然吐出了这么一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明明挺伤感的词句,被他用这等带了薄薄醉意的口吻潇洒念出,莫名地便多了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在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南雅意跟前,他不用掩饰自己的情绪。
所以,这一个多月来,我看到了一个外表平庸无能的少年帝王,会在不经意间伸展出凌厉的芒刺,偶尔又会流露出孩子般的委屈和不甘来。
南雅意那双美丽瞳仁里倒映着的意中人,则是一只敛翅蛰伏的九天鹰隼,更是一把跃跃欲出的绝世宝剑。
而我只是继续着我平凡的旁观者生涯,看着皇宫里一幕接一幕的激烈闹剧,看着才子佳人们各逞才智的出众谋略,看着他们将各自的生活演绎得波澜壮阔,默默地静数自己虚度的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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