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9965977
◎现代科幻探险小说之父儒勒·凡尔纳传世代表作品。
◎全景展现人类探索自然、险像环生的传奇之旅。
◎超乎人类想象极限的地下奇观。
◎读物、语文课外阅读书目。
《窦桂梅与你共读名著:地心游记》讲述了德国著名科学家黎登·布洛克教授一心梦想到地心深处去探险旅行,后来在侄子阿克塞和向导汉恩斯的陪伴下,一起经历了重重生死考验,见到了地心深处形形色色的奇异动植物,*终找到了回到地面的安全通道,平安返回家中……
科幻小说大师儒勒·凡尔纳凭借自己超凡的想象力和丰富的自然地理科学常识,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充满奇幻色彩的地心王国。
篇–第九篇
篇
故事开始了,人物一一登场。你一定是读着凡尔纳幽默细腻的描写,跟随着黎登布洛克教授走进了故事。你肯定没见过黎登布洛克这样奇怪的教授,正如阿克塞所言,“我叔父是个名副其实的学者。虽然他有时会因为动作过于鲁莽而把标本弄坏,但更多的是他具有地质学家的天分和矿物学家的敏锐观察力??凭借一种矿石的裂痕、味道、硬度、可溶性、响声甚至臭气,他可以直接判定它在当今科学所发现的600多种物质中属于哪一类”。接下来,这位教授为了破解密码,大叫着“吃什么午饭,见鬼去吧!??让所有做午饭的和吃午饭的人都见鬼去吧”!然后,他一头扎进了对羊皮纸的研究中。相信你能够感知到另外一个人物阿克塞虽然没有他叔父那么急迫的心情,但也从未放弃。他一直按部就班地研究密码,后在反复的思考之下,答案终于揭晓。你知道答案是什么吗?即便阿克塞依旧对此行充满疑虑,但是教授已经准备打点行李出发了。
章 黎登布洛克叔父
1863年5月24日星期天,我的叔父黎登布洛克教授行色匆匆地跑回他住的小房子,科尼斯街19号,这是汉堡旧城里古老的街道之一。
女用人马尔塔透过厨房的窗户看到教授在街的对面,她有点慌张,因为饭菜还在锅里没有做好,不能开饭。
“这下好了,”我心想,“叔父是个性急的人,要是他饿了,一定会痛苦得大喊大叫的。”
“黎登布洛克先生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呀!”马尔塔隔着厨房的窗户,有点惶恐地对我说道。
“是呀,马尔塔,不过午饭没做好不能怪你,午饭还不到时间呢,现在2点钟都没到,外面的圣米歇尔教堂的钟声提示现在是1点半。”我对她回答道。
“可是为什么教授先生这么早就回来了?他平时都是2点才回来呢。”马尔塔跑出厨房,来到客厅,疑惑地看向我,小声问着。
“呃??他也许会告诉我们的。”我坐在沙发上随口回答着。
“他回来了!我得去做饭。阿克塞先生,你要向他解释一下啊。”马尔塔说完,又看了一眼大门,然后回到厨房去了。
我独自留在了餐厅里。可是,让一个脾气极为暴躁的教授变得理智,这是我这个优柔寡断的人力所不能及的。
于是我站起身,打算小心翼翼地溜回楼上我的小房间里去,但是还没有等我转身,外面的大门突然猛地一下就被推开了,沉重的脚步压得地板吱吱作响,教授穿过客厅,把圆头手杖丢到房角,把头上的大帽子丢到桌子上,直接走向他的书房兼工作室。同时,他边走边向他的侄子,也就是我大声命令道:
“阿克塞,跟我来!”
我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教授又用急躁的声音向我喊道:
“怎么?你还愣着干什么!”
我回过神来,赶紧跟着我家这位令人生畏的教授去了书房。
黎登布洛克教授并不是一个坏人,这一点我完全承认,可是,除非出现什么奇迹,或者来了什么外星生物,不然这一辈子大家都会认为他是个可怕的怪人。
他是约翰学院的教授,在学院教授矿物学;讲课的时候,他总要发那么一两次脾气。而且学生是否按时上课,是否用心听讲,是否认真完成作业,这些事情他根本都不关心。用德国哲学家的话来说,他是凭“主观”心情来讲课的,只为他自己高兴,而不是为了学生学习。他是一个自私的学者,却满腹经纶,可是要想从他这学到知识却是很费事的事情。总之,他是个吝啬鬼。在德国,这样的教授不在少数。
遗憾的是,我的叔父在说话方面却有些缺陷;在熟人中间闲谈还可以,在公共场所演讲就不行;作为一个教授,这是很致命的缺点。所以在学院讲课时,教授常常为了迟迟说不出一个不好发音的词而大发雷霆。
在矿物学里有不少半希腊文半拉丁文的专业词汇本身就很难念,更别提一些古怪名称。我并不是想说这门科学的坏话,一丁点这个意思都没有。可是当碰到学科里诸如“菱形六面结晶体”“树脂沥青膜”“盖莱尼岩”“方加西岩”“钼酸铅”“钨酸锰”“钛酸氧化锆”这些词的时候,哪怕是灵活的舌头,估计也很难驾驭得了。
在这里,大家都知道我叔父有这个毛病,他们就故意引他说出困难的词汇,叔父越生气,他们就越开心,即使是在德国,这也是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所以听教授讲课的人很多,但是其中不少人是来欣赏教授发脾气的。
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我必须强调,那就是我叔父是个名副其实的学者。虽然他有时会因为动作过于鲁莽而把标本弄坏,但更多的是他具有地质学家的天分和矿物学家的敏锐观察力。他用起锤子、钻子、磁石、吹管和硝酸瓶子都是很在行的。凭借一种矿石的裂痕、味道、硬度、可溶性、响声甚至臭气,他可以直接判定它在当今科学所发现的600多种物质中属于哪一类。
教授的专业性在所有国家科学机关学会里都得到尊敬。各国科学家路过汉堡的时候,都要抽空来拜访他,喜欢同他研究问题。他在这门科学上有过很多发明;1853年在莱比锡城出版了《超越结晶学通论》,这是一部附铜版插图的巨著,可惜成本实在是太高了,据说出版社是要赔钱的。
此外我的叔父还受邀担任过俄国大使斯特鲁维先生开设的矿石博物馆的馆长,那里的宝贵收藏在全欧洲都是鼎鼎大名的。
正向我急躁地喊叫的也就是这位大人物。长得高高的,瘦瘦的,非常健康,外表年轻,年届五旬的他看来只有四十来岁。大眼镜后面是不停转动的大眼睛,鼻子长而且尖,顽皮的学生们常说那鼻子是一块磁石,可以吸起铁屑。这纯属造谣,说实话,他的鼻子只吸鼻烟,而且吸得很多。
此外我还得补充说明一点,我叔父走路时迈步很大,一步能跨出3英尺,走路时还要紧握双拳,这足以说明他的脾气很暴躁;所以了解他的人都不敢接近他了。
他住在科尼斯街的这所小房子里,房子的结构半砖半木,有些歪斜,而且房顶倒向一边,向马路凸出,像学生所戴的帽子。可是总体上看还算牢固,房子前面种着一株根深叶茂的榆树,春天的时候那株树就把花蕾紧贴在玻璃窗上开放。房子后面有锯齿形的小山坡,山坡旁边有一条运河,弯弯曲曲,缓缓地穿过汉堡旧城中心,那个地区在1842年的火灾中得以幸免。
我的叔父在德国教授群体里算是颇为富有的了。房子完全属于他,包括住在里边的人。这些人当中包括他的养女格劳班,她是一个17岁的美丽少女,来自维尔兰,还有女用人马尔塔以及我本人。由于我是个孤儿,又是他的侄子,寄居在叔父的家里,平时没有事做,所以我就成了他科学实验中的助手。
我承认我非常爱好地质学,甚至我觉得我的血管里流淌着矿物学家的血液,玩起宝贵的石头来永远不会感到厌倦。
总的来说,住在叔父这所小房子里的我,过得还是十分快乐的,虽然房子主人的脾气很急躁,但是他很爱我。只是这个人永远学不会等待,永远急得要命。
4月份的时候,他在瓦盆里种下了几株木犀草和牵牛花,每天早晨他都要去看看生长情况,尤其还要拉拉叶子,好让这些花长得快一点。
对于这样一个怪人,我只能唯命是从。于是我赶快跑进了他的书房。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