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7107354
目录
前言
致李蕙仙书(1898年9月15日)
【卿之与我,非徒如寻常人之匹偶,实算道义肝胆之交】
致李蕙仙书(1898年9月23日)
【患难之事,古之豪杰无不备尝】
致梁思顺书(1912年12月)
【吾若稍自贬损,月入万金不难,然吾不欲尔】
致梁思顺书(1912年12月18日)
【吾家始终不能享无汗之金钱也】
致梁思顺书(1913年4月29日)
【生为今日之中国人,安得有泰适之望,如我者则更无所逃避矣】
致梁思顺书(1915年8月23日)
【吾实不忍坐视此辈鬼蜮出没……】
致梁思顺书(1916年1月2日)
【处忧患最是人生幸事,能使人精神振奋,志气强立】
致梁思顺书(1916年2月8日)
【吾今舍安乐而就忧患……】
致梁思顺书(1916年2月28日)
【全国国命所托,虽冒万险万难不容辞也】
致梁思顺书(1916年3月20—21日)
【人生惟常常受苦乃不觉苦,不致为苦所窘耳】
致梁思顺书(1916年10月11日)
【作官实易损人格,易习于懒惰与巧滑,终非安身立命之所】
致梁思顺书(1919年12月2日)
【人生在世,常要思报社会之恩】
致梁思成、梁思永等书(1922年11月23日)
【君劢仓皇跑到该校,硬将我从讲坛上拉下……】
致梁思顺书(1922年11月26—29日)
【他说他要开一个梁先生保命会……】
致梁思顺书(1923年1月7日)
【……最要紧是多睡觉,说这一着比吃什么药都好】
致梁思顺书(1923年5月11日)
【这回小小飞灾,很看出他们弟兄两个勇敢和肫挚的性质】
致梁思成书(1923年7月26日)
【小挫折正磨炼德性之好机会】
致梁思顺书(1923年11月5日)
【天下事业无所谓大小……】
致梁思顺、梁思庄书(1925年4月17日)
【庄庄这几个月来天天挨着我,一旦远行……】
致梁思顺等书(1925年5月前后)
【功课有定,不闲不忙,早睡早起,甚是安适】
致梁思顺、梁思成、梁思永书(1925年5月9日)
【因为忠忠在你们弟兄姐妹中性情是最流动的……】
致孩子们书(1925年7月10日)
【求学问不是求文凭】
致梁思顺书(1925年8月16日)
【在此虽然甚闲,却也似甚忙】
致梁思顺书(1925年9月3日)
【我的政治生涯不能不复活……】
致孩子们书(1925年9月13日)
【这种子弟之礼,是要常常在意的……】
致顺、成、永、庄书(1925年9月29日)
【我经过这几天剧烈的悲悼,以后便刻意将前事排去……】
致孩子们书(1925年11月9日)
【我对于政治上责任固不敢放弃……】
致梁思成书(1925年12月27日)
【人之生也,与忧患惧来,知其无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致梁思成书(1926年1月5日)
【天下大乱之时……】
致孩子们书(1926年2月9日)
【其实我这病一点苦痛也没有……】
致孩子们书(1926年2月27日)
【思成学课怕要稍为变更……】
致孩子们书(1926年3月10日)
【我这封信写得最有趣……】
致梁思顺书(1926年6月5日)
【希望不久接着你完全复元的信……】
致梁思顺书(1926年6月11日)
【几个孙子叫他们尝尝寒素风味,实属有益】
致孩子们书(1926年9月4日)
【择交是最要紧的事,宜慎重留意,不可和轻浮的人多亲近】
致孩子们书(1926年9月29日)
【我原来有点怕,庄庄性情太枯寂些……】
致孩子们书(1926年10月4日)
【品性上不曾经过严格的训练,真是可怕】
致梁思顺书(1926年10月7日)
【小小的病何足以灰我的心……】
致孩子们书(1926年10月14日)
【每日有相当的工作,我越发精神焕发了】
致梁思永书(1926年12月10日)
【只要能派你实在职务,得有实习机会……】
致孩子们书(1926年12月20日)
【将此麻木不仁的状态打破,总是好的】
致孩子们书(1927年1月2日)
【我常感觉我的工作,还不能报答社会上待我的恩惠】
致孩子们书(1927年1月27日)
【大抵凡关于个人利害的事只是“随缘”好】
致孩子们书(1927年2月6—16日)
【莫问收获,但问耕耘】
致孩子们书(1927年2月23日)
【他保护他的小弟弟比什么人都亲切……】
致孩子们书(1927年3月9日)
【得做且做,而非得过且过……】
致孩子们书(1927年3月10日)
【随便环境怎么样,都有我的事情做……】
致孩子们书(1927年3月21日)
【总是老守着我那“得做且做”主义……】
致孩子们书(1927年4月19—20日)
【希哲受南海先生提携之恩最早……】
致梁思永书(1927年4月21日)
【跟着欧洲著名学者作一度冒险吃苦的旅行……】
致梁思永书(1927年4月25日)
【假使勉强可行,我还是愿意你冒险前去】
致梁思永书(1927年4月27日)
【我这几天的热心计划和奔走……】
致孩子们书(1927年5月5日)
【一个人若是在舒服的环境中会消磨志气……】
致梁思顺书(1927年5月13日)
【总要常常保持着元气淋漓的气象,才有前途事业之可言】
致孩子们书(1927年5月26日)
【悲观是腐蚀人心的最大毒菌】
致孩子们书(1927年6月15日)
【须知你爹爹是最富于情感的人……】
致梁思顺书(1927年7月3日)
【我每天在大客厅铺张藤床,看看书,睡睡午觉……】
致孩子们书(1927年8月29日)
【凡做学问总要“猛火熬”和“慢火炖”……】
致孩子们书(1927年10月11日)
【但医生声明不是吃药的功效,全由休息及饮食上调养得来】
致孩子们书(1927年10月29日—11月15日)
【你加入团体的问题,请你自己观察……】
致孩子们书(1927年11月23日—12月5日)
【把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十二分注意锻炼、修养……】
致孩子们书(1927年12月12日)
【若完全叫我过“老太爷的生活”,我岂不成了废人了吗?……】
致梁思顺书(1927年12月19日)
【你们都怪爹爹信中只说老白鼻不说别的弟妹,太偏心……】
致梁思顺书(1927年12月21日)
【思成、徽音婚礼及游欧费……】
致梁思成书(1927年12月21日)
【一个孩子盘到成人,品性学问都还算有出息……】
致梁思成书(1928年2月12日)
【你脚踏到欧陆之后,我盼望你每日有详细日记……】
致孩子们书(1928年2月13日)
【做学问,有点休息,从容点,所得还会深点……】
致梁思永书(1928年4月3日)
【你再有留学机会万不容失掉,因为你所学还未大成哩】
致梁思成、林徽音书(1928年4月26日)
【失望沮丧,是我们生命上最可怖之敌……】
致梁思成书(1928年5月4日)
【生活太舒服,容易消磨志气】
致梁思成书(1928年5月8日)
【清华园是“温柔乡”,我颇不愿汝消磨于彼中】
致梁思顺书(1928年5月13日)
【我有极通达、极健强、极伟大的人生观……】
致梁思成、林徽音书(1928年5月14日)
【把许多温馨芳洁的爱感,迸溢在字里行间……】
致梁思成书(1928年6月10日)
【当此乱世,无论何种计划都受政治波动……】
致梁思顺书(1928年6月23日)
【我本来一万个不愿意和那些时髦新贵说话……】
致孩子们书(1928年8月22日)
【新娘子非常大方,又非常亲热……】
致梁思顺书(1928年9月2日)
【我太爱替亲爱的人管闲事、担忧虑……】
致梁思成书(1928年10月17日)
【腾出些光阴不妨在交际上稍注意,多认识几个人】
附录1:书中主要人物表
附录2:梁启超年谱简表
致孩子们书 1925年7月10日 【求学问不是求文凭】 孩子们: 我像许久没有写信给你们了。但是前几天寄去的相片,每张上都有一首词,也抵得过信了。 今天接着大宝贝五月九日、小宝贝五月三日来信,很高兴。那两位“不甚宝贝”的信,也许明后天就到罢? 我本来前十天就去北戴河,因天气很凉,索性等达达放假才去。他明天放假了,却是还在很凉。一面张、冯张、冯:即张作霖与冯玉祥。开战的消息甚紧,你们二叔和好些朋友都劝勿去,现在去不去还未定呢。 我还是照样的忙,近来和阿时、忠忠三个人合作做点小顽意,把他们做得兴高采烈。我们的工作多则一个月,少则三个礼拜,便做完。做完了,你们也可以享受快乐。你们猜猜干些什么? 庄庄,你的信写许多有趣话告诉我,我喜欢极了。你往后只要每水船都有信,零零碎碎把你的日常生活和感想报告我,我总是喜欢的。我说你“别耍孩子气”,这是叫你对于正事——如做功课,与及料理自己本身各事等——自己要拿主意,不要依赖人。至于做人带几分孩子气,原是好的。你看爹爹有时还“有童心”呢。 你入学校还是在加拿大好。你三个哥哥都受美国教育,我们家庭要变“美国化”了!我很望你将来不经过美国这一级(也并非一定如此,还要看环境的利便),便到欧洲去,所以在加拿大预备像更好。稍旧一点的严正教育,受了很有益,你还是安心入加校罢。至于未能立进大学,这有什么要紧,“求学问不是求文凭”,总要把墙基越筑得厚越好。你若看见别的同学都入大学,便自己着急,那便是“孩子气”了。 思顺对于徽音感情完全恢复,我听见真高兴极了。这是思成一生幸福关键所在,我几个月前很怕思成因此生出精神异动,毁掉了这孩子,现在我完全放心了。思成前次给思顺的信说:“感觉着做错多少事,便受多少惩罚,非受完了不会转过来。”这是宇宙间惟一真理,佛教说的“业”和“报”就是这个真理(我笃信佛教,就在此点,七千卷《大藏经》也只说明这点道理),凡自己造过的“业”,无论为善为恶,自己总要受“报”,一斤报一斤,一两报一两,丝毫不能躲闪,而且善和恶是不准抵消的。 佛对一般人说轮回,说他(佛)自己也曾犯过什么罪,因此曾入过某层地狱,做过某种畜生,他自己又也曾做过许多好事,所以亦也曾享过什么福。……如此,恶业受完了报,才算善业的账,若使正在享善业的报的时候,又做些恶业,善报受完了,又算恶业的账,并非有个什么上帝做主宰,全是“自业自得”,又并不是像耶教说的“到世界末日算总账”,全是“随作随受”。又不是像耶教说的“多大罪恶一忏悔便完事”,忏悔后固然得好处,但曾经造过的恶业,并不因忏悔而灭,是要等“报”受完了才灭。佛教所说的精理,大略如此。他说的六道轮回等等,不过为一般浅人说法,说些有形的天堂地狱,其实我们在一生中不知经过多少天堂地狱。即如思成和徽音,去年便有几个月在刀山剑树上过活!这种地狱比城隍庙十王殿里画出来还可怕,因为一时造错了一点业,便受如此惨报,非受完了不会转头。倘若这业是故意造的,而且,不知忏悔,则受报连绵下去,无有尽时。因为不是故意的,而且忏悔后又造善业,所以地狱的报受够之后,天堂又到了。若能绝对不造恶业(而且常造善业——善业是“利他”),则常住天堂(这是借用俗教名词)。佛说是“涅槃”(涅槃的本意是“清凉世界”)。我虽不敢说常住涅槃,但我总算心地清凉的时候多,换句话说,我住天堂时候比住地狱的时候多,也是因为我比较地少造恶业的缘故。我的宗教观、人生观的根本在此,这些话都是我切实受用的所在。因思成那封信像是看见一点这种真理,所以顺便给你们谈谈。 思成看着许多本国古代美术,真是眼福,令我羡慕不已,甲胄的扣带,我看来总算你新发明了(可得奖赏)。或者书中有讲及,但久已没有实物来证明。 昭陵石马怎么会已经流到美国去,真令我大惊!那几只马是有名的美术品,唐诗里“可要昭陵石马来”,“昭陵风雨埋冠剑,石马无声蔓草寒”,向来诗人讴歌不知多少。那些马都有名字——是唐太宗赐的名,画家雕刻家都有名字可考据的。我所知道的,现在还存四只(我们家里藏有拓片,但太大,无从裱,无从挂,所以你们没有看见),怎么美国人会把它搬走了!若在别国,新闻纸不知若何鼓噪,在我们国里,连我恁么一个人,若非接你信,还连影子都不晓得呢。可叹,可叹! 希哲既有余暇做学问,我很希望他将国际法重新研究一番,因为欧战以后国际法的内容和从前差得太远了。十余年前所学现在只好算古董,既已当外交官,便要跟着潮流求自己职务上的新智识。还有中国和各国的条约全文,也须切实研究。希哲能趁这个空闲做这类学问好。若要汉文的条约汇纂,我可以买得寄来。 和思顺、思永两人特别要说的话,没有什么,下次再说罢。 思顺信说:“不能不管政治”,近来我们也很有这种感觉。你们动身前一个月,多人凝议也就是这种心理的表现。现在除我们最亲密的朋友外,多数稳健分子也都拿这些话责备我,看来早晚是不能袖手的。现在打起精神做些预备工夫(这几年来抛空了许久,有点吃亏),等着时局变迁再说罢。 老Baby老Baby:老白鼻好顽极了,从没有听见哭过一声,但整天的喊和笑,也很够他的肺开张了。自从给亲家收拾之后,每天总睡十三四个钟头,一到八点钟,什么人抱他,他都不要,一抱他,他便横过来表示他要睡,放在床上爬几爬,滚几滚,就睡着了。这几天有点可怕——好咬人,借来磨他的新牙,老郭每天总要着他几口。他虽然还不会叫亲家,却是会填词送给亲家,我问他:“是不是要亲家和你一首?”他说:“得、得、得,对、对、对。”夜深了,不和你们顽了,睡觉去。 前几天填得一首词,词中的寄托,你们看得出来不? 爹爹七月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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